追忆by汐如(耽美)-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那么好笑吗?”柒予白了寮一眼,晃了晃自己僵硬的脖子。
“师傅这是坐不住了?”寮勾着一抹笑,眼神玩味的打量着柒予已经变形的坐姿揶揄道:“师傅您说这是何苦呐!每次都给自己也弄的这么狼狈!何苦非得和这么和寮耗着!和自己过不去!唉~”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柒予拿过寮手上的鞭子挥了挥。你个臭小子!想死我是不是!没那么容易!
“多少?”柒予言简意赅的抬鞭一指地面。
“寮知错了!向师傅请罚一百!”寮动作娴熟的褪了裤子以俯卧撑支撑式俯身撑在了地面上。等待着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寮觉得一百就够了吗?”柒予玩味的一寸一寸的捋着鞭梢。
“自是不够!”寮莞尔。果然不出所料,师傅又开始刁难自己了。但那么漫长的时间徒弟我可不白跪的哦!徒儿我可是有认真思考的哦!
“寮这一百遍是有特殊意义的哦!”跪了这么久寮早就把柒予可能会怎么刁难自己的情况反复琢磨了一番谋求对应之策。
“我不想听!”柒予直接挥手拒绝了。臭小子!看你那贼溜溜的眼睛爷就知道你肚子在打什么鬼主意。跟我玩心思还嫩了点!等毛长齐了再说吧!
“师傅不听会后悔哦!真的会后悔哦!”怎么这样啊!柒予的一句不听是真真的让寮大跌眼镜。
“哦!看来为师不听还真是辜负徒儿的一片心思了哦!”柒予是玩味的打量着寮。这巧言令色的本事倒是见长啊!愣你说出大天来我就是不听你又能如何。
“寮可是一心为师傅着想!师傅不听的确是辜负了!”寮倒是相当镇定。和这师傅都心眼也不是第一回了。千万得沉住气!不可前功尽弃!
“不听!”柒予甩手就是一鞭子抽了上去,只是带起一道血红比起之前教训谦儿时的力道可是不知轻了多少,怎么着也得留了七八分手劲!看来柒予倒还是对寮心疼的紧!
“让你回答个问题!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柒予沉着声音训斥。
“师傅不听寮也要说!”寮知道柒予这一鞭打的很轻,算不上教训!就这力道是连警告都算不上,权当是个提醒吧!
“一百!取意为圆满!寮诚心祝愿师傅和冥大哥能够早日修成正果!守得云开见月明!”寮咧了咧嘴。这么说师傅听了高兴就不会加罚了吧!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的了!寮想着还不自觉的甩了甩刘海。
“寮有心了!”柒予听了这话确实开心,但却还是不愿遂了徒弟那点小心眼:“既然寮这么孝顺!不如两百好了!”
“两百!?”寮愣了一番立马猜到了柒予接下来要说的话。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还真是失策啊!搞不好要作茧自缚了。
“对啊!取意为双宿双飞!”柒予此刻已然笑眯了眼。
“寮!你听着我绝不反对你跟我玩心思!但在和我动心思之前最好搞清楚什么叫作茧自缚!”柒予蓦地的面色一沉,‘嗖—啪’狠厉的一鞭就抽上了寮的臀部。
“啊!”寮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一鞭给抽的挥发了,两臂一软惯性的就趴在了地毯上半天才徐徐的喘着气!臀上已经是一道皮肉翻卷的血口,如一道河沟般漫溢着血水。
“这次先饶了你!”柒予丢下鞭子。这一鞭子自己用了十成的力道要是继续打下去这小子估计有几天不能动弹了。那到时候自己就会被铺天盖地的工作给压垮。不行!绝对不行!臭小子这次便宜你了!好好替师傅我工作赎罪吧!想着柒予又反手不余力道的补上了一鞭子!双宿双飞之意还是不可废的!
