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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曲-第5章

小说: 心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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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书店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闻着书籍散发出的油墨香味,看着身边那么多男男女女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各种书籍,和听着他们偶尔小声的交谈,置身在这样一个氛围内,即便是一个大老粗也会渐渐地受到感染的。

  当了解到新华书店二楼将有特价书,我从几天头里就开始翘首以待。

  促销的第一天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了。

  走进二楼,我真惊了,被眼前琳琅满目的书籍震惊了,原以为,促销的只是一些被挤压的卖不出去的书籍,而且,我还惊奇的发现这里是开架销售,那可是我经历的书店第一次开架销售。

  我尽情地挑拣着好书。

  “把你手中的《京华烟云》给我吧,你就一本,没法看的。”我身边的一个女青年说。

  我看看自己拿的下册的《京华烟云》,又看看那个女青年拿的上册的《京华烟云》,想了一想,给她了。

  
  小学四年级的班主任赵忠良老师是我学生时代最不能忘记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位任课老师。当时;他教我们语文。

  
  第二学期开学不久;;赵忠良老师给我们布置一篇自命题作文;写一写正月十五看灯展时的情景。

  
  我写了;文中用了一些在当时的语文教材里还没有学到的词;比如星罗棋布。

  
  初三时;当老师说的话带有";星罗棋布";时;我煞有介事地说";好一个星罗棋布’’;我们班的罗彩霞笑了;亏她还记得。

  
  在第二周的作文课上;我的作文被当作范文由老师亲自声情并茂地朗读了。

  
  最后;老师问:";同学们;你们相信这篇作文是黄蕴写的吗?反正我是相信是他写的。’’

  
  ";是;是他写的。。。。。。’’同学们纷纷地嚷着。

  
  正是由于赵忠良老师的信任;才使我在写作上没有自卑过。

  
  有一天晚上,同学们上着晚自习,书桌上摆满了同学们自各准备的蜡烛,自习即将结束时;赵忠良老师走了进来,跟我们说:";打断一下,同学们;过几天;我教你们几段舞蹈;戏剧;到时候;我亲自给你们化装。’’同学们听了;顿时欢呼起来;个个跃跃欲试;我也一样;盼着那一天早些到来。

  
  但迫于学校方面的压力;这个计划最终泡汤了。

  
  最让我难忘的还是赵忠良老师在班里举行的朗读比赛,从一开始就号召大家积极参与,说发现好的苗子还要推荐到县里省里乃至全国参加比赛。

  
  我也做了精心准备,是一首陈毅的诗,我反复吟诵:“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终于轮到我朗诵了,我站起身来,摁住书桌,拼命抑制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只听见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从我口中吐出。

  
  “非常好,诗就是这样朗读的,抑扬顿挫,很有律感。”赵忠良老师带头鼓掌。

  
  尽管那个时候还没有提出素质教育;但我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赵忠良老师实施的就是素质教育。

  
  若干年后;我最后一次见到赵忠良老师时;他已经不在学校了;我为还年富力强的赵老师离开学校而惋惜。

  
  和赵忠良老师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我初三时的班主任。

  
  那时;我们班主任对我们平日的说教显得非常刻薄;不是说这个同学不行;就说那个同学完了;甚至;还偶尔对某些同学经行罚站等体罚。

  
  翻开我当年的日记便知道;我把班主任老师对我们的刻薄归纳为";抽气式’’教育。

  
  在班主任老师";抽气式’’说教的高压下;使同学们的厌学情绪都非常重;弄得辍学的辍学;转学的转学;不到半年;竟使同学流失了一多半。

  
  看到身边的同学一个个走了;整日里我忧心忡忡;便主动找同学聊天;谈心;了解他们厌学的原因;俨然成为对他们经行采访报道的记者。

  
  恰巧那年;我坚持收听了安徽人民广播电台播出的电大课程<;<;教育学>;>;;并做了大量笔记;临毕业之际;我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受到的结合自己所做的笔记;以一名共青团员的名义写了一封寄给县教委的长信;我把我们班主任老师给告了。

  
  那还是我上小学不久时候的事;一天;在家中;我见到一套<;<;*文选>;>;;好象是上下两册;随手翻开来看;尽管还不怎么看得懂;但我知道;那里面用大量的篇幅介绍的都是如何拨乱反正;留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直到2004年;在看影片《*》过程中;还能够跟身边的朋友说起这部影片做触动我的地方是什么。我是流着眼泪看完这部影片的。

  
  当我一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也就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便和所有这个年龄阶段的人一样开始注意身边的异性同学了;并试着同她们交往。

  
  那是在一堂自然课上;老师讲了可以通过触摸脉搏的震动测出心脏跳动的次数。

  
  我没有听明白;就问我的女同桌;她就在我的手腕上示范了一遍。

  
  我当时和女同桌课上课下的交流来往在部分同学那里是有议论的。

  
  “没有人向他那样和女同桌正日拉拉扯扯、泡在一起,敢情是一个色鬼。”一个同学这样说。

  
  有一次;我跟她说;有你在的时候;我会安下心学习的;对我的学习起一个监督作用。她说;我从来没有监督过你学习。我说;你是否监督并不重要;只要我是这样感觉的就可以了。

  
  就是这样;冲着她们;我也总尽力表现自己。

  
  高小那一年,我在翻阅之前的算术课本的时候,偶然发现以前那令我头痛的四则混合运算等习题突然变得异常简单,我明白了,通过自学也比课堂上看不清老师板书的我光靠听老师讲来得快,我想,如果老师们做到因材施教、因人施教,而不是增加学生负担提高分数,那该有多大意义啊。

