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夜狂欢-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泪从指缝间流了下来。
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听到孩子们的声音,揪心般的思念,狂狼的涌了上来。如果……如果不是他们,或许,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夜离这个人。因为那个时候的她,从来不下雪的雪里城下雪的夜,她差点有了死去的心。想要放弃生命,想要放任自己,不再关心自己的生命。如果,不是知道了……有了孩子……或许自己,不会强迫自己去吃饭,即使不停的呕吐,也会不停的强迫着自己吞咽下腹。
所以,她的生命,是孩子们给的。所以,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清晨,她悠闲的坐在白色的理石桌边,看着报纸,喝着浅浅的咖啡,一旁的男理事轻轻的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了她的面前:小姐,这是你将要入学的文件。开学时间是十天后。一切手续我们已经办妥。
她抬眼看了一样文件的表面,华丽的学校大门,石柱雕刻的栩栩如生,气势不错。只是一秒,眼神再次落回手中的报纸:学校无所谓,你们办好了就行了。冷冷的话,轻轻的吐落。像是毫不在意,反正是父亲他们安排的地方,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理事安心的拿走文件夹,然后轻轻的向她弯了眼,就轻轻的退到她的身后,而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上面全部是一版一版的英文报道,关于某个企业的采访。
她轻轻的端起咖啡,轻轻的扭头看向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正在沉浸中,桌上的手机轻轻的挣动起来,媚光轻睑,伸手挂上耳机:喂,你好。
night,是我。菲斯。最近好吗?电话的那头响起一个男人疲惫的声音,似乎累了很久,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都是那样的沧桑。
她轻轻的蹙眉,知道这个家伙找她就没有好事。
说吧,什么事。只要是你的电话,我都不会很好。她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向外面的花园,水龙头正在勤奋的给绿色的草坪浇水,阳光落了整个花园的美丽。
男人有些尴尬的笑:你要知道,我也很想给你来个不一样的电话,但是,我们的职责在这里……
她赶紧打断他的话,似乎很怕他继续不停的唠叨下去他生活里的烦恼:咳咳,菲斯,任务。
说到任务,男人立即禁了音,严肃的回答道:夜,组织知道你到了意大利,所以这一次指名要你去完成任务。你知道,我现在的职务,很多时候办事情都很不方便,只好让你去了。这次的任务是去杀一个毒枭。他独霸了意大利的毒品贩卖,还涉嫌军火买卖,多次扰乱,阻止我们组织的交易活动。他会在后天到洛佛尔度假山,会在那里和人交易非法军火。我所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她媚光流动,眼里流过的杀意,轻轻的映在玻璃上,让身后的理事费尔管家轻轻的低头,不敢再看一眼。
嗯,我知道了。轻轻的挂了电话,她再次慢慢的坐了下来,脑子里的闪过一段有一段的计谋。
夜,她正在收拾着行李,却发现没有了口香糖。正想让佣人去买时,却看见外面一片灯火阑珊。有两天没有出别墅了啊……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火热的短裤和T恤凸显出火爆的身材。她轻轻的笑,拉开了落地窗,连正门也不想去走,就直接拉窗户上的树藤,旋转着从二楼落了下去。轻轻的落了地,拍了拍手,然后背着双手悠闲的想大口走去。而二楼的落地窗,狂舞飞扬的窗帘,彰显着力道和柔劲。
抱着一小箱的口香糖,穿过巷子,想要走捷径更快的到达别墅区。巷子里一片安静,远处昏黄的灯光打在青石的街板上,竟像极了家乡的道路。没有想到,在这样欧洲的建筑里,竟然还有如此冷清安静的小巷。刚刚走到路灯下,拐过拐角,就看见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横横的躺在小巷中间,没有半点动静。她蹙了蹙眉,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他有一头黑色的发丝,似乎很柔软的贴在耳朵上。极长的身子横断了整条小巷,如果要过去,就是跳过去。但是,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坏,所以伸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喂,小子,起来。喝醉酒了么?那么回家去,不要像条死狗一般的挡在路中间!!说着说着,奈心竟然没有了。她伸脚就一个用力,将地上的人踢开了正面。
灯光下,一张东方的,清秀的面颊静静的停格在那里。
她的脸,就静静的僵在那里。连手都轻轻的颤抖了起来。慢慢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地上的人,他的那张脸。没有一丝差异,脸颊,眉毛……眼睛……嘴,鼻子。记忆力,最深刻的,就是大火中,他静静望着她的眼神。她很想知道,这双眼睛睁开来,是不是也是一模一样。
她的泪,轻轻的落了下来。立即慌忙的抹掉,夜离,不要急。这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年少,最多十八岁,怎么可能是莲呢?莲……你在哪里?这些年……她不停的寻找,竟然都是盲音,没有一丝信息……而这个,和莲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那场大火,是她害的。她欠那个人太多太多,而眼前的少年……似乎受了重伤。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在。然后摸了摸了他的腰侧,果然摸到了一片模糊的湿润。熟练如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枪伤。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枪伤?她蹙了蹙眉,忍不住敲打了他的额头:这么小就跑出来混社会,你真以为这个社会好混的!!?枪的味道尝到了!?好受嘛你!!却还是毫不客气的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向别墅走去。
