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夜狂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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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夜离的脸色渐渐的缓和,代理是么?哼,她冷冷的笑,好啊,那么下一次见面,就先拿你开刀!脸色阴霾着,才想着,又是一层楼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的打开,一个男人冷冷的站在门口,一张淡蓝色的眼眸冷漠疏离,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漠的冷然气息。而他的身后有个躬着背的男人不停的向他弯着腰抱歉的说道:麻烦初总裁亲自到来,我们总裁真的还没有到任,真的不要意思,刚刚的代理总裁您也见过了,相信他会将您所要表达的信息全部转达我们总裁大人的……初总裁慢走……慢走……男人不停的摸着汗,而夜离的汗也慢慢的流了下来。
这个电梯,就只剩下两个人。
男人站在前面,虽然冷漠的像没有存在一般,但是女人还是颤抖了起来。初总裁……初总裁……就是说,这个男人,是来找她的!!?她惊愕的抬头,看向她的后脑勺……是来找这个还没有到任的总裁……她的心,猛烈的颤抖起来,又是一层关系……又是一层减也剪不断的纠扯么……
而前面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身体轻轻的一颤,慢慢的转了头,看向身后的一抹白色……而夜离,用力的向后一靠,定在那里,再也不能动弹……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紧紧靠在墙上的女人。怪异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的肩……在发抖……而她的人,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蹙了蹙眉,视线不再移开,只是盯着女人越来越低下去的头颅。
夜离的心在瞬间达到了癫狂的炽烈。他……他转过来了!!从帽檐下,她看见他慢慢转过来的身子,还感觉到了他冰冷的视线正紧紧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在打量自己!!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夜离,你不要这么的没出息了……他不会认出来的,不会……但是,在看到他拔脚走来时,她却愈加的惶恐了。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真是苍天有眼,她心里默默念到,拔脚就向电梯外跨去,像是逃跑一般的仓促。他定了身子,慢慢的转头向仓惶而落的背影看去。脚步匆忙,像是看到了凶猛野兽一般的受到了惊恐。他的眼慢慢的睁大,心里又一种强烈的预感,随即拔了脚就向她走去。
好不容易出了大厅,她用力的摆着自己的胸脯。夜离,你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一见到那个男人……就什么都乱了……她叹了一口去,真是欠他的劫难。伸手推了山地自行车,正要伸腿跨上去,却听见背后微弱的急步,正要回头,一只有力的手已经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之道,只生生的掐痛了她的肌肤,她仓惶的回了头,抬头,看见他的脸,阴霾的处在自己的上方。她立即低了下来,是他!!天啦,他……他怎么跟上来了!手腕处灼热起来,他有没有看见自己的脸……?帽子有遮住吧……他没有看见……没有……她不停的安慰着自己,随即就开始挣扎起来,用流利的韩语喊着:先生,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一听见她口里的韩语,他立即松了手。心里重重的失落,只能看着她握着自己红红的手腕,转身就骑车逃开。
为什么,一看见与她相似的背影……就慌乱了……这个东方女人……不是她,怎么可能是她……你不知道么?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随即全身无力起来,修长的手指爬过栗色的发丝,无力的向车库走去。
初邃,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像是再一次提醒了自己,原来自己冷血的心,也会疼痛。
刚刚坐上车,司机就将手里的蓝色信封递了上来:总裁,这是您要的机票。明天早上驶往英国。
他轻轻的接过,手从信封中抽出机票。
还有,已经为您订好了在巴斯小镇的房间。司机不忘报告着每一个他交代好的程序。
他眼里淡漠的不闪一丝情绪,却轻轻的拉下窗户看向窗外:随便开开,不要停车。
司机一听,知道他又要散心了。立即转过头去:是。自从从医院回来后,总裁一直是这样,总爱让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像是有很多心事,却一点也不表现在脸上。
这个样子的总裁,是在初家工作了几十年的仆人都没有见过的。
而夜离,坐在林荫小道的木椅上,山地车停在一旁,只能紧紧的发呆。手掌握着自己灼热的手腕,再也无法去思考别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竟然再一次与他相遇了……而他,竟然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来……心里失落着,难过着,更是纠扯着。夜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离那个男人远远的……但是,你骗谁都骗不了自己……你是渴望着,与他的每一次相遇的。
阳光透过绿叶细细的撒进小道里,落了她一肩的柔情。
英国巴斯小镇
一辆大红色的跑车慢慢的驶进医院,这里阳光明媚,空气清晰。人们生活的节奏都很缓慢,与大城市的感觉截然相反。
他一出现,这座医院就沸腾了。
原本就有着英国贵族血统的初邃融合了中西方最完美的五官,如雕塑一般刻画的精细,却又如画般的气势非凡,脱俗安然,站在那里,散发着淡漠的疏离,却让人完全的移不开半分的视线。他关了车门,长腿迈向医院的大楼,医院的人立即出来迎接,将他引到了贵宾室里。
看着眼前袅袅生烟的雾蒙,咖啡的浓香染了一室,他淡漠的眸子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医生,眸里闪过的冰寒让女医生一个轻颤,喏喏的问道:不知道初先生找我做什么……我是退休了的人,但是院长说,近期资助我们医院的初先生要见我,着实让我吃惊啊……语气间不敢有一丝不敬,小心翼翼的说这话,却还是泄露了自己情绪的慌张。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老妇,冷冷的张口,只是问道:五年前,你是不是为一个十六岁的东方女孩接生了?
