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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近墨者娇-第159章

小说: 近墨者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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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头,锦被下的手倏地抓紧,将平整的床单扯出皱褶来,良久她才妥协半步道,“请王爷恕罪,民女记下了。”

    尤湖怔忡。为古绯突然的称呼,那一句“王爷”仿佛是天堑鸿沟,将两人千山万水的隔离开来,他眉一皱,微凉的指尖安抚地摩挲了几下她后颈。带着诱哄又无可奈何的意味,“记下就最好。”

    话一出口,他就心有后悔,明明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说的话,他本来想说——

    姑娘不必如此,小生只想姑娘回应小生有的心绪……

    暗影之中,她勾了勾嘴角。斟酌几分道,“民女不叨扰王爷休息,民女蒲柳身姿,只怕碍了王爷的眼,还望王爷允民女下榻。”

    说着,她也不给他答话的机会。身子一动,双手撑着,就要越过他长腿,爬下床榻去。

    尤湖手一捞,将人困在胸前。然后一拉锦被,呼啦将两人都给盖住了,才单手蒙住她眼,淡淡地道,“不必,就这样睡。”

    古绯动也不敢动,在黑暗之中,她大睁着眼,脸上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许久都未发一言。

    尤湖然也是没闭眼,他挨蹭到古绯头顶,下颌触到她的额,如玉的素白,在他眼里就成抹不去的色泽。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想要碰触怀里人的妄念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她在自己心里是有点不同的?

    他想找出一个答案,兴许这一切都想通了,他也就不用执着古绯对乐清泊那点的念念不忘,而不致于像刚才那般勃然大怒,或者他理顺了那点念想,也就只是觉得一时新鲜罢了。

    像从前他有过的诸多的女人一样,粉红骷髅,男欢女爱,风花雪月,不就上床下榻那么一回事。

    趁,如今,他抽身,她也无损的情形下。

    他心有天下,且自身难保,男女之事,确实非他所属。

    他惯常算计,即便这等软玉温香在怀,连他自个都无法保证,往后能不去算计一些什么,而她如他,可算计天下人,但决不允许自己被人算计。

    “姑娘,”不知多久,床帏安静如寂,他喃喃低语,“小生孟浪了,姑娘自不必放心上,都是妄言……”

    他以为她已睡去,哪想,尾音未消,就听她回道,“君之心绪,君之所求……”

    “我应。”

    一句淡若冰水的“我应”二字,从那张粉唇流泻而出,半点不带多余的情感,就像在说今个天气真好一般。

    连带自己的男女之事,在古绯嘴里,也似在说别人的故事。

    尤湖愣了下,继而他低笑出声,并身子颤动,笑声不止,他抱着古绯的手不自觉收紧,感觉无法再进一步之后,他才缓缓止住笑,松开覆盖古绯眼眸的手,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双眸紧闭的女子道,“姑娘,可真会做买卖,空手白狼,还不亏。”

    “不过,姑娘即便想找稳当的靠山,也不能是小生哪,小生朝不保夕,如何能护你,”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古绯这样应下他的妄念,无非是觉得,除去利,情也算筹码的一种。

    她同意他的所求,不过只是一时权宜。

    (阿姽:按时更新第一天!表示今早醒来还没睁眼,第一反应就是,我操,字还没码完。紧接着才突然想起,昨晚明明是码完才睡觉哒,凌乱到无以复加,这是码字疯魔了的节奏吖?另,感谢小狸飞刀 ;童鞋的粉红,么么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204 最为快活的早上
    夜莺活了十多年,胆子也不算小,可今个一早她推开古绯房门,简直就被吓的三魂七魄皆不附体。极品小说舒适看书

    清冷一室的房间里,床榻边团着一男子的袍子,那袍子皱起折,带出一种氤氲不明的**,紧接着她就看到一陌生的修长手从帐子里伸了出来,并慢条斯理的将帐子撩起。

    她眼瞳骤缩,手一抖,端着的一盆热水好险没就那么泼了出去。

    狭长的凤眸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夜莺只觉心肝一颤,立马低头跪下,再不敢多看一眼。

    尤湖满意地扯了下嘴角,他侧身,长臂一捞,就将初初醒过来的古绯拉地坐了起来。

    古绯还有惺忪,杏眼慵懒地半睁着,兴许还没回过神来,她看着面前的俊颜,眨了眨眼,才猛地想起昨晚的事来,那脸色像是六月的天,瞬间就阴沉。

    她自然记得自己昨晚应下尤湖的事,可也仅仅记得那点而已,她应下之后,好似就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这很不正常,她认床,且向来习惯一个人睡觉,身边乍然多了个人,还是个男子的情形下,她又岂会那般没半点警惕之心的就睡的死沉。

    看出古绯在想什么,尤湖眼底浮起浅淡的暖意,“姑娘身子一向不好,若再没睡好,今个怕是没精神,是以小生昨晚用了点小伎俩,姑娘才睡的如此安稳。”

    古绯低头,快速地看了遍自己身上的中衣,很好,整齐不乱,共枕一宿,没发生其他的事。

    尤湖低笑出声,他手虚拳,抵在唇边,上挑的眼梢有宝石一般潋滟华光,“姑娘放心,小生读圣人书,自然秉承君子之礼,没明媒正娶姑娘,又怎会做出不合规矩的事来。”

    若是往常,单以尤湖文弱书生的身份,这话她还能信几分,可现在知晓这人和逍遥王就是一个德性,又哪里会再信他。

    她嘴角勾起讥诮,下颌一扬,就带起不屑道,“哼,你现在就很不合规矩。”

