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极品人生-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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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兄弟,内地来的?太嚣张了吧?在这里,你是龙是虎都要低调点了。”一个操着沿海普通话的男人盯着张世东,他也倒霉,知道新来这家伙身手不错,本不想与其有任何的交集,但在此刻被堵在这里,他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那样他的位置也就差不多该交出去了。
张世东回头看了他一眼:“废话真多,有干的意思随时找我,手痒的很。”盯着对方看了几秒钟,见到对方没反应,切了一声:“杂碎。”
比一般人多一倍的米饭,张世东已经看到了,这唯有桶上面露出和一小块凹进去的区域里是白米饭,底下已经可见到带着些许馊味的米饭,他相信到最下面还有更不好的。
半碗汤,菜也盛的不少,一个大苹果一个大鸡腿一个鸡蛋,鸡蛋和苹果都放兜里,两手端着菜饭的铝盆和装着汤的铝盆,鸡腿直接在嘴里咬着,迈着八字步走上三楼,走过排在很后面的福生身边时,突的给了他一脚,将嘴里叼着的鸡腿吐到汤水之中,呵斥了一句:“你想排到什么时候,让我等你吗?滚前面去,赶紧打饭,赶紧吃,吃完给我好好收拾收拾卫生间。”
福生点头,很大声的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到前面,等了十几个人再张世东又怒吼了一声之后,插入对中,冲着前后的人点头笑着,打了掺着沙子的米饭,鸡腿没了,但拿到了一个鸡蛋和苹果,乐的他根本合不拢嘴,一路小跑过来。
那些没过来的后悔,心中暗自赌咒,福生你最好运气一直好,这位要是被干倒了,你小子就倒大霉了。
这里的饭菜味道可想而知,除了那鸡腿是外面买回来的大众口味以外,饭菜都难吃的可以,张世东吃了一大半后放下,喝了少半碗汤,随手往旁边的地上一扔,打了个饱嗝靠躺在床上,剥着鸡蛋皮看着福生小心翼翼将他的铝盆拿走,将剩下的饭菜和汤倒进自己的铝盆中,脸上幸福的微笑真让人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他自知自事,没有在这里一直待下去的觉悟,当然也就没有一个犯人面对长期囚禁的忐忑和不安,能吃饱一顿绝不会留半分肚子。
到了夜晚,热闹开始了,先是一群人来找张世东的麻烦,进来后太过嚣张,先是抢了光头的地方,又在吃饭的时候抢在了疤瘌的前面,两伙人是叔叔能忍,婶子不能忍了,带着各种器具围在了张世东的牢房面前,一窝蜂的往里面冲,要用人海战术将他填灭。
正在刷厕所的福生尖叫一声,双手抱头,就差没把脑袋直接插进厕所里面。几分钟之后,屁股被狠狠的踢了一脚:“赶紧干活,把地面弄干净,妈…的,影响我睡觉。”
看着张世东身上只有几个脚印和破损处,福生完全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连连点头,心中无比的高兴,自己这回宝押对了,这家伙真凶悍,人家二十多人都带着武器,他只受了点轻伤就将人摆平,太厉害了。福生哪里知道,这还是张世东故意的,否则那些垃圾,连近他身的能力都没有。
睡觉之前,张世东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满东生老馒头,在二楼一个不算好的牢房内,被几个平日里就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一顿毒打,追着打,从二楼打到一楼,在一楼的广场上不断的加大殴打的力度。
这一刻,张世东感觉到,至少有十几道足够锋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掠过,有十几个人蠢蠢欲动最后忍了下来,不能眼睁睁看着满东生被打死,也不能第一个暴露自己的身份。
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被殴打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最后还是扩音喇叭内响起了慵懒的声音,这几个打人的才各自往满东生身上啐了一口离开。
“怎么,最近日子都过得舒服了?从今天开始十天,每天晚上早关门一个小时。”
地上的老馒头没人管,直到所有人都散去各做各的的事情后,一个年轻人才唯唯诺诺的从角落里跑出来,抱住了满东生,扶起他向着二楼走去,这时张世东也真真正正看到了满东生的长相,与照片上不同,不是因为他此刻满脸青肿和鲜血,而是肤色和整个人精神状态反应到脸上的脸色。
这是一个拥有着超强心理素质的人,若不是此刻被打的意识有些涣散,他的脸上永远都会是一种卑微小老头的死寂,在这监狱里要度过余生,整日都是混吃等死,你还能指望他的脸上有什么精神焕发的节奏吗?
此刻,有,那是一种正常人早上起来洗漱完毕走出家门,在路上让迷迷糊糊精神状态彻底消散的状态,就像是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还有着蓬勃的朝气,谁在说满东生是在这里等死,张世东绝不相信。(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五章 享受生活吧
张世东安心睡觉了。
如果说来之前他判定任务的成功率有百分之一,那么现在百分之零点一都没有了,如果是他做主,连这个夜都不过,直接杀了满东生了事,省得大家惦记。
以华夏政府的妥协程度,绝不可能达到满东生的心理诉求,在僵持一百年也是这个结果,其他国家那可就不好说了,说不准哪个国家的‘老板’突然脑残了,真的昏招出尽,与满东生达成了协议,那危害可就大了,危险也大了。
张世东甚至相信,满东生如果要离开这所监狱,绝对要比美剧越狱里的斯考菲尔德更加专业,逃生的成功率和误差率绝对会达到了一个你想象不到的临街点,随时随地,他要想走,明天一早你觉对在监区内找不到他。既然要不行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享受生活吧。
夜晚一如既往的安静,当牢房门关闭后五分钟,从单面镜墙的后面,会放出来十几条专业的警犬,饿了一天了,放开它们让它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牢房之外的监区,扫一遍。这时候要是有没有进入牢房的,你就自求多福能够躲过这些眼中泛着别样光芒的警犬吧。
清晨的曙光没有照进监区,只是大家都习惯了看到楼顶的一小块亮光来区别于钟表判断时间,牢门开启,一天的生活重新开始,几乎很少有人会赖床,因为他们每天晚上的睡眠都很足,白天的午觉也很足。当监区内出现脚步声和话语声,当牢门开启的冰冷碰撞声响起时,几乎所有人都会睁开眼睛,都会如之前所有的日子一样,机械化的完成所有的步骤,刷牙洗脸拉屎,然后如一个二流子般,晃悠出牢房。
张世东趴在栏杆上,望着那间牢房内走出来的满东生,老馒头又成为了老馒头。毫无生气。与那些即将在这里走过一辈子的人一样,每天都跟昨天一样,每天都生活在昨天当中。
一切,无变化。吃饭睡觉起床望风发呆。偶尔来一些工作。反而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用处。
不明就里的人,会将老馒头与那群人划到一起。会认为他也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犯人。
手插在裤子内,在某个部位挠着,在上午的放风开始时,张世东凑到了牢笼外的狱警身边:“我听说这里有钱就可以有女人?”
