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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少年可还安好-第7章

小说: 少年可还安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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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温简咬了一口苹果,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她又提出要喝奶茶,欧臻曜无奈地去给她买。她们不仅是认识,而且是很要好的朋友。

    这场游戏开始了,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最适合的队友。

    许温简一口一口地咬着苹果,乌黑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很浅,更深处是一抹冰冷。

    她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很短的一句话:合作从现在开始。
第十八章
    许温简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围着烟灰色长围巾,手里捧着一大束不符合季节的铃兰。

    魏纪黎和朋友从超市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些,好奇许温简的举动,匆匆与朋友告别后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坐上出租车,一直到了郊外一处僻静的地方。

    魏纪黎虽与许温简结为同盟,但他根本就不了解许温简。她突然回到魏家,不气恼曾经魏家对她和尉旖的冷酷手段;对魏闵巽和魏老太太都很恭敬有礼,对尉连润的挑衅也不在意,很温柔大方。在学校也是遵规守纪,和别人相处融洽。性格很温柔,温柔得让人害怕。

    这样子的合作,他吃亏太多了,弄不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虽然这么说又有些太夸张,不过他始终觉得许温简捉摸不透,一点都不符合她这个年纪。

    魏纪黎忽然打了个冷颤,随即又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也许是因为许温简太狡猾了,他怎么都无法看清她的意图,不过,只要她会帮他就行了。

    许温简来的地方是郊外的公墓。远远地,魏纪黎好像看见许温简抬手擦眼泪。

    魏纪黎一向都喜欢掌握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和许温简合作毫无筹码。他跟着许温简进了公墓,脚步放得很轻,一直到许温简停在一座墓碑前。

    魏纪黎第一次见只会微笑的许温简流眼泪。看起来并不虚假,是发自内心的伤心难过。

    女生依然是笑着的,只是泪水却不断滑落。她细心地把铃兰放到墓碑前,细长的手指滑过墓碑。不经意的一瞥,魏纪黎看到许温简手上漂亮的尾戒。

    “跟了我这么久,纪哥哥你还不出来吗?”许温简忽然开口,侧头微笑,温柔至极。

    “阿简,怎么感觉这场游戏我要赢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魏纪黎笑得云淡风轻。

    许温简轻轻一笑,微微蹙起了眉,嘴上却不快不慢地开口,“我怎么不太明白纪哥哥的话,我只是来看望一下母亲,怎么就输了呢?”看到她的表情,魏纪黎心一惊;许温简又继续说,“我离开这里那么久,很多年都没回来过,难得今天才有空拜访一下母亲。”

    魏纪黎扫视了四周一下,又把目光移到许温简脸上。墨黑色的眼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烁,略显苍白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真是对不起啦,阿简。”魏纪黎歉疚一笑,却没有任何抱歉的语气。只是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嘴角的笑容却没有消减,更为张扬。

    天空微微暗了下来,有乌云飘了过来,阳光也渐渐敛起。

    “哥哥,你的能力还是不够。”

    这件事情到最后是以女生一句玩笑似的话结尾,不过魏纪黎却沉默下来。

    这座城市地处南方,下雪的日子少得可怜,大部分时候都是阴沉沉的天气,冷风凛冽。在这种天气里,许温简就迎来了她回魏家的第一个寒假。她并没有回魏家,却在魏闵巽的请求下答应除夕夜回去。

    属于他的秘密世界里,段宇这几天不在家里,许温简也找不到他。没有段宇在家,许温简觉得有几分清寂。见到家里有些乱,于是就开始打扫卫生。有敲门声传来,她走过去。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单薄的男孩。寒风肆虐,他只穿着毛衣。面容白皙近乎透明,身形修长却纤瘦,一双秋水微澜、云淡风清的明眸,右眼角下方有颗浅色的痣,唇角上扬,笑容明媚灿烂。

    “好久不见啦,姐姐大人,我来陪你过年啦。”
第十九章
    “北北,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瘦小的男孩带着哭音的央求声里夹杂着无助和痛苦。

    “那么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吗?郎木哥哥,你就愿意看到小北姐姐离开吗?”趴在男孩怀里的女孩子大声呜咽着,泪水从眼眶里滚落,砸在男孩的肩膀上。

    “他们终有一天会遭到惩罚的,北北……”男孩轻声安慰着怀中的女孩……

    祁泽眉头紧紧地蹙在一块,冷汗浸湿了他的发丝,酒红色的发丝紧贴在额前,白皙的脸庞更加惨白。左耳上的耳钉在黑夜里闪烁着墨蓝色的光芒,有泪水滑过脸颊跌落在耳钉上。

    “北北,我们不可能给小北报仇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生活,别再回这里啦。”曾经瘦小的男孩已经长为翩翩少年,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女孩才收回了目光,慢慢地从病床上起身走到男孩旁边,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伸出手抱住男孩,头倚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道:“郎木哥哥,我们可以的。我向你许诺,只要给小北姐姐报了仇,我就和你一起离开,一起去其他地方重新生活。”

    “北北,你一定不要骗我。”男孩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会。”女孩仰头,轻轻吻上男孩的下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因为,没有谁比我们更加熟悉彼此,所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是谁在他耳边说话,许下一个又一个的承诺?梦境里的男孩和女孩又是谁?他不知道那些事情是什么,有什么含义,是在告诉他什么吗?