  小学四年级,我终于告别“转头加石板”的年代,在此之前,每当我看到其他学校的同学能够趴在木质书桌前,虽然是三个同学挤在一张课桌前,我感觉到的是他们非常非常幸福。

  现在的孩子是无法体会、感受,甚至是想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我们的学习生活环境,就如同我们也无法体会、感受,甚至是想象上一代即“*”前夕的父辈们的学习生活条件的,时代造成的隔阂或许是会永远存在下去的。

  我所在学校已经提前退休的原校校主任姓王,有一次,他来到我所在的班级,对同学们说,他的小卖部新进了酥油饼,里面含有多种氨基酸,吃了对孩子们身体发育有好处。

  回到家中,我跟母亲说了,母亲告诉我,氨基酸,很多事物都含有丰富的氨基酸,比如花生、杏仁,还有新鲜蔬菜、鱼类等。

  那天课间休息,李子文、刘建设和我来到校门口

  “买块冰棍。”李子文说。

  卖冰棍的老大娘从她推着卖的白色箱子中取出用厚厚棉被包着的冰棍递过去。

  李子文和刘建设走进小卖部买了酥油饼,我跟着进去也买了一个。

  转眼我升入初中。

  我所在的学校是含有初中的。

  进入初一,由于学生多,课桌不够用,班主任王老师就叫家中有和书桌大小相当的同学回去搬,搬来的同学能够自己决定坐在哪儿。

  我家中有一张红色的桌子,大小和眼前的书桌差不多,就举手示意老师。

  班主任王老师叫另外一个同学帮我回去搬。

  我们来到和家属院仅一墙之隔的母亲的单位。

  “妈,我回来搬桌子,就是那张红色的小桌子,用不着,把钥匙给我。”

  “不许搬,用坏了。”

  “不行,同学在外面等着呢。”

  “你啊。”

  没有办法,母亲把家中的钥匙给了我。

  我们把桌子搬到教室。

  “坐哪儿?”班主任老师问我。

  我指着第一排靠窗户的地方。

  “让刘建设和你坐在一起,那个孩子可老实了,可好?”

  “嗯。”

  我不会想到,我就是那么随便一指,竟然和罗彩霞成为了邻桌。

  记得那是一堂历史课。

  “罗彩霞,你说说人类起源的过程?”

  罗彩霞用她那非常好听的声音回答,就像朗读,非常流利。

  我开始留意身边的这个女同学,又心猿意马了。

  罗彩霞不止是我现在的邻桌,还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

  在一堂语文课上,老师说什么的时候用上了“星罗棋布”这个词,我故意赞了一声:“好一个星罗棋布”………我留意到,坐在我左侧的罗彩霞笑了亏她还记得。

  我们班里好几个男生都喜欢看武侠小说,就像女生看琼瑶的小说,为了看像金庸的、梁羽生的等人的武侠小说,他们中甚至常常在课堂上也偷偷地看,都是在课堂上偷着把书藏在书桌下面的抽斗里,隔一半露出一半,及时被老师没收一样屡教不改。

  有一次,放学后,轮到我和同桌打扫卫生。

  在某张书桌下面抽斗里,我发现没某个同学丢弃的残存的几十页武侠小说,随手翻了一下,讲的是发生在洪武年间的江湖恩怨,一回到家中,我就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一口气读完了。

  我不知道书名,无法及时阅读全书,这个让我遗憾了好一阵子。

  其实,我最早看到的武侠小说应该是从小人书上看的《玉娇龙》和《霍元甲》,印象都非常深刻,我后来还看原作和据此改变的电视剧,我怎么也忘不了小说中的玉娇龙、罗小虎、李慕白等人物。

  从升入初一开始,我就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在我的日记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就是苦痛、泪水、压抑,对,还有教育,不用说,那可以看做是我对自己每天所经历的事的思考和感悟………我常常这样想,如果我不懂得那该有多好如果像他们说的不懂得该有多好,那样就不会有痛苦了。

  翻开我的日记,就会发现,从我笔端流出的更多的不是对我日复一日痛苦的累积的实录,而是我借助诗歌和短文抒发我面对自己所经历的痛苦的感触和思考。我不这样写,我在日记中记载的永远永远都只能是单调的重复。

  有一天,家中来了几个人,是几年前从老家来的已经在县城定居、做生意的我该叫哥哥嫂子什么的几个人。

  来了后我依然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只听见从堂屋传出他们不时的说话声。

  “去王震那里叫你弟弟回来,说他哥嫂都来了。”父亲走到我的房间里叫我。

  弟弟回来了。

  “来,喝一口。”饭桌上有人叫弟弟喝酒。

  此时弟弟已经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

  他们喝完酒,开始上菜。“

  “记东,吃饭了。”父亲叫我。

  我从房间里出来。

  “你回来了?”

  “嗯。”

  “还认识我吗?”

  “不认识。”

  “你二哥,来过的。”
  作者题外话:1978年,改革开放之际,我到了入学的年龄,因“家庭的裂痕伴着儿时的泪水”,开始了我既快乐又苦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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