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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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族,谁愿意管这两人的家务事?
“看来这次太后给的人选后台很强,威胁很大啊……”记得上次闹到离家出走这地步的是太后娘家那边的一个小郡主,这回莫不是弄个邻国公主来个和亲政策的吧……
“反正他已经什么都学会了,我也没必要留在宫里了。”
言下之意,这次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分道扬镳。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要真想跑的远远的,何必来我这侯府,估计这会儿皇兄已经率御林军来洛阳的路上了。
来客冷哼两声,放下一句‘今晚我住这里’,就熟门熟路的找房间休息去了。
朱正坤无奈的叹口气,刚应付完肖云景那伙儿强盗,简直心神俱疲,撒娇似的往李温玉怀里蹭,很不想管这破事,却听见李温玉迟疑的嗫嚅了一声,“好像……”
经李温玉一提,朱正坤仿佛被一个雷鸣惊醒,双眼直愣愣的盯着离开的背影,“还真像……”想起肖云景的恶劣行径,随即又摇头把这个想法给扼杀在摇篮里了,“呸呸呸,那个可恶的守财奴,怎么可能和那个不发脾气温柔似水一发脾气就暴力主义者的当朝帝师长的像,玉儿,别瞎说。”
“可是,我曾听宫里的刘公公说,南宫大人本来是拒绝皇上的,后来被自己的弟弟给卖了,和皇上有了云雨之欢,气得南宫大人现在都在找被南宫老爷赶出家门的弟弟算帐呢!”
“你说那个强盗是帝师之家南宫名门的后人?鬼才信,他浑身上下哪点像以辅佐君主为己任的南宫家的人,笑话!还有,以后进宫别去搭理那些不三不四不男不女的太监,都是一群长舌妇。”
“……侯爷?”
“怎么?”
“你是侯爷吗?”
“废话,我不是侯爷这府里谁是侯爷。”
“你真是侯爷?”
“当然!玉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奇怪小侯爷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有气势了?”
“还不是有读者怀疑本候的身份,说本候被个小书僮吃得死死的。听听,这都什么话,居然说把本候说的这么毫无形象可言,本候自然要为自己争点形象分!!”
“……”
“……”
“朱正坤,你一个月别碰我。”
“玉儿……”
“三个月!”
“……那我找晓岚去……”
“南宫大人,您不是要离家出走吗?玉儿和你一起!”
“……”
灵异记(一)
【貌似本掌门反那啥了】
夜是冗长的,夜是孤寂的,夜是沉醉的,夜是迷人的,今夜是无眠的。
罗刹门鼎鼎大名要钱不要命的肖掌门房中,今夜是一番无限春色。
凌乱的衣服极具镜头效果的从桌上一件件延伸到床脚,还有那么一条亵裤配合的挂在床畔。
帘蔓虽然薄稀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为了审美还是要放下,隐隐绰绰的两个影子映在上面(很想问问这影子是怎么照出来的,难不成床里面有蜡烛?),一个半跪着,另一个仰面躺着,前者抬起后者的双腿折到后者胸前,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必不可少,形容‘进入’‘撞击’‘拍打’等的象声词一股脑儿从帘蔓后钻出来。
窗户很识趣的开了条缝,晚风很义气的飘进来吹开了帘蔓的一角,月光很及时的照了一束在其中。
交合时的联体形象不足惊讶,体位已从方才的影子上得出结论,恐怖的是,在身下辗转承欢的人,是段秋……
虽然段秋那唇角眉梢染红的情欲表情非常之诱人,还是要先说说这事的来龙去脉。
时间追溯到今日早晨。忘了说,那个在上面居然做攻的家伙,除了这房间的主人也没其他可能。
今日清晨。
市场惨淡,前景不佳,罗刹门无聊的众人又开始在议事厅举办座谈会。
“那《易经》真不是人看的东西!”
“我家亲亲和我闹别扭了,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丫你手往哪里放,欲求不满别来找老子,自己去厨房找黄瓜解决。”
“你们有谁看见我的棕儿吗?”(注:棕儿,不久前那次聚餐晚上出现在山里的熊。)
“操,谁给老子把这个丢尽人类尊严的家伙扔出去!”
“这期江湖月报有什么新鲜事没?”
“出了个新栏目,叫《XX那些事儿》。”
“说来听听。”
“1,有这么一条真理,你不可能用你的舌头舔到你所有的牙齿。”
众人无意识照做。
“2,所有的傻瓜在读到第一个真理的时候,在尝试。”
“……”
“3,第一个真理是个谎言。4,你正在笑,因为你也是个傻瓜。5,你会很快把这个游戏传给其他傻瓜。6,你的脸上还会带着傻瓜般的笑容。注:不适宜人群——比你官大的人,比你武功高的人,比你心计深的人,比你性格爆裂狂躁的人。无责任声明:若是因此发生人身意外,本报一概不予承担任何责任。”
“屠大娘好久没做人肉叉烧包了,给她送去吧。”
“……”
“这些报纸就喜欢说些P话,没个准。”
“那也不尽然,看这里一条,张开眼睛打喷嚏是不可能的。”
阿嚏——某个人实践后,‘恩’了一声。
“再看看这条,没有地心引力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什么叫地心引力?”刚才那个‘恩’的声音。
“几百年后一个西方的家伙睡苹果树下发现的东西。”
刚那声音的主人努力酝酿了感情,发现还是不懂虾米叫地心引力,没法实践。
“这条俺听俺娘小时候说过,蚯蚓一刀下去砍成两段是不会死的。”
‘噔噔噔’一个脚步声跑出去,过一会儿又跑了进来,‘咦’了一声,“不是说不死的吗?”
