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人兄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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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是开了口:“风,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假装沉思片刻,然后又假装认真地答道:“我是上天派来改变你们族群的人。”
铃儿竟然点点头,对我这种瞎话表示相信:“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是住在天上的,对吧!”她问我的口气是试探性的,很认真的那种,生怕触动到了我的底线,让我大发雷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点头附和:“是是是,我是住在天上的。”
她得到我的答复后这才真正放下恐惧,突然间变得很俏皮,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带她去天上玩玩,我说可以,等到我找到家的时候就带她去。
现在的铃儿又变回了之前的之前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她一会儿冷漠一会儿俏皮可爱,有点让我摸不清套路,我问他为什么要救我。
她认真地回到道:“我觉得你很勇敢,勇士是不应该死在邢台上的。”
我诧异不解,自打我出生开始到现在就没和勇敢这个字眼搭到过边,其实我一直是一个懦弱的人,打架全靠朋友,遇事能躲就躲,也没有什么正义感。
“勇敢?”
“对啊,你要是不勇敢,为什么会为了保护火种而被外族人打成那样呢,一定是你拼死守护火种,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罢了,我说的对不?”
我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敷衍道:“是啊是啊。”其实心里却在想:“要是你知道我是中了美人计,差点牡丹花下死,估计你也不管我是人还是神,拿起你的鞭子就要往我身上招呼了吧!”
为了避开这个话题,我假意问道:“铃儿,为什么你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都不一样呢?和我单独在一起的你,你活泼开朗喜欢笑,可和族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却是冷冰冰的,也从来不笑,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铃儿嘟了嘟嘴,样子可爱至极:“你以为我不喜欢笑啊,做人开开心心的多好,可是人多的时候我一定要装出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看了感到高不可攀,不由得产生敬意!”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铃儿的回答却是轻描淡写:“没办法啊,我是族长的女儿,也是缪斯族未来的族长,我当然要树立威信,不然将来拿什么服众,我娘说,这是驭人之术!”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铃儿竟然是缪斯族族长的女儿,怪不得野牛这些人对她颇为忌惮,卡卡族的女族长也能给她几分薄面。
我说:“原来是这样,那么刚才千方百计要杀我的就是你娘咯?”
铃儿脸色一变,慌忙替她娘开脱:“不是这样的,我娘她身为族长,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平复众怒,你千万不要怪她!”
“你娘要杀我,而你却要救我,你不怕你娘责怪你啊!”
“我是缪斯族未来的族长,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最多就是关几天罢了。”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这话问得突兀,铃儿显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沉思了片刻,才喃喃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就这么死了,你是一个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恩……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左右也是无事,我便随口调侃了一句,调戏女孩子是男孩天生的技能嘛。
铃儿一双大眼睛扑腾扑腾的,她问我:“什么是爱?”
“爱就是男人和女人想要永远在一起。”这是我对于爱最粗浅的翻译,希望铃儿能听懂,可是她让我失望了,她说:“我娘说,一个男人要是想一个女人在一起,就会把她打晕拖进山洞……”
她的话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三观尽毁,只好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吧,你娘的口味还真重。”
“什么叫口味真重?”
“就是喜欢吃盐。”
“什么是盐?”
“……”我实在是无言以对了,这个鬼地方哪里会有盐这么高级的东西,然后想了半天才说道:“盐是一种东西,它的味道就和眼泪的味道一样。”
就这样我和铃儿足足聊了一整夜,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也解释不清。
缪斯族人对我的态度自昨天晚上开始有了质的变化,他们开始敬我、惧怕我,甚至尊称我为“火神”,言语间也不敢有一丝的不尊敬。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们还是没有彻底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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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钻木取火
我不用干活分食物时他们也不会少我一分,我安安静静地继续守护着我重新点燃的火种,其实说守护还不如说是在玩火,我有打火机在手,火灭了重新点起来就是了,所以并没有把火种当回事,就这样安然无事地度过了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里我想的最多的就是在山洞里写下这些繁体字的人,我多么希望能够遇到他们,然后跟着他们返回家乡……
缪斯族人还是对我充满了恐惧,我发现他们都不敢对视我的眼睛,就连野牛看到我也是目无焦点,仰头避开,整个缪斯族都拿我当异族看待,除了大祭司和铃儿。
铃儿自不必多说,至于大祭司,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他不怕我。
他说:“虽然我信仰上天,崇拜神灵,但却从未见过,可我认为你绝不是神,你只是一个带着神的智慧和技艺来到这片森林的普通人!所以……”
我问:“所以什么?”
“所以……我觉得,你更像一只兔子,虽然你没有兔唇和长耳朵!”
兔子,我都记不清是第几次听到这个词了,显然它所代表的东西远远不是我能理解的。
“兔子?”我皱起眉头。
大祭司诧异道:“你不是说你从小就生活在兔子那边吗?难道你不知道兔子是什么?”
