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隐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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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安妮说她的爱情故事换来了稿费。爱情都能换成钞票,敢情好了。谣言散开,人人都想一边恋爱一边数票子。
如果把文学比作生意,爱情便是这桩生意的成本。
人思考问题的方向由意识形态决定,中国人的意识形态一向冷幽默。
文学是艺术的半成品,艺术是特质的抽象体现,艺术也是大象屁股,摸不懂,美得玄乎!
我喜欢分裂的东西,每种分裂都能无穷。于是我塑造了许革这个人,他是知识女性的爱情杀手,他勾搭女人很真诚,分手也很庄重,每次都深刻,每次都成为过去。许革喜欢自由,爱情对他来说就像坐公共汽车。有一天,他想停下来了,在网络遇到了野模商晶。商晶犯有强迫症,许革非常偏执。他们的网恋没有开花结果。商晶不相信爱情,又渴望爱情,她的内心处于战斗。商晶因为感情受挫加之谋生压力,决定离开她生活的城市,四处流浪,流浪途中被男扮女装的乔小鹏骗了钱,商晶抓住乔小鹏以后,想尝试这种骗人的江湖生活,他们在鱼龙混杂的闹事下套骗钱,魔术师秦淮鲁揭穿了他们,商晶爱上了秦淮鲁,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了真诚的爱情。商晶并未栖居在他的身旁,因为种种原因离开秦淮鲁。
这个时候,乔小鹏恰好有单大买卖需要商晶合作,这桩大买卖的受害者便是许革。
许革和商晶未曾在现实见面,也不知道对方的样貌。他们现实邂逅以后彼此怀疑,又无法相认。直到关键时刻……
这个小说蕴含催人泪下的爱情,又有精彩的打斗场面。故事情节扑朔迷离,又不失厚重。
幸福其实很简单,他们却走不出心灵的牢笼。
痞子蔡写的网恋成为佳话,后来者写的网恋成了老套的故事膏药。
我写的网恋重在调侃,不想沦落为膏药,太监也想逛青楼。这段网恋,一直都在战斗……
网恋占这个故事的很少篇章,仅仅是广而告之。
很久没写小说了,讽刺幽默依旧,蛊惑蛊惑你们,逗一乐吧!
说真的,我很不擅长写序,我不擅长糊弄花哨的玩意儿。
得!看正文吧!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动机不纯)
我之所以不码字儿是因为我看过一本书上写着:“要是你什么都不会,那你就去搞艺术吧!”艺术在我眼里就是好吃懒做,大家要是不信,尽管研究时下的艺术家,从专业艺术家到业余艺术家,他们身上散发的特质除了神神叨叨,便是好吃懒做,他们跟人类社会带来的实质好处就是让一群满足于吃喝拉撒的人们逐渐变得胡思乱想,让活蹦乱跳的人们渐渐开始失眠,追忆,幻想,进行一切跟生产力无关的臆想。
从时间就是金钱这个角度理解,艺术延缓了共产主义事业的进程。
我原本是一个初中数学老师,在我的概念里,精确非常重要。
无疑我的生活方式是科学的,谋合了诚实这种品质。追求诚实的道路坎坷崎岖,我因此变得一无所有,这让我精神有些分裂。把我的意识分裂成两个分支,A我坚持按大家的活法儿生活;B我坚持用数学的方法生活。“A我“和“B我”要是能持平共存我的生活依然能保持宁静,就仿佛地球自转的同时也围着太阳公转,不影响宇宙平衡。
可是“A我”和“B我”长期处于针锋相对,这让我的情绪一直起伏。
意识偏差最激烈的日子我在网络遭遇到一个名叫乐小朵的女人,她说我只能选择一个我存在,一山不能有二虎。她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时常让我想起主观的含义。我告诉自己她没什么了不起,甚至诅咒她因为长了胡子不堪屈辱才深居简出。她告诉我她是一个伟大的作家,存在于未来。这话让我听了十分生气,我认为这违背了生物规律。比如你们说曹操伟大,诸葛亮伟大,爱因斯坦伟大,爱迪生伟大我都能接受;你们要说居里夫人伟大我就有些生气,我总觉得她的成功是一个裙带阴谋,比如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吹枕边风,男人心软了就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无条件转让给她了;又比如你说武则天伟大,她的成功还是用女人优势先在床上取胜,再把胜利的红旗插到朝政,她之所以彻底成功还是因为她偷师了男权成功秘诀——心狠。
武则天的后任不是女性说明武则天的存在只是一个偶然,并非一个趋势。
“男人始终是主导社会主流的中坚力量!”当我跟乐小朵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在网上打字说她打了个喷嚏,还把残留在口里的烂菜叶喷到我脸上,我很想说她没修养,甚至撕开她的衣服审视她的女人体征不够优美。她却说:“你比别的男人有风度,那是因为你懂得应变突发事件。”我像个橡皮人一样极不自然地笑着,我听到自己咬牙切齿地说:“我想在床上操你十遍!”乐小朵打字说她眯缝着眼睛,她还说:“我只躺在文学大师的身下!如果你是大师,欢迎光临!”
