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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将计就计(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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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去医院帮老妈开点降压药,便和莘澜分道扬镳。她在中心广场一家别具风格的服装店里找了份销售的工作,起先我还很奇怪,依她的资历去大公司找一份财务经理的工作那是游刃有余的,她却说不想再压抑自己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了,现在先给人打工,等有钱了再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是,这女子很注意自己的外表,时尚阳光,枯燥的办公室生活确实不适合她。
  
  开好药,在医生淡漠疏离的口气中走出诊疗室,转个弯就看见一个“匪夷所思的大人物”叼着一只烟一身痞样地靠在墙上。
  
  我惊讶地看着他,下巴都快掉了,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如今倒好,中午还说着他呢,下午他就出现了。
  
  乐小玮看到我也相当惊喜,“晨晨?”
  “乐小玮?”
  “怎么?不认识我了?”乐小玮放下嘴边夹着烟蒂的手指,只一秒,便又恢复几年前一样喜欢逗弄我的神情。当然,不只喜欢逗弄我,他喜欢逗弄所有女生。有时候说他花心,偏他在莘澜之前又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哎。
  
  “哈哈,我不记得谁也不会记得你啊!”我苦着脸笑道:“你怎么会在H市?”
  他是来找莘澜的吗?怎么会在医院?怎么之前没见他来找我?
  我心里冒出N个疑问,就等着他来解答。
  
  “哦,我调到H市了,现在在XX区分局。”他很淡定地回答,依旧嬉皮笑脸。
  啊?我错愕地张大眼睛,“你为了莘澜调过来的?那怎么没见你来找她啊?”
  “……”乐小玮突地扔掉烟头,神情变得肃穆,“莘澜在你这里?她不是结婚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我,脸孔很快地在我眼前放大,我感到一阵心慌,别看乐小玮平时挺和善的,生起气来那是犹如铁扇公主手里的芭蕉扇,一扇就风雨骤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机欢快的响了起来,“等等,我先接个电话。”
  我尴尬地掏出手机接通,顾老头欲言又止的声音通过光缆传入我耳朵,“晨晨,你在哪呢?”
  “哦,我在医院帮我妈开店药。”我不疑有他,老实地回答。
  “你有空,可以回家一趟吗?”
  我思索了一下,他说的家八成指顾春晖家,心里很向往,嘴里却很不老实地回答,“爷爷,您有事吗?”
  “那个,春晖被车撞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写完《将计就计》以后,决定接着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开下文——《复婚吧,扫黄组长》,主角就是乐小玮和莘澜,感兴趣的同学可以收藏我的专栏,以便随时知晓我开新坑的时间哈!——

另外,今天人品爆发,白天一天写了两章,双更了哈,打滚打滚,希望亲们能多给点留言啊!留言二十五分可以送积分,字越多积分越多,TX们可别让我送不出去分啊!鞠躬退下。

PS:顾春晖是不是真的出车祸,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了!哈哈哈!猥琐的老头子……




39

39、第三十六章 欺骗 。。。 
 
 
  顾春晖出车祸?
  平地一声惊雷,当我的脑神经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人已经跑出了医院。
  
  站在医院门口,望着来来去去的人群车流,嘴里喃喃地重复老头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恍惚中,有人很大力地拉住我的手臂,我条件反射地回转身体,看见乐小玮上气不接下气地在我跟前指手画脚,“不是叫你等等吗?”
  
  等?我怎么等得了啊?是啊,反正又不是你的谁,你当然不急。我心脏跳动得厉害,有些话还没经过脑子便吼了出来。
  
  索性乐小玮也没在意,只是牙关明显紧咬,拦下一辆的士就将我塞进去,动作粗鲁依旧如以往。
  (若不是我正处于紧张惶恐的状态中,定会很深刻的鄙视他一下,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手臂被他捏得有些微的疼,我情不自禁地就皱眉。其实最疼的还是胸口,那好像是被千般巨石给压着一样难受和紧张,恨不得自己身后长了一双翅膀,能够第一时间飞到他身旁一探究竟。
  我想,只要他没事,怎么样都可以,分手也好,和好也罢,只要他没事。
  
  “在哪个医院?”乐小玮坐在副驾驶室里突然回头问我。
  我脑袋罢工了几秒,良久才想起来回答,“好像在家。”
  乐小玮突地回过头来,“在家?没受伤吗?那你急什么?”
  
  他这一问,把我也弄懵了,语竭词穷。老头并没有告诉我他在那个医院,只是叫我有空回家一趟。是啊,顾春晖受伤,如果情况严重怎么可能还在家?还是……他不会……
  
  我脑中陡然冒出一个很可怕的念头,那个念头犹如头顶一方土,差点生生将我活埋,窒息感接踵而至,“小玮,爷爷他叫我回家。”
  
  乐小玮的神情也变得很严肃,我听见他微微地吸了口气,然后从前座俯身过来拉住我的手,低低地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先回去看看。”
  我反握住他,眼泪一滴滴仓皇地滴下,不知所措。
  
  很久没见他了,也很久没得到他的消息了,可是一得到便是这样无情的……噩耗?不,不会是噩耗的,我坚信,坚信那不会是事实。
  
  其实二院离顾春晖家并不是很远,的士也不过一刻钟左右。然而众所周知,当一个人心急如焚时,时间就会变得越来越漫长,秒表似乎非常不情愿似的,滴答滴答的,跳动得很不上劲。
  
  “小玮,莘澜在我那里。”
  
  我故意找寻话题,跟他搭话,努力使自己镇静再镇静,告诉自己没事,没事的,就顾春晖这样的无赖流氓,老天怎么可能收他呢!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他就是个祸害,祸害!
  
