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逆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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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文馨月喝他,岳恒抬头挺胸,就在这洪县前十的面前傲然走过。
他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文掌院的二小姐虎躯一震,将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洪县文人爷们儿震得是嗫嗫不敢言!
不过有些事是男人必须要做的,女人可干不了这种活儿,双方对峙的空隙,岳恒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此时该收欠账了!
路过白铭面前时,岳恒特意停了下来,盯住他的眼睛,借着白铭躲闪不敢对视的良机,冷冷地说道:“白兄,你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你人在做,天在看,神灵心中清楚的很。还是那句话,等我成为童生,我会赏凶手一个全尸!”
不仅文馨月停下来,其他人都竖起耳朵在听。
这个神秘的岳公子,似乎与白铭有你死我活的仇恨啊?凶手这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胡说,我哪里谤……那么对你了?”
白铭脸色发青,那么长一串恶名,他哪里记得完全?
以他的性格听到这句话,放以前早就大耳光抽过来,可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当场动手!
“刚才是谁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没上千人大榜来着?我最恨别人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岳恒瞪着白铭。
“可我没指着你的鼻子啊,是史公子……”
“闭嘴!刚才谁说开盘打赌,赌明日复考第一个成为童生的是匡兄的?”岳恒又瞪着匡青。
“我们明明说的是纪公子第一个成为童生……”
“哼哼!纪公子,大家如此抬举你,不知你此时能否将你春考之文念出来,让大家鉴赏鉴赏洪县头名的水平?”岳恒再次瞪着纪琮。
“岳公子,你这是……”纪琮神色突然一变,一脸讶然,没想到这火竟然烧到他头上来了。
眼看着岳恒都要将在场所有人得罪完,文馨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两步就跨过来,一把拉住岳恒打着夹板的右胳膊,愤愤道:“走啦!”
岳恒没她力气大,踉踉跄跄走到楼梯口,还是不死心,努力用腿夹着雕栏立柱,就是不肯走。
他左手指着那帮发呆的公子们,嚣张地喊道:“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你岳爷爷在此放下狠话,明日重考,我这个没上千人大榜的人也要进去,洪县今年新晋的头一个童生,非你们岳爷爷莫属!哎哟疼啊……别拉着我,让我和他们单挑!我要打十个!”
咚咚咚咚……
等这两人下楼,状元阁三层突然整齐地发出叹息声,大家都是齐齐松了一口气。
宋公子憋屈道:“这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史公子同样恼火:“他说最讨厌别人指着他的鼻子,可刚才他不也指着我们的鼻子下战书?”
白铭背后湿湿的一层,刚才他感觉到来自岳恒的浓浓威胁,事已至此,他与岳恒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白铭连忙说道:“我与此人同窗共读五年,敢以神宫名义发誓,他绝对是无依无靠的寒门子弟!他连续参加过五年春考,但是次次落榜,今年又未上大榜,已经年过十八,绝对逃不过今年的血征之祸!大家不要看我,我与他只是一些口舌之争,此人心胸狭窄,将来若是小人得势,必将毫不留情地对待旧仇,无所不用其极!”
匡青气的脸色发白,重重踢了阁楼内花盆一脚:“待我禀报文师,定要将这浑水摸鱼的小子拦在重考大门之外,看他怎么获得头名童生!血征之日就是他的死期!”
匡云更是大怒,摔碎了一个雕花茶杯:“竖子留不得!此等阴险小人,居心不良,我叔叔乃县衙石捕头,回去我就告他一状,抓他入牢!”
三层议论纷纷,众公子庆祝十强的好心情都被岳恒给弄没了,在白铭的穿针引线下,一个个都联合起来,同仇敌忾。
谁都没注意到,只有那个神秘的纪琮没有参与到文言讨伐当中,他正站在一个没人注意到的角落,看着窗外。
状元阁外的大街上,文二小姐正拉扯着岳恒的右手断臂,两人拉拉扯扯往人群中挤,似乎又去看榜文了。
纪琮忍不住笑了起来:“谤他,欺他,辱他……他还真是个趣人!”
此时他的手里正捏着一个精巧的小物件,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它有点发热。
这个出自千机阁的启灵珠,除了能随身携带,滋润文心,稳固神宫之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感应文符的灵气威力,他在面对岳恒时竟然感觉到启灵珠产生异样,与见到家族里那些具有文名的长辈们是同样的反应,这说明了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第018章 看到你就胃疼
“拉我干什么?我要和他们单挑!”
一路上,岳恒都在抱怨,虽然右臂胳膊确实不疼哩,但被一个外表文静的大家闺秀模样的漂亮姑娘用一只手就拉扯地踉踉跄跄,这文人当的也太窝囊了点。
“单挑?还你一个打他们十个,分明是他们十个打你一个吧!”文馨月恼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已经够尴尬了,这家伙偏偏嘴里还不断哎哟哎哟叫着!
叫就叫吧,就这小胳膊小腿的,就这点水平,还想着和其他人文斗?
自不量力!
