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闻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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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浪的几个小兄弟以及几个要好的同学得知他调往高中任教，并且担任了阜城中学的校团委书记，十分高兴。这天是星期六，他们纷纷前来道贺。你看，大兄弟水猴子手拎着两瓶名酒来了，二兄弟百一听买了很多补品来了，三兄弟抽筋鬼买了水果花篮来了，小弟小驼背空着手也来了。大家不免有些奇怪，一向爽气的小驼背为啥今天会空着手而来，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大家不免心中产生了不少疑问。他刚跨进柳浪的家门，一看几位兄弟都在，连忙说：“为庆贺大哥荣升阜城中学团委书记，我已在“乐得吃”大酒店订好了明晚的酒席，请各位一定赏脸！”停了一下，转向柳浪：“大哥，还有六个空位由你来安排，行不？”　　　　“行，行，各位在我家吃中饭吧。”

　　“不啦，我们手头都还有点事，明儿见！”大家异口同声说。

　　“那也好，我就不挽留了，明天见！”

　　柳浪担任校团委书记后，既称心，又如意。但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比原先重了，得更加努力地工作，才能不辜负领导对自己的期望，才能适应新的工作。当柳浪回到原来任教的学校时，同事都为他高兴，为自己学校送出他这样的优秀人才感到自豪。

　　“乐得吃”大酒店8号包厢内，灯火辉煌，一张特大圆桌上整整齐齐地坐着十二位宾客。现在开始上菜了，今天的菜除了主人点的以外，其余每人都点了一道自己称心爱吃的菜。服务小姐给每人斟了酒，这时小驼背手捧酒杯面向大家：“今天小弟在这里设便宴为大哥庆贺，没有好菜好酒招待大家，还请各位多多包涵，吃菜，吃菜。”

　　大家刚坐下，大兄弟水猴子连忙站了起来，双手高举酒杯，口中念念有词：“我借花献佛，敬大哥一杯，祝大哥官运亨通，步步高升。祝各位事事顺心，干！”只见他仰起脖子，一杯“伊力特曲”到肚了。

　　过了一会儿，二弟百一听也站了起来：“在这可喜可贺的今天，我敬大哥一杯，祝大哥事业有成，青云直上，祝各位事随心愿，干！”他眼睛都没眨一下，一杯白干就没了。

　　这时，柳浪连忙站起来回敬：“在这里，谢谢小弟童锡荣在这里设宴，但我首先要感谢的是钟校长对我的教育培养，没有钟校长，就没有我柳浪的今天。所以，这杯酒要先敬钟校长，你们说对不？”大家连忙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手举酒杯，面向钟校长，齐声道：“钟校长，请！”

　　钟校长站着，手举酒杯，面向大家：“你们都是柳浪的好朋友，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你们要帮帮他，让他进步更快。”说完喝了一小口。

　　柳浪的四位兄弟从小跟着他，几乎是形影不离。看来，钟校长对他的那帮小兄弟，也有所耳闻。

　　大兄弟水猴子原名方根禄，从小水性特别好而得此名，现在是村里的一富。他承包了几百亩土地，围成了几个水塘，养起了鱼和珍珠，近年收益不错，去年还被村民选为村主任。他当选之后，带领村民修路、改造村民用电做了大量工作，深得村民好评。

　　二兄弟百一听原名姜卸福，从小爱说空话、废话，他说的话一百句中只有一句是真的，故名“百一听”，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竟办起了中介公司，赚的中介费也不少。

　　百一听原来的家境不错，爷爷在世时，在阜城古镇开有一爿药店，店号叫姜信源药房。俗话说，“三年抓药能行医。”五年之后，他爷爷对一些中药的药性、用量也有了个基本的了解。同时，他十分喜欢收集药方，平时，他在抓药时见到他认为好的药方就默下来，存放起来。他更喜欢打听、收集民间的秘方、怪方，然后把它抄下来，存放起来。他十分好学，自己又到书局买来了药书，一边按药方抓药，一边看药书进行研究，家人或好友生了病，他就将收集的药方拿出来，结合对药书的研究，自己试着开药方抓药给他们吃，慢慢地竟学会看病了。到了四、五十岁的时候，他已是方圆几十里以内有名的医师了。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爷爷到了六十岁的时候，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千金。看着这么好的家业无人继承，心中老是闷闷不乐，他奶奶提议他娶妾生子。他们找到殿下吴村吴广福的爷爷，请他帮助找一位愿意的姑娘。吴广福的爷爷不愧是个做媒的老手，经他多方策访，大塘坞村有户人家愿将自己18岁的女儿嫁给他，并要他亲自前去相亲。

　　一天，百一听爷爷在吴广福爷爷陪同下来到了姑娘家，姑娘的父母一看，还不十分苍老，心中倒是非常喜欢。吃过茶点，他未来的泰山（其实年龄要比他小好几岁）要他到屋后拉小便，并规定要拉在他事先准备好的灰堆上。事后，这位泰山亲自前去查看，一看，被他小便所冲的洞洞很深，说明这位未来的女婿力道还很足。后来，就将女儿嫁给了他，她就是百一听的奶奶。这样就出现了几个怪现象：女婿比岳丈、岳母要大好几岁；而妈妈要比女儿小好几岁，而这个女儿还一口一个“婶”叫得十分亲热。

　　三弟名叫柳浩，现在大家都叫他抽筋鬼，他初中毕业去县城投师学修汽车，他心灵手巧，修车的技术不错，师傅很喜欢他，出师后留他在自己店里干了好几年。现在在阜城开了爿汽车修理店，生意十分红火。

