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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凤凰花开(网络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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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甩开了秦彦书的手,转身回到了婆婆家。

  发泄

  这顿饭吃的沉默异常,岑蓝几乎是在一颗颗的数着饭粒,秦彦书欲言又止,眼神时不时的瞟到她身上打转。秦母觉得气氛不对,可是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当是小两口吵架,劝了两句就顾自收拾东西去了。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秦彦书看着前面岑蓝越走越急的身影,终于忍不住,追上前拉住她:
  “蓝蓝……你听我说……”秦彦书涨红了脸,却始终不敢看岑蓝的眼睛,“她……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岑蓝像是一朵开败了的花,面上血色全无,冷冷的问:
  “都能发短信让我知道了她的存在,这还叫意外?”
  秦彦书的印象中,岑蓝一直是温柔妥帖的,就算是生气也鲜少真正的摆到台面上,今天被她的话腔一堵,竟然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
  岑蓝绕过他就要走,他急了,慌忙说:
  “只是一个偶尔而已,我有你了,我做错了这一次。”
  秦彦书伸手像揽过她的肩,岑蓝一个错身躲开了,一想到这个男人的生殖器上很可能还包裹着其她女人的□,她就觉得恶心!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继续和她这样纠缠不清?”
  岑蓝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目光迷蒙,像是裹了一层水雾。他心里有些愧疚,这个女人不离不弃的陪伴了他四年,无论如何,他下不了狠心去伤害她。
  “不,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这是一场意外,岑蓝我们的人生还很长,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一次的离谱就全盘的封杀我!”
  秦彦书顿了顿,目光有些犹豫:
  “她早上说你打电话去侮辱她,我有些急了,怕妈也知道这事,你知道的,老人家身体不好。”
  他的模样有几分颓唐,早上出去时还整整齐齐的西装,现在早已经起了褶皱。大概是因为紧张,手指不住的往鼻子上蹭,这个小动作,这么多年了他还保留着。
  岑蓝有些心软,如果背叛是一种勇气,那么接受背叛则需要更大的勇气。事已至此,倘若自己再去打骂苛责,只能将他越推越远。最终在失去和妥协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那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解决好这件事。还有,在这中间,你不许再和她发生关系。”
  秦彦书总算松了一口气,壮着胆子上前拥住她。
  “老婆,谢谢你。”
  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被他抱在怀里。
  那个晚上的秦彦书尤其的温柔,似乎在弥补些什么。他的吻细密缠绵,指尖在岑蓝的背后似有若无的划过,炙热的身躯覆盖着她胸前的柔软,大手滑入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原本干涸的身体逐渐的潮湿,岑蓝起先有些抗拒,但后来竟也爆发出一丝发泄的快感!她要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筋疲力尽,再也没有精力去享受那些意外的艳遇。
  第二天,她昏昏沉沉的睡醒,走进厨房之后才发现秦彦书已经把早餐做好了,牛奶还是温的,面包烤的有些焦,鸡蛋的形状也很奇怪。
  岑蓝正坐下准备吃,手机铃声却大作。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她现在对一切外来的信息都觉得恐慌,压根不想去接电话,但是那铃声却不依不饶的一直响着。
  她干咽了口唾沫,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泛白。
  “呵呵,这么久才接电话,怎么,昨晚他还有体力还安慰你?”
  果然是那贱人!岑蓝银牙咬碎,真真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我们夫妻间的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岑蓝几乎是从牙缝中逼出的这句话,如果这女人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保不定会做出一些杀人分尸的恶心事来。
  “没什么,只不过我想来问问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是离婚呢,还是我自己抱着秦家的孙子找上门来。”那女人声音里透出戏谑,嘲讽,甚至还有一丝的得意。
  “听说秦彦书是家独苗,你的孩子都没了,还拿什么占着这位子?”
  岑蓝半年之前曾经怀孕,但因为事先并没察觉,又加上感冒发烧连着吃了半个月的消炎药。怕是对孩子有影响,和家里人商量之后,决定保守的先拿掉,养好身体后再作打算。这本来就是岑蓝心中的一根刺,如今被人狠狠的再剜上了几刀,她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不支几乎要倒在地上!
  “彦书大概还没告诉你吧,我有了他的孩子。你也不想他为难,不如我们出来好好谈一谈?”那女人的盛情邀请,带着一点蛊惑的味道,岑蓝试图强撑起一点力气,手脚却脱了力,好半天,眼角沁出了一滴泪。
  那女人约在城西的一家咖啡馆,离秦彦书的公司只有两条街。岑蓝涂了两层粉,在眼周加了深深的遮瑕霜,可腮红无论怎么扑也遮不住骨子里透出的惨白,她索性将唇蜜搓了搓,往脸上抹了去。
  出门前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26岁,还不算老,稍加打扮仍旧显得清秀可人。走进餐厅之前,岑蓝隔着大大的落地窗往里窥视,她试图先一步发现那个女人,是美是丑,是刻薄还是淡然,关于她的一切,自己都想全部的了解。
  在门外踟蹰了几分钟,岑蓝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咖啡馆里的灯光沉暗,空气里糅合着点点的薰衣草香,侍者在前方引路,她只觉得这条路,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想不到你会这样准时。”原先低着头窝在沙发中的女人,朝着门外望了过来。岑蓝脚步一顿,细细的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她还很年轻,头发长而浓密,卷曲着铺散在背后。五官很清淡,却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嘴角一勾,就是一个妩媚多姿的笑容。
  “坐,今天,我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跟你聊聊。”她的模样轻松自在,完全不似岑蓝的如临大敌。
  “聊什么?聊你怎么恬不知耻勾引了我老公?”岑蓝不甘示弱。
  对面的女人浅笑了一下,更激的岑蓝有上去跟她两耳光的冲动!
