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传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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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每个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那个……女人的第一次对你们男人就那么重要吗？”她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让我倍感无辜。
“你们分手了？就因为——？？”
“他说他梦想拥有一份完美的爱情——从身体到心灵。而我给不了他。”
“他也知道那是‘梦想’！既然是梦想，又何必太较真呢？！”
“我不怪他，”她忽然笑了，很凄凉的笑。“人人都有追求梦想的权利。他是我的一个梦，现在，梦醒了。”
那晚我们打的回金宇公司，她有点醉了，我只好扶着她慢慢走进公司大门，保安看着我们欲言又止。“能去你那里坐会儿吗？”她的话又让我吃了一惊。
“这么晚了，你……”
“怎么，怕别人说你这个驻厂记者和公司女工……”
“什么话，我是看你喝得有点多了，想让你早点回去休息。”
“去你那里喝杯茶吧，我房间里没茶叶了。”
我为她泡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中，“我一直很纳闷，你今晚怎么会约我出来喝酒呢？”
“我在这里几乎没有朋友，我和你一样，只是这里的匆匆过客；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同一段旅途中的一位旅伴。”
“可你平时好像并不怎么搭理我这位旅伴。”
“你旅行时是否遇到过这样的旅伴，起初你们只是因为同走一段路而点头致意；随着旅行时间的增加，你们有了些交流，再后来你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或是喝了一次茶，第二天你们在路上挥手作别。”
那晚她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我问她“你不怕我趁人之危吗？”她说“你好像不是那么危险的人物。”夜里她扑到我的怀里哭
作者题外话：“你旅行时是否遇到过这样的旅伴，起初你们只是因为同走一段路而点头致意；随着旅行时间的增加，你们有了些交流，再后来你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或是喝了一次茶，第二天你们在路上挥手作别。”
新上海滩
八月底的一天，我收到一封主题为“大鱼游来”的电子邮件。第二天我便乘火车去了上海，杨大宇正在那里等我。
我看到的是一个成家立业的杨大宇。他如今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这两年，在他的策划下，他们公司开发的几个楼盘卖得红红火火。“兄弟，不要怪我这么久才与你联系，我刚回上海时非常不顺，有阵子甚至吃了上顿愁下顿；我没有回家，那里已经供我白吃了二十几年，我没脸回去。”“2002年的上半年我还了七八份工作，但一直起色不大；我没有向任何人倾诉我的孤单与痛苦，‘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竞赛场的热闹喧嚣永远是属于胜利者的，生活就是一场竞赛，落后者就只配落寞地活着。”
在大鱼的别墅里，我见到了杨夫人，一位细眉细眼的上海女人。我和大鱼东倒西歪、半坐半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抽烟聊天，杨夫人不时走过来，拿餐巾纸将茶几和地板上的烟灰擦净。她擦了三次之后，我不再抽烟了。大鱼见我有些不自在，便提议去酒吧喝酒。我们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大鱼朝空荡荡的客厅喊了一句，“今晚我不回来了！”
大鱼驾驶着他的蓝色“标志”带我穿行于上海的夜色之中，车载音响里放的是迪厅版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大鱼怪言怪语道，“领导，今晚要不要活动活动啊？”“你可别让我犯错误，”我笑道，“咱们一起出过那么多次差，我哪一次‘活动’过？！”大鱼点了点头，又道，“晚餐时你轻描淡写地说和晓曼分手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那可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为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为什么了。”大鱼看了我一眼，“真够无情的啊！”