我赶忙圆谎,说道:“是是是,我当然知道……当然……我刚才是回忆起了在兔子那边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了,所以……”
大祭司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一个人无论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他都要做他应该做的事,好事也好,坏事也罢,这是天神赋予的使命,完成是生命终止,没完成也是生命的一种终止。
按照我的理解,大祭司要说的无非是每个人在每个时间每个空间都有他的历史使命,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顺应天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时间又过去了大约十几天,我每天都有在藏火种的山洞墙壁上刻“正”字,所以还能算得出时间,一切风平浪静,唯一要命的就是打火机的燃料好像少了一些,长此以往下去可不是我想要的,一旦打火机失去作用,而我又不小心熄灭了火种,就会被一下子被拉下神坛,再次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由缪斯族人打杀。
再三思索之下,我决定学会用最原始的方法生火,那就是钻木取火,据我所知这片森林的所有原始人都不懂任何生火的技巧,一切用火都取决于上天,我如果教会了他们如何生火,那我就是缪斯族名副其实的“神”,那样即使我的打火机失效,我依然能够以神的姿态凌驾于他们之上,成为他们不敢挑战的权威。
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某个野外生存的视频,视频中有人模仿原始人钻木取火效果很是不错,如果不是作假,那么如法炮制的话,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我找到了一根不算粗的木头,在上面勉勉强强用石块挖出了一个小洞当作木槽,又找到了一根木棒,粗细和那个小洞大小一样,我将那根木棒磨得比较光滑,那样我用手转起来不至于很快就磨出水泡。
将木棒的一端放在木槽上,把另一端放在手中死命地搓动,机械的重复这一个动作几分钟后,手就酸的不行,可是木槽里一点要升温的迹象都没有,更不要说产生燃屑了,我怀疑是时候没到,然后继续搓动,又过了一些时间,仍然是一点进展没有,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材料准备的有问题,那些木头都是放在火种旁边烤干过得,应该不会存在太湿而不燃的问题,而且钻木取火的道理是摩擦起热,热量积蓄到一定程度后达到燃点就会产生燃屑,那样钻木取火就差不多成功了,既然原理是这样的,那么这和木头的材质应该关系不大才对,至少也应该出现点火星儿啊!
在现代生活养尊处优惯了的我这十几分钟下来手掌心已经隐隐作痛了,我一看竟然不争气的磨出了水泡!我咬咬牙,继续搓动木棒,手掌心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那种感觉就像是没有表皮的皮肤直接碰到了盐一样,正当我疼得受不了要放弃时,我突然味道了一股淡淡的味道,那是木头燃烧时独有的气息,我知道此时的木槽里已经有燃屑了,但是要真正想生起火来,我需要更多的燃屑才行,我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同时也加大了掌心的水泡。
不一会儿,燃屑已经积累了不少,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倒入早就准备好的枯茅草中,轻轻一吹,燃屑加速燃烧,茅草中升起一股青烟,生命的火光从中升起,我成功了,要知道这其中意味重大,代表着这片森林的生物文明就从这燃烧的火焰中进了一大步,续写出了新的文明篇章。
我知道一次的成功有它的偶然性,只有好多次的成功,那么那种偶然性才能被复制,从而变成必然性,我必须经过多次的实验,将钻木取火的技巧练磨练地非常成熟才行,那样子才能交给缪斯族人,我也才能成为他们心中的神。
我的的手一共磨出了四个水泡,一手两个,非常的大,我乡下的爷爷曾经告诉过我,手脚磨出水泡用针轻轻挑破,放出那些水,第二天就好了,不过针挑出的伤口不能太大,不然只会更加严重。
在这种地方的针可能就是骨针了,针头比较粗,所以缝制的兽皮衣物是非常的粗糙的,用它来挑水泡还不如我直接用嘴咬呢,我天生长有虎牙,撕皮咬肉的不成问题,牙齿咬破水泡的一刹那,里面的不知成分的水就飞溅到了我的嘴巴里,不咸不甜,说不出来的味道。
水泡里的水刚刚放完的一段时间里是非常疼痛的,不过过一小时后之后,只要不去动它,也就不会那么疼了,运气好的话,第二天也就好了。
我看着手掌的伤口,想想再去练习钻木取火也不可能,就早早地睡下了,火种什么的也不去管它,灭了再点呗。
第二天铃儿来山洞的时候我还在呼呼大睡,她叫醒我后我才看到旁边的火种正冒着最后一缕青烟,铃儿问道:“你就是这样看护火种的?”
我揉揉眼睛,然后故意轻蔑地笑道:“铃儿,你忘了,我可是上天派下来的神,我能凭空生出火来,还看护什么火种?”
可铃儿说道:“你连火种都看护不好有什么脸面自称神仙?”
铃儿的话倒也有理,只是她说得我面子上下不来,我就嘴硬道:“我就不信会有人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