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拉拉升职记-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宗磊的神情实在太可怕了,周身散发着怒火,眼神如恶狼般碜人。丁拉拉被惊得心头一颤,往日里见到的宗磊,脸上永远带着谄顺的笑,神态永远平静安和,丁拉拉从没见过他发过一次脾气,闹过一次情绪。在办公室的民意评测中,每次宗磊都是高居榜首,因为无论是对领导,还是对普通同志,他永远是“春天般的温暖”。
宗磊见到丁拉拉,也是一怔,脸色迅速变幻成平日的模样,只是眼角那一丝凶恶还没有完全消尽,看起来有些滑稽。
宗磊狐疑地看了看丁拉拉,但什么也没问,松开王媛的手,整理了一下因争斗而凌乱的衣装,径直走了出去。步伐依旧沉稳,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待脚步声走远,丁拉拉赶紧关上门,冲王媛急问道:“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王媛有些疲惫地摇摇头,慢慢地系着衣扣,丁拉拉这才发现她的外衣被扯开了,里面的胸罩也歪斜着,一抹*洁白如雪,傲然挺拔,在绯红胸罩的不完全包裹下,无比香艳诱人。
丁拉拉拼命压制着体内的血脉,但最终还是没能抑制住,喉头吞下了一大口唾液。
王媛忽然就停了下来,任胸口那样敞开着,幽幽地说:“我原先以为,我对你毫无吸引力呢!”
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还有一份调皮,有种欣喜的味道。
丁拉拉身体僵住了,因为,王媛清香酥软的身体靠了上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5 前列腺病根(1)
陈弈这几天垂头丧气,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走路一幅沉重的样子,好像身体灌满了铅。
他憋了一泡尿,已经很长时间了,但就是不去厕所。他怕走在楼道里,经过一道道敞开的门,被同事们投来的一道道鄙视的目光包围着,全身像落在麦芒里一样刺得生疼。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人们私下嘲笑的对象,都在笑他官迷心窍,最终却落得个鸡飞蛋打的惨烈。
中国,还不是一个适合冒险的国度。大多数人们,一辈子都不会豁出去激情奋斗哪怕一次,但对另一些探险骑士却善于窃窃私语,嘲弄打击,共同吹出摧断秀于森林的高木的恶风。
何况,陈弈还不是一个成功的探险者,而是一个酬躇满志出征、丢盔卸甲而回的败将,这更让那些人兴灾乐祸、乐不可支了。
其实,陈弈刚被宣布成为信访借调人员的时候,人们都用一种嫉妒的眼神来看待这件事,毕竟,这意味着一次难得的火线提拔机会。为什么西藏如此艰苦,汶川如此破碎,那些援藏、援灾干部的名额却成了香饽饽,最后能抢到的都是背景不简单的人。
陈弈能获得这样一个机会,让不少人心热眼红,而后来,也是他们私下笑得最畅快。
最终陈弈还是撑不住了。五谷轮回,新陈代谢,其实是人最重要的需求,只是太普通、太平常了,我们反倒不觉得它的重要性。陈弈只觉得膀胱快要被挣破了,只得走出门来,正好丁拉拉也拉开门出来,陈弈暗喜,忙和他一起并肩向厕所走去。
一路上,丁拉拉与他闲扯着,似乎有些心神不宁,陈弈有些奇怪,但也没有问。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像是在商量工作,这样陈弈就能抵挡一下同事们的目光,走得自在一些。
终于到了便池,陈弈迫不及待地拉开裤裢,将三峡大坝积攒的水轰然泄下,周身一阵轻松。他惬意地抖着,心满意足地朝丁拉拉看去——
奇怪,我这边都黄河泛滥龙摆尾了,他竟然还没撒出尿来!
“拉拉,怎么,患上领导综合症了?情人多了,肾亏?”
