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极品人生-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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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龙刘晓磊兄弟刚刚上车准备离开。
南景泰找寻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而他面对的,则是已经关闭的地下通道大门,脸颊贴在冰冷的门上,听着脚步声离开时的声音,嘴角闪过一抹苦涩的自嘲笑容,离开这**窟,缓步离开……
这是一个修葺相当高档的地下通道,一米多宽的污水渠速度很快的向着远处奔流而去,在**窟裤衩街内汇聚而来的污水污秽之物,汇聚进入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水闸,一定量的自来水从里面滚涌而出,带动了整个排污渠向着远处流动的速度。
在渠道旁边,是一个一米五宽的大理石通道,高出排水渠约有半米的高度,平日里荒弃在这里没有一点作用,真到了关键时刻就是一条直通到城市地下水主干道的逃生通道。
曹敬忠拉着萧雨儿奔跑在大理石通道内,呼吸急促面色苍白,整个人的状态濒临崩溃,看着跟在萧雨儿身边的黑衣人,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熟悉的感觉,身形体态,若不是脸上带着面具,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认出他的身份。
但不管怎样,这个拿着枪给二人善后的人,还是给了曹敬忠不少的安全感,当他看到那么多的枪手都没有办法给予张世东致命伤害时,支撑他继续与张世东纠缠下去的所有心思都尽数消失,那个家伙根本就不能招惹。
突的,萧雨儿停下了脚步,本是拉着她的曹敬忠一个咧呛差点栽倒旁边的排污渠中,跟着曹敬忠的几名保镖马上警惕的看着她,之前在大学校园内随手掐死一名职业保镖的画面,让他们对萧雨儿充满了忌惮。
曹敬忠大口的喘着粗气:“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萧雨儿嫣然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让你跑了我会很麻烦。”
曹敬忠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伴随着他的话语,保镖都举起了枪。
萧雨儿笑的很妖娆,对着曹敬忠双手交叉,比了一个很形象的身体生理机构的蠕动状态,第一眼看过去就能联想到那是什么,并产生相当形象化的联想。
“不可能,再以假乱真也骗不了我,就算骗了我,你能骗得了那么多人吗?”曹敬忠摇头,他不相信曾经颠龙倒凤的对象只是靠着双手模拟了活塞运动。
黑衣人以曹敬忠难以想象的速度用匕首杀死了现场的所有保镖,然后当着曹敬忠的面,缓缓的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萧雨儿灿烂的笑着:“介绍一下,这是我双胞胎的哥哥。”
黑衣人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娇柔之色,你看不清喉结,但在他故意挺起胸膛时,紧身的黑衣还能将其平平的胸部男性特征展现,在面对曹敬忠时,有一点扭捏有一点娇羞,开口,声音与萧雨儿一般无二,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出其中的细微雄雌差别:“亲爱的……”
哇!
在此逃亡之际,还是压制不住扑面而来的恶心,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苦水和酒水从口中喷射而出,尽管在美国已经通过了同性…恋结婚法案,更多的‘情侣’走上了台前,可这对于曹敬忠来说是无法接受的,尤其想到自己是被萧雨儿给玩弄了,怪不得每次在一起都觉得晕乎乎云里雾里飘飘然,事后回忆之时除了美好就是美好,细节完全想不起来。
当萧雨儿的双胞胎哥哥拿出一个肉色带着肉类质感类似于硅胶又有些不同的东西在胸前比划了一下之后,曹敬忠吐的更严重,尼玛连胸你们都造假,太恶心了。
“还真有些舍不得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强壮这么温柔。”别看这位柔情蜜意,动起手来却丝毫不留情,四把匕首将曹敬忠钉在了墙壁上,将右手食指割断。
“你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有很多好东西,我就不客气了。”
曹敬忠昏死过去,兄妹俩对视一眼,展现出远远异于常人的实力,向着地下通道的远处奔去。
两公里外的一个大型的排污渠,萧雨儿一脚踹开了本就没有完全钉死的铁栅栏,兄妹二人钻了出来,也不顾大型露天排污渠的脏臭,半趟半游的到了对面山脚下,从一处杂草丛中搬出一辆被棉质挡布包裹的摩托车,黑衣人将摩托车后座上的一个包裹拿了出来,迅速的将身上衣服脱掉,换上了一身与萧雨儿此刻所穿衣服完全一致的服装……
“哥!”萧雨儿瞪圆了眼睛,惊叫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四章 还有个鸡屁股,你吃不
“萧雨儿只有一个,她是女的也行,是男的也罢,没人会在乎的。这是曹敬忠断指的模具,真指头我就不给你了,那家伙是兵王,我不希望留下一点线索给他,沿着这山,以你的身手小心一点能够不留下痕迹,十几公里外有个小镇,在那里我留了一辆车。这边我引开他,各安天命吧。”
哥哥对妹妹的舔犊之情让人感动不已。
“这就是你执意要我穿这身衣服的原因?你早就打算好了是不是,早就想要帮助我逃脱了是不是?不,哥,我跟你一起,我们兄妹俩双剑合璧才能天下无敌。”
萧雨儿试图阻拦哥哥打扮成自己,迎接她的是哥哥那张与自己完全一样的笑脸:“怕什么,他还不一定能追到我,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的,我们一定逃得出去,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样的小阴沟我们兄妹俩翻不了,走了,马来西亚的老地方见。”
两个萧雨儿,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分不出他们的区别,如果你喝醉酒了,哪怕是赤诚相见你也分辨不出来,一个专门代替妹妹来玩弄男人的男人,他在床上的功夫定然要超过女人十几倍,才能弥补某些真正的缺失,偶尔萧雨儿真身上阵,用手用大腿根的摩擦甚至都能抵抗一阵子,兄妹俩的变阵让萧雨儿这多名媛多年来游走在男人之间,那些以为得到他的人都没有得到,至于其中有谁是萧雨儿真正看得上眼愿意献身的。则只有她自己知道。
摩托车沿着荒地土路一路向着远处奔驰,萧雨儿泪雨梨花的状态顷刻间收起来,在原地绕了一圈,在不远处爬上了一棵树,沿着树枝树干,那些看似禁不住一个大活人的细枝,却承载住了萧雨儿的空中作业,人就像是飞舞在天空的柳絮,一荡一荡,迅速的向着山顶荡去。空中除了几片枯黄的落叶。地面除了毫无踩踏痕迹的叶层,似乎在向所有人宣告,从地下通道出来的人,骑着摩托车跑了。
萧雨儿站在山顶的一棵树上。看着远处飞奔的摩托车。嘴角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讥讽之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想要害我,还是算了吧,我先把你扔出去吧。萧雨儿,从始至终就是个男扮女装的家伙,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再没有萧雨儿这个人。”
同样的,假的萧雨儿在摩托车行驶出十几公里后,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我告诫过你无数次,切莫小看华夏,既然不能收场了,我们兄妹俩存款,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不客气了。”
谁也不相信谁,谁也没有将性命真正的交托给对方,哪怕是亲兄妹,哪怕是彼此感动的痛哭流涕,实则上还是各人顾各人,对方的死是自己的生路,自己的生路是对方的死路。
噗!
