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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女孩,别哭-第5章

小说: 我的女孩,别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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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她下午那会儿盛气凌人的模样,活该有这下场。我最讨厌臭拿劲儿的女人,我觉得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温柔点没什么不好,谁吃饱了撑的爱看死人脸?我坐下来,继续喝酒。
  后面那桌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样子,事情要闹大了,张扬有些看不过去:“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太过分了,要不咱们过去劝劝。”
  我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了口烟圈,笑了:“她真不是什么好女孩,都不知道被我们老板干过几回了。你踏踏实实坐着吧,为了这种女人打架不值得。”
  我偶尔也会有点同情心,不是我不愿意见义勇为,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最常干的事就是打架,现在活动活动筋骨未尝不可,只是当事人是我老板的女人,跟老板的情妇最好少点牵扯。刘有才要是发现我知道他女人到酒吧卖酒的糗事,肯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光彩。
  刚刚那胖子有句话说得没错,人民币确实不好赚。保住饭碗要紧。
  “我他妈现在就上了你!”那伙人骂街骂累了,开始动真格的了,只听“哧”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接着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
  恃强凌弱,这场戏有点太过了。
  我捏着手里的烟,咬了咬牙,心一横,把烟狠狠地掐灭了。我缓缓地站起身,拎着一瓶马爹利走了过去。
  我拍拍胖子的后背,嬉皮笑脸地问:“哥们,为了一个女人闹这么大动静多不合适,我这有瓶洋酒,喝不?”
  小情妇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
  胖子一脸茫然,估计是在想,这小子是哪冒出来的?胖子半天才缓过神来:“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想给这骚娘们出头,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断奶了没有!”
  我笑脸盈盈不动声色,晃晃悠悠地走到他们的桌子前,把马爹利放到桌上,然后猛地拿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狠狠地往椅子上一砸,反身迅速地把碎了的啤酒瓶瓶口压在胖子的脖子上,歪着头微微一笑:“洋酒你不喜欢喝,那我给您来点啤的?”
  那胖子一看就是典型的口贩子瞎咋呼,真刀真枪一来,立马就了:“兄弟,不至于,刚刚跟你开个玩笑,有话好好说,都是误会。”
  张扬往桌上丢了几张一百,朝胖子大吼一声:“这点钱给你压压惊,拿着钱给我滚蛋!”
  胖子带着一群人灰溜溜地走了,连桌上的钱都没敢拿。我将那几张票子塞回张扬的兜里,乐了:“张总,这下咱俩又省了,今晚你请客。”
  一旁的小情妇畏畏缩缩地走过来,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并没有认出我就是刘有才的司机。这样更好,省去了麻烦。
  我转身刚要走,小情妇迟疑地轻声问了句:“我就要下班了,你们能送送我吗?我怕那伙人在门口堵我。”
  我心里冷笑,下午的时候不是还挺横的吗,现在怎么不拿出那会摔车门的气势来了?
  张扬看着小情妇哀求的眼神,于心不忍,低声对我说:“今天周五,我的车刚好限行,没开过来,要不你送送她吧。”
  我面露难色,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吧,送佛送到西,我好人当到底。”
  “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你别忘了帮我要米朵的电话,兄弟的下半生幸福就指望你了。”
  张扬临走前还不忘惦记那头怪物,我笑着点点头。
  

北京顽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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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北京顽主
  我倚在酒吧门口等小情妇换衣服时,高琪来电话了。
  高琪在电话里的语气明显透着不高兴:“你下午的时候怎么不来学校接我?”
  我一拍脑门,假装刚想起来:“哎呀,宝贝,我说呢,我今天一晚上都心神不宁,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现在算是想起来了,我忘记接我最重要的宝贝放学了!”
  高琪信以为真:“哼,我在校门口等了你两个多小时,晚饭都没吃,你该当何罪?”
  “小的知错了,小的罪该万死。你也是的,等我的时候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我忽悠人的本领早就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哄高琪这种小丫头简直是易如反掌。
  高琪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轻声说:“我这不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想起我吗,我是女孩,我得矜持。”
  我乐了:“那你现在怎么又主动先打给我了?”
  高琪振振有词:“这不是憋得太久了,没憋住吗!”
  说实话,要不是逼不得已形势逼人,我真想认高琪当妹妹,这丫头爽快直白,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拿劲儿,对感情也不遮遮掩掩,有话直说的个性很是讨人喜欢。
  我叹了口气:“高琪,我跟你说句实话,我不是什么好人。”
  高琪在电话里咯咯直乐:“我知道,你特坏,你是个大坏蛋。”
  “没错,我不光坏,我还是个臭流氓,我不光是个臭流氓,我还是个大骗子。我说的话,十句里边九句是假的,就现在这句是真的。”
  高琪的笑声更大了:“我知道,你是个大骗子,你欺骗了我的感情,可我就是乐意给你骗。”
  “施主,你这又是何苦呢?”
  “男不坏女不爱,这句话是真理。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看来高琪这丫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无奈地笑了笑,我是流氓我怕谁,爱谁谁吧。
  挂了高琪的电话后,小情妇刚好换完了衣服走出来。车就躺在酒吧的门口,我按了按手里的车钥匙,帮小情妇打开了车门。
  小情妇疑惑地看着这辆车:“这车……”
  看来她是认出了这辆下午才坐过的车,我轻描淡写地说:“对,我们见过面,这是刘总的车。”
  小情妇站在那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要上车的意思,她又恢复了下午的那张死人脸:“是他让你来的?”
  我关上车门,点了根烟:“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这上班,我只是单纯地约朋友来这喝喝酒聊聊天,赶巧遇上了你。刘总要是知道我私自开车来酒吧,估计我明天就得收拾铺盖滚蛋了。”
  小情妇紧绷的脸缓和了许多:“哦,我以为……”
  我打断她,补了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在这里上班的,要不万一他知道了后怀疑自己戴了绿帽子休了你,你一怒再把我的事说出来,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自以为小情妇听了这番深明大义的话会感激我,谁知她很愤怒地直直逼视我:“你以为刘有才是我的什么人?”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的老公,哦,不对,他有老婆,你的男人呗。”
  小情妇这次是彻底被激怒了,大声喊了句:“他是我爸!”
  坐在车里的小情妇,哦不,刘冉冉,怒气未消,臭着一张脸闷不做声地看着窗外。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感叹,早上的时候我还遗憾刘有才没生个闺女,这才一天的工夫,刘有才就冒出了个二十多岁的女儿。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不过据我观察刘冉冉的反应和刘有才对老婆的隐瞒,我大概也猜得出,这个刘冉冉是刘有才年轻时*快活后遗留下来的陈年旧账,通俗点说,就是私生女。估计刘有才的正室夫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面还有个种。要不,依我对刘有才老婆的了解,她还不闹翻天了。 。 想看书来