丁拉拉苦笑一下,竟然带着一丝凄凉。他只觉腹部胀胀的,像一团东西堵在那里,十分沉闷,想要泄出来,却无能为力。
前列腺又肥大了。
他知道怎么落下的这个病根。
结婚几年,他与林菲的性生活总是不正常。林菲是一个爱唠叨的人,对生活总是充满无穷埋怨,回家看到陈旧的平房,简陋的装修,就开始埋怨丁拉拉的父母,不给儿子钱买新房,“现在女的结婚,哪个没有车子房子?我倒好,住在城里还得过农村生活!”
从医院回来,就开始诉说同事家如何如何有钱,今天谁谁又买了一件好几百块的名牌衣服,谁谁昨晚又出去吃了法国大餐,而自己只能吃着粗茶淡饭,挑商场反季减价时买此廉价衣服。
丁拉拉听到这里,心里总是很烦,但又不能说什么,一说,又会*上身,引来老婆的重重炮弹,将自己炸得体无完腹。
这天,老婆来了生理期,一天换好几次*,上面总是粘着透明的*。女人开始排卵了,浑身散发着渴求。丁拉拉知道这个,每当这段时间,林菲总是无比温存,无比缠绵,而他也要准备着随时应召,满足女王的欲望。
但晚上下班回来,林菲眉毛紧蹙,嘴唇撅得老高,丁拉拉一看就是在生气。果然,放下包林菲就开始报怨,“哼,气死我了。今天一个护士打错了针,病人差点没抢救过来,护士长竟然冲我发火,关我什么事啊!气死我了!”
丁拉拉问:“不是你打错了针,护士长朝你发火干啥?”
“哼!谁知道!变态!不就是那个护士是临时护士吗?不就是她家里有钱,天天请护士长吃饭吗?是,我是那个重症病人的责任护士,可今天这么忙,让她先去帮忙打一下针,我有错吗?都怪你,没钱没权没后台,穷光蛋,小干事,你什么时候当上个官,让我背后也硬实点?!现在这个社会,谁不是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专拣软柿子捏?你你。。。。。。唉,这辈子是倒了什么霉,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丁拉拉的火腾地就上来了,但还是拼命压了下来,心里憋得很难受。
他想起一句话:“老婆在抱怨一件事情,老公千万别插嘴,否则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抱怨都与你有关了。”
真经典!他想。 。 想看书来
5 前列腺病根(2)
丁拉拉再也不说话了,任凭林菲风吹浪打,“我自闲庭信步”。哲学还是有用的,有时一句哲语就能让你的思维完全颠覆,使行为发生急转。
林菲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炮火导弹只能朝天上空打,过了一阵子就失了猛劲,有些悻悻地去换衣服去了。
两人闷头吃完晚饭,林菲神态安详下来,电视里正在演一个台湾偶像剧,男女主人公在亲密地耳语,接吻,林菲觉得口有些干,雪白的皮肤微微泛红,下面似乎洋溢着一股股热流。她经过丁拉拉身边时,看似不经意地用手指触触他的衣角,丁拉拉心里笑了,哼,这小妮子,又在春情萌发了。
他曾经听中医徐本兵在电台对此作过很形象的描述——女人月经时脾气暴躁,其实就源于月经前那段生理需求期,你男人没有把人家侍候好,人家需求没有得到满足,不就容易生气吗?所以男人在女人需要的时候,特别是月经前的这段排卵期,应该把人家侍候好。
所以丁拉拉顺势就将林菲拉在怀里,慢慢地抚摸起来,林菲很快就娇喘起来,脸色红热,紧紧地抱住男人。
两人缠绕着来到床上,丁拉拉的手在林菲的胸前不断游弋,舌头在她湿润的唇里搅动着,把她的情绪一点点推高。终于,林菲主动起来,用香唇和软舌在丁拉拉的脸上、胸前划出道道湿润的线,那道线,紧紧地将两人缠紧、缠紧。。。。。
入巷的时候,丁拉拉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泉,滚烫泛滥的*包裹着他,他开始畅快地划起船来,前后激荡着,林菲也开始欢快地吟唱起来。。。。。。
他突然感到有些失去控制,赶紧抽出来暂停一会,林菲正在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激荡,这一下子感到饱满的情绪被抽空了,心里急得不行,双手急切地拥着丁拉拉的腰向前送。
但丁拉拉还是感觉要呼之欲出,如果此时入内,很快就会一泻如注,所以他并不响应林菲的要求,而是用手和嘴继续安抚着对方,试图让她保持着低频率的波潮,等待自己重吹集结号。
林菲迷乱地继续*着丁拉拉进攻进攻,身体的急切渴望引发了情绪的急切,忽然,在丁拉拉又一次不为所动时,她猛地坐起身,躁乱而疯狂地喊道:“丁拉拉,你真怂!连老婆都满足不了,你算什么男人!软蛋!太监!”