大鱼的车在一家名为“上吧”的酒吧门口停了下来，那间酒吧的两扇门上分别有一个前突后撅的女人轮廓在闪闪发光。“够**、够俗气的外观吧，但生意却够火！”大鱼这么说着带我走了进去，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不时有年轻性感的女孩嗲嗲地叫他“杨总”。“有一次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本地女孩，交谈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到酒店开了房间，我和她**时她流泪了，嘴里还一直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妈的，这真伤我自尊！还有一次我认识了一个法国小妞，一身的怪味，开车技术比我还棒，床上也是热情似火，呵呵……”“你这家伙可真花心，你可是一个有妇之夫啊！”“这只是婚姻生活的调味剂，”大鱼笑得很轻松，“婚姻催人老，我想永葆青春！”我不解，“那你为什么结婚？”“为了老爹老娘，据说结婚生子是报答父母的最好方式。”我感叹道，“难得你还有这份孝心！”大鱼笑了，“怎么，颇有同感啊？看来你也认同这种报答方式？”“很多人都认同，你已经做到了，而我却还没打算去做。”大鱼说，“有人作过统计，百分之七十的婚姻都属于‘搭伙过日子’；很多人最初都是抱着某种理想寻寻觅觅自己的另一半，结果是绝大多数人失望而归，在奔三甚至奔四的年纪时只得找一个人凑合着过。”“是啊，真正为爱情而结合的婚姻少之又少！”“我觉得爱情只是众多生活理想当中的一种——现在觉得；许多年前我曾经拥有爱情这东西，但是，现在——”大鱼幽默地说道，“请问爱情是什么滋味？”我们都笑了起来，不约而同地举杯，“为了爱情！”
我是第一次来上海，大鱼专门带我到处逛了逛。他送了一部手机给我，又给我买衣服和皮鞋，我阻止不住，只得全部收下。我们每天大酒楼小馆子四处吃吃喝喝，在上海的那几天甚是逍遥。大鱼说他在上海出生、长大，算是上海“土著”。虽然如今的上海俨然中国第一“国际化大都市”，但在他的言谈中他似乎更怀念儿时的那个上海。“怀旧的人不适合呆在大上海，也许我已经开始不适应这里了……”大鱼说这话时一脸的迷茫。
临别时大鱼要开车送我回永康， 我坚持不要麻烦他。他只得把我送到火车站，上车后他递给我一盒DVD，是张国荣主演的《新上海滩》，“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你非常喜欢这部电影，而且分别在不同的城市收集了好几套；这次你来上海，希望这盒DVD能有点新意吧。”
作者题外话：！”“我觉得爱情只是众多生活理想当中的一种——现在觉得；许多年前我曾经拥有爱情这东西，但是，现在——”大鱼幽默地说道，“请问爱情是什么滋味？”我们都笑了起来，不约而同地举杯，“为了爱情！”
小雅（1）
国庆节徐鹏来看我，我们一起到永康的“仿古一条街”去喝茶，这里茶馆众多，且都是粉墙黛瓦的格局。在一家名为“情在流年”的茶馆 ，我们上到二楼一间靠窗的茶室坐了下来。这间茶馆的背景音乐大都是英文歌曲，我们正猜想茶馆老板会是怎样的人时，服务员进来了。
我目测这个女孩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八左右，她的着装和茶馆的其他女孩无二，但她的气质很特别，那不是一般在外打工的小女孩所能具备的。她的微笑颇为“职业化”，“两位是第一次来吧，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壁生辉呀！”我不屑道，“你是不是对每位新客人都这么说？”她笑道，“我像是那么俗的人吗？”我说，“人倒是不俗，还有那么点小雅，可开场白却俗不可耐！”她又笑了，“这位公子真是幽默，小女子的名字就是‘小雅’！”徐鹏这时低声对我说，“真是‘虫二’啊，唐公子不妨……”
这个叫小雅的女孩不时进来为我们的茶杯里续水，再把空的果盘撤下换上新装满的。当茶馆里飘起“当男女相爱时”，我对她说，“能请你喝杯茶吗？”她婉言道，“非常荣幸！只是我现在在上班。”我直言道，“恐怕小雅小姐在此只是客串吧？”“何以见得？”“也不见得我的判断有误呀。”她笑道，“你真厉害！我的确不是这里的服务员。”
她告诉我们这间茶馆是她舅舅和别人合伙开懂得，她偶尔来帮帮忙。她目前在浙江大学念国际贸易，大学三年级。“永康是个小地方，虽然经济发展很快，但人的素质跟不上；这几年有些企业做大了，吸纳了一些高学历或有职场经验的人才——可文人雅士很少来这里，五金之都，到处都是叮当乱响，真讨厌！”我们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文人雅士呢？”她顽皮地一笑，“像你们这样的呀！”我笑着对徐鹏道，“看来一会结帐时我们要多付小费了！”她赶紧说，“不要啦，不要啦，我还想结交两位呢，今天算我请你们！”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徐鹏笑道，“可我不喜欢这种过于活泼的女孩，这一点你是了解我的。” 在我住的那间单身公寓，徐鹏在我开口之前便将小雅“让”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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