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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喏往事已成风-第22章

小说: 喏往事已成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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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昇,跟你说说我的小时候吧。”知礼躺进了被窝,把手贴在他的肚子上。

    乔显昇不说话,目光动了一下,她的小时候?

    “我父母还没过世的时候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小孩了,我爸爸会做生意,我们家特有钱,爸爸经常带我去游乐场,给我买一大堆好看的衣服裙子,给我买好吃的,我还有间粉红色的小卧室,有数不清的洋娃娃,我同学都羡慕我!

    你知道么,我父母很恩爱,经常当着我的面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情话,我妈妈总不好意思,拿我做挡箭牌,爸爸就会亲亲妈妈再亲亲我。

    你知道么,那天如果不是我去同学家了,可能我也永远不在这个世上了,其实我觉得那样更好,我就不会累,不会烦,永远做爸爸妈妈的宝贝,能跟别的小朋友一样,被捧着手心里,受不得一点儿委屈,更不会被欺负。我很怕黑,我总能在黑夜里想起他们,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乔显昇的胸口兀的一紧,侧头去看她,知礼的眼里泛起了雾气,撅着唇,忍着不让眼泪出来,那一副倔强的表情,让人心疼。

    知礼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显昇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生病,你看你总是一个人,很孤独对吧?以后你发脾气的时候我肯定不顶嘴,你不高兴了可以拿我出气。连发脾气的对象都没有,那么孤独的感受我都懂的。但是显昇,你千万不要把我丢到黑漆漆的地方去啊,我会受不了的。”

    乔显昇抬起手,罩住她的眼睛,低下头吻住她,舌尖挑开她的唇齿,与她纠缠。他的吻强烈,索取着她所有的津液,一下一下狠狠的吻入她的口腔,把她揉进胸膛,手掌移开她的眼睛,捧住她的脸,流连忘返的吮吸着她把他所有的心疼和愧疚都无声的发泄出来。

    良久,他俯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说完了?说完了我们就办正事。”

    知礼迷蒙着,愣住了。他……不是已经在办了吗?

    她一下子嘤咛出声,乔显昇啃着她的脖子,她闷笑,断断续续的说:“显昇,显……昇,别……吻那里,有点痒。”

    是夜,知礼疲倦的沉沉睡去,手环着他的要,舒服的在他怀里躺着。

    乔显昇抚着她的发丝,指尖来到她的耳垂,轻轻摸捏。他开口喃喃的说:“知礼,对不起。”

 第二十三章

    乔显昇最近特别忙,知礼不常见到他,这一日难得的他没出门,在家里办公。

    已到期末,知礼忙着复习,书房被他霸占了,她只好把书本资料搬到客厅来复习,茶几上,地上,乱糟糟的都是她的书。

    乔显昇偶尔下楼喝水,站在客厅那儿拿着水杯,看她趴在茶几上埋头看书,有时候忍不住提醒她几句:头抬高一点,别离桌面太近。

    知礼条件反射的抬高头,也不看他,继续盯着课本复习,很是认真。

    门铃响起的时候,知礼正趴在茶几上小憩。她揉揉眼睛,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贵妇,气质高雅。看见知礼的时候愣了一下,却被她恰到好处的掩饰去了,勾唇浅笑,开口道:“显昇在吗?”

    知礼点点头让她进来。客厅里一片狼藉,知礼尴尬的收拾东西,“不好意思,您先坐一下。”

    贵妇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看着知礼忙乱的收拾,觉得有趣,问她:“没见显昇带过女人回家,你跟着他多久了?”

    知礼一边收拾一边说:“大半年了。”

    贵妇笑了起来,“怪不得,金屋藏娇啊,难怪让他相亲他死活都不去。”

    知礼不好意思的赔笑,心想乔显昇这狡兔三窟,金屋藏娇也不止她一个啊,他不相亲关她什么事!

    “你叫什么?哪个夜总会的?”贵妇又问。

    “我叫孟知礼,我是A……‘金夜’的。”知礼想还是不能对不认识的人说太多。

    贵妇扬眉,“哦,原来是自家的小姐!兔子不吃窝边草,显昇怎么收了自己家夜总会的丫头!”

    知礼把茶几上、地上的书本摞到一起,又到到厨房给她倒了杯茶,“我去叫显昇下来,您稍等啊。”

    贵妇盯着她看了几眼,忽然脸色微变,抓住知礼的手腕,“你说你叫什么?”

    知礼疑惑,“我……叫孟知礼。”

    贵妇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孟知礼?那孟凡仁是你什么人?”

    知礼的心脏兀得抖动了一下,“您认识我父亲?”

    贵妇甩开她的手,“当然认识!我是显昇的母亲,你父亲我当然认识。真想不到孟凡仁家宝贝女儿居然都这么大了!”她冷笑了一声,“劝你最好不要在显昇身上打主意,要报仇你就去找那个卑鄙无耻的乔正与,我不反对,但请你离我儿子远些,他什么都不知道。”

    知礼愣愣的睁大双眼,眼前这位贵妇说的她什么都不明白,她只知道这人认识她父亲,又是乔显昇的母亲,还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她听的云里雾里,报仇?她要报什么仇?

    “阿姨,您说什么?我不明白。”

    夏青推了一下知礼,“少装蒜!本事还不小能让显昇把你留这么长时间。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从现在起你给我马上离开,再也别出现在显昇面前!”

