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隐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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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我不敢的,你这人就那么熊,狗肉上不了正席!”许革的表情好像刚从八百米长途跑下来,操起同学的水壶汩汩喝起来。红扑扑的脸蛋两侧还有密集的汗水。
“许革,你有没有肝炎哦?我妈不许人家喝我水壶!”水壶的主人是胆小鬼陈勤。
“得了,我要有肝炎亲别人就是谋杀!我能干犯法儿的事儿吗?”许革他用他认为的道理做事儿。
“许革!你出来!”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口,脸上像抹了猪血,气得喉结都快冒出来了。班主任是个21岁的处女,但是她雄性激素水平过高,不但有轻微的喉结,淡淡的汗毛还拥簇在唇边,远远看去像刻意抹上去的胡子。
许革懒洋洋地走过去,问:“什么事啊?”
“你……你为什么破坏女同学的贞操?”大家猜测这个班主任绝对不是教语文的,她用词过猛。
可是她偏偏就是教语文的,她只是贞操观念有些早慧而已。通俗理解就是她能在任何猝不及防的时候想到贞操,就像小市民在任何时候都能联想到钱那么自然。
语文老师这句话脱口而出以后马上遭来了她无法控制的局面。儿时的许革体现出跟牛顿一样的敏而好学,他不停问语文老师:“贞操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难住了语文老师,语文老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她对贞操的理解来源于男女授受不亲,并非广义理解了生物学的两性繁殖。
“这……这……”语文老师很想耍赖不回答,又被无数双真诚的眼睛期盼着。她师范毕业的第一天她就跟自己说要做好人类灵魂工程师,要善待每一个勤奋的学生。
“动物为什么没有贞操呢?有些生物还能双性共体,单性繁殖呢!”早慧的许革对很多社科知识处于一知半解,表面看来博而不精。
许革不经意的回答着实让语文老师震惊,她好像发现了年少的爱因斯坦。从这天开始这个热爱知识的年轻女老师开始把自己一望无垠的青春怨仇扑向对这个早慧儿童身上,她想象她会在若干年后被写入中国科学院史册,她造就了一个天才。
上课铃声结束了语文老师的尴尬和震惊,她又开始模仿孔夫子的虔诚,诲人不倦地履行体制教育。
这个语文老师的名字叫林墨。 。。
第二章(打手枪)
那个被许革强吻的小女生叫惜惜,惜惜的胚胎发育跟日本明星三口百惠类似,或者她们的生命密码中蕴含了同样的染色体,总之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不论这种一模一样被人们视为气质还是漂亮,它足以取悦男性。
人类每次排出精子与卵子的比例是二亿比一,卵子的存在优势体现在精子的欲求。
卵子是静止的,精子是自由的,纤细的,敏捷的,就像一种焦躁不安的生存。人们有时把卵子比做内在性,把精于比做超越性,据说精子只有失去其超越性和能动性才能穿透卵子。它在失去尾巴之后,被吞没它的那个密集形体所俘获和阉割。
所有骚动的精子都没有打动卵子,因为卵子定格在一种最初的记忆中。惜惜忘不了四年级的那次*,这次*震撼了她的整个生命,让她的眼睛由清澈渐渐蜕变成温柔。
上面命题的成立阐述了一个能动意识,即生命有两个相互关联的能动力:它既能以仅仅超越自身的方式被维持,也能在得到维持的条件下超越自身。这两种因素总是同时起作用,想把它们分开是不现实的。
咱们的男主角许革像个二流子一样快乐地活着,被他的早慧征服的语文老师林墨一辈子未婚,陷入一种自身都未察觉的暗恋。
要是非要跟这种喜欢灌输一种理由,林墨喜欢许革的无法无天。对于压抑的中国人来说,许革的行为模式跟他的名字一样带有革命性。
被爱情填满的女人,肯定是非理性的。尤其是中国女性固守的矜持和忍耐,极容易陷入终身的悲剧。
林墨被许革打动那年是二十一岁。在她二十一的秋天,她用牙刷刺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为自己完成了一次圣洁的洗礼,她做这件事情的背后动力来自于所有豆蔻年华的姑娘都新婚在即,她却形单影只被人议论有病。
世俗的积淀来自于经验,一个二十一的姑娘还未恋爱,在双来这样的小地方足以被人们议论。尤其是林默唇边那若隐若现的绒毛,赋予她无法解释的困窘。
许革读初二的时候,双来市的初中和小学并未分开。这种契机可以让林墨时常看到许革,许革每次看到林墨的时候并不叫她林老师,而是“嘿嘿”干笑两声。这笑声让林墨极其愉悦,当许革的背影随着愉悦渐渐消散的时候,林墨便会遇到世俗的眼神,尤其是皈依在男人身边的中年妇女,总是以莫须有的优越向林墨投以鄙视的眼神。林墨由开始的牵强微笑逐渐发展为视而不见,掩埋在她内心的愤怒无处发泄。
这种愤怒渐渐以自虐的形式交替在填充和排泄之间。
林墨染上了*的习惯,她一遍又一遍地用牙刷自攻身体,她并无*,她只是生气,为改变不了的世俗生气,为寻找不到的温存生气。她陷入躲避和被躲避的困扰之中,她毫无察觉许革一直驻守在她的心灵。
许革身上赋予了宇宙的使命,这种使命从未离开过许革的意识,“活着”遮蔽了人性的许多初衷。
当所有男孩儿为惜惜*的时候,许革还没有第一次遗精。他对同宿舍的同学深夜扑腾十分不解,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许革均存极大的好奇,他迷恋探索和破译。
