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身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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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挺拔修长,贴身的休闲T恤勾勒出强健依旧的体魄,脸孔削薄俊美,分外耀眼。
那样子的他,与身旁的美丽少女,配到了极致。
他们站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误会和质疑。
有个词叫天生一对,用在这里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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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游艇的人并到一起。
雷克斯正在船舱喝咖啡,见到他们上船,也是意味深长的笑。
伊蒂与岑寂很久没见,没聊几句便拉他上去甲板。
蓝又恩终于等到与雷克斯独处的机会,几句寒暄后巧妙切入主题,然而对方却似乎更关心她和岑寂间的关系。
“没错,我当初的确是承诺过与亚泰琪合作,可现在看来,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不同了。
独立运作亚泰琪是好,但如果能建立在PL基础的合作,我更放心一些。在商言商,假如你还是坚持单独和我合作,我希望你和PL之间的关系,由你自己去解决。”
雷克斯停了停,又补充道,“不过说实话,我想寂,应该没这么容易放手。我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但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停留这么久——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现在怎么样,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雷克斯的话让她沉默。
如今的情况,与上次和他谈话时不同。
那时,她对岑寂只有厌恶和反感,可以毫无顾忌,就算是设局欺骗,她也能坦然为之。
但在放下一切,重新相处两年后的现在,她对他的心情,再不是简单几个词可以概述的。
尤其,当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后。
内心,似乎有了顾忌,包括他对她的亲热举动,再不能像以往般嫌恶而决绝的推开。
她总是会想起他奋不顾身救她的那两次,尤其他手腕上的那道丑陋疤痕,是她欠他的证明。
是不是,就这样真的和他在一起?
如此一来,她也不必再犯愁亚泰琪的时,他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依他今时的地位人脉财力,亚泰琪的未来必定无限繁荣。
“你们中国人有句谚语,世事无常。既然环境改变了,人也要跟着改变。有原则是好,不过墨守成规就没必要了。”他看着她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啊,世事无常,人又怎么猜得到未来呢。”
“我之前听寂说过,纪亚他,是你很亲近的人?”
她提起唇,“您想知道的事,应该都已知道了吧。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很好,我就是欣赏你的直接!”他放下咖啡,收敛神色,“我很欣赏纪亚,他有才华,而且年轻,未来一定无可限量。同样,我女儿也很喜欢他,年轻人的事我不想多插手,但希望你也不要多参与。放任自由,比较好!”
“这正是我已经在做的。”她表情未变,只是眉宇微冷,“还有,这些话我希望您说一次就够了。毕竟,真正能够决定他人生的,是他本人。”
“没有人会放弃完美的前途和爱情。”那是万分笃定的语气。
她没再说话,礼貌的笑了笑,起身离开。
走出舱室,她一眼就看见靠在舱门栏杆旁的人。
海风拂动他的发,他指间夹着香烟,烟雾袅绕,片刻即散。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朝她瞥了眼,又重新看海,“没有人会放弃完美的前途和爱情。”他平平淡淡将雷克斯最后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认为的,对么?”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又慢慢转过来,与她的遇上。
空气里,仿佛有木樨花的清淡香气。
她突然想起了许久许久前的春天,那时他刚从伦敦返回,带着满满惊喜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抱紧。
她又想起与他在一起的那一年,总是无时无刻不被他温暖的手臂缠绕,被他清澈的眼眸凝视。
“纪亚……”她低低叫了声,他的身体似乎晃了晃,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这时响起,“亚!你在下面干嘛?快上来啊!”
伊蒂漂亮的脸孔自上方甲板探下,在她身旁,岑寂笑容吟吟的开口道,“上来吧,又恩,我们切了些鱼生,你应该会喜欢。”
仿佛瞬间从梦中醒来。
当睁开眼,才恍然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原来,当时光消逝,他们已隔了如此遥远的距离。哪怕近在咫尺,却伸手不可及。
他已不再是她的他,她亦不是他的她。
从此后,都将在各自的人生里与其他人度过。那些美好的、伤心的、难过的心情,再不会分享,再不会共有。
原来,这才是分手的意义。
而她,却到了此刻才真正明白。
她移开视线,缓缓自他身旁擦过,无声踏上台阶。
【情殇】
第四十七幕——情殇
晚餐时,雷克斯拿出珍藏的红酒,五个人都喝了不少。
岑寂和雷克斯的酒量喝得最多,但仍保持着清明。伊蒂酒量浅,喝了几杯体力不支,早早下了船舱去睡觉。
蓝又恩的酒量不差,只是觉得头有些重,身体懒懒使不上力,脸颊慢慢泛起了烫。
“撑不住你回去睡吧,今晚不回去,就睡在游艇上。你的睡衣和换洗衣服都在衣柜里,自己拿了用。”
岑寂凑到她身旁,贴着她耳垂口吻暧昧,“我要多坐一会,你不用等我,自己早点睡。”
她头虽然晕,仍不忘瞪他一眼。
他趁着她回头,在她粉色的唇上啄吻一下,“或者等我回来一起睡也行。”
对面传来推椅声,整晚几乎没有开口的纪亚沉着脸色起身,“我喝多了,先下去。”
“没事吧?”雷克斯的笑容颇有深意。
“没有。”他旋身离开,脊背隐约有些僵直。
蓝又恩目送他的背影,收回视线时却发现岑寂正静静凝视她,明明是平定静淡的瞳底,却仿佛泛过几抹寂寞柔光。
她心中顿时闷堵,适才的怒气也没了,伸手取过红酒一饮而尽,起身回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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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的游艇只有一间卧室,但所有设备齐全,劲酒上来,她走的有些蹒跚,进了卧室正想去开灯,脚下却踩到一块软软的东西。
她蹲下摸索,触手顺滑,是一件丝质睡衣,却不知怎么被撕得破破烂烂丢在这里。
艇上有人!?
