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逆袭:少女求打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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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竟带了一丝不容察觉的薄怒。
此时的名挽贤褪去了站在巅峰的光芒,就像大哥在嘱咐孩子似的。
“答应我,淳予生,在你毕业之前千万不要和他有任何交集,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个警告。”
导师全等于负责者
第二天,淳予生顺利通过了独立意识的身份证明测评,当然独立意识那副与洛特斯相仿的扑克脸让她看得分外不爽。
而名挽贤也遇到了一大难题,就是淳予生死都不肯穿部门校服去教室,硬是把一身和式的小袍子用水洗了上千遍再用火烤干,跟原始人相差无几。
“我再说一遍,淳予生,你到底穿不穿。”名挽贤笑得异常温和诡异,光洁额角上的怒火正熊熊燃烧着。
淳予生仰着脑袋望着名挽贤,脸色冰冷疏离,一张脸上满满都是怒意。
“不…穿。”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跟名挽贤几乎把悬梯间的空隙给占了一半,似乎还是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只是我的负责者,凭什么管我。”淳予生搂着上阡烬,死都不肯松口,金瞳中烈焰焚烧着。
“我是你的导师,这够了吧。”名挽贤恍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揉了揉淳予生的小脑袋,解释道。
“骗龙啊你。”她死死扯住名挽贤的袖子,不让他碰。
“格芬提学生守则第三条,负责者的地位与导师相同,一旦学生拥有负责者,那么学业必须要全权由负责者负责。你还说我在骗你吗?”名挽贤醇厚的嗓音此时就像地狱的魔音,难听至极。
淳予生顿时感觉到了来自次元中深深的恶意。
“好了,好了,快乖乖地去把校服换了,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名挽贤有些哄骗似的催促着。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淳予生默默地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有些不情不愿的换上了校服。
“跳下去。”名挽贤如是说着,脸上全然是恶魔的笑容,让淳予生不由得毛骨悚然。
他们现在正处于格芬提私立学院天行一院的外围,而天行一院正是格芬提附属部门'法师'的主要聚居场所,距离地面约有一万公里的高度。
“你在逗我。”淳予生僵着脸说了一句,笼在身上的校服略有些宽大,风声鼓动着,衣袂翩翩吹气,而淳予生的脸却是格外不符这优美秀丽的天造美景。
她有翅膀,可惜在幼年期是无法带动她的重量的,她这样跳下去,被禁锢了能力,只有死路一条。
名挽贤只是对着她微笑,笑意诡暗不明。
“校服的事情就够了,我不想你再反驳我第二次。”原本温和的少年渐渐露…出了他恶魔的本性,那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威胁。
淳予生狠狠地瞪着他,攒紧了手掌,望着那高空之下的学院,已是肉眼无法分辨的。
她觑了名挽贤一眼,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霎时身影便消失在了云际之间。
却没有注意到名挽贤湛蓝色瞳中算计般的目光,诡异至极。
“龙鳞·逆翅展”淳予生默默地念叨着,从高空坠下整个人被飓风刮得十分不舒畅,而且胃里的翻腾更是让她有吐出来的感觉。
背脊上的龙翅似要展开,却又无能为力带她飞起,更加接近地面时淳予生几乎感觉自己要着火了,离死亡已经不远的威胁感逐渐笼上心头。
龙翅的翼展,所有故事的开始
下降的速度是极快的,几乎快要把淳予生灼烧的体无完肤,摩擦的烈炎带着不可磨灭的力量。
她尽量撑大那双金色的龙眼,异芒一遍一遍地掠过心头,那种被藏在暗处所窥探的感觉令她厌烦。
黑色的龙翼使劲地展开,却也无济于事。
学院内还有正在休息时间的学生,他们之间融洽的氛围无论何时也是不忍去破坏的。
淳予生一直秉承着不到绝对时刻不会露出真…身的信念,虽然偶尔会犯犯浑,会无理取闹,但至少还是心存善念的,她深知如果自己真的这么砸下去,力量绝对会把学院砸出一个天坑来。
同样的,她也很自私,并不想这样砸下去把五脏六腑全都给砸碎,然后无人问津地死去。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把全身力量都灌注到了身后的羽翅上。
黑色的,如同恶魔般巨大的龙翅倏地绽开,扬起的千万光华比太阳更要刺眼,堪堪遮住了一片天空,如同乌云飞快的掠过学院上方,甚至还有学生感受到了那热…辣的刺痛,从头顶擦过。
诡秘的黑暗中,有人微微屈了食指,抵在红润的下唇轻笑出声,那双瞳孔中的色泽有着无可取代的光芒。
淳予生只感觉到名挽贤给她下的禁制此时全部冲开,心口处闷着一股真气,让她无法喘气。
面色涨红的淳予生再也没有知觉了,强行改变日和月的诅咒的代价不是她能承担的,她相信身在远方的夏以涧沧此时此刻也是同样难受吧。
她的直觉很准,此刻在人间界度假的夏以涧沧立马从海的表面沉了下去。
清澈的海水此时是那么的暴戾可怕,威压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而他却无法使上力,心口炸开的闷热扼住了少年的喉管,死亡笼上了他的身躯,一点一点的涨开吞噬。
眼眸前微微有些迷糊,那些可怕带有刺芒的鱼纷纷上前妄想分尸这一躯壳。
夏以涧沧闷闷地咒骂了一句,淳予生那家伙肯定又惹出了什么事。
灵魂中的白色巨龙迸射而出,一阵光圈笼住了他的全身,让那些无知的鱼类纷纷俯首膜拜。
