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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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凉蓦然的瞪大了美眸,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去——
忍不住的失神起来。
许欢凉静默的望着阎苍穆,而后者率先的伸出了自己有力的大掌,向着她的方向一寸寸的伸了过来。
泪水汇聚的越来越多,许欢凉快速的用葱白的手指捂住眼睛,试图借由这样的动作来让她不在哭泣——可是很明显,效果甚微?那些泪水顺着她的指缝坠落了下来,将她的手心都弄得湿濡着。
将房间的门关上,她静静的坐在床边,长发尾端沾染的水珠顺着发丝滚落了下来,许欢凉一个人坐在黑暗当中——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在浴室当中沉溺于那莫名的温柔時到底是有多么的可耻?
原本之前感觉到很舒服的负离子气泡此時却成为了一种折磨,只因为就坐在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而他的男性骄傲在自己身后一点点的苏醒着,意识到这一点,许欢凉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离着。
许欢凉敏感的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床垫凹了下去,似乎是有一个人坐在了上面,意识到这一点她更加用力的屏住呼吸——
许欢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她不知道刚才暮向晚打电话给阎苍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竟然会这样的疼痛?疼到自己就像是不能呼吸了一样?
专属于男人的气息密密匝匝的将许欢凉全然的包围住,阎苍穆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开口——。
“你——”直到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冰凉,许欢凉才紧张的张开了水眸,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当阎苍穆走到浴缸前面的時候,所有的衣物已经全部的脱完。
“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洗完?”阎苍穆的声音当中透出疲惫,大手一捞重新将她带入到自己的怀中。
似乎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音,许欢凉仓促的将自己脸上的泪痕给擦拭干净,快速的拖了鞋将她娇小的身子埋入到干净的薄被当中——尽管此時他们都在海上,但是船舱当中的房间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摇晃。
刚才的自己似乎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沉溺在阎苍穆炽热的呼吸当中无法自拔。望着镜子当中的自己,脸颊的两抹绯红令她轻蹙起黛眉——眼神里的水雾令她的眸光看起来如此氤氲。
甚至——
‘啪——’的一声,房间内的水晶灯光大敞?许欢凉就算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感觉到那灯光倾洒在她脸上時的柔和,只是这样她更要用力的闭上眼睛。否则那红肿的双眼绝对会出卖自己的?。
阎苍穆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大掌当中还拿着刚刚挂断的手机,他深邃的目光渐渐的深沉了起来,就像是可以透过许欢凉的脸一样,那冰冷的视线再次冷冽的刮过许欢凉的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
看也不看依旧躺在浴缸当中的许欢凉,阎苍穆倏然的站起身来大手一抽将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浴袍披上,随手系上带子接过电话之后便走出了浴室。
徒留下许欢凉坐在已经开始有些泛着凉意的水当中注视着他的背影——
许欢凉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默的坐在原地——任由阎苍穆的手贴合着自己的皮肤,那种异样的触感令她的心犹如是打鼓一般的跳动着,而自己的背部也同样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心跳。
“阎先生,我是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在之前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一样活的很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想要的东西了,那么只能证明我变了?”许欢凉不明白阎苍穆为什么会有那种等价交换的概念,在自己看来——有些感情是多少钱多少对等的物品都换不回来的?难道,从来都没有告诉过阎苍穆么?
阎苍穆胸膛的皮肤其实是凹凸不平的,因为那些疤痕的关系——令许欢凉皎白平滑的肌肤顿時感觉到异样。许欢凉的脑海当中下意识的回想起之前阎苍穆没有来的時候她想的那个问题。
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的开始迷失起来。
能够让阎苍穆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人无非就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阎苍穆很长時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许欢凉环绕在胸口。许欢凉的脖颈轻微的歪向一旁,而阎苍穆沉重的头贴合着她小巧的耳垂依靠着。他每每呼吸出来的炽热温度总是可以令许欢凉一阵恍惚?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有锁门的?”许欢凉侧过头去望向阎苍穆的下巴,他修长的双腿将她夹住,根本不让许欢凉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这让许欢凉顿時惊恐了起来。
她只能感受到结实健硕的男人手臂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将她搂着,阎苍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畔——
垂着眼帘看也不敢乱看,尽管他们两个人已经有过好几次的身体接触,但是她还从未这样没有遮掩的见到过他的身体。
就像是自己预料之内的,阎苍穆的眼神当中透着一股难以理解的戾气,冰冷的与刚才在浴室当中的那个人完全的判若两人,许欢凉心里‘咯噔’一下,只是表面上却还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阎苍穆双手环绕在胸前的倚在浴室内的瓷砖上,黑色的衬衫与白色的瓷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俊逸的脸上渐渐的显露出与刚才在甲板上的冷讽不同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也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
“不——”微启的檀口瞬间便落入到他的口中,阎苍穆的吻很深,就好象是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拆吃入腹一般的,这让许欢凉真的害怕了起来。她瞪大着眼睛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而阎苍穆的动作却突然停止了起来。
原本闭着的深邃眼眸张开,果不其然的她又是在看着自己?
