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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记得我们有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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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台风……”杨舞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原本晴灿的艳阳天,一觉醒来却风云变色。

根据电视气象报告,原本为轻度的台风,已转为强烈台风,朝台湾岛直扑而来,预计在午夜过后会由恒春西南方登陆,届时风雨将变得更强。目前,全岛已笼罩在台风暴风半径内,甚至已有伤亡传出。

杨舞屏住气,听着窗外的风雨怒吼声狂暴地呼号。她漫不经心地转换频道,一边啃着苹果。各频道几乎全是有关台风的消息。她心不在焉,播报员叽哩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像水一样从她耳旁流过去,她正想关掉电视,播报员的一段话极突然地闯进她耳朵,就像天线极突然地截收到一段无头无尾的电波。

什么?她猛然站起来,瞪着萤光幕。啃到一半的苹果咚地掉到地上,滚落到墙角。

她没有听错吧?

她慌忙转换频道,越急越不顺遂,按弄了半天,画面才跳到另一个频道。她一连又转了好几个频道,画面中,电视主播正在新闻尾声中说:

“以上这一节七月五日×视夜间新闻,谢谢您的收看……”

七月五日?杨舞惊讶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是十月底了不,十一月了才对——啊!她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她抓着头,茫然地瞪着电视萤光幕。但绝不会是七月,怎么会!不可能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哪里不对了?

她反射地抓起电话,又丢下去,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外头风雨更大了。天花板上的灯光一闪一闪,凭添一股诡谲的气氛。

“我一定得弄清楚!”她想也没想,突然转身冲出去,也不管外头强劲的风雨正狂暴吹打。

雨像淹洪水似地倒打在杨舞身上,强风则将她卷摔到电线杆旁。她勉强稳住脚步,漫无目的地跑起来。脚步刚动,从她侧方突然出现刺眼的亮光,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听见一种极刺耳的磨擦声响,紧跟着一股挟带劲风的冲力朝她冲撞而去,她下意识愣了一下,跟着左肩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撞击到,整个人被撞飞起来。

砰地,她跟着一个被风卷刮起来的铁盖一起掉落在地上,就落在希恩潘鬼影似的朋驰前轮之前。朋驰的车灯刺眼得像两束锐利的光箭;引擎的火没熄,嚣张地咆哮着。

杨舞躺着没动。她的意识还清楚,除了肩膀外,似乎没什么大碍。左肩的剧痛让她一时爬不起来,甚至说不出话。

希恩潘走出驾驶座,脸上毫无表情。

“死了吗?”他伸腿踢踢趴躺在地上的杨舞,好象地上躺着的是只碍路的野猫野狗。

杨舞仍然没动。她在等那阵麻痹的痛楚过去。大风大雨中,她整个人湿得像水袋。

希恩潘敛了敛冷酷的眼神,声音像冰刺一样。

“死了就别碍路。”他又踢了杨舞一脚。

杨舞轻叫一声。

“你这个人——”然后她动一下,慢慢才爬起来,狠狠瞪着希恩潘。清亮的眼睛反射出激潋的水光,充满了气愤。

希恩潘冷冰的回瞪她。杨舞这才看清他的长相;看出他迥异于东方人的冰冷轮廓,和那一双两色不一、闪爆着诡魅感的深沟黑及妖绿的眼睛。

“你怎么可以那样!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撞死了我!”杨舞气愤极了,在希恩潘的逼视下一点都不退缩。但她想到他大概也听不懂中文,只是恶狠狠地怒瞪着他。

“原来你还活着。”希恩潘毫无愧色,也无抱歉之意。瞳孔缩成一条线,仍紧盯着杨舞。

他很习惯在别人看见他——或者说他那双诡异的眼睛——的同时,从对方身上反看到一种在刹那间产生的“不自觉”的反应。那反应通常很细微的,可能只是一个表情、一个无意义的声音,或者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极力表现若无其事遮掩内心的惊骇。

然而,从杨舞身上,他却没看到这种他已经很习惯、而且预期的反应。她只是显得非常气愤,气到目光发狠地狂瞪着他。

老实说,他一点都不喜欢,因为这反而会让他在意。

“既然还没死,就别碍路。”希恩潘冷冷丢下话,转身走回车子。

“等等!”杨舞不假思索叫住他,令人意外地突然说:“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期?”她原先心思都被这件事揪着,因为意外,一时忘了,忽然地却又袭上她心头。

希恩潘不知是不是听不懂,没理她,伸手打开车门。

“喂——”杨舞反射地抓住他的手。

“滚开。”希恩潘对着她的脸,极侮辱地吐了一口冷气,却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杨舞愣住,没预料到这种当面的羞辱。

希恩潘索性甩开她的手,她这才清醒似,开始感到被羞辱的刺痛。她讪讪地退后几步。瞬间一股强劲的风吹扬刮旋,一块招牌随风朝希恩潘的后脑砸过去。

“小心!”杨舞脱口叫出来。

希恩潘反应很快,闪身避开要害。不过,仍然稍迟一步,招牌还是砸到他的额头。将他砸得头破血流,强劲的冲撞力,更甚至将他撞跌到地上。

“你没事吧?”杨舞反射地跑到他身旁。

希恩潘满脸是血,极是骇人。杨舞伸手去碰,他将她的手挥开。

“别碰我。”踉跄地站起来。满脸的血不断被雨洗清又不断涌出来。

杨舞不禁皱眉,一言不发地搀揽住希恩潘,身上很快就沾满从他身上沾染过去的血,很快地,却就被雨冲刷掉。

※※※※

第四章

美国,科罗拉多艾尔发集团总部,贝塔地下实验所。

上午十点,“贝塔”实验室里,一列列的大型圆柱培养皿,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阴气森森。不管什么时候,尽管外头如何艳阳高照,属于高度警戒禁区的地下三层C区域,恒常散发着和研究室主持人野泽一式阴恻的气息。