“呃~”寮狠狠的一昂头,痛的是龇牙咧嘴。
“便宜你了!不过,寮啊!”柒予勾着笑蹲下了身子。把工作通通丢给你,我就可以天天去缠着冥了。我看他还怎么回避我的爱!哼!
“师傅你,你想干什么!”寮刚缓过劲来就看到了柒予那一抹阴险的笑意,顿时头皮发麻不寒而栗。看着这样恶趣味的师傅,寮突然有种宁愿挨满两百鞭子的冲动。
“寮可记得小时候师傅教过寮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柒予说着冲寮挑挑眉,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寮明白了!”寮欲哭无泪啊!自己的任务就够多的了!再加上师傅的。。。呜呜呜!自己简直就成驼子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汐如实在拍不下手~~
娃娃就是该用来疼爱的~~~
☆、旁系
谦魅跟着冥来到宿舍是微微蹙起了眉,谦魅不是给会挑剔住宿环境的人但却是个极其注重清净的是人。屋子就是用来给人休息的,既然是休息就该有最起码休息质量。但谦魅进的这间屋子简直比监狱还不如,监狱至少好有张床把!
看着一排过来五张凉席铺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人一张薄薄的毛毯,甚至是连个枕头也没有。谦魅的大脑里立刻就蹦出这样一个成语家徒四壁,贼过留财。甚至还有散落四处的鞋袜,总之是能入眼之处无一不是一片狼藉。
“少主!那是您的铺位!”冥顺手一指最里面唯一一处叠放整齐的覆盖。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少主了!墓主直呼其名便是!”谦魅本来就是以学员的身份来到,要是总这么少主少主的叫,表面上没什么背地里少不了写存了小心思的人,那倒还真是辜负了爹地苦心安排了。
“那么属下失礼了!”冥恭敬的一礼。
“无妨!”谦魅抬手示意冥不必多礼,所说礼多人不怪,不过在这些个地方怕是人多礼则怪。
“冷谦魅!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之后到训练场报道!”说让直呼其名,冥倒也还是真不含糊,随即就冷着脸就义正言辞的下达命令。
“是!墓主!”谦魅倒是相当识趣,语气素淡的应允。不热络更不冷淡只是简单的公式化的应允。从小到大谦魅最擅长的就是在各种角色扮演中以求谋得求生之地。
“抓紧时间收拾吧!”冥看了眼谦魅无声的摇摇头。住这里真是委屈这孩子了。
“恭送墓主!”谦魅倒是相当懂礼。
谦魅垫着脚尖嫌弃的一跳一跳的来到自己的床铺边,拇指和食指嫌弃的提起那叠得更豆腐块似地毛毯,却发现都已经泛起霉点了。谦魅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这都是什么呀!爹地总不会苛刻这些小钱吧!不知道是哪个贪官污吏在苛抠公款!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告诉爹地,让爹地好好整顿整顿!想到这谦魅有些惆怅了。。。还会有以后吗?
当谦魅来到训练场时就看见两两成群的下人在自主练习,却是不见教练其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放松都是在很较真的训练。但是谦魅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种互相攻击的训练并不是什么自主训练。
因为谦魅没有去主动发起攻击,在众人眼中就像是个特令独行的存在。但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是不想惹麻烦麻烦就越是跟着你走。果然,谦魅的沉寂成了众矢之的。感觉到极速逼近的气流,谦魅侧身避过扬臂死死的扣住了偷袭之人的喉咙。
“找死吗?”谦魅目光犀利如锋,桀骜的姿态带着浓郁的不可侵犯。扣住咽喉的手微微一用力,食指与拇指运劲一偏。血红色的液体便从那被钳住之人的口中漫溢。谦魅却是看向四周蠢蠢欲动的学员放话道:“找死可以直说!”