众人回过头不耐烦的去看那个实践的人,“掌门?”然后顺着肖云景手上的那把小刀去看地上被抓来实验的蚯蚓,被纵向劈成了两半,众人一脸黑线,不死才怪。
只剩肖云景还在那儿奇怪,“怎么就死了呢?后面还有什么没?”
读报的人扫了一眼底下字里行间出现的‘人体’‘脑颅’等字,头摇的像拨浪鼓。
肖云景失望的‘啊’了一声,转眼笑成了喇叭花,“大家是不是很闲啊~~”
一致摇头。
“没关系,本掌门知道最近市场不好,反正上次去洛阳赚够了本(朱正坤:强盗啊!!),正好趁这空闲休息休息,放个假,大家觉得如何?你们不说话本掌门就当你们默认了哦~那好,我们玩碟仙!”
“掌门,你不是要放我们假么?”
“是啊,放假=空闲=有时间=可以找你们玩碟仙。”=不占用工作时间=不算在劳务支出中。
“碟仙?听说这玩意儿很邪门,算一个准一个。”
“恩恩恩恩。”肖云景头点得像啄木鸟。
众人默:丫肯定是想问钱。
为了配合气氛,肖云景指挥众人关了议事厅的门,拿黑布封了议事厅的窗,点了四根白烛在桌角,铺开写满了密密麻麻东西的宣纸,把一个碟子倒扣在中央。
室内光线昏暗,烛光闪烁,一张张脸表情严肃,恐怖气氛配合的恰到好处,连呼吸声都开始急促起来。
“开始吧~”肖云景兴致勃勃的把右手食指按在了倒扣的碟上。
被点名玩的三人对视了一眼,很是不愿意陪某个人一起疯。
“掌门,我看还是找大师兄和二师兄来吧。”
“是啊,万一真招来什么东西,他们也能镇住。”
“好啊,顺便让小秋把今天的晚饭也包了。”
“掌门,我们开始吧!”三人异口同声。
室内的气氛又重新回归了安静,肖云景开始念叨‘碟仙碟仙你快来’,另三人嫌幼稚闭口不言。
一盏茶的时间后,四只手指按着的茶碟动了动,众人屏息。
玩碟仙的四人抬头互相扫视,仿佛是在确认有没有谁在耍花样。
“碟仙碟仙,你来了吗?”
仿佛冥冥之中有无形的线牵引着四人的手指,纸上的碟移到了‘是’字上。
“你是男是女?”
碟子移到了‘男’字上。
“你今年几岁?”
碟子先后移到了‘2’和‘5’上,刚准备问下一个问题,碟子又移了‘3’字上。
253……旁观的众人开始怀疑有人动手脚。
可是当事人,除了肖云景外,其他三个都已经表情凝重神色严肃,室内的空气从碟子移动开始就一直在慢慢下降,这会儿大家才猛然感受到背脊传来的丝丝凉意。
惯例的问题问完了,肖云景就要进入正题了。
“小碟仙小碟仙,剩下的最后一张1/4藏宝图你知不知道在哪里?”
众人:果然开口就是问钱。
碟子移到了两个字上,‘知’和‘道’。
众人:……
“那么在哪个方向?”
正等着碟仙回答,一根蜡烛凭空自肖云景身后升起,渐渐露出黑色的头发,白色的头巾,两只白眼珠……
一干人等瞬间石化,下巴脱节。
“恩?”肖云景陡然意识到他们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确切的说,是身后。
出现了?真这么邪门?!肖云景心里窃喜,他还怕刚才是有人弄虚作假就问不到藏宝图的下落了,不经意‘嘿嘿嘿’的笑起来。笑脸诡异,笑声怪异,那对在他身后飘忽的白眼珠动了动,露出黑瞳,眨眨眼,试探的叫了声,“掌门……师父?”
这会儿,众人已经认出了装神弄鬼的是蓉蓉,猛拍自己差点停止跳动的心脏,反倒是肖云景被这声突兀的‘掌门师父’吓得心肝抖了抖,然后一脸黑线得看着头上顶着蜡烛一身白无常打扮的蓉蓉,“你怎么在这儿?”
“我见你拿着碟仙的图纸来议事厅,又把这里遮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就来凑凑热闹。姑奶奶这身打扮如何,符合这儿的恐怖气氛吧~~嘿嘿”蓉蓉原地转了个圈,一脸沾沾自喜。
肖云景盯着她头上顶着的蜡烛,默数一,二,三,蓉蓉‘哇’的开始鬼叫。
“烫,烫死我了,着了着了,水,快给我水,我的头发!!!”
兹——整壶茶都浇到了蓉蓉头上,肖云景不再去睬这个疯女人,想要继续他的碟仙,身体却僵在了当场。
刚才那场闹剧中,四个玩碟仙的人都不经意松了手,离开了碟子。
“啊啊~~掌门师父你完蛋了啦,中途断了,请来了碟仙没有送走~~”蓉蓉幸灾乐祸的叫道。
肖云景白了她一眼,“别管她,我们继续。”他还没问到藏宝图的下落呢!
这下,不管是迷信还是科学的人,都不愿意玩下去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刚才背脊传来的那股寒意太真实了,久经沙场的他们很清楚,如果真招来了什么,再玩一次不是招来一双了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颇有默契的拖着步子陆陆续续开了门走出去,阿弥陀佛,冤有头债有主,招你的人是掌门,与我们无关,阿门……
蓉蓉抓了抓茶水味的头发,自认倒霉的洗头去了。
徒留肖云景一个人站在议事厅里,对着四根燃烧到一半的蜡烛,看了看停在‘道’字上的碟子,望了望落山的太阳,摇头晃脑得离开。
早知道一开始就问藏宝图的下落了。
山里的晚风总是比正常的要带一丝清冷,吹走了全部睡意。
孟怀瑾苦命的埋在他的账本里,和一堆数字做斗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