丁拉拉一下子惊呆了。
他感觉到丹田那里忽地就打了个冷战。
自尊和激情瞬间碎裂,落了一地。
本来雄纠纠的硬家伙忽然就萎缩下来,像被所在的气球,迅速,彻底。
林菲不依不饶,“你在外面没本事也就算了,受人气我忍,被人瞧不起我忍,但真没想到你在床上也这么没出息!跟了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丁拉拉一言不发,铁青着脸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出门后,他来到一个商店,用兜里仅有十块钱买了一包烟,恶狠狠地抽起来。
从此,每次同房,丁拉拉总是感觉力不从心,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勉强举起,而且是半旗。两人合体后,丁拉拉心头老是响彻着林菲恶毒的咒骂,抵抗不了几分钟就缴械投降,挂起白旗。
林菲不得尽兴,免不了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到后来,丁拉拉一看到林菲开始勤换*,心里就开始发怵。
可是欲望还很强,于是他开始偷偷看起了日本电影,在苍空井们的呻吟声中,在手与腿间器官的亲密接触中,尽情地发泄着。
在一篇微博中,他写道:我不喜欢日本,不喜欢日本人,但我实在不能不喜欢日本的两样东西:第一是日本漫画,那些樱木花道们的故事总是令人心潮澎湃。第二就是日本电影,能让男人们免去男女*之苦,任意地挑选心仪的美女,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的爱欲,没有一丝压力,轻松而惬意。
6 最yin荡汉字
这种自我满足在林菲怀孕期间更为频繁,有时丁拉拉憋得难受,林菲又不肯屈尊用自己的手或嘴来提供帮助,丁拉拉只得求助于日本女人。事实上,对BJ、隔江犹唱一类的东西,她一概厌恶并严辞拒绝,对丁拉拉任何一点花样要求都斥之为“无耻下流”。他们俩的性生活,一律都是传统的上*位。
虽然近代中国号称是放开了国门,引进了先进思潮,但似乎在性这方面却更加封闭。特别是在*以前,社会上主导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将个人、个性、欲望打入深渊,人们都被迫狂热地加入到层出不穷的各类运动,私欲被紧紧地包裹起来,沉入心底,人人对此讳莫如深。其实,男女之爱,对性的探索,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在古代,就是在人伦理学盛行的宋代,男女之间还是能产生《*》那样的“*”,这种传统在我们这里出现了断层,反倒在日本保留了下来,继续发扬光大。
生殖崇拜,是动物所有的共有属性,本不必如此嗤之以鼻的。
当然,有些日本影片的确是变态,特别是一些虐待类的,反映出这个民族的阴暗与狠毒。
丁拉拉实在憋不住了,就躲到书房里,锁上门开始与日本*们的隔空*。
有段时间丁拉拉非常沉迷于这个,当女儿出生后,他再干这事时心里就有些愧疚,渐渐地减少了,只在迫不得已时才行动一次。
但病根是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