我就这样中了这个狐狸精的圈套,我竟然开始跟她证明我是大师,每每咀嚼“大师”这个词,我就会背脊发凉。什么狗屁不通的大师,我尽量把这个勾当旷日持久地理解为一种口头心灵营销。
乐小朵让我开始一种新的人生,那就是——码字儿。并非这个女人姿色多么动人,也非她的魅力多么独特,而是她让我生气。我生气的原因并非我多么爱生气,而是我从来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生气。可是她的确让我生气了,我感受她在网络那边用不优雅却不屑的眼神看我,我内心的感受如同听到用汤勺刮锅那种声音,这种声音确实杀不死人,却让人心里发紧。乐小朵的眼神给我那样的感觉。
操!我都没见过这妞儿!暂且把她想成美女吧!算为自己的下半身谋点福利吧。
我要跟自己实现一个理想,让乐小朵因为崇拜我而愿以身相许。然而我会蒙蔽自己的老二,恨口气跟乐小朵说:“乐小朵,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在灵魂上搭救你!”这场搭救让乐小朵潸然泪下,为了展示她对我由衷的感激,她效仿耶稣在十字架上绑了七天七夜,可是她依然没有说服我的骄傲,我语重心长地跟她说:“姑娘!我不喜欢你的比基尼出现在这个庄严的场合!”
以上一段的确是一场生动的意淫,但我坚信这场意淫会出现在未来世界,所谓伟大的作家只是我的*。
为了避免我成为一个单纯意义的故事大王,我决定把自己变成一个纪录片摄像机。我强调是纪录片,说明了我的出发点很真诚,还不惧怕冷笑。我希望我的小说能带给诸多读者屁一样的深刻,中国人扛着世俗舆论“笑屁无志气”的风险,风风雨雨五千年文明还是未洗涤干净人们对屁的津津乐道和喜笑颜开。
所以我一厢情愿地希望这个故事跟屁一样无孔不入,无坚不摧,逆水行舟,游刃有余。
这个低级趣味的阴谋让大家不忍心放弃,甚至忘了金融危机。
某作家说美女的大便一样臭,那咱们就不要那么在意美丑,做一个单纯可爱的造粪机。
我要讲述的男主角,是个长得清秀的造粪机,这台造粪机海拔不高,体现了中国在七十年代没有普及牛奶的劣根性。
这台造粪机的名字叫许革,单独理解这个“革”字多少有点强悍,许革还有个弟弟,小许革两岁,名叫许命。按照商业市场的猫腻理解名字意义,后者常常是前者的加强版。
可是许命的爆发力远不如许革,同样都是男人,许命的惟命是从宛如许革的小妾。
比如许革在外打架的时候,许命就在旁边放哨;许革去女厕所体验生理卫生,许命就在外面记笔记;许革在小树林跟女孩子接吻,许命就在旁边装作没看见,暗地里吞口水。
许革的存在意义主导了许命的人生意义,如果把许革比成宇宙的支点,许命就是那根阿基米德寻找的秆杆。
从某种程度理解,许革具备双重人格,一方面他的生物意义决定了他的造粪功能要正常运作,另一方面他的野心不亚于阿基米德,他想跟宇宙并肩,实现神性。
他把自己当作宇宙的宠儿,活在自己的宇宙飞船里。
十四岁的许革,无意识地开启着自己的宇宙飞船横行无忌,世间的芸芸众生被他视为小船下的涓涓流水。
许革的父母是一对以爱情为目的相濡以沫的教书匠。教高中历史的父亲许鹏莱没有违背中国象形文化,守旧得像一本历史书,他的脸色极具吻合了炎黄子孙的肤色特点,像根熏过的蔫黄瓜。不知道哪位智商高的顽劣学生跟他取了个绰号——*,此名字走街串巷的能力超越了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
一九八七年费翔在春晚上演唱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在大街小巷此起彼伏的时候,“*”这个雅号也被一帮嘴边刚刚冒出绒毛的捣蛋鬼不甘示弱地叫喧着。
许革居住的双来市是座古城,月明拱桥和运河似一对昭然若揭的缠绵爱侣连接着城东和城西。
住在城东的许革每天都得走这条拱桥上学,他的特立独行表现在他会滚着铁环上学放学,读初二的许革按理说早该玩腻了这玩意儿。可是许革把铁环抽象成了美国电影中的溜冰鞋,他铭记着一部美国电影里,一些孩子穿着溜冰鞋上学,为了实现相同的时尚理念,他从家里的苏州老床下找出了这个铁环,企图跟自己渴望的时尚现象达到物理共性。
许革的母亲林小小是个小学音乐老师,用*余温表达充满了资产阶级情调;按现今人文划分是小资情结。
此人长得干净,就像用漂白粉消过毒,有点林妹妹的凄美劲儿。
林小小喜欢跟儿子穿运动服,许革对穿着没有要求,任凭母亲捣腾。林小小每次跟儿子穿上运动服后都会亲儿子的小脸蛋儿,这个暧昧动作一直延续到许革小学毕业,终因一件意外结束了。
许革读四年级的时候抱着同桌女生*了一番,这个异常举动让这个长满祖国花骨朵儿的班集体轰动了。孩子们对打啵儿的熟悉远胜于人工呼吸的社科知识。
小朋友把强吻女生的许革围得水泄不通,克制不住激动的一部分小朋友津津乐道地问:“许革,你好强哦!打啵儿都会!哪个教你的?”
许革本应该回答这位求知欲强的同学是他妈和他爸爸模拟教学的结果,不过他这会儿正忙,以潜水员式的专注,热烈探讨女性口腔的软组织结构。
小女生在许革的激情攻势下,渐渐妥协,伸在空中的两只小手像两面温柔的旗帜安静地悬在空中。
良久,许革和小女生分开了。许革气喘吁吁地说:“好累人哦!我舌头都被她咬着了!”
许革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你们看,都出血了!”
小女生站起来,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说:“许革,你等着,我告诉老师!”
“是你说我不敢的,你这人就那么熊,狗肉上不了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