一个胖狱警脸上露出淫笑:“一进来就闹事,现在又要女人,兄弟,你在外面的兄弟很给力嘛。”
张世东很平静的笑道,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管制自己的身份而有任何的卑微:“钱我不缺,但我要玩的开心,在这里过的舒心,我想二位在这里混上几年,也不想只靠着那么点钱吧,五万块,我要钵兰街最好的。”说完,从两人身边走过,走出那道回廊,走到外面全部被铁丝网拦着的操场上,很多人厌恶的太阳,对于一天只有两个小时呼吸新鲜空气的犯人来说,是那么的可爱。
“华夏特工,该死。”身边跑过一道身影,留下了模糊的六个字,张世东微微皱了下眉头,就看到操场上有近百人在奔跑,阳光反射下,一个瘦弱的身影成为了众人一拥而上的对象,当众人散开时,地面上留下一个尸体,身上在同一时间被捅了十几刀,后续又被补了十几刀。
张世东停下了迈动的脚步,抽出一支烟点燃,一所连女人都能送进来的垃圾监狱,抽支烟喝点酒那都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情,别的监狱还有上级领导的检查,还有公众人士的关注,在这里,所有的犯人都是被认为无可救药无法挽回的,就让他们在这里窝着。
死的那个人他知道是谁,尽管没有看到他的资料,也不难判断出他的身份,华夏有一名接触满东生的特工暴露了身份,面对着占据着人和地利优势的华夏特工,其他国家的人都是同仇敌忾,永远都想着合作先弄掉华夏的,没有了华夏的人大家机会均等,剩下各凭本事,有华夏的人在,必须先行清理掉。
叹了口气,张世东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双杠,手脚往上一搭,人选择双杠之间晒太阳,直到放风时间结束。
归来时,胖狱警递给张世东一张纸,上面有银行账户。
“打电话需要申请。”
半个小时之后,张世东站在老式的电话机面前,分别拨通了洪兴蒋先生和东星骆先生的电话,内容很简单,我现在需要两位老大安排我在监狱内的生活,给胖刑警的银行账户打一百万。
在香江,谁会不认识这两位。监狱里纵然是十国争霸,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都有,管理者也都是来自四面八方,但脚下踩着的土地毕竟是华夏的,在香江,这两大社团的人也是监狱内罪不可被忽视的群体。
晚饭之前,事情办妥了,监狱内三楼出来了两个大佬,分别是两大社团重刑犯中的代表人物,出去是难了,就算出去也都是花甲了,可若是在监狱内继续给社团做事,外面的家人是可以得到庇护的,自己在这里也能活得滋润些,古惑仔永远是来钱快去钱也快,自由没了,在这里就需要一个物质的补偿。
听闻蒋先生和骆先生共同的朋友在这所监狱,两个大佬马上各自纠结了七八个同一社团内的人,来跟张世东打招呼,表明有自己在保证他在这里过好日子的决心。
两个大佬过来时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昨天进来那位煞神,竟然与大哥是朋友,无论是屈服还是听从就都显得顺理成章。
那两个狱警看到账户内的钱,又得知这位与香江地头蛇的关系,根本也不怕你耍无赖,当天晚上,张世东就享受到了这里所有人羡慕的享受,狱警亲自带着一个浑身上下披着斗篷的人走进来,嘎达嘎达的高跟鞋踩踏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直到张世东的牢房前,人走了进来,福生已经弄了一个床单挂在了牢门栏杆上,他则跑到那两位大佬小弟的牢房内暂时窝一晚上。
整个夜晚是鬼哭狼嚎,每当有女人来的时候,这里都是这种状况,所有人都趴在牢门上,对着张世东的牢房大声的呼喊着,似乎这样能够破坏掉他的兴致。
胖狱警还算懂事,第一个五万块送进来一个嫩模,还送来了两大包的日常用品和吃喝,福生摆放完之后,还混到了一盒烟。
床铺上铺着崭新的被褥,嫩模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长发哥亲自安排的事,她怎么敢不答应,只是想到进入监狱来服侍一个犯人,心里有些打怵,直到发现张世东并不是一个让她恐惧和恶心的客人,才安下心来,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这位在牢中依旧当大爷的家伙。
最开始是忍受,当她触碰到那坚硬的肌肉和壮硕的身体时,渐渐迷失,最后也不再压制,声音从牢门传出去,刺激的外面鬼哭狼嚎变成了愤怒咒骂,不停的敲打着牢门来宣泄愤怒,也想要让外面的狱警进来破坏,每每进来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