他用一包香烟收买了同宿舍的扑腾高手张鼓鼓。
张鼓鼓的名字听起来就像一个没有放稳的夜壶,极容易让人产生低级的联想。事实张鼓鼓的下面确实很鼓,常常被人家嬉笑成大鸟,这个年纪大鸟这个名字并不能安抚张鼓鼓做为男人的虚荣,每当被人唤作大鸟的时候,张鼓鼓就会用一句流话表达反感:“你妈!”这句没有动词的脏话常常遭来同学的嘲笑,唯有许革能镇住这些漫无边际的嘲笑。许革是个实干家,他会从书包里翻出一块平滑的砖头,冲寝室的桌子拍去。
“我再听到谁笑就拍破他的脑壳!”个头不高的许革说话极有威慑力,宿舍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都知道许革的大伯许歪歪是镇上的大哥,大家没见过许革揍人,却时常看见许歪歪的弟兄在街上征收保护费。弱者的聪明之处是夹缝生存,只要有缝隙,便能寻找到生存的惬意。大家懂得聪明地妥协许革,很简单,在大伙儿心里许革属于惹不起那种人。
许革并不需要这种惬意,他习惯了仰面成长,想干嘛干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脑子里没那么多应该云云……
许革的书包里随时放着一块砖头,这块砖头的用意总让他的同*想,联想的最后结果往往不寒而栗。
张鼓鼓用一本发黄的手抄本满足了许革的求知欲,许革并没有像一般少年那样沉迷于性,他有一种先天的律己能力,总之他没有俗套地迷恋。
从许革的求知欲来看,他的自明非常艰深,因为不足他才不断学习。他不具备自卑这种属性,比如张鼓鼓看了《上海滩》以后,对许文强的帅气仰慕之际,基于仰慕的热血沸腾,张鼓鼓极想自己能够跟这个帅气的标准靠拢。
张鼓鼓用家里的缝纫机踩了一个领结,他把这个宛如花卷的领结戴在白衬衣领口上。
他走在双来市的运河小桥上,表情如沐春风。
某种巧合让他遇到了晃晃悠悠的许革,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许革仰着面走路,他清秀的脸庞像朵芦苇——物种原生的写意。
“许革!看我!”张鼓鼓得意地跟许革打招呼。
“嘿嘿!像服务生!”许革推了一下张鼓鼓的胸脯说。
“没眼光!“张鼓鼓拨弄着自己的领结,声音有些失落。
“那你想我怎么赞美你?”许革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心不在焉的样子。
“浪奔浪流……”张鼓鼓哼起《上海滩》主题曲,伸出手对着许革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许革终于听明白了张鼓鼓的弦外之音,许革乘张鼓鼓沉沁在自己的心情里,摸了一把张鼓鼓的大鸟。
“你干什么?”张鼓鼓脸红了,心情激动让脖子上的领结随之*。
“我环保一下你!”许革说完懒洋洋地朝石拱桥的另一方走去。
“许革?你说我们班谁最帅?”张鼓鼓不甘心地朝许革的背影问道。
“当然是我!”许革把手耷拉在黄色军用书包上,张鼓鼓知道许革这样做是为了护着书包里的砖头。
“切!自恋!”
“帅的标准是什么?”
张鼓鼓怔住了,他望着许革的背影,背影后面拖着比身体大些比例的影子。张鼓鼓的审美标准突然动摇了,张鼓鼓认为许革确实是他们班最帅的,因为他从来不大惊小怪,从来不大惊失色。从容不迫宛如穿了新装的皇帝。
张鼓鼓开始崇拜许革的了不起,这个“了不起”的前面还得加一个字“自”,自以为了不起的角色意识让许革从小就禀赋着大无畏精神。
许革看了张鼓鼓的手抄本,没有产生太大兴趣。许革从懂事那天开始,脑子里就闪烁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他辨别不清这个影子的性别和容貌,却极其依恋它,它对许革若即若离。这个影子刻意跟许革保持着某种距离,又不放弃跟许革遥遥相对的契机。如果身体只是意识的工具,许革的意识一直跟这个幻影童趣地彼此追逐。
许革放下手抄本的那一刻,决定跟这个幻影虚拟*,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幻影是公的还是母的,许革认为愉悦就好了,性*宽泛没有标准。幻影继续在他的身体里奔跑,许革*了自己,一手握着小弟弟,一手抓着床单,好像快要临盆的妇女一般紧张。
这次打手枪的经历十分不愉快,如同在梦境光着屁股追逐小偷,那个小偷就是幻影,幻影裸露出丰硕的臀部以及浑圆的乳房,又好像长着男人的胡须。它不让许革靠近,勃着下身的许革追了一会儿就精疲力竭,原地瘫软了。许革从幻境中清醒,手心遗留了好多乳白色精液。
“嘿嘿!像米汤一样!”许革拿到鼻息处闻闻,皱了皱眉头。
许革走到自家的穿衣镜前,看着自己干瘦的腹部,觉得自己真像《三毛流浪记》中的三毛。
许革突发奇想把手中的精液在分头上抹了抹,竟然可以定型。
“嘿嘿!老子要申请专利!”许革对着镜子秀来秀去。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母亲林小小的声音:“宝贝儿!吃饭!”
许革应了一声,用枕巾抹了遍下身,迅速套好运动裤。
许革的洁癖只针对别人,对自己倒是宽容得无以复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深夜来客)
“妈!以后别叫我宝贝儿了,听起来像妓院里的老鸨招揽客人!”
“你说的什么话?”父亲许鹏莱露出厉色。
许革咕噜着没还嘴,林小小连忙拍了下许革的肩膀,对丈夫说:“食不语!食不语!”
许鹏莱正在喝面汤,热气漫在他的眼镜片上,激发许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