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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老板-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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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些大神级别的人物的眼中,周末是谁,有八成的人不知道,他们之所以破天荒扎堆出现,那是因为花败楼的能量。

    所以,花败楼说话很好使,无论是谁,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包括孙满月和白龙会的那个冷峻的男人。

    至于女儿红,始终不温不火的,她很轻灵地坐在最后面把玩手机,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一样。

    站在擂台上的花败楼好几次若有若无地将视线投向她,显然,花败楼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狂热,只不过,女儿红没看到,或者看到了也懒得去搭理。

    这些大神级的人物聚在一起聊了好半天,眼看约定的生死斗时间就快到了,可是,另一个叫做周末的主角迟迟不出现,因为聊的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所以,没一会,大家伙就没聊的了,只能干坐在椅子上苦等。

    他们对周末是有气的,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周末太小了,让他们干坐着等一个小人物,能舒服?

    最后,有一个洪门的长老级人物忍不住了,骂骂咧咧了一句:“周末怎么还不到?我还得去忙呢,几十万的生意。”

    周末是虎头帮的三当家,这些人虽然大多没见过,但听过是肯定的,所以,这位洪门长老明显是在对虎头帮的人撒气。

    “呵呵!”路帅杰当作没听到,李昊天身为虎头帮老大李山海的儿子,这时候自然要站在周末一边,所以,他淡淡一笑,说,“于老大,等等吧,时间不还没到吗?”

    “哼!”那个洪门的于姓长老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周末出场了,不过,他的出场很狼狈,因为是被保安揪着进来的,而女悍匪祁宝宝则跟在那两个揪周末衣领的保安身后,咋咋呼呼地骂。

    “妈的,你们长没长眼睛,他真的是来参加生死斗的,不是什么高中生。”

    两个揪住周末衣领的保安很敬业,本着校务处主任“不准闲杂人等进入”的原则,他们将周末扭送到训练馆门口,其中一人去敲门。

    “两位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真是周末,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问……”依然被另一个保安揪着衣服的周末不停地解释,在那个保安敲门的时候,他干脆直接把门推开,探头看到李昊天、路帅杰等人,他慌忙挥手,“兄弟们,我这这里!这两个保安兄弟就是不信我是周末,你们帮忙解释下吧。”

    “……”李昊天和路帅杰对视一眼,满脸黑线。

    至于其他人,则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对着周末和祁宝宝指指点点的。

    祁宝宝觉得自己丢脸了,尤其是在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她和周末时,正冲着两个保安耍彪悍的她尴尬到只能冲着那些人讪笑。因为这一切都是周末造成的,所以,心中有气的她会偶尔掐一把周末的腰板。

    她不知道,她的小动作,更让人觉得她是神经病。

    和女悍匪祁宝宝所表现出的尴尬不同,周末自始自终都是一脸的憨厚表情,他很认真地向两个保安解释,很友善地冲那些端坐在擂台下的大神们点头哈腰卖笑脸。

    “呵呵,你总算是来了,我以为你会临阵脱逃来着。”站在擂台上的花败楼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抱胸,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看一眼周末。

    得到花败楼的肯定,那两个保安才发现周末不是冒牌的,原先他们还在骂周末有毛病,冒充谁不好,非得冒充一个进了训练馆就要死掉的倒霉鬼,这会儿,他们就客气了,很客气地松开周末的衣领,又是赔小心又是赔不是的。

    他们怕周末找麻烦,所以,扭头就准备走。

    不过,转身撞到了一个大胖子的身上。

    大胖子、阿伟、大伟、李天一众人出现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大胖子一把抓住那两个保安,如拧落汤鸡一般将两人给提起来,手臂一沉,两人便被他甩出,踉踉跄跄着跌坐在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连我哥都敢欺负!”

    整了整被两个保安抓得皱巴巴的衣襟,周末轻咳一声,正儿八经地迈着外八字的螃蟹步法正式进入训练馆的大门。

    而紧随其后的那伙人则高举着横幅、荧光棒、甚至周末的画像入场,丝毫不顾那些大神们错愕的表情,大伙儿吆五喝六的呼喊:“周老大加油!周老大必胜!”

    配上那条“周老大大雕无敌,花白脸菊花受罪”的横幅标语,怎么看怎么像《天龙八部》里面星宿老仙那一堆脑袋被门缝夹坏了的徒子徒孙。

    女悍匪祁宝宝站在其中,只觉得太恶心了,她一青春靓丽的大美女,怎么就沦为这些不入流的渣渣的同伙了呢?满脸黑线的她本来准备去找个凳子坐的,可巧的是,没有一根椅子是空着的,无奈,他只能追随大胖子一伙人,蹲在了墙脚。

    谁都有椅子坐,就连靠莫老刀的关系溜进来的、周末口中的那个“大傻比”莫利文都有,可唯独就周末这边的人没有,很显然,这是花败楼与康音校方、以及孙满月等人刻意安排的。

    对此,周末只能牵动嘴角微笑:“呵呵!大家好大家好,兄弟我初来乍到的,还望多多照顾,呵呵!呵呵!”