　　还有一个叫童锡荣，在十六、七岁时因贪玩从小屋的梁上掉下来成了驼背，从此，原来的名字再也没人叫了，都改口叫他“小驼背”。原来是搞理发的，手艺不错，后来开了家“锡荣休闲厅”，招了几个年轻姑娘，从事理发、洗头、敲背、按摩……最近也发了。

　　接着，柳浪的一些同学、好友也纷纷轮流向他道贺，这样敬来敬去，宴席一直进行到深夜方才散去。

13
宴席一散，柳浪回到家中，他的夫人闻莺已经睡下，他想借着酒性和她温存一番。而她这几天身体不适，好像对这事不感兴趣，柳浪有些不高兴，闻莺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应付了事。而柳浪身体棒，他没有得到满足，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出。

　　别说柳浪今天喝多了酒，这么冲动。其实平时*也特别强，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求师母和他那个，甚至一个晚上要好几次，闻莺实在难以接受。她白天既要给学生上课，又要批改作业，还要备好第二天的课，再加上晚上又要照料孩子，因此和柳浪做起那事来实在有些力不从心，有时完全出于应付罢了，因而夫妻生活的质量比以前降低了许多，因此，小俩口甜蜜的生活仅仅过了几年，这中间就出现了裂痕。为此，柳浪对闻莺有些不满，但闻莺早已是大家心目中的模范妻子，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她在生活和其它方面把柳浪服侍得服服帖帖，照顾得体贴入微，只是他说不出口罢了。

　　七八年过去了，柳浪的*一点没有降低，而且看他好象永远没有疲倦的时候。每天晚上仍然要和闻莺那个，闻莺实在满足不了他的要求。为了唤起自己老婆闻莺的欲望，

　　他从音像店里买来了好几盘台湾*，吃过晚饭，他主动收拾好碗筷，并洗好碗，来到闻莺面前，说：“闻莺，我请你看个好片。”

　　“什么好片？看你这么高兴。”她看着他问。

　　“来，看了就知道了。”他笑着把她扶到电视机前坐定，迅速打开录放机，把*放了进去。他拿了把椅子坐在她的旁边，和她一起观看起来，一边观看，还一边和她大讲特讲接吻的好处，说什么接吻可以护齿呀，可以美容啦，可以减肥啦，可以减轻压力啦，可以提高免疫力啦等等一大堆。说完了抱起闻莺就疯狂地吻了起来，说来还真的奏效，闻莺被他这么一闹，加上*的剌激，她的欲望一下子被激起来了。那夜柳浪确实很开心。

　　但闻莺这方面的积极性一调再调还是不高，远远满足不了他的需求。随着时间的推移，闻莺成了名副其实的性冷淡者，她对那种事情不仅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十天半月也不会去想它；有时柳浪有求于她，开始她是硬着头皮敷衍了事，后来索性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加以搪塞，甚至拒绝，这使柳浪十分不悦。

　　这天夜里，柳浪的“性”趣来了，想与她那个一下，而她却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由柳浪摆布。开始，柳浪有过一阵强烈的冲动，和一阵令人陶醉的欲望，然而这种冲动和陶醉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闪而过，说消失就消失，连影子都没留下。他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是那样的孤单无援，躺在下面的她，没有一点配合的动作，没有一句温馨的言语。说实在的，整个过程中，柳浪感到十分别扭，心中非常郁闷，丝毫感觉不到快乐。既没有激情，也没有浪漫，更谈不上疯狂。过了一些时候，闻莺好象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你怎么还没完啊”，语调有些古怪。这仿佛是一大盆冷水突然泼在他身上，柳浪的情绪立刻大受影响，柳浪感到很沮丧，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他不仅感到无奈，无助，而且感到很委屈，很糟糕。这时，闻莺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她以为他已经心满意足，只顾自己慢慢地呼呼入睡了。而这时的柳浪怎么也不能入睡，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情变得烦躁。一旦真正地安静下来，已经消失的不复存在的欲望，又渐渐地开始浮现出来，他身上潜藏的巨大能量还憋在那里。孤立无援的柳浪非常孤寂，他口干舌燥，*中烧又万念俱灭。只得靠自己来排忧解难，自己打发自己了。完了，这不得不使他回想起刚和闻莺结婚那几年，卿卿我我，甜甜蜜蜜，水乳交融。相比起来，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想想这些，慢慢地，他没有先前那样勤快了，一天到晚总是百无聊赖的样子。

　　话要说回来，闻莺并不是不爱柳浪，她是那种嫁一夫着一主的妻子，她也希望丈夫快乐、开心，也想最大限度地满足丈夫的要求，更希望自己尽到做妻子的各方面的责任，使他愉悦。她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提不起精神，没有足够的精力开开心心地和柳浪亲热。也许是压力太大了，也许是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真的出了问题，也许……闻莺多么希望重新找到当年的那份浪漫和温情，但她确实无法像初婚时那样面对丈夫，不管她主观上如何努力，拼命想提起自己的精神，但客观上就是做不到，她的情绪始终亢奋不起来，对那件事始终没有兴趣，好象他们的爱情已悄然褪色。闻莺思来想去，也未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14
一天她突然冒出一个离奇的想法——找替身。她突然想到了她的堂妹，想请堂妹小莹帮助解决这个难题。堂妹小莹比自己仅仅小了几岁，是和自己一块长大的，虽不是同胞姐妹，但姐妹两人从小感情密切，比亲姐妹还要亲。但这种事情怎么向堂妹开口呢？这时，小莹刚好来到她家，在交谈中，当小莹问及她身体状况时，她有意识地向堂妹透露了在*方面的难言之处，并向她坦白了自己无法适从的困境，说又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小莹，接着说：“我要是妹妹你该有多好，这样就能满足他的意愿，让他幸福开心，但我做不到，要是妹妹……”她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小莹回到自己家中后，她似乎还不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