一个如同放屁声大小的轻微爆破声音在两人取出摩托车的附近响起,紧接着就看到连串的爆破,现场的痕迹环境发生了变化,很难以轻松判断出离开的方向,如此一来最显眼看似为了妹妹而放弃了生路的摩托车,反而成了大家最不会去想的区域。
黑衣人用一连串的定时爆破抹掉了自己的痕迹,却不知作为妹妹,也从未相信过他,在摩托车的车轮上,嵌有一些细碎的星星点点,离得近了根本看不出来,但若是站在高处或是远处,在阳光的映照下就能看到远处星星点点的反光。
………………
地下通道内,张世东看着地面的尸体,看着晕厥掉的曹敬忠,摇了摇头:“这么一件小事,你们弄的土崩瓦解,看来我还真没有做坏人的潜质,最起码不够卑鄙。”
拎着曹敬忠,张世东离开了地下通道,来到藏着摩托车的现场,一分钟后抬起头看着地面满是落叶的山顶,计算了一下时间,想到自己手机内的一条短信,叹了口气,转身追向那摩托车潜逃的方向。
病毒和孔雀开着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兜了过来,看到曹敬忠眼中都露出仇恨的目光,至少在台面上,令惊云差点被辱、老鬼身受重伤都是出自这个男人,他们已经想到了无数种折磨这个家伙的方式。
“看着他,别让他死了,公的私的,都得拿这个家伙做个招牌给全世界看。”张世东坐在副驾驶上,点燃一支烟,车辆的颠簸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影响。
开车的孔雀忍不住问了一句:“东哥,这一次的你,不像是你。”
张世东深吸了一口烟,叹道:“一力降十会,人家会以柔克刚,我们远没有我们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在一些东西面前,我们坚守的那些东西都可以被放弃,哎……”
后面的话张世东没说,孔雀和病毒都懂,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守护神,这是不可否认的,可这并不是不可被放弃的,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重要,当你们的影响力开始让一些人忌惮,进而逼迫得一些远比你们实力强大的人联起手来时,守护神,一样会被抛弃掉。
这一次的燕京,有一股力量汇聚起来,压在魔都的上空,让魔都的大佬们都不得已站在远处观望,一旦张世东还如过去那般横冲直撞不顾一切的疯狂为令惊云展开行动,这一次迎接他的将会是摧枯拉朽的摧毁打击。
逼迫那位燕京大少主动自己撤退,张世东就成功了,接下来无论对刘家兄弟、龚胖子亦或是曹敬忠再残忍,也都在上面能够承受的底限内。
退半步,海阔天空。
这半步,退掉了张世东内心某种纯洁的坚持,这一切都印证了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你也没有成为天下之王,当利益的纷争达到了极限大的时候,你所认为的那片清空,也不再清澈。
“我们,都太天真了,这样也挺好,累点也自由点洒脱点放松点。”病毒手里拿着一把泛着油光的钢钉,很随意的一根根插入到曹敬忠的身体内,在他的惨叫声中,用最好的外伤药洒在钢钉扎透的伤口外围。
孔雀见到话题有些沉重,望着前方的城市边缘地带:“东哥,我们……”
张世东:“那个小丑一号不简单,他身边的人也不会简单,我们拭目以待吧?”
在魔都这座大都市的城市边缘,被城市‘驱赶’出来的脏污,汇聚在此地,黑旅店黑饭店黑车,地下的小赌场,地下的黄赌毒聚集地,在这里只要你有些门路都能玩到,而如果你是个外来客,不管你兜里放着多少钱你有多么的谨慎,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身上的所有都被清扫一空,带多少钱消费多少钱。
一家洗头房外,那辆被称之为逃生工具的摩托车停放在一旁,并没有窗明几亮的门脸,唯一能够看清的就是玻璃窗内,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坐在沙发旁各自把玩着手机,修长的大腿故意展现出来,对来往的产生致命的诱惑力。
每一家小小的洗头房后面都别有洞天,张世东迈步走进了洗头房,几个女人刚要站起身就看到了他身上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迹和衣服裤子的破裂之处,重新缩回到沙发之中,指着后面的通道,示意张世东要找的人在后面。
绕过了几道弯,就听到一种男人女人都懂的澎湃声音,装修用木板隔成的一个个单间,狭窄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