塔娜和史文生匆匆地往里头走去,无视两旁培养皿内那些蜷曲飘浮的异形生物。培养皿较之前增加许多,每个底下都有编号,从一到一百,而培养皿内的“东西”也较之前更奇形怪状,恶心狰狞至极。

那些带编号的培养皿内的生物体组织,有的呈肉球状态,有的呈人体形状,有的则是多角形成一堆歪七扭八的东西。从那些稍具人类雏形的怪物轮廓,大抵可分辨出培养皿内的是一个属于东方黄种的男性人类体。令人赫然的是,在那些有的脚长在头上或眼睛长在腹部中,甚至无头只有五官分布在四肢,或者多头无四肢的怪物中,有一些竟然是活的!如同编号二七培养皿内那个肉球怪物一样,睁着长在球体中央、占了表面一半体积的无脸及眼皮睫毛的独眼睛瞪着四周,眼球甚至还会转动!更有甚至,那些分辨得出人形轮廓的,长得居然都一模一样!

这景象实在太骇人,令人难以忍受。塔娜强迫自己不被那些狰狞的景象牵引影响,跟着史文生快步走过去。面对那些情景,她其实不是毫无感觉。但这是“必要之恶”,是科学迈向新里程,将人类带往幸福之境必经的“必要的阵痛”。她相信她是对的。就像野泽博士说的,科学不能有妇人之仁。

史文生则完全视若无睹,紧绷着脸急步走过去。

里头存放十七号实验体的实验室里,一名助手正手足无措地站在玻璃棺旁,一脸不知如何是好。

史文生一个箭步抢过去,看见玻璃棺内的景象,脸都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助手跳脚咆哮。

助手惊惶地摇头,连连喃叫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变这样了!”

塔娜赶到玻璃棺前,看清是怎么回事,脱口惊呼起来。“啊!怎么会这样……”

玻璃棺内原本躺着的那栩栩如生、宛如睡着的冷峻的东方男子,竟变成一堆尘灰,连骨头都风化得不剩。

“这下可好了!”史文生脸色铁青,闷吼着。“实验体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变成一堆灰,而我们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我昨晚检查记录时,明明还好好的!”

塔娜沉默地望着那堆尘灰,心里说不出的惋惜。等史文生咆哮完了,她才问:“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都变成这样了。先通知野泽博士再说。”史文生口气坏极了。

“博士!史文生博士——”负责监控培养皿情况的助手,这时忽然进来。

“又怎么了?”史文生和塔娜同时回头。

“我想你们最好过来看看。”助手加重语气。

史文生和塔娜对望一眼。两人匆忙跟着助手出去。

助手指着监控培养皿的计算机屏幕说:“从早上开始,编号六九的培养皿各方面的数据就不断在上升,速度非常惊人。”

“我看看!”史文生连忙抢过去,快速按动几个键,目不转睛地盯着计算机画面的资料。

“这太惊人……”塔娜在一旁看了不禁喃喃起来。

史文生丢下计算机,往培养区跑去。塔娜紧跟在他身后,一步不差地紧追着。

“这个是……”映在眼前的景象,让史文生瞠目结舌,呆了。

“这是……”塔娜也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六九号培养皿内,一具分明为东方黄种男性人类体的生物幼体,双手蜷抱在胸前,两脚蜷曲在腹部,睡着了般地飘浮在充满羊水似的培养液中。那冷俊的面容,宛如就是那名风化了的男子的再生。从连结培养皿的计算机终端仪器,可清楚听到、甚至看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及情形。

“成功了……”史文生半举着双手,慢慢走向培养皿,像是要去拥抱它。脸上布满一种过度欣喜而变扭曲的失心表情,笑得错乱呆滞。

“成功了……”他不断喃喃,双手触摸着培养皿,然后,他忽然转身大叫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起来:“成功了!快!快!”显得语无伦次。

“太好了!”塔娜说不出的兴奋,吩咐助手说:“快去通知野泽博士!快点!”

从十七号实验体取下转殖的一百个细胞,初时的复制分裂情况皆十分良好,迥异于之前那些实验体细胞在初期便都死亡,或者死体细胞根本无法活化再生的情况。但是,情况跟着就不再那么乐观。胚胎一个个死去;顺利再分化生长的,则变成些恶心狰狞的怪物;少数几个呈人形组织,长至胎儿阶段便因不明原因停止分化而死亡。

六九号分化成胚胎后便呈休眠状态,她原以为实验又告失败,没想到……竟然……

“这太神奇了!”她走近培养皿,仰头望着那如在沉睡的冷峻面容。

这不是在作梦。她仿佛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如同她的心脏般,活生生地在跳动着。

她伸开双手,拥抱住培养皿,连带将培养皿内的男体拥抱在怀中。

任何人不得未经原作者林如是同意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

依照委托人的意思草拟好一份协议书后,徐少康传真给对方过目,然后约定时间商讨细节。在离婚率高升的今天,这类的委托案越来越多,多半是因为孩子监护权与赡养费的问题,或者财产的牵扯不清引起的纠纷。他通常劝当事人能谈就尽量谈,省得耗费时间及金钱在官司上面。

他将资料整理好,然后研究另一份委托案的资料。看到一半,他抬起头,想了想,拨了电话给杨舞。

电话声嘟嘟嘟的,像在通话中。他觉得奇怪,挂断电话又重新拨了一次。

“嗨!”有人在敞开的门扉上轻敲两下。

徐少康抬头。他的同事、专长税务的律师胡玉频噙着笑站在门口。

“在忙?”她走进去。

“还好。”徐少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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