    他点头哈腰说这话的时候,不是刻意对哪一个人说的,而是对所有人打招呼,不管这些人中谁最德高望重,也不管他们谁最有实力,全都被他一视同仁。

    “你就是周末?”坐在人群最前面的孙满月冷冷一笑,主动和周末说话。

    穿一身古老青衫、年过七旬的孙满月因为常年练武,所以,身子骨健朗,一头雪白的头发,看上去特精神。

    “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抱歉啊,我新来的,不认识你。”周末哈着腰扔了这么一句话过去。
第104章 不学会爬怎么站直了走
    孙满月今年已经七十几的高龄了,确实配得上周末这位差几个月二十岁的小青年称呼为“老人家”,再者,周末的确不认识孙满月,就算是猜到了孙满月的身份,他也完全可以装作不认识。

    所以,无论怎么说,周末说的那句“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抱歉啊,我新来的,不认识你”是合理的。

    只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不中听,隐隐的,有一种不买孙满月的账的感觉。

    所以,场中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特别是之前与李昊天因为周末出场晚而争论的洪门长老于老大,一个长得堪比肥猪的中年男人,他直接站起来,挥舞着猪蹄一般的手臂质问周末:“怎么对孙老说话呢?还有没有半点尊老爱幼的美德?”

    孙满月的面皮在跳动,显然,他是一个很看重面子的老人,周末的言语藐视了他的威严。

    顿了顿,孙满月抬手打断于姓长老,于姓长老对他很敬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所以,在孙满月抬手后,他就再次落座了,明显一脸不悦的表情。

    周末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在于姓长老质问他的时候他只顾着傻笑不说话,于姓长老被孙满月叫停后,他突然蹦跶出这么一句话,很无辜的语气,苦着脸:“我真不认识这位老人家!”

    “你……”于姓长老又要站起来和周末理论,可就在他有这个念头时,孙满月眼中的寒光投向他,被孙满月这么一瞪,他顿时没气了,闷头坐下装孙子。

    “呵呵!”孙满月淡淡一笑,很有些儒雅的风范,他缓缓站起来,沧桑但尖锐的目光落在周末身上。

    就在孙满月准备和周末说话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将他打断了。

    “孙老,既然人都到了,开始吧!”

    坐在最后面的女儿红说话的时候,眼睛依然盯着手中的手机,仿佛植物大战僵尸远比和孙满月来得重要。

    女儿红说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都纷纷侧目看向她,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不过,女儿红将这些落在她身上的眼神给忽略了。

    这一刻,孙满月的面部表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他站在椅子旁边,站在众人的面前,如同变色龙一般,愤怒、不快、气恼,各种心情在他的脸上得到体现,最终,他是笑着收场的,很有点周末点头哈腰装傻笑的影子。

    扶着自己手中那根漆黑如墨的拐杖,孙满月笑着看向周末,语气和善地说:“周末兄弟,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和花贤侄约定的生死斗随时可以开始了。”

    说话的同时,配合着身旁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孙满月将一个铝合金的保险箱摆到桌前,咔嚓一声打开箱子。

    顿时,一张张崭新的红色软妹币落入周末的眼中。

    注意到周末眼中的金光和吞咽口水的模样,孙满月心中一阵冷笑,但脸上却依然是很和气的表情:“这是你们双方在生死合同上约定的一百万!”

    说着,他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受批的关于本次生死斗的许可文件。”

    “另外!”孙满月扬了扬手中的两份生死合同,说,“虽然你们已经在生死合同上签字按手印了,但我还要重复一遍,本场生死斗虽然旨在切磋武学,但拳脚无眼,若是任何一方被打死……”

    “不用重复了,我只是想知道那一百万是真的假的。”周末打断孙满月的话,顿了顿,又对祁宝宝说,“美女,去检查下有没有假钱!”

    “……”孙满月就是再有涵养也怒了,区区一百万,有必要用价钱?

    要不是顾全自己是前辈的身份,他现在就想和周末撕破脸,气冲冲地坐回椅子上,孙满月眼皮都不抬一下,任由女悍匪祁宝宝巴巴地跑来检查软妹币。

    一百万得检查多久?足足半个小时过去,平时喜欢坐在收银台数钱的祁宝宝手都抽筋了,数得都恶心了……

    自己的未婚妻让人周末当众指使,花败楼惨白着脸,忍了又忍,终于,本来站在擂台上风度翩翩玩君子范的他憋不住了,一指周末,森然道:“合同上约定的时间已经开始,如果你想拖延比斗的时间,我跳下来打死你照样不用负责!”

    终于,这决定生死的一刻还是来了!

    背心已经生出冷汗的周末强压着紧张的心,一步一步朝擂台走去,原本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外八字螃蟹步子,因为那微微颤抖的双腿,怎么走怎么蹩脚。

    最让周末无语的是,这个足有半人高的擂台竟然没设楼梯!

    半人的高度,如果用手趁着的话,周末能轻易翻上去,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猴子一般爬上擂台,别说周末怕别人看不起,他自己也会鄙视自己。

    站在齐自己胸膛那么高的擂台旁边,站在花败楼那双穿白皮鞋的脚下,周末戴着手套的手叉在上身那件老旧校服的衣兜里,怔怔出神,即使再能装,他额头上也忍不住流出了虚汗。

    场中,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周末为什么突然停在擂台下,估计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装深沉,毕竟,离得远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他额头上溢出的虚汗?

    “上去啊,你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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