从三楼一直到街上人群中,岳恒都找不到机会脱身,右臂夹板被闵虚怀固定得很牢固,完全无法挣脱,文馨月真是个暴力姑娘,拉的他连走路都不舒服,要是稍微跟不上她的脚步,感觉就像是自己被拖行一样……
“停停停!”总算是被人群挡住了去路,岳恒松了口气,摆了摆手臂,站直身体,感觉腰酸背疼,腿差点抽筋。
“真是个自不量力的愣头青!连审时度势都不懂!若不是我在,今天你必定被他们痛打一顿,你真以为他们不敢把你从三楼丢下来?”文馨月恨恨甩开岳恒的胳膊。
岳恒揉了揉胳膊,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地嗤笑着:“你真以为我是在*无*错*小说 m。quledu。com傻乎乎地群嘲那些人?妞儿,你还是太年轻了点,我要是不这么做,恐怕活不过今天晚上,我那是披着你的虎皮在扯大旗,我必须熬到童生复考哩!你是看不到匡家兄弟那吃人的眼神,你也不知道白铭这贱人下手有多狠毒!那帮公子哥要是发起狠来,真不会把我一个普通人当回事,打我闷棍都没人救我!算了,你一姑娘家的,容貌和智慧成反比,而且胸大无脑,我不和你计较!”
见岳恒没吭声,文馨月再加一把火,继续冷笑刺激道:“不仅愣,还偏执,自大,狂妄,不知廉耻……”
“唉唉唉,停一下先。文姑娘你认识我吗?你知道我的身世来历吗?连我都不认识我自己,你怎么就知道我有这么多缺点?”岳恒张口反驳道,不乐意了,说一次就够了,谁喜欢老是被批评呀?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顺便回头看了一眼状元阁三层的窗户,上面人影一闪,依稀是那个洪县头名纪琮。
听见这话,文馨月心中竟然没来由地触动了一下:“这家伙也挺可怜的,连自己的身世来历都不知道,又没人敢告诉他齐县令就是他的父亲……哼,我操心这些干什么?我还陪着这自大狂看什么榜单来了?我今天是怎么了,从碰到这个人开始我就没顺过心!”
两人各有心思,这时候两两无语,对视一眼,下一秒却是齐齐按着头,各自脸上都是一副看到对方就胃疼的表情。
“哎,我问你,那个白铭真的谤你,欺你……那一堆你了?说的那么快,谁听得清呐?”文馨月结结巴巴好奇问道。
岳恒哼了一声:“当然,他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都没有言语。他如此对我,我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他必定没有好下场!”
文馨月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你这是忍他让他呀?是谁说留他一个全尸?”
岳恒一挥左手:“嘿!刚才你不是把他们都镇住了吗?我就是趁机吓唬吓唬他们而已,我哪敢和这帮洪县前十硬碰硬呐?”
“你知道就好!”文馨月哼一声,总算是消了一点气。
看到前面拥挤的人群,岳恒又想起榜文一事,坚持说道:“不行,我今天还非要亲眼看到榜单不可!我要真不在榜单上,我就不姓岳!”
“你本来就不姓岳!跟着你那有权有势的老爹姓齐去吧!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怪人!”文馨月心中无奈,跺着脚,只能跟在岳恒后面往榜单方向挤。
看他挤了半天才走出三步,心里窝火,干脆自己亲自动手,抓住一个人的肩膀就往后一掀,两人在人群中前进的速度快多了。
半个时辰后,文馨月坐在马车上,嗤笑道:“某公子,这下子真死心了吧?”
岳恒差点抓狂了。
红底黑字的千人榜单上还真没有他的名字,他真的想不通,这怎么可能?
他昨天在考场上写《早春》时,天正下着小雨,考场屋顶滴滴答答,“天街小雨润如酥”也是相当应景,等全诗写完,他甚至还感觉到体内神宫有些异样。
闵虚怀说过,诗文有几种作用,强大者直接孕育出文符,最差的也可以对神宫或其余文符有增益作用,当时自己神宫亮度和容积似乎得到增强,他没仔细看,但至少说明《早春》绝对是一首值得文人学习和传诵的诗文。
“想不通!想不通!”
“想不通就别想了,再想你也不可能榜上有名!”
“不,我是想不通你。文姑娘,你我素不相识,这又是请我去状元阁小坐的,又是和我拉拉扯扯的,为了护着我不惜与其他人翻脸,不仅陪我看榜单,现在还与我同坐一车,送我回醉仙楼。文二小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个……”
文馨月一时语塞,她是听父亲命令接近岳恒的,至于理由么,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其实我……比较仰慕你的诗文……”
“仰慕我这个连千人榜单都没上的人?”
岳恒呵呵笑起来,双手张开,直接靠在马车的边栏厚垫上,饶有兴趣地盯着文馨月,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那表情有多古怪就多古怪。
“是诗文!混蛋,本姑娘绝对不可能仰慕你!”
文馨月即便是穿着仕女绣衣,可仍然掩盖不住她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岳恒的视线偶尔还会停留在她娇躯的高耸上,还有英气飒爽的漂亮面容,这姑娘对异性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