    说着,她一指当前他睡她床榻的行径。

    尤湖伸手从床榻的地下捻起外衫,一一延展皱褶印,边回道,“昨晚不是给姑娘腿伤上药么?伺候姑娘半宿,夜半三更,还累的慌,姑娘床榻颇大,自然就将就了。”

    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简直视男女之别为无物,那模样倒显得古绯再追究不放就无比小气了。

    古绯冷笑一声,她现在算明白了,这人表面看似优雅贵气,实则骨子里就长了痞性,什么俊如谪仙,那张脸皮比什么都厚。

    尤湖施施然穿好外衫,他一拢长发,倾身过去为古绯理了理额前碎发,望着她薄凉的唇畔就开出华美的香花来,“醒来就能见到姑娘,今个一早,是小生最为快活的早上。”

    随着话语,他指尖落到古绯唇尖,一顿,尔后他飞快地低头在她嘴角一拂而过,柔若清风,在古绯反感之后,已经迅速下榻并往房间外走。

    依稀还传来他的声音,“姑娘不必相送,小生先行一步。”

    也不知他是怎的,步伐之间竟比平时快了一分,连跪在门口的夜莺,他都未多看一眼。

    古绯神色莫名,她瞅着人走的不见,缓缓的勾唇点笑,杏眼之中酝酿出高深莫测的暗芒来。

    与人处之,可以利相诱,而除此之外,唯情亦可,只是此举乃双刃利剑,使的好了,能大赢,若不好,便是伤人伤己。

    世间行事,成大运者,无一不是豪赌者,古绯,亦然。

    昨晚在尤湖一提心迹之际,她就有想过,如今,墨戈弋虽死了,可墨卿歌还苟活着,加上一心有所图的墨长河,在则,还有喜怒无常捉摸不定的逍遥王,她能想见,他日她若摘得贡墨冠首之位,这些人都会按捺不住对她下手,更勿论说大京还存在着皇子之争,错综复杂的势力,一个不好,便会被人给当作踏脚石。

    她想保的己身,可不到万不得已,又不想随意找个靠山,为人鞍前马后,那不是她想要的。

    且倾覆墨家,光靠她一人,太过势单力薄,即便她不想借势,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而尤湖,自然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他若真对她有意,其后自然就会想方设法尽量护她一二,若只是同她一样有着暂时权宜的心思,她也不会吃亏。

    姑且两人有这等纠葛在,就是逍遥王,也会左右衡量,自然结果墨卿歌是早晚的事,指不定还能用墨卿歌来掣肘墨长河。

    至于皇子之争,她选择了尤湖,便等同于选择了逍遥王,在某个时候,她表现出足够让人重视的利用价值,再拉扯上墨家,逍遥王乐得底下有她这样的人,搞不好,还会觉得她与尤湖的关系,可适当信任。

    她将所有的事,都理了遍,夜莺上前来小心翼翼的为她穿好衣裳,又将轮椅推了过来,扶着她坐好,伺候洗漱完,才挑了簪子出来,让古绯选。

    粉透指尖从十来根簪子上一抚而过,最后落在乌金黑曜石卧狐簪上,嘴角暗影深邃几分,她捻起簪子道,“用这根。”

    夜莺接过,她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觉不妥。

    古绯从铜镜之中僵夜莺表情尽收眼底,她笑道,“夜莺,你觉得尤湖公子如何?”

    夜莺为古绯梳发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掩下眸子,回道,“尤湖公子面容俊美,世间少有,还气度不凡,出生也定是显贵。”

    古绯似笑非笑地瞅了言不由衷的夜莺一眼,她示意简单绾个朝云近香髻就好,“尤湖公子昨晚跟我说,他心慕于我,我已经同意与他一起,稍后吩咐下去,让院子里的人都记着这点。”

    话落,夜莺吃惊抬头,手下一用力,扯断古绯几根头发,“婢子莽撞了,请姑娘恕罪。”

    古绯只眉心微拢,“你有异议?”

    夜莺摇头,一咬牙,后退半步跪在地上对古绯道,“婢子无异议,婢子只是有话不得不对姑娘说。”

    “说吧。”古绯拿素银簪挑了点口脂,在指腹抹开了,点印在颜色偏淡的唇上。

    “婢子不知尤湖公子对姑娘的心意有几分真假,可从前,尤湖公子一些事,婢子还是知道的,”她斟酌着组织话语,“尤湖公子还是婢子主子的时候,婢子常听人言,公子身边红颜知己无数,不求长久,只为一夕欢好,有那等使尽手段企图得一星半点名分的,皆没好下场,婢子求姑娘,好生思量。”

    一个婢女说这话,等于是以下犯上了,编排的还是自己的前主子。

    古绯打量铜镜里的那张脸,素白面容,不见日月光线的白,点漆黑瞳,小巧的鼻,染了胭脂的唇,即便是桃粉色,她也觉得那颜色艳了点,拿帕子默默抹掉,她就冷淡的道,“这等话,切莫让我再听见第二遍,若不然,惩为粗使丫头,不得入我房门。”

    夜莺身子一颤,她深深地伏跪下去,“婢子紧记,多谢姑娘开恩。”

    “起来吧,”古绯手虚抬,瞧着那点口脂擦干净了,恢复素颜模样,她才觉顺眼点,继而想起正事,“柴房里的那人如何了?”

    夜莺起身,为古绯打理好长发,推着轮椅往膳房去,边回答道,“还是老样子,半夜的时候,差点没撑住,苦妈送了点水。”

    古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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