  “我叫钟芷晴,刚从澳大利亚回来,至于你叫什么,你家有些什么人,我也都知道了,所以不必在这上面耗费时间。”她轻握着咖啡杯,不紧不慢的接着说:
  “我认识秦彦书也是在这家咖啡馆,然后我们一见钟情了,我在国外长大,没你们这么多条条框框,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秦彦书?”
  岑蓝怒极反笑,拳头捏的太紧,使得关节都开始微微的泛白:
  “你好像说了我要说的台词,你今天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钟芷晴莞尔一笑:“还要凭什么吗?就凭我肚子里这个孩子。”
  “你说怀孕?呵呵,自己确定是哪个野男人的野种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却不相信我自己的丈夫?”本该是清丽动人的笑颜,在岑蓝心里就好像是一张鬼画皮上镶了两排阴森森的白牙。
  “我不想跟你过多纠缠,你开个价,足够对的起你两年煮饭洗衣服的劳动了。”她直接给岑蓝明码标价,好像在处理一件折旧打折的货品。
  牙齿紧紧的嗑着嘴唇,一丝腥咸的味道在岑蓝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她不认为这个女人真的有了孩子,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的手段而已。可现在她居然反客为主,想拿着钱去打发自己,岑蓝猛的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子,温热的咖啡在下一秒就全部泼到那女人的脸上,几缕长发被粘稠的液体沾染上,湿漉漉的贴在颈窝处,原本骄傲的模样多了这样的点缀,显得十分滑稽。
  “呵呵,正如秦彦书说的,你这样沉不住气的女人,有什么资格陪着他?”
  钟芷晴也不恼,眼不斜视,拣起桌台上的纸巾细细的为自己擦拭。
  岑蓝觉得今天实在是荒唐透顶了,居然来跟这样的一个做了□还要立贞洁牌坊的女人交谈,能有什么结果?会有什么结果?她打开包厢的门,头也不回的离开。而身后那女人的笑声,就好像砒霜:
  “不就是个不会生蛋的母鸡罢了……”
  还没迈出咖啡馆的门,岑蓝就迫不及待的给秦彦书打了电话。一次不通……再一次被挂机……她一次又一次的按着重拨键,直到秦彦书接起来了电话。
  “什么事?我在开会!”他的声音有些不悦,当下自己正在和客户洽谈融资的相关事宜,岑蓝却还是这样不知礼数。
  “什么事!你居然还要问什么事?”岑蓝哽咽着,使劲的想把眼泪逼回眼眶:“你到底跟她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你给我说清楚!”
  她的情绪已经失控,站在大街上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秦彦书沉默了一下,身边的客户似乎有些不耐烦,他心里一紧,语气自然就差了下去。
  “你无理取闹什么,说了我会处理!”
  言罢直接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不耐的表情已经全然不见,又是一张笑容可掬的脸。
  “王经理,真不好意思,其实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司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是机制体系完善,员工也很有创造力和上进心,倘若顾总真的愿意给我们投资,我们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坐在真皮沙发的男人略微点头,表情深不见底,
  “我会向顾总汇报,至于其他事宜,公司的秘书会来接洽。”
  岑蓝混混沌沌的走在大街上,来往的车鸣声,人群的嬉闹声,买卖的叫嚷着……她觉得秦彦书对她的爱早已不复当初的简单明洁的模样,心动过,沉迷过,或许也爱过,可是现在正濒临死亡。
  她恍惚着走进一家西餐厅,轻音乐柔靡入耳,四溢的咖啡香扑鼻而来,还不到饭点,大厅里的人寥寥无几,无人顾及到这个失魂落魄的小女人。岑蓝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台塑牛扒、芝士焗海鲜、火腿通心披萨……食物满满的摆了一桌,让她虚弱的心,得到了一丝丝的慰藉。
  坐在岑蓝右边的男人有些好奇她的行为,原本专注着看报纸的眼神也不禁转过来瞥了两眼。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如果说秦彦书的气质是儒雅的,那么他就是坚毅果敢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中规中矩的西装穿出这般的气质,简洁大方,线条流畅,举手投足间既不温和,却也不拒人于千里。而现在的他微微的拧着眉,嘴角却略微的上翘,一副探究的表情。
  岑蓝吃的很快,牛扒完全没有切开,直接用叉子卷了就塞进嘴里;芝士还是滚烫的,她随手把茶杯里的红茶倒了上去,胡乱搅拌了几下就大口的吃起来……眼泪随着不断的咀嚼喷涌出来,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不停的往嘴里填补着食物。
  旁边的男人有些诧异,原本刚毅的脸部线条也随着表情放松下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贪婪这样不知饥饱的进食,眼前这个体型瘦弱,皮肤苍白的女人,居然在短短的两刻钟内吃下了寻常人两天的食物。若非是有着一贯的好修养,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疑得啧啧感叹了。
  “先生,你的披萨还要吃吗?”
  岑蓝处于一种失魂的状态中,桌上的食物已经被消灭殆尽,可是心中欲望却像发了疯的野草一般,迅猛的滋生开来。她掂着肚子,双眼失焦,手指着男人桌上的披萨这样问道。
  那男人愈加疑虑,浓密的眉毛打了褶皱一样,眼风扫过岑蓝向外凸出的肚子,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换做平时,他定然不会这般多管闲事,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外貌神态,都让他有了一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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