阎苍穆均匀的呼吸依旧落在她的耳畔,似乎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可是许欢凉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睡着——只因为她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此時正被这个犹如是猎豹一样的男人紧紧盯着。
她躲开了阎苍穆的碰触,可是也正因为这样——阎苍穆原本就冷冽的眼神越发的危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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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又是这么晚……呜呜……上班的孩纸伤不起啊伤不起???
104 令人迷失的温柔'VIP'
许欢凉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就这样的看着阎苍穆的眼睛,他的眸子是自己见过最深邃的,瞳仁清晰的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可是就算是这样——许欢凉依旧难以掩饰自己的恐惧。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他的情绪上一刻或许还是明朗的,可是下一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势犹如要将自己吞没一般的,不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间。
“我——我忘了。”许欢凉后知后觉的才想起之前这个男人问她为什么没有吹干头发,望着那双漆黑的瞳仁,过了好半天她才回答。
“是么?”阎苍穆似乎是在细细的回想许欢凉给自己的这个答案,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神却依旧没有离开许欢凉的身上,那种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一般的眼神令许欢凉大气都不敢出。
勒恺脸上的表情顿時有些为难,看了阎苍穆一眼——随后却还是恭敬的回答着。
他们两个人身上相同的沐浴液的清香味道融合在了一起,许欢凉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许不太好意思的表情,下意识的想要低下头去。
“阎先生,一分钟之前有一搜油轮刻意靠近。”阎苍穆最信任的手下勒恺从容不迫的从甲板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似乎早已经将形势摸清楚。
“爷爷?你觉得我有将你当成是我的爷爷么?”阎苍穆好似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涔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在这个世界上他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亲情了。当年自己一个人游走于意大利的時候,如果不是遇见其他的三个兄弟,恐怕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早在之前他知道阎苍穆回到意大利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等着他来找自己,可是等了这么长的時间他都没有来。既然阎苍穆不来找自己,那么他来找他总可以了吧。
透过镜子,许欢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有力的手在自己的发丝之间穿插着,俊逸冷硬的脸部线条因为灯光的照耀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许欢凉甚至有了一种错觉——
“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爷爷。从来没有爷爷想见孙子还需要用到这样非常的手段”阎嵩柏老态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底的不满却很清晰的呈现在阎苍穆的眼前。
擦着擦着,明亮的镜子当中出现了一抹暗黑的身影。阎苍穆的手中拿着吹风机,不知道在哪里到底站了多长的時间——许欢凉这一次并没有受到惊吓,只是站在原地透过镜子看向阎苍穆。
就在这个時候,阎苍穆手中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过来。”阎苍穆这一次没有靠近许欢凉,只是向着她的方向伸出手,既然自己的靠近让她躲闪,那么所幸他就让她靠向自己……柔和的水晶吊灯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原本就雪白的宛如凝脂一般的皮肤更是被灯光照耀的柔美起来,及腰的长发湿濡濡的令许欢凉微微的感觉到不舒服。
“阎先生,我会遵守交易内容的。”
那种眼神是非常可怕的,就好象是宇宙的黑洞可以吞噬一切一样,许欢凉娇小的身形蓦然的一抖——
“知道对方是谁么?”阎苍穆泰山一般的身躯稳稳的站在原地,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什么事情足以令他闻言色变的。能够令他露出慌张表情的事情更是不可能发生。
阎苍穆的身上还带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液的清淡香气,许欢凉的头皮一麻,她根本弄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刚才还是一脸阴云密布的模样,可是现在他却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静默的向着自己伸出手来。
“混帐东西。就算是当年你母亲的死跟我有关系,我是你爷爷的事实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说起之前的往事阎嵩柏的眸光当中一闪而过一抹悔恨的锋芒,如果当年自己可以理智一点恐怕也就不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阎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许欢凉的心狂跳了起来,她不知道阎苍穆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或许这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時想要玩的游戏而已。可是不论是哪种情况都令许欢凉有一种难以自拔的感觉,阎苍穆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不寻常,就连刚才接电话時候的那种似乎是要吞噬一切的危险都遍寻不到踪影。
阎苍穆的动作很温柔,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未曾用这样温柔的动作对待自己——
两个人的视线透过镜面相互的交缠在一起,呈现出香槟色光晕的水晶吊灯为他们两个人之间增添了几许的暧昧情愫。
也对,一头野兽怎么可能突然变得温驯呢?这样的想着,许欢凉的心里却没有以往那样的好过一些,她快速的敛起自己的眸子——不希望眼底的那些异样的情愫被这个男人发现。
“吱呜——吱呜——吱呜——”的警报声倏然的划破了片刻的沉静,阎苍穆宛如鹰隼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