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闻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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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痒痒的，快吐出来 ，不要把我的小葡萄吞下去，慢慢往下吻。”
“好。”阿福遵照老婆的吩咐，认真而又小心翼翼地吻了起来。
“往下，再往下。”老婆又发出了指令。当阿福吻到小肚子底下时，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老婆发问。
“还要往下吗？”
“当然！”
“那可是你的……”
“让你吻，你就吻，刚洗过，别不好意思。”
“行……”
这是他第一次在老婆指教下这么做，觉得很新鲜，蛮有趣，够刺激，不久，就投入了正式战斗。这是阿福有生以来感到最舒服、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自从结婚以来，阿福何曾得到过如此美好的享受！此时此刻，结婚前前后后一幕幕情景立刻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21
林晓玟初中毕业之后，因为人长得漂亮，经常有人来到她家给她做媒，她家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先前说了好几个，她的母亲均未表态。过了几个月，又有人给她介绍个对象，说的是大队支部书记的儿子，这时她妈妈有点动心了。于是，当母亲的立刻前来征求女儿的意见：“有人给你介绍一个对象，是大队支部书记的的儿子，你觉得怎样？”
“我还小，现在不想嫁人。”林晓玟未加思考，就予以拒绝。其实，她牢牢记着自己初中毕业时说过的话，她心中只有初恋情人柳浪，心想等他有了工作之后再谈婚论嫁也不迟。
“我16岁就嫁给你爸了，现在你已18岁，不小了。”她妈听了之后说。
“时代不同了吗。你那时是什么年代？”林晓玟有些不高兴。
“什么同不同的，这样的好人家，你打着灯笼也寻不着。”她妈妈进一步劝道。
“有什么好的？”林晓玟不以为然。
“论经济条件，他家是整个大队数一数二的，他爸又是大队党支部书记。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阿福像块木头，我不嫁给木头。如果我嫁给他，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别把自己说得太美了，再说就算他是个呆子，呆子有呆福，呆脸菩萨住瓦屋。老实人不吃亏，老实人不会欺侮你，老实人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四个心，他不会在外面出事情，老实人好使唤，老实……”她母亲一口气列举了许多老实的好处。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三个字——不同意。”她妈妈说了半天，等于白说，不免心中有些生气。
“哼，这可由不得你，得我和你老爸说了算。”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到了这年的下半年农历十月，林晓玟就被嫁了过去。结婚那天，林晓玟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泪只好往肚里流。
包办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阿福也渐渐体会到了这一点。白天，听不到她的笑声；晚上，枕边没有她的甜言蜜语，更没有如胶似漆的感觉，相反，有时常常是同床异梦。
再说，老实巴脚的阿福不敢主动进攻，更不会用甜言蜜语去感化她。一天半夜，他憋得实在不行了，硬着头皮跟她说了很多好话向她求欢，林晓玟被他说得有点动心了，她想，既然已嫁他为妻，给他用一次吧，于是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但这个阿福实在是个窝囊废，上去没多时就败下阵来。而且，下来之后根本不顾身边的老婆，竟自个儿呼呼睡着了。一年多时间过去了，阿福的作战技术毫无进步，还是那老一套，根本没有任何新的花头经出现，林晓玟顿感厌倦，没有丝毫兴趣。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和本大队的未婚青年娄阿耀好上了，他们俩在做那事时配合得相当默契。就这样他们鬼混了一年光景，娄阿耀结婚了，有了自己的爱妻之后，理所当然地和她的情断了。她感到很失望，在无奈的情况下，她离开了村子，托阿福的舅妈在华城找了份工作。
林晓玟自从上次和柳浪相遇并好上之后，性生活得到了满足，她的心情也有了明显好转。
然而这虽然圆了她的爱情梦，但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婚外情。同时，一个在华城，一个在阜城农村，连见个面都十分不便。经过和柳浪商量，决定辞去华城的工作，在阜城某农场附近开一个小商店。两人就资金问题、如何实施、具体分工进行商量。柳浪只能后台帮她出出主意，给她参谋参谋。真正的大花脸是林晓玟，许多事情得由她出面，将来的老板娘也是她。
第二天，按照事先商量的口径，林晓玟将全部计划和盘托出，说：“阿福，华城的工作我已辞掉，想在家开个小商店，你看好不？”
“好啊，开在哪里？”
“农场附近的公路旁，那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加上农场的人也蛮多的。”
“那房子呢？”
“那里的山坡地是我们大队的，搭个简易的房子不就行了，以后万一不开了，拆掉也方便。钱我出，具体事情由你去办。”
“那成吗？”
“阿爸是大队书记，跟大队里有关人员说一声不就行了。”
“行。”
“等一下，你将我们的意见跟老爸说一说，听听他的意见如何。”
“好，好。”