“啪!啪!啪!”远远的就传来了清脆的掌声,顺势看过去迎面走来之人居然身着大学制服,拎着中规中矩的手提包,这只手还推了推那黑框眼镜。就长相而言说不上谦魅似地那惊艳的抢眼但也绝对是算得上是儒雅中庸的温润。谦魅看到来人的时候不觉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那黑曜石般的眸子死死的注视着来者的胸口处,或许是目光太过炙热的缘故惹来了来人的关注。
“眉目传情的话还是请稍后!”来人语气素淡,伸手间敞到胸口处的扣子单手系了一个起来。顺手就将手提包扔给刚好赶过来的下属,随后就摘了眼镜,脱下了那学生装的小西装一道递了过去,拿过下属恭敬捧来的练功服穿上。发现谦魅还是目光依旧的这么看着自己。
“听不懂中文!”这句话的语气已经极尽冰凉冷漠。
“变装秀也还是请稍后的好!”面对有意的挑衅时谦魅就绝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孩子了,语气玩味的将矛盾升级话处理:“毕竟这不是戏台!你也不是演员!”谦魅虽然说的委婉但听着有心,谁又挺不是谦魅其中隐含的讥讽之意。
“我不认为这是和小孩子斗嘴的时候!”男人随意的推了推眼镜,镜光一反语气也随之一厉“现在!请松手!”
“蔼~”谦魅故作不知的拉长尾音,手下却是干净利落的暗自运劲。‘咔嚓’一声,淤血口中涌出。谦魅莞尔着抬手甩了出去,毫不意外的收到到了男人冷凝带着责备的目光。谦魅孩子一般无辜的耸肩摊手眨眼吐舌。是你叫我松手的哦!不关我的事呐!
“很好!”男人看向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学员泰然自若的说道:“你成功的为他们赚到了。。。鸭子步五公里的‘奖励’!”毫不意外的‘奖励’二字被咬的极其清晰洪亮。
男人这一招回马枪够绝!谦魅毫无争议的收到了来自学员们投来的怨毒嫌弃的目光!谦魅倒是很不在意,至少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日子太安逸的反对是乏味无趣,我期待那趣味横生的日子!随时。。。候教了!
“想必您对于谦魅的奖励定不会吝啬!谦魅洗耳恭听了!”谦魅倒是毫不在意反倒是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自然!你十公里。。。负重!”男人说着看向那一群学员随意的说道:“还不开始吗?今天不打算完事了!”果然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为之一颤。战战兢兢的开始上跑道。‘墓’的规矩很严,学员的生活方式很简单过的都是些按步就班的,什么时辰该做什么事都是有规定的。错过了没有人会去问你原因,你所要做的就是接受惩罚无怨尤!
“你等一下!”谦魅看着一帮子人蹲着在跑道上费力的快步向前,无奈的摇摇头就准备上跑道,却是被男人给叫住了。
“有事?”谦魅的回应却是相当冷淡桀骜。
“你忘了你的负重!”男人顺手拿了两个五公斤的负重丢给谦魅,抬手虚空的向下点了点,示意谦魅将负重分别绑住脚腕上。谦魅随意的扯了扯嘴角默默的蹲□子开始系负重。
“我叫冷凝禹!”听着男人的话谦魅心漏跳一拍,莫不是。。。
“你也可以叫我堂兄!”男人已经蹲□子伸手去帮谦魅系负重,谦魅倒也是不拦着。男人此刻却笑的温和了些开口道:“我是家隶属冷家旁系!第一次见面本来该送你礼物,可惜。。。下次吧!”
“你不是送了吗?”谦魅起身原地踏步试了试力道。冷漠的小模样看来倒像是在撒娇似地感觉。
“生气了呐!”禹看着谦魅倔强受罚的样子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叔叔这么喜欢这孩子,小模样倒还真是惹人怜爱的紧啊!禹复又看了眼谦魅受罚的小模样,笑着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叔叔!”禹自是来见过自家的叔叔了,没能第一时间来问候已经是很失礼了。这会子处理完了事情就火急寮寮的敢了过去。这是正好安羽哲从厨房端了点心出来,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