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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将计就计(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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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平凡俗气随处可见的暗恋故事,却将我怅惘的青春诠释得完完整整。
  
  哼着徐佳莹的《身骑白马》拖拖拉拉地起床走出房间。这段时间,这首歌是我的大爱啊,虽然我哼得很没调调——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过中原,放下西凉没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满身伤痕累累,也来不及痛,那是指引我走向你的清楚感受……
  
  他早已成了别人的白马,而我,只能从悲凉的歌声中寻找绮念。
  
  懒洋洋地刷完牙洗完脸,我踢踏着脚步回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闻到一股粥的香味。
  我愣在原地使劲吸了几下鼻子,才确认那确实是粥的怡人味道。
  轰隆隆!天要下红雨了吗?顾清雨居然这么早起来做早饭?而且他会煮粥?
  
  我甚为不可思,飞身晃到厨房门口,扒在门上张望,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平素里被我藏到柜子里的一口大号奶锅被搁到煤气灶上。凑过去掀开锅盖,一阵热气伴随着更浓香味扑鼻而来。我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是皮蛋瘦肉粥,上面还撒了密密麻麻的葱花,香有色也有。
  
  食指大动,胃口大开,拿了碗筷就给自己盛了一碗,倚着流理台就稀里哗啦地开吃了起来。没想到顾清雨煮粥的手艺这么好,不仅色香有了,味也俱全啊。
  
  这孩子天天吃我现成的饭,居然还偷偷地留着一手,深藏不露!看我不使计让他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我忿恨地边吃边算计,一口气吃了两大碗还尤嫌不过瘾,奈何不大的大号奶锅已经快要见底了,这才不情不愿地给他留了一小碗。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房换了衣服,收拾好房间准备出门上班。打开房门一鼻子撞上一个人影,我以为是顾清雨那不长眼的混蛋又横冲直撞地去洗手间(这事他不是第一次两次干了),破口就喊了一嗓子,“死孩子,你没长眼啊,又乱冲,要死人的知不知道?”
  没有人应。
  
  我低头摸着疼痛的鼻子,恍然间看到两条明显不是顾清雨的穿着笔挺西装裤的长腿。
  
  刹那,灵光闪现。我猛地抬头,果然看见某人正摆着一张死人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脚底寒烟四起,我干笑两声,僵硬地道歉,“啊哈,对不起,我没看见。”
  
  顾春晖顾流氓挡在我面前不说话,死人脸似乎松动了一些,不过仍然紧紧地盯着我。我拉开脸皮恬不知耻地冲他笑,“那,我先走了啊。拜拜!”
  
  要命啊,一大早就碰到瘟神,简直是前世造的孽今生偿还。此时,我才忆起自己太没心没肺,浑然忘了昨天晚上的倒霉事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亦步亦趋地刚移动一脚步,突然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个忿忿不平的嚎叫声,“哥,你太过分了,煮粥吃也不知道给我留一点!”
  我脚步立马一顿,听见旁边人低哑的回答,“不是给你留了很多了吗?”
  
  顾清雨举着奶锅和勺子边拍打边猴子似的蹦出来,哭丧着脸不顾形象地大叫,“放屁,这叫很多的很多的很多的?啊?你当你喂鸡啊!鸡吃的也比这多!”
  
  什么逻辑啊!我冷汗连连!猛然想起刚刚貌似是我吃光了锅里的粥!
  
  “我明明留……”顾春晖想要辩解,说到一半突然转头看我,锐利的眼神直直射在我的身上,当真快将我戳了一个洞。
  
  我被他盯得快要哭了,不就是几碗粥么,小气鬼,也不知道多做点!家里又不是没米!
  如此一想,我觉得我又有理了,挺了挺胸膛,毫不畏惧地拿正直的目光和他对视。
  
  就在那一瞬间,只一秒钟,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笑,随即消失。他蹙眉,不悦的转头,语调清淡的对顾清雨说:“你吃那么多做什么?你那肥膘能卖几两钱!”
  
  顾清雨愤怒地闭了嘴,苦大仇深地瞪着他。
  
  顾春晖不为所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提腿落坐到沙发上。
  
  我赶紧一股作气飞奔出门。走廊上差点绊了一跤,这才注意到匆忙中自己竟忘了换鞋。
  
  欲哭无泪。无可奈何。自我唾弃。
  
  在纷杂的心绪中,我只好百般无奈地掉头换鞋。
  
  才一会的功夫,顾春晖的屁股已经换了个地方,此刻正坐在餐桌前拿了一份报纸一本正经地观看报纸,眼前还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脚下匍匐着犯困的嘟嘟。这只狗仗人势的大白看到我回来,鼻子一个冷哼,微掀了眼皮瞄我一眼,闷头继续打瞌睡。那表情要多鄙夷有多鄙夷,看得我恨不得一刀宰了它。
  
  想我刚刚从门里出去到现在进来不过一分不到的时间,顾春晖居然老神在在地泡了咖啡,挪了屁股。神速啊!
  我暗地里腹诽了他一顿,脚上的鞋也已换好。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我已然不怕他了。大概还是因为他没有提起那四十万的缘故。
  其实吧,我觉得我没必要为了那个花瓶感到内疚,毕竟罪魁祸首是嘟嘟,不是我。而我会爽朗地承担责任,不过是因为我善良!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碍眼的嘟嘟竟突然不满地冲我嚎叫了一声。
  我愤怒,无声地咒骂了它一句。
  “嘟嘟,别这样。”顾春晖出其不意地叱责它,它昂着鼻子不满地哼哼。
  我捂嘴偷偷地笑看嘟嘟,让你得意!
  
