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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没种你就滚 耽美-第40章

小说: 没种你就滚 耽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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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伯伯,这婚姻自由,爱情自由,别逼着他结婚,他对我没造成什么困扰。凯子挺好的,我很喜欢他,所以,,,”

    潘革想说,我很喜欢他,所以,我要跟他在一起。

    可他的话被黄伯伯打断了。

    “那我们就更不能耽误你的好事了啊,你过年三十一,你这个年纪不结婚,你父母也会着急啊。他整天对你动手动脚的,那个女孩子会不在意啊。我们更不能害了你娶不上老婆啊。”

    这一家子,怎么就不让他把话说完。    

    刚要开口,黄老娘把削好的水果推给儿子。

    “凯子,你一直都让我跟你爸爸操心,你都这么大了,别让我们在担心你的婚姻了。你也别再祸害别人了。找个不错的姑娘,结婚,生个孩子,我跟你爸爸也就这点心愿了。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就不明白我们的苦心呢。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你就真的长大了。我跟你爸爸就放心,让你自己生活。我们老啦,都希望你们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小日子,凯子啊,别让我跟你爸爸担心了好吗?”

    黄凯低着头,不说话。他不想结婚,可是他爹妈这里他不能不管。

    所有父母都是一样的,希望儿女也幸福,才会逼着他们结婚。

    可他真的不想啊,他心里就一个人,可他不敢说啊。

    他父母希望他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他要是跟了潘革,他父母肯定会很伤心。他没那个勇气面对母亲的眼泪。

    这就是他一直不敢答应潘革,一直迟迟不敢说出口,一直想爱不能爱的原因。

    他不敢面对父母,坦白自己到底爱谁。

    “我们也不能跟你一辈子啊,你有了自己的小家,我跟你爸爸最后的心愿也就了了。”

    “我没喜欢的女人,我不想结婚。”

    黄凯低着头嘀咕,他不结婚,他想跟潘革。

    一直没有表明心意,等他想清楚的时候,有勇气想往上冲的时候,他父母这希望他结婚,他怎么办?

    “又不是逼着你明天就结婚,我们是希望你挑选一个好女孩子,作为结婚对象。这两年里结婚。你能答应我们吗?”

    黄凯看看他父母,殷切的渴盼眼神,他拒绝不了。    

    看看潘革,潘革皱着眉头,在父母面前,黄凯绝对没这个勇气的。他太了解他的胆量,他不能辜负了他的父母。

    黄凯低下头。

    “我考虑考虑再说。”

    潘革发出一声轻叹,自己作茧自缚了。

    

    第六十一章二货开窍了

    作茧自缚不怕,他要把这个茧慢慢地解开。

    爱上一个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有些胆子小,喵的,胆子非常小的人,另一个就要非常强大才行。有绝对的力量,来支持这个胆小鬼,让他冲动一次,让他鼓起勇气,让他敢跟自己在一块。

    这就是潘革总结出来的。

    有困难不怕,各个击破,他想要到手的人,谁敢跟他抢?他卖了那个女人去缅甸,做鸡信不信

    这年过了,出了正月,潘革接到了黄老娘的电话。

    “凯子身边的人都不三不四的,潘革啊,你警局有什么好女孩吗?虽然你没结婚,就让你给凯子保媒拉纤,有些对不起你,还给你增加困扰,可看在你们是兄弟哥们的份上,你就帮帮他吧。”

    潘革眉毛一挑,计上心头,沉迷在他心都一个月之久的郁闷之气,化解了。

    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这都主动送上门了。

    “伯母,不麻烦,你放心啊,我肯定给凯子找一个好的,绝对符合你们二老眼的。”

    黄伯母那个开心啊。要说潘革就是好孩子,这孩子真的是有求必应啊。这要是个女孩子,他就是逼着黄凯,按着他的脖子,他也要黄凯把潘革娶回家。

    潘革敲着桌面,思考着。女人,大龄,脾气古怪,高学历,高级白领,最好是抱定独身主义的那种,最好是脾气古怪的叫人难以忍受的那种。

    有了,政治处的副处长,张丽丽。

    这女人,一六零的个头,十厘米的高跟鞋,细腰,翘臀,地包天的牙齿,声音尖锐,烫了一头的方便面卷发,为人泼辣,蛮横不讲理,据说,这位张丽丽,以前跟那个胖子副局长有那么一腿,要不然他也不回生到副处长。    

    高学历,据说她是硕士。今年三十,有车有房,无男友。警局有四分之三都不喜欢他,足以见证他有多讨厌。

    就她了。

    “凯子,今晚吃个饭吧。”

    黄凯郁闷一个月了,他大年初一就从家里出来了,睡在会所,哪里也不去,每晚都要喝酒,喝到醉,在被人送上楼去。

    那个陶青被隔绝了,不能靠近他一点,他很听话,他怕他喝多了会出什么事儿,又不是没有过,喝多了跟一个女孩子睡一块了,一个月之后这女孩去找他爹妈说有他孩子了,他爸爸那次没抽死他。

    所以,他长了教训,不管醉得多糊涂,他都不要任何女人靠近。

    他不敢给潘革打电话,在他说出我考虑的时候,他就失去资格了。他就没办法在暗恋潘革了。这感情,八年前,不是,九年前了,这都过了一年了,这九年前,他被潘革踹了一脚,好不容易在去年最后几天恢复勇气,要告白,却被他父母打断了,逼着他交女朋友。他跟潘革,还真是因缘难寻,良伴耐磨啊。

    他怕的是给潘革打了电话,潘革丢来冷冷的一句,你不是要跟女人结婚吗?你还跟我纠缠不清干什么。

    这次,是他对不起潘革。

    他不敢打电话,虽然每晚他都喝醉,醉了之后,抱着电话喊潘革,却一次都不敢打过去。

    潘革肯定也是生气了,这一个月,他一个电话都没有。这让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爱情小禾苗,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又惨遭冰雹袭击,小禾苗萎靡了,他蔫了,他更不敢了。

    是他的错,他是个胆小鬼,他对不起潘革啊。

    哪怕当时他勇敢一点点,拉着潘革的手说,我就要跟他在一块,现在他也不至于在这里喝闷酒    啊。

    他醉倒五分的时候,潘革来电话了,他以为是假的,潘革说,凯子,今晚吃个饭吧。

    “潘革?你,你要跟我吃饭?”