老爸听了他们夫妻俩的意见，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一来可以解决他们夫妻分居的问题；二来嘛，小商店离开家不远，对家中的事情也有个照应，真是一举两得。但是，这却是林晓玟和柳浪为了他俩能经常幽会，经过多次商量而想出的两全其美的妙计，连一个堂堂的村支部书记竟被蒙在鼓里。
阿福老爸不但没有反对，而且十分支持他们，说：
“搭房等具体事，由你负责办理，大队方面我去疏通。可以把店先开起来，然后再办有关手续，工商所、税务所等部门我去联系。”老爸和阿福进行了分工。
“好，谢谢爸爸！”
“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自家人。”
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筹备工作全部完成了，房子共搭了两小间：一间为营业房，另一间为宿舍兼库房。该进的货也进来了，好多货可以先卖后结账。如啤酒，批发商还能送货上门。阿福的老爸择了个黄道吉日开张了，老板兼售货员为林晓玟，阿福负责零星物品的进货。
小商店开张之后，生意还不错，过往的客人常在这里歇歇脚，喝上一碗黄酒充饥，花钱不多，既实惠又方便。喝酒时，一些农民吃不惯那些洋食品，喜欢那些传统的食品，诸如酥饼、油烤、缸豆糖等配酒，还有咸豆、小萝卜、油炸佛豆等也深受喝酒顾客的欢迎，林晓玟做到应有尽有。
柳浪经常光顾小商店，这里成了他和林晓玟幽会的好地方。到了星期假日，他几乎整天泡在这里，白天，他帮林晓玟卖卖东西，做一些杂活。林晓玟知道柳浪喜欢打牌，由此想起了做第二生意：晚上，在店里摆上了几张桌子，供赌徒们打牌，每桌收取茶水费15元。晚饭一吃，林晓玟就给他凑来了牌友，陪他打牌。柳浪脑子特别灵，城府也很深，他很少会输给别人。有时打牌一直打到后半夜才收场，他就睡在林晓玟那里，阿福这窝囊废就是知道也毫无办法。不过，他也是个人，是个大活人，而不是真正的木头，他看着眼前这一切，心中不知有多少怨恨。于是，他离开家外出打工去了，这是柳浪和林晓玟求之不得的。
后来，娄阿福也曾回来过好几次，他见老婆和柳浪还是往来甚密，自己仅有虚名，在众人面前自己只是个懦夫，想想心中十分生气，最后下了决心和林晓玟离了婚。
虽然，柳浪在*方面号称强手，作战技术也是数一数二的，然而，林晓玟比他还要骚，有时，柳浪还是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因此，她不得不背着柳浪做起了第三生意——偷汉子。据说，当年她妈妈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破鞋’。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她妈妈无意中也将这“优秀传统”传给了她，但愿她不要再传给女儿。
小商店的生意红红火火了一阵，林晓玟真是春风得意。但好景不长，在一次“严打”中，她的小商店因摆赌场被勒令“停业整顿”，并处以罚款2000元，后通过有关人员去说情，罚款被减去500元，说是再也不能少了，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几个月来，闻莺发现柳浪晚上从来没有向她提出过那个要求，这使闻莺感到好生奇怪，是否他的那股劲减退了呢？肯定不是。于是，她就有意无意旁敲侧击：“小芸还经常来帮你洗衣服吗？”
“她老早毕业了。”
“毕业了？她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
“你没有去找她？”
“到哪里去找？”他知道说漏了嘴，连忙改口：“我找她干嘛？”
“干嘛？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这不是你让我那样做的。”他终于坦白了自己的行为。
“听说最近你又找到了新的‘替身’？”
“不是新的，她原本就是我的。”
“此话怎讲？”
“她是我的初恋恋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在我身边安了微型录相机还是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你的那些事儿还能逃脱我的眼睛？”
“我真佩服你了。”
“她现在可是有主的女人，你好自为之吧！”
22
这年上半年，教育管理体制发生了变化，各区原来的教育办公室被撤销了，新成立了区中心学校代替了原来的区教育办公室。由正校长分管全区各镇乡初中、小学的人事、业务。县教育要求各区推荐一批政治思想素质好、教学业务能力强的党员骨干教师上报县教育局，由县教育局派员进行考察，然后委以重任。
柳浪在县直属的阜城中学担任校团委书记已三年了，这三年中他工作踏实肯干，政绩显赫，各方面表现不错，在钟校长的极力推荐下，柳浪作为考察对象上报县教育局。到了第四年暑期，柳浪被县教育局任命为阜城区中心学校副校长，负责区校本校的工作 。
柳浪二兄弟水猴子得知他的大哥又升官了，被任命为阜城区中心学校副校长，立刻奔走相告，水猴子连忙约了其它三位兄弟，商量如何庆祝大哥这次荣升。水猴子提议在“卫东”大酒店为大哥举办庆贺宴席，这次不邀请其他人参加，就他们几个兄弟，这样说话、行动都自由些。大家立即响应，并一起去“卫东”大酒店订了个包厢。
水猴子早早来到“卫东”大酒店七号包厢，点好了六个菜：铁板虾仁酿黄瓜、花仁香茄、四川泡菜、菠菜炒猪肝、板栗炒鸡、土豆烧牛肉。
晚上六时，柳浪他们到后又补点了三样：香酥山药、日本南瓜饼、荷叶卷，外加一个汤：玉竹肉汤。百一听说：“今天的包厢号数好，7；7，7；叫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吃，吃，吃。”
“对，吃，吃，吃；吃了就去日小pie。”小驼背的下流话说得大家一片哄堂大笑。
“言归正传，现在人也到齐了，菜也上来了，来，小姐，给大家斟满酒。”水猴子拿起筷子一本正经地说。小姐给每人斟了满满的一杯“稻花香”，站到一旁去了。
“对，对，今天就我们几个弟兄，大家放开肚量吃。我有今天，有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