    似乎有谁告诉过他,每颗星星都有自己运行的轨迹,可是却他在自己的轨迹里迷失了方向。

    祁泽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浅褐色像琥珀一样的眼眸里溢满哀伤,薄唇轻启,“北北……”

    许温简在厨房里不停地忙活,而客厅里,许宁与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换频道。茶几上摆着可乐,果盘里放着洗好的橘子和苹果。

    “姐,面好了没?我快饿晕了。”许宁与有气无力地说道。

    “活该,谁让你不吃饱就来和我过年。”许温简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关心这个弟弟,只是刚走出厨房脸就立刻黑了,“许宁与,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乱吗?”

    垃圾桶里已经装满了垃圾,沙发上的抱枕已经躺在地上,薯片撒了一桌,地上满是果皮和瓜子壳。而肇事者正风轻云淡地吃着苹果,乐呵呵地看着电视。

    “本来就是这样嘛!”许宁与撇撇嘴,小声咕哝了一句。扫视了一下客厅,有些心虚,然后抬起一副可怜的样子望着许温简,“姐,我快饿死了,能先给我吃的吗?”

    有些苍白的脸庞配上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许温简一下子不忍心了。可是,但看见自己的抱抱熊正缩在角落里戴着“帽子”看着她时,许温简的怒火瞬间燃烧,青筋爆裂。

    “本来就是这样吗?”许温简微笑着问许宁与。许宁与暗叹一声不好,正准备跑。猛地,许温简双手握拳用关节骨挤压蹂躏他的脑袋,“许宁与,你太嚣张了!”

    许宁与被弄疼了,不由得哀叫,“姐,我错了!姐,你这可是谋杀亲弟啊!你这只母老……痛,痛,我的耳朵……”

    二十分钟后,许温简吃着原本做给许宁与的面条,抱抱熊坐在她旁边,茶几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也是亮得可以当镜子用。至于许宁与……正单脚站在椅子上,两手端着一碗水举过头顶。

    “站稳了,摔了我的碗,今年你就喝西北风吧。”许温简慢悠悠地吃了口面条,碗里还有一大碗面条,“我这碗面条什么时候吃完,你的惩罚就什么时候停。”

    “啊?可是你都吃了十多分钟了……”许宁与差点把头顶的碗摔了。

    “没事,我会慢慢吃……”许温简笑眯眯地说道。

    “……”
第二十章
    魏纪黎这几天晚上不知怎么的,忽然变得睡眠极浅,一丁点声响便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凌晨一点多,他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吃。路过书房,有隐约的灯光照出来。魏闵巽和莫珊柚似乎在商量什么,原本他并不在意,但是那三个字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你说的是真的吗?阿简被绑架过?”莫珊柚一脸迟疑地问道。

    “我特意托人调查过,查到了五年前和阿简有关的一件事,我猜应该就是那件事让阿简变得封闭起来。”魏闵巽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道,“尉旑在阿简十岁的时候去世了,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再怎么坚强的孩子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门外的魏纪黎抿紧了唇。绑架,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应该是很恐怖的,尤其是一个母亲去世没多久的孩子,可想而知许温简为什么会这么冷漠。

    “妈有意向让阿简继承魏家。”很长时间的寂静之后,魏纪黎听到魏闵巽说道,“算作是给阿简的补偿,毕竟阿简到底也是魏家的孩子。”

    魏纪黎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认真聆听着书房里传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莫珊柚似乎被这个消息惊住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阿黎知道了吗?”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妈打算除夕那天又宣布。”魏闵巽摇摇头,陷入更长久的沉默中。

    魏纪黎早已走下楼。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然后径直走到客厅里坐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打蛇要打七寸,对人的话给予致命一击。如果你想要给许温简真正致命的一击,你可以对她身边的人下手,她很在意身边的人哦。”脑海里是那个少年的话。

    “阿简,为什么你要是许温简呢?”喝下最后一口啤酒,魏纪黎闭上双眼靠在沙发上。

    同一个时刻,不同的地方。段宇跪在医院冰冷的地板上,额头上还有干涸的血液,身旁是一个碎了的玻璃杯。躺在病床上的段博治冷哼,段夫人夏柔芹连忙递过去一杯水。

    “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听话回家,否则别怪我和你断绝父子情分。”段博治怒气冲冲地骂道,说罢又咳了几声。夏柔芹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我不是做生意的料。”段宇冷冷地说道,“我喜欢画画,希望您同意。”

    “滚出去!”听到他的话,段博治更加生气,又扔了一个玻璃杯出去。

    “好了,小宇你先出去。”夏柔芹不忍儿子再被砸,开口劝道。等到段宇出去后,忍不住埋怨起丈夫,“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儿子被你逼得连家也不敢回,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又要逼他走吗?儿子喜欢画画,就让他学呀,非要闹成这样。”

    “画画有什么好前途,我不也是为儿子着想嘛。”段博治无奈地说道。

    出了病房,迎面走来一个女孩。长长的头发散落肩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眉毛。由于化了淡妆,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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