觉察到这点,她急忙去开灯。
冷不防,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有一双手自她背后伸来,卷着她腰,将她带进漆黑狭小的浴室内。
她被一具强健的身体压在冰冷瓷砖上,唇很快被侵占,放肆厮磨,带着浓浓酒味的舌尖挤入她口中,狠命允 吸。
突来的变故让她懵了!
只是片刻,这种熟悉的接吻方式却让她醒悟过来。
她用力挣扎踢打,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对方的炽热双唇。
寂静的黑暗空间里,唇舌摩擦卷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终于一口咬上入侵的舌尖,血腥味传来,对方没有退缩,依然缠着她的舌,像是极度饥饿的人遇上了美食,只恨不得把她整个吞下去。
身体被碾压的有些痛,按着她手腕的手腾出一只,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最后直接从短袖的下摆伸入,狠狠按揉她的胸部。
她唇上一松,对方的唇沿着下巴埋在她颈间,一寸一寸用力允 吸,仿佛是要把上面的某些痕迹盖掉,痛得她倒吸冷气,“够了!你停下!”
他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拉扯她的衣物。
短袖被提到胸口,内衣被解开,粗重的呼吸碾到她胸口,将丰盈的顶端含住,在舌尖舔舐打转。
她止不住颤抖,手腕已被他扣得失去知觉。对方动作粗鲁霸道,像是在憎恨,却又偏偏不肯罢手。
她身上的衣物几乎被扯光,对方拉开自己上衣,赤 裸的肌肤压上来,蹭磨着她身体。
“你究竟疯够没有——温纪亚!”她到底喊出了这个名字。
刹那,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片刻的沉重喘息后,浴室昏暗的小灯被打开。
近在咫尺俊美的脸庞带了几分陌生的扭曲,他气息混乱,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衣衫大开,发丝凌乱,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以及她的脖根处。
那目光,仿佛怨恨到了极点。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骨节的咯咯声在她耳旁响起,凌厉的怒意让她震惊。
她拉好衣服,紧紧拽着,指尖不知不觉压入掌心。
“出去!”对持半响,她吐出两个字。
他纹丝不动,发丝下的浅色眼瞳因为酒意有些涣散,但那些情绪却深刻而清晰,焦灼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带起一阵异样燥热。
她推住他肩膀,再次道,“出去!”
他一把握住肩膀上的手,死死收在指间,漂亮的唇角勾起冷冷嘲笑,瞳底却仿佛倾泻出无尽痛苦与哀恸。
她侧过头,那样的目光让她无法承受,“他就快回来了,在他发现你之前离开!”
“你怎么不问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伴随着嗤笑,他再度迫近她,嘴唇几乎贴上她的,“你现在就真这么在意那个人?在他设计一切,欺骗背叛你之后,为什么还以可以接受他!”
“那件事已经过去,我原谅了他。”
他继续低笑,连声说了几个好,声音却逐渐哽塞,“不说他,那说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我从没答应过等你。”她僵着身子,保持着侧头动作,“何况,你也有别人了……大家谁都不用对谁做承诺,还提这些做什么。”
他突然倾身上前,她低叫一声,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哪知他却只是将她按在怀里。
闷钝的声音自她头顶上传来,一字一字,清晰无比,“想我吗?这两年,有没有想我,哪怕只是一刻?”
“有。”她贴着他柔韧光滑的肌肤,只感觉有一种钝痛从心底蔓开。
“那为什么从来不联系我?”
“纪亚……”她的喉咙里仿佛卡了什么东西,很难受,几乎已超出承受的范围,“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就当都过去了,忘了吧,都忘了吧……”
抱紧她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她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头顶上,仿佛有凉凉的东西坠下。
“为什么要忘?凭什么你说忘我就要忘!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在过每一天,不知道他在宴会见到他们跳舞接吻时的惊怒和痛苦,不知道他因忿恨决定刻意维持冷漠时内心的纠结,更不知道当他决定不顾一切违背契约敲开她房门,却见到他们衣衫不整时的心情!
如果说,痛是一种感觉,那么在那个瞬间,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这种感觉!
看着她脖间的印迹和凌乱衣衫,他整个人仿佛被一把刀从中间狠狠剖开。
失声失神,感官知觉统统消失!
他一直以为只要继续忍耐一年,所有一切都能拨开云雾!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但当亲眼所见,原来根本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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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再度压了下来。
带着无尽火焰和渴望,以及一丝辗转的凄凉与绝望,透过他的唇舌,尽数压进她口中。
“纪亚……”她在掠夺间发出破碎呼声。他眉头紧皱,愈发霸道的缠吻。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也不想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唇舌的纠缠升腾了她的体温,这样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她又如何不思念?
推着他肩膀的手,勾上他脖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