    “吃饭,你没时间吗?”

    “有,有的,我,我现在就去饭店等你,那个,就在上次吃饭的哪个酒楼吧,我顶一个包厢。

    “行。”

    潘革挂上电话,他也生气啊,他这一个月也郁闷啊,但是他郁闷不会消沉,他在想办法。觉得凯子没有勇气,叹息一下,自己又怎么有勇气呢,那个时候,他要是拉着他的手表白了,估计,那个年,没有人会过好。那是父母对子女的盼望,凯子本来胆子小,他又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这事儿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妥协吧。再加上黄凯迟迟没有给他答案,他忍下了,他自己作茧自缚了。

    所以这一个月,他都在想办法,想着用什么办法,来扭转形势。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黄伯母的电话给他来了灵感。

    他敲了敲张丽丽的门,张丽丽声音尖锐,有些女高音的感觉,尖着嗓子让他进去。潘革觉得耳朵发疼。

    自从胖子局长落马之后,张丽丽收敛了一些,虽然他知道周副局长是潘副局长一首给拉下去的,可谁敢不买他几分面子啊。

    “是这样的,我来,就是一点私事,本来,这事儿也不该我管,可我朋友的母亲打电话了,一再的拜托我,我也只好厚着脸皮来了。我从小长大的一个兄弟,今年二十九了,比你小一岁,是个帅哥,就是有些不着调,你也知道的,红二代,就算是没什么正经营生,家里条件还不错的。想找一个高学历的女孩子结婚。我琢磨了半天,就你比较合适。我真的是第一次给别人保媒,我就这么一说,你要是愿意去相亲呢,我今天就跟我哥们说这件事,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提了。”    

    “他,是干什么的?”

    “他呀,大学没毕业,混了几天大学,因为恶艹件,打人了,差一点把人打死,就没有毕业。但是名声创出去了,黑道上的人都知道他,黄爷,跺一脚,本市颤三颤的这么一个人物。他虽然是个混子,但他不打女人的,他手下小弟挺多的,场子也不少,当时他不打家劫舍。你也知道,现在的男人,婚前都会结交一些女朋友,但是他绝对不会再婚后跟任何一个情人继续勾搭。他父母很好,他爸爸职位很高,但绝对不会以权压人。艹妈出身书香门第,规矩多一些,但绝对是一个很和蔼的母亲。家里条件不错,他有自己的房子,豪车,很讲义气,和我关系不错。很听我的话。”

    张丽丽的眼睛是一会明亮,一会暗淡。听见这么好的条件,豪宅,豪车,背景雄厚,谁不动心啊,可在一听,混子,打架,低学历,泡妞,胡搞,规矩多,他的心又冷了。

    “我们是同事,我跟他是兄弟,我也不隐瞒着,免得到时候落下个不好的名声。你要是想见见,我就跟他说。你要是不想看,那我就打扰了。”

    潘革绝对的阴谋家,他把好话坏话缠在一起说,就给他压力,第一印象就不好。到时候,肯定成不了。

    先不说他嫌弃黄凯,黄凯的父母也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对吧。

    张丽丽有些犹豫,这样的人,就算是结婚了,也幸福不哪去吧。

    潘革站起身,脸上露出有些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还是去问问别人吧。”

    “啊,那个,潘副局长,我也不能剥了你的面子啊,那就,找个时间看看吧。”

    潘革点头微笑。

    “我去安排。”

    关上门,潘革心里腹诽,见见更好,让黄家父母受点打击,也就不逼着黄凯结婚了。    

    潘革一看见黄凯的时候,有些吓到了,他这一个月是怎么了啊,看着脸消瘦的,看看这颓废的模样,怎么了?霜打的茄子一样。

    “你这一个月很忙?”

    黄凯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他。真讨厌,他苦大仇深一个月,潘革竟然神采飞扬,跟以前一样,精气神全足,怎么就没有一点的颓废呢。

    “我很郁闷。我很伤心,我很痛苦。”

    潘革坐进了,摸摸他的头发。

    “你过年涨一岁,张智慧了?还懂得什么叫做伤心郁闷?”

    黄凯哼了一下,打落他的手。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潘革伸手在摸他的头发,他又打落他的手。

    潘革在摸他的头发,他哼了一声,没有打落他的手。

    “都不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怎么过的,我是在水深火热,滔滔悔恨,痛苦之中深受煎熬。”

    潘革浅笑,有些心疼。是呀,每个人都不好受。捏捏他的耳朵,捏捏他的肩膀。

    “我每天都喝醉,我醉了才不痛苦。没人陪我说话,没人理解我有多难受。”

    黄凯诉苦,撒娇,他需要安慰。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叫我出来跟你喝酒啊。”

    黄凯终于转过头来,看了潘革一眼。

    “我对不起你,我不敢。”    

    话到这份上了,干脆挑明了说就好了。谁也别藏着掖着,谁也别说什么狗屁的有缘无分之类的擦蛋的话。说,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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