詹妮却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闪过惶恐,棽棽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五年前的一幕又一幕立即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么惊恐的一天一夜……而男人却慢慢的坐直,看着老妇的表情,连一丝变化也不肯放过。
我……我忘记了……是不是有这回事……人老了,记忆也不太好……她闭上眼,不肯说出来,这是自己和别人的约定,怎么可以轻易的说出来呢?
她眼里的不妥协,让他隐隐猜出是不是有内幕,一颗心立即狂烈的跳动起来,立即站了起来,侧头看向老妇:你记不起也罢,我会一个一个找到当初与这些事有关的人。他们都会得到相应的惩罚,让他们替你受到失忆的责罚。他的眼里闪过毫不留情的冷漠,转身就要向外面走去。
初先生,我说!!我说,您说下留情……那些都是她的得意门生,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害了他们……詹妮的眼里写满了妥协,然后颓力的坐在椅子上,看向外面的天色,绿色的叶子不停的煽动,那个少女就像它们一样的清新,还是慢慢的启口,将当初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她一直血流不止……孩子也死在肚子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抢救,也救不回来她的生命……这是我生命里感觉到最无力的一次接生。她那么年轻,生命是那么的美好……她一直都喊着要保留孩子,但是当我告诉她,孩子没有救了的时候,她就失去了全部的生存意识。我是个医生,迎接新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时我感觉最美好的事情,但是,在那一天里,我……我亲手送走了两个生命……我想要忘记,让自己忘记这些罪恶,那是我犯下的罪恶……主在惩罚我,要我日日做着噩梦……詹妮爬在桌子上痛哭流涕,仿佛双手再次爬满了鲜血,仿佛洗不尽的罪恶一般缠绕着她。
初邃站在门口,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阴霾里,像是看见了那个场面一般的疼痛,手掌紧了紧,却只是转身,就向外面走去。詹妮轻轻的抬起了头,看了看空荡的贵宾室,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抽噎声,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少女,轻轻的叹气:小离,能为你做的,我可都是做了啊……却还是起身走到窗户边看向树叶下,男人上了车,车子绝扬而去,但是车痕都是那样的孤单。
看来,他并不是如你所说的那般无情……无情的人,往往才是最多情的人……中国人不是常说么,多情恼是无情,无情恼是痴情。詹妮轻轻的碎念,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少女,站在婴儿室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脆弱的说:孩子们的爸爸不爱我,我连一点努力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的自尊,我的人格,我的孩子们都在对我说,要我忘记他……我只有忘记那个无情的人,才能开始我重新的人生。虽然我没有足够的自信自己能故做到,但是我可以做到,好好的活下去,为了我的孩子们……詹妮医生,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后,有一个姓初的男子找来,那么就说明,他真的不是无情,至少他还有一点良知。但是我想,那也是我的奢望吧?这一天不可能发生,永远不可能。少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孩子,脸上竟然有这慈爱的笑容。
如果他找来,我能不能告诉他,你和这三个孩子的故事?詹妮却相信,会有那一天。
少女顿了顿,却是自嘲的一笑,轻轻的摇头:不要。就告诉他……我死了。因为她相信,他永远不可能来到这里,所以,她真的已经死了……在他的世界里,夜离死了。
詹妮叹气:小离,你错了,他真的找来了。或许,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你。
房间里,一片黑暗。地上躺着不同的空酒瓶,而空气里也弥漫着酒混杂的气味。男人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一双眼无神的看着手里红酒,一双眼里充满了血丝,整张脸都写满了憔悴和狼狈,还有不修边幅的沧桑。领子大大的扯开,露出白洁的胸膛,桌子上的电话径直的响着,却无人理睬。门也被人用力的敲着,一直响着,没有静下来片刻。僵持了半个小时,桌子上的电话早就停了下来,但是敲门的人似乎异常的执着,不但不停的敲着,甚至喊了起来:先生,是你的快递,请接收一下。詹妮夫人一定要你亲自签收,先生!!!!
像是受不了叨扰般,男人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但是沉重的身子让他有些偏倒,欲裂的头痛也让他看不清方向,最终还是不堪负荷的倒在了地上。地上的瓶瓶罐罐发出了呯呯碰碰的响声。眼睛疲惫的慢慢磕上,一闪而过的依旧是那个蠢女人的样子……
飞机上,他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豪华转机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当空姐向他走来时,他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看也没有看空姐笑面如花的脸。空姐有些尴尬,收起了自己的媚眼,职业化的向他低头问道:初先生,您登机的时候,您住的酒店的侍从赶着将一个盒子送了过来,说是对您极其重要的东西。昨天给您送快递的人一直等了您十二个小时,没有见到您才走的,将这个东西放到了酒店。但是您退房的时候手续时别人办理的,所以他们没有亲自转交到您的手上,您看您现在要不要……
他隐隐的想起一些片段,却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放到我行礼里。转头看向外面的大气层,一层一层的白云,浮在眼前,无法飘散。
夜,安静的出奇,别墅被月亮照的明洁而又清雅。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