死小子,如果不是你的那张脸,你就死在这里吧!!她暗暗的咒到,完全忘了自己出第一次任务时,那个时候的她,也只有十八岁。
又是一个清晨,少年慢慢的转醒过来,腹部传来撕裂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原来还活着……整齐的睫毛轻轻的煽动,他睁眼看向落地窗边。风鼓大了窗帘狂妄的飞舞,和着的还有……微微的清香。阳光散落了进来,洒在自己的身上。
他轻轻的半坐了起来,摸向自己的腹部,是包扎好的绷带。眸光闪过厉光,还有微微的疑惑,是谁……救了自己?下床,身下的长裤还在,慢悠悠的走向落地窗,向花园外看去。去听到一阵嘈杂。还没有细想,只看见一个女人披着一头狂肆的海藻长发,拿着水龙头在和一条狗欢快的玩着。那条狗似乎想要不停的向她冲去,而她,却在用水龙头给够洗澡,似乎泡沫还在,一人一狗竟然就嬉戏了起来。
他的脑海里,首先就排除了是她救他的可能。不过……这个女人长的实在不错,而且又是东方人……就是不知道她会是哪个国家的人。他轻轻的冷笑,靠在窗边上,看向花园。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不同的眼光,轻轻的转了头,看见少年已经倚在窗边,闲暇的看着她。她微微寒眸,伸手一挡,狗立即乖巧的坐在了地上。俯身将水龙头放到了地上,任由它自己给花园的草坪浇水,然后就光着脚向屋子走来。
他的眼眸,闪过讶异,那条狗……应该是一条德国猎犬吧?竟然这般的听她的话……有意思,这个女人,有意思。
果不然,两分钟不到,门轻轻的被敲响。他慢慢的走到门口,开了门,正面对这女人。女人打量着他:气色不错,看来好多了。说着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难道是你救了我?见她的眼光,没有诧异,没有迥然,没有羞涩,没有疑惑。反而是理所当然的觉得,他现在应该是好了。他只是顺口一问,也没有想到她会很自然的点了头,这下子,他微微有些愣然开来。
她轻轻的推开他,然后向房间走去。自己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坐了下来,细细品茗:我救你,没有半点是带着仁慈的心,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冷冷的态度,然而激起了少年的好奇,还有体内雄性的激素,这个女人,真是让他感兴趣。他慢慢的走了过去,也坐了下来,自行的到了另一杯茶,翘起了修长的腿悠然的用英文回道:请问。我的恩人。
女人本是淡漠的眼神,再次看向他时却多了些厉光和紧迫:你,和古莲是什么关系!!
少年本是微笑的脸,忽的僵在原地,手里握住的被子也无法动弹。
脸上闪过的异光,没有一丝逃过夜离的眼,她已经确定,这个少年必定和古莲少不了关系的。少年慢慢的向她看来,眼光中温柔,慢慢的变得阴历,还没来得及起身,只见她动作迅速的从身上摸出一把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紧紧相扣:快说。
这是他的枪。这个女人,竟然拿了去,然后来威胁他?他更是好奇了,她为什么关心古莲?她怎会认识古莲?还有拿枪时,迅速的动作……麻利的没有一丝的瑕疵。堪称完美。心里慢慢的压抑了自己更强烈的欲望,想要威胁着她,然后问她,究竟是谁,收拾了厉光,再次变得温柔。
夜离看见他的眼神,手上的枪却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连眼神……都是一模一样。她竟然,动不了手。
怎么,你认识他么?还是一直在找他?他眼光中有淡淡的陌离,却又十分的温柔。完全是古莲的眼神。她迷惑了。不言了。只能看着他。连他的话,都是中文。想然,他已经猜出,这个女人,是个中国人。
少年却站了起来,双手插兜,眼神恢复到自己的冰冷:如果想知道他在哪里,和我什么关系,现在是怎样了。你就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夜离慢慢的恢复过来自己的意识,慢慢的喝了一口茶,夜离,他不是古莲,你不要混乱了……他们只是相像。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不是么?她淡淡的启口:你说。就是十个,她也会答应。
当我的女伴,明天陪我去洛佛尔度假山,后天出席一场宴会。在此期间,他会知道,她究竟是谁。
她没有说话,心里却闪过微异。又是洛佛尔。正好,她不是正要去那里出任务么?思虑半响,她轻轻的启口:我答应。但是,你也不能食言,宴会结束后,就要告诉我,古莲在哪里。
少年轻轻的微笑,向她伸了手:那么,合作愉快。
她的手,轻轻的打过他的手掌:就这样说定了。不用问姓名,他们现在只存在这种条件利益关系。
落寞的坐在窗边,看着苍翠的洛佛尔山,她从回忆里慢慢的脱出身来,双手慢慢的,颤抖的陇上自己的脸颊。
你不是修练的很好了么?你不是……一切都不怕了么?你不是,让自己,变得无比的狂妄,强大。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你都不怕,都不输于任何人么?但是,为什么,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心,还是会痛!!?你为什么这么的孬种……这么的经不起半点风吹和雨打!?沉沉的叹气,从未想过,这辈子,还会遇见他。凛然的逃开,不留一丝缝隙,不敢再见他一眼。原来,你是懦弱了……原来,从五年前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是懦弱的。
门再次轻轻的被敲响,她猛的回头,却不敢再动弹,心脏剧烈的跳了起来。刚才自己……匆匆的逃走,他是不是认出她来!!?他是不是找来了!?
开门,是我!门外传来一个稍显青涩的声音,她愣愣的盯了半响,终于起了身,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