    “我……”知礼的话被突然打断。

    “妈!”乔显昇站在楼梯口,“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夏青看着儿子,“再不来你就被人家骗的神魂颠倒了!我说你怎么就被一小姑娘迷惑住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乔显昇走下楼,脸色不太好看,他拉住夏青的手说::“妈,到我书房,我有话跟您说。”

    夏青剜了眼知礼,随乔显昇上了楼。

    …

    “看来你知道她是谁?”夏青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她是父亲的世交,孟叔叔的女儿。”乔显昇靠在窗边说。

    “你父亲的那些事你也知道了?”

    “知道。”

    “知道你还把她放在身边?她摆明了要报复你父亲!你怎么就甘心被她骗?”夏青拍了拍乔显昇的手。

    乔显昇目光略沉,说:“不,她什么也不知道,也希望妈你什么也别说。”

    夏青微微吃惊,“什么?她不知道?那她怎么会在你这儿?”

    “父亲要找回录音带,手段必定不光明,她现在生活的不太好,不能再受苦了。”乔显昇说。

    夏青嗤笑,“乔正与种下的恶果,你这个做儿子的替他还,真是孝顺啊!这趟浑水你最好别掺和,万一孟知礼知道她父母的死跟你父亲有关,就怕到时候连你也不放过。”

    乔显昇摇头,“她不会知道的。只要您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夏青注视着乔显昇许久,书房里安静无比,她儿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她想到什么,忽然问:“儿子,你是不是喜欢她?”

    乔显昇撇开目光,沉默着。

    夏青站起来狠狠打了他几下,“你傻不傻!傻不傻啊?你这么为她她知道吗?再说你父亲肯定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你这样守着她不值!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除了她谁都行!马上给我把她撵走,她们家的事跟你没关系,她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也不知道,你说你们还怎么在一起?”

    乔显昇认真的望着夏青,“妈,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不行!”夏青一口否决,说着就要下楼撵走知礼。

    乔显昇一把拉住她,“我跟您保证,不会跟她在一起,一旦父亲的事情解决了就放她走,这样还不行?”

    沉静了片刻,夏青叹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情用事了?我告诉你,到那时候你若不实现今天的承诺,你不让她走,我也会让她走!”

    把夏青送走,乔显昇抚了抚额角上楼回书房,知礼在后面叫住了他。

    “显昇,你妈妈认识我父亲?”

    乔显昇回头,“恩,认识。”

    知礼走到他旁边,抱住他的手臂,好奇又有点激动:“真的?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说什么报仇是什么意思?”

    “以前是邻居吧。她以为你接近我是贪图我的钱,所以要把你赶走。”乔显昇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调侃道。

    知礼一瘪嘴,她是贪图他的钱没错啊!可是……

    “哦,那你怎么说?”

    “我说等我腻了就赶你走。”说完乔显昇勾唇浅笑,吻了吻她的唇角便回了书房。

    知礼失神的站在原地,原来他是在等玩腻了她啊,她是该庆幸他还没腻?还是要处心积虑的,讨好他?

    乔显昇回到书房瞬时收起笑容,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秦魏,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乔先生,如您所料,偷窃孟小姐家的那几个人确实是乔老派去的,应该就是为了搜找录音带,但好像没有找到。我担心,他们可能还会行动,就怕到时候会伤到孟小姐和孟先生。”

    乔显昇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雪景,那银装素裹的恬静景象,高雅也大气。半晌,他才说:“继续保护孟先生,这次不容许有半点闪失,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

    春节将至,乔显昇终于大赦恩典放知礼回家过年。春节期间,乔显昇完全消失在了知礼的世界里,让知礼有那么稍许的不适应,偶尔做梦的时候能梦见他对自己冷嘲热讽或者好心情的吻她。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在她心里深深的扎了根。

    整个寒假,知礼都陪着小叔,上次去医院做透析的时候,刘医生告诉知礼一个好消息,已经为小叔找到了肾源,那是一个病危的中年人,他同意捐出自己的肾脏。这对知礼来说无疑是新年里最好的礼物,她的小叔终于有救了!

    假期最后一个周末,知礼和小叔去郊外拜祭了她的父母。那阴冷的墓地,放眼望去寥寥几人,她的父母列位其中,孤单寂寞却又相伴。知礼为父母清扫了墓地,跪在那儿跟他们说了会儿话,小叔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

    良久,孟文宏说:“知礼,你爸最喜欢红玫瑰,来的时候我忘记买了,你去山下的花店买一束来。”

    知礼点点头去了。

    待知礼离开,孟文宏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铁皮盒子,又摸出一把小铁锹,在墓地边的空地上挖了一个坑,把铁盒埋了进去。等到知礼回来,他已经收拾妥帖,一点也看不出异样。他们把红玫瑰放在墓前,才道别离开。

    寒假过去,知礼又搬回了乔显昇的别墅。一个多月未见,他没什么变化。眉宇间依旧落着清冷。

    初春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小花园的草地冒出了翠绿的嫩芽,灰蒙蒙的地方顿时变得鲜亮起来。

    这一天秦魏来访,一进门对知礼憨笑了一下便随乔显昇去了书房。

    “乔先生,我们的人一直在附近保护孟先生和孟小姐,不过上周末,他们去墓地的时候,发现孟先生把一个铁盒埋到墓地边,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自作主张把铁盒挖出来了。您看看比较好。”秦魏说着,把铁盒递到乔显昇面前。

    乔显昇结果铁盒,端详了片刻,打开了它。

    那里面,躺着的是一盒录音带,以及一封给知礼的信。

    乔显昇的目光骤然犀利起来,看着这两样东西沉默着不说话。书房里是长长的静默,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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