  可饶是如此,脑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一些往事,甚至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要跟他闹脾气,为什么总是要惹他生气,为什么不好好把握机会……
  我想到了“珍惜”这两个很普通的字体,人们总是互相告诫,要珍惜这个,珍惜那个,可多少时间以来,又有多少人真正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乐小玮回头深深望我一眼,投递给我个了然的微笑,“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了,谢谢。”
  
  我也笑,牵强的苦涩中带点揶揄的笑,“为什么要对我说谢谢?现在莘澜又不是你的谁。”
  
  乐小玮叹了口气,“你知道吗?离婚时她只留给我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爱我已太迟,请放爱一条生路。”乐小玮回头看着我,以带点轻微气息的唇语说道。他的嘴角深深地勾起,现出一个很性感的梨涡,显得那样柔和而忧伤。
  
  大一从莘澜处知道有乐小玮这么号人物时,我曾久久缠着她问乐小玮帅不帅,莘澜起先很嫌恶地描述此人长得非常之猥琐。我说不会吧,乐小玮这个名字多好听啊,多干净啊!后来某人被我问烦了,更加愤慨地道出此人比女人还漂亮,娘极了。
  从那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相当不待见乐小玮这个名字。直到某一天我真正见到乐小玮,才感慨青梅竹马的话不可信呐!当时的记忆还很犹新,那是个非常青春而又清纯的年代。
  只可惜,潮生潮灭,沧海桑田,杯水的清透,只怕早已换了人间。
  
  “乐小玮,你知道‘珍惜’的意思吗?”我问。
  
  或许我的问题来的太突然,他不解的看向我。
  而我没有再说话,因为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忐忑已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原来我的镇静只能维持那么一小会,不管话题转的多远,一转眼,我还是想着顾春晖,想着他的好,想着他的坏,更恐惧着他是否真的出了事。这就犹如一把刀,深深的戳在我心上,痛到极致已麻木,然更痛苦的不是肉体上的痛,而是明知结果前的煎熬。
  
  “一定会没事的,只要他没事就好。”我轻轻地道,“小玮,别放弃莘澜,她也还爱着你。”
  
  譬如天,譬如地,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有所期待和追求,否则人生太过空虚,你也好,我也罢,都成了行尸走肉。更重要的是,有生之年能做的事别等到咽气时才仓皇遗憾。
  
  的士终于在我的忐忑不安和胡思乱想中到达了目的地。上楼梯时我明显地感到两膝盖在不自觉地颤抖,双脚犹如被绑了千斤重的铁球一样迈不动步子,连嘴唇都在颤抖。
  
  我求救似地看向乐小玮,他冲我微微一笑,嘴唇明显地蠕动了几下,终究没发出什么声音。
  
  我说,“乐小玮,今天,幸好碰到了你。”
  他看我一眼,揽着我的肩膀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
  
  举步维艰,我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个词。
  即使是这样,时间照常行走,不会停留。
  
  事后,乐小玮告诉我,他被我当时的样子吓坏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安慰我。他说他入行两年,见多了命案和悲伤的亲人家属,但绝没有我给他的震撼。他说当时哪怕我哭一哭,喊一喊,他都会放心。可是我只是惨败着惊恐的脸,佯装坚强的独自害怕。
  
  是的,他说的没错。老头没有说什么,他只说他车祸了,让我赶紧回家一趟,所以我害怕,我惊恐,一路上,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把我能预见的所有情况都想象了一遍,最能解释的莫过于顾春晖已经……我暗地里咬牙,让自己坚强,也坚信他会没事,但老头欲言又止的悲戚口气实在让我无法做良好的心理建设。
  
  然而,我想的那千万种情况都不是事实,真正的事实差点让我抓狂。
  
  当我麻木又彷徨地想要敲击顾春晖家的防盗门时,门自内有外被打开了,一张寒冷的脸陡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
  
  是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很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结结巴巴地向他打招呼,“您好。”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你是晨晨?”
  
  没来由的,一股惶恐突袭而来,震得我差点不支倒地,“我是。”
  
  “进来吧。”他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我呆呆地随着他的动作走入玄关,只见顾老头一脸阴沉拄着拐杖地站在客厅里盯着我们的方向。
  
  “爷爷。”
  
  老头一动也不动,倒是身后的中年男人叹息一声说,“那伯父,我先走了。”
  
  我来不及问些什么,脑中灵光一闪,那男人可不就是舒予憾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父亲?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吗?不过此时我也无暇顾及其他,天大地大,谁也没有我的春晖的平安来的重要。
  
  “爷爷,春晖……”我艰难地吐出这样半句话。
  
  老头目送舒予憾父亲离开,这才回旋转过头来看向我,转瞬间恢复了和蔼的神色,“哎,晨晨来了,快过来坐。”
  
  彼时还没明白老头的意思,不过看着老头轻松的表情,不觉中我已稍微松了气息,几步并作一步跑过去,仍旧着急地问:“春晖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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