  然而我也没得意多久,顾春晖那流氓又给了我一记闷棍,“昨晚上你回来得够早的啊?”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呃,谁说的!昨晚上我是上厕所而已。”
  说完了,我才感觉到这话也忒欲盖弥彰了点,讪讪地正想补上什么,又听得他道:“哦?上厕所需要拎包?”
  
  我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晚上我就站那儿。”他指指他和我房间相对的门口。
  
  我的气血全往上头顶上冲,两颊发烫,尴尬得要命。靠!昨晚上我居然没看见他!
  
  “以后别那么晚回来了,否则你就搬出去。”
  
  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满心不屑地撇头,“切,你以为我愿意住这儿?”
  
  “口是心非!”
  
  




6

6、第六章 猥琐 。。。 
 
 
  一整天我都在咀嚼着顾春晖那句不屑一顾的“口是心非”,这让我恼羞成怒。说实话,如果顾春晖不光顾的话,我还真喜欢住那儿,环境好,条件优,有小正太给我欺负,离我公司近让我每天有了睡懒觉的借口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优点数下来,我不承认喜欢还真不行。
  
  虽说有句话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但是说实话,我父母家那狗窝真不如这窝舒服。那房子只有五十平方,当年是我妈单位里分的,现在已然有了些年头,外墙斑驳,内里三个人住是有点拥挤,所以我一直怀疑老妈用我不肯相亲的理由将我赶出来!
  可谓用心良苦啊!
  
  做不了米虫只好自力更生。奈何我现在身无分无,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债,这时候要是搬出这地方,不流落街头才怪!所以我满心祈祷着晚上下班回去看不到顾春晖,否则我去撞豆腐块算了。其实吧,没钱都是借口,主要原因我还是不舍得离开那房子。
  
  正神思飞千里外之际,坐我对面的同事夏宓儿紧张而神秘地凑过来问我,“衍琛,虎头走了?”
  我被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胸口,愤怒地拍了她一下,没好气地道:“干嘛?”
  宓儿神经兮兮地冲着门口方向微扬下巴。我转头望去,恰好看见虎头疾步而去的背影。
  
  虎头是我们老板,姓宋名飒,平时里凶得要命,管我们管得特严,连背后都长眼睛窥视你的一举一动似的,更可气的是还一毛不拔。也不知道是谁给取的名,谁先带的头,背后我们都叫他虎头。他还有个虎头铡——动不动就威胁说要开除我们。当然我们不是三岁小孩,不畏惧,不服气,只感到好笑。
  
  现在虎头出门了,公司里没人管我们了,自然就成了我们名正言顺休息的好时机了。
  回头做了然状,夏宓儿笑嘻嘻地冲我勾了勾手指,后又指指她的电脑屏幕。
  
  我小心翼翼地左右扫视了一下,格子间里的众同事们显然放松了下来,人头松动,转瞬没了刚刚虎头在时的严谨态度。
  我放下心,猫腰摸到夏宓儿身后,故作凶巴巴地问道:“干嘛?”
  她一扬头,“你看。”
  
  只消一眼,我就明白了她让我看什么。
  电脑屏幕的土豆网上正播放着昨天晚上卫视频道举办的亲民晚会。
  此时,主持人正在说话。他手持话筒,身着一身银灰色正装,配上深蓝的领带,一丝不苟的发型,站在台上倍加夺人眼球。
  我是多久前才见过他?想不起来了,好像隔了好久好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这台晚会很好看的呐,你要坐下来看吗?”夏宓儿递给我一个耳塞,嗲嗲的询问我。
  我的视线完全胶在了屏幕上,头也不回地接过耳塞,“废话,就是不好看我也要看。”
  夏宓儿不知道我认识顾沉康,但知道他是我梦中情人,这时候免不了揶揄我一顿。
  
  我完全忽略了她的自娱自乐,认真倾听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时而幽默,时而优雅,时而正经,毫不费力地挑动起现场的呼喊气氛。
  很难想象,这么幽默机智风趣的他平日里是个温润儒雅的男子。
  我想,也许我喜欢他的理由也并不是那么肤浅。
  
  夏宓儿突然狠狠地撞击了我一下,表情嗔怒,“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茫然转头,“啊?什么?”
  夏宓儿扑哧一声笑出来,“完了,你被顾沉康给蛊惑了!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我抛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我本来就没有机会。”
  “我本来还指望能打击到你。”她摇头叹息。
  “什么?”
  “听说顾沉康结婚了,这两天网上新闻炒得很厉害。”
  
  我顿了顿,沉声道:“切,网上的言论你也相信?那都是没事找茬型的。”
  话虽这样说,可心里还是忐忑的紧。
  苍蝇补丁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未必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如果他们结婚了,会不通知我吗?
  好吧,如今的我心里真没底。
  
  不着痕迹地扔下耳塞,丢下一句“我还有活要干”就蹿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打开百度,输入“顾沉康结婚”五字。果然,不到一秒钟,关于这他的新闻扑卷袭来。红色的字体刺痛了我的双眼,颤抖的手握着鼠标久久不敢点击。
  我极力稳住自己,想打电话给舒予憾确认消息的真实性,终究还是因害怕而终止思想。
  
  罢了,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我如此告诉自己。
  
  一排排的新闻突然让我注意到了一件事,不知何时开始,顾沉康竟已这么红了。
  原来,我的爱恋还是如此浅薄。我从没关注过他,只沉浸在自我塑造的世界中。除了他的名,其他我一无所知。
  
  穷人问佛:我为什么这样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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