这是属于低等生物对高阶王者的绝对臣服。
淳予生就没有那么好运,白天的阳光照射得她浑身发烫,一个趔趄就直冲地上而去。龙翼毫无意识地收起,在白日中她是无法控制自我的。
高高在上的名挽贤察觉到了些什么,望向远方与淳予生相互共鸣的光芒,那是人间界中可以将所有物体撕裂的空间之力。
淳予生并不知道,就算名挽贤今天不把她从高空推下,坠进地狱,这也是她无法逃脱的宿命。
自从魔王把他们赶来这学院之中,四间界就没有一天安宁过,这是日和月注定的命运,他们的出生就是不被期盼的。
而刻上了咒印,被筑起了高高的城墙的龙王们本就要为这世界付出他们的一切。
那些藏在暗处窥探的物种,早就知道这时过境迁却无法逃脱的历史,那些被桎梏禁忌了的困兽此时也该苏醒了吧。
作为一个容器,淳予生和夏以涧沧的宿命就是——挑起战争,以堙其中。
我的狗,把它们都杀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越去回忆小时候的事,就记得越清楚。
淳予生蹲坐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想着,刚醒来的时候,洛特斯就带着学院的首席护卫队把她绑了起来。
洛特斯眼中的怜惜,名挽贤眼中的低沉以及围观学生眼中的诧异,她看多了。
龙族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卑劣而又残忍的族群,他们被屠杀被封印甚至还被当做了反面教材。
陛下的邀请函是人间界的人类学院的入学通知,而她偏偏要去格芬提私立学院,当一个万众瞩目的异类。
她的下场只有被杀的一种可能性,不过她不怎么担心,如果是人为的话,夏以涧沧没有出事她是永远都不会死的。
想到这里思绪顿了顿,她在学院里最阴暗的囚房,就这么被孤立着,鄙夷着。
她只是一只狗一般地存在,即便死去了夏以涧沧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只会笑出泪花来吧。
不过没想的是,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这后面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吧。
淳予生略略屈身,想着陛下那张冷峻俊美的脸,只会为那一个普通的脆弱的人类而绽放笑意,真是很让她匪夷所思呢。
陛下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的狗,把它们都杀了吧',她一直遵从着,即便看着自己的血液慢慢溢出,点点滴落也不为所动,因为她只是一只狗,一只有獠牙的狗。
冷静的侧脸上仿佛凝聚着千万光华,在回忆那本该属于龙族的一切,不论是王位,亦或是这天下。
学院的最高层正在审判着龙族肮脏的罪行,他们全然忽视了淳予生那双金瞳正在悄悄地窥视着一切,然后用细嫩的小手将他们全部握住,狠狠捏死。
她是条龙,是一条忠诚的龙。淳予生默默地思索着,安然入睡。
她不担心呢,因为她也有她的狗。
夜深之时,被下了禁咒的囚门轻轻地被推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脚步之轻,无声无息。
那双竖立的瞳孔呈赤金色,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怒与冷情。
上阡烬裹着一身熟悉的黑袍,在他身后,两位好手均已丧命而去,手法之狠戾与淳予生相差无几。
他搂起小孩模样的淳予生,亲昵地蹭了蹭淳予生白嫩的脸颊,似有些于心不忍地解开那几根铜质的强硬锁链。
“阿生。”上阡烬的声音宛若月色下宁静的河流,冷清却又不做作,那张俊俏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动容。
淳予生半睡半醒地瞟了他一眼,晕沉沉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拱来拱去跟只小仓鼠一般的可爱。
感觉像养了只小动物,上阡烬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几乎是一瞬身形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躲在暗处的男子,那双迷离而又呈现出淡淡的紫色的眼睛窥视着这一切,那双深邃的眼波顿时弯成了好看的上弦月,与当时的月亮如出一辙。
也许只是一个借口罢了,'淳予生'被除掉的消息第二天就在整个四间界里流传。
每一个人都惊讶于龙的出现,不到一天,整个四间界里就掀起了一阵恐慌。
没人知道这个原本被封锁的消息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只有一个箭头指向了真相。
格芬提里出内鬼了。
她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
淳予生被上阡烬背着,直直从格芬提校内传送到了几公里之外隶属于妖间界的界外城。
里面的居民还算友好,大多数种族分布为兽族和魔族,只有极少数的矮人族存活。
因为界外城处于妖间界的边缘,几乎是跨过了边境沙漠就可以直达到魔间界,淳予生和上阡烬可以尽快回去,只有在魔王大人的庇护下才能算是安全。
上阡烬一路颠簸背着淳予生困倦地身子向前奔去,却在入城的时候撞上了一只蛮横的麻雀精。
麻雀小姐骄横地盯着上阡烬俊美冷艳的脸蛋,那双上挑眼中的贪婪简直就是倾泻而出。
麻雀小姐身后跟着她的麻雀小跟班,一起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声音之尖锐让淳予生略有些不耐烦地昂起了头,赤金色的瞳中满满都是不悦,似有黯芒掠过。
上阡烬略有些不快,但是出于礼貌,他也只是挑了挑眉,绕过麻雀小姐走入了城内。
麻雀小姐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