北京顽主(2)
我瞥了瞥刘冉冉的那张死人脸,心里暗骂刘有才,你丫倒是轻松快活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他妈白天累死累活的被你使唤,晚上还得替你的宝贝女儿擦屁股,最后还落不着个好。真他妈来气。
  我开了半天车,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市里边乱转悠,半天才想起来,刘冉冉还没告诉我她家到底在哪呢。
  我咳嗽了一声:“那个……你家在哪?”
  刘冉冉犹豫了半天,用商量的口气小声问:“你能送我去个地方吗?”
  大小姐都发话了,我这小司机哪敢抗命?
  “没事,你说吧,只要不是跨国的地方,我都能开车送你去。香港澳门台湾就算了,咱这小车还没那么先进,游不了泳。”
  刘冉冉被我这话给逗乐了,“扑哧”一声笑道:“你怎么跟郭德纲似的,真贫。”
  我一看气氛缓和,也来劲了:“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怎么能和郭德纲比呢,我起码有脖子,他没有。”
  刘冉冉迎合了我一句:“那你和于谦比起来,你还有脸呢,哈哈。”
  我看了眼刘冉冉,发现她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她有两个小酒窝,一笑起来还露出了小虎牙,显得特甜。
  刘冉冉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目光,脸一红,又把话题扯到了郭德纲身上:“郭德纲还没现在这么火的时候,我老去天桥的德云社听他讲相声。”
  投其所好是我的专长。
  “哪天我带你去德云社听相声去,到时候叫上你妈,让阿姨也熏陶熏陶。”
  刘冉冉的脸马上就暗淡下来,又开始看着窗外不说话。
  我明白自己是说错话了,恢复了司机的角色:“那个……你还没说,让我送你去哪?”
  刘冉冉低着头:“安贞医院。”
  安贞医院里,刘冉冉不停地哀求值班护士:“我今天下班晚了,你就开通一下,让我进去看看我妈吧。”
  值班护士一脸的不耐烦:“不行,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探视时间早过了。医院有规定,我没办法。”
  刘冉冉不依不饶:“规定也是人定的,你变通一下怎么了?”
  值班护士索性也撕破了脸:“你是王艾家的女儿吧?你早干吗来了,白天交手术费的时候你跑哪去了?我可告诉你,你妈的手术拖了一礼拜了,耽误了的话我们医院不负责,你要是真孝顺,就用不着现在着急进去看你妈,你明早上把手术费缴了才是真孝顺!”
  刘冉冉气得涨红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里面躺着的是我妈!用不着你在这告诉我该怎么孝顺!”
  我一看这阵势,再这么下去刘冉冉非得和护士打起来。我连忙把刘冉冉往身后一拉,对那护士赔着笑:“我朋友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明天再来。”
  我连拉带拽的把刘冉冉拉出了安贞医院,刘冉冉一开始还挣扎,可一出了门就不闹腾了,特别的安静。
  我松开手:“那护士也是按章办事,都是混碗饭吃不容易,你没必要和她过不去。”
  刘冉冉没说话,径直走到医院门口的台阶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她这是唱哪出,走过去坐到她旁边:“坐这干吗?我可提醒你啊,医院里病人多了去了,没准你坐的地方刚好今天有个肺结核的病人吐了口痰,肺结核可传染。你说我好不容易大老远地送你过来,结果落了个肺结核回去,你爸再把我给炒了,我上哪哭去?”
  我油嘴滑舌地胡诌了半天,刘冉冉一点笑容都没有,她就那样安静地坐着。北京的夏夜很燥热,一丝凉风都没有,偶尔远处的知了捺不住叫了几声,反倒显得更安静了。

北京顽主(3)
半晌,刘冉冉突然说话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一直坐到明天天亮,我要看看我妈。”
  莫名的,我很烦躁。我觉得刘冉冉有些过于固执了,拧巴得像头蛮牛。
  我站起身,走出去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我说,你这样有意思吗?兜里揣着一百万的卡不用。你老爷子求着跪着地想你花他的钱,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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