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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近墨者娇-第209章

小说: 近墨者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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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便明了勋老今日过来虽说是确定收她为徒之事,可暗地里却是在提醒她。

    她也晓得,自己那一手的制墨技艺确实是不凡,可真要同勋老这样世代宫匠出身的大家想比,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而勋老,也不太有可能才见她一两面之下,就那般欣赏的迫不及待收她入门下,毕竟,世代宫匠,大多是有祖训的,收徒也绝不会收外姓之人。

    这其中的变故,她猜不透,只将勋老的话记在心上,不管兰后想做什么,顺势而为便是。

    果不其然,日落偏西之时,云霞殿等来一卫的禁军,魏明央揣着手,扯着他破风箱一样的尖利嗓子念道——

    “奉皇后娘娘旨意,古家有女名阿绯,乃德性不佳,品行不良,且有勾结云离敌国之嫌,于斗墨之上,企图暗害皇上……”

    古绯就在殿门口,她安稳坐在轮椅上,勾起嘴角,眼梢微微上挑,带出惯常的讥诮,仔仔细细地听魏明央说完,他的背后是一团一团妖娆绯红的火烧云,像是血一样的颜色,将整个人都能也染成了红色。

    “打入死牢!”

    最后四字一落,便有禁军上前来,一手拉起她,带离了轮椅就要拖出去。

    魏明央拢在袖中的指尖一颤,“慢着。”

    他幽幽开口,指了指那轮椅,“带上那个,咱家也不是苛刻的人,罢了,让她坐轮椅下狱。”

    “喏。”禁军应了声。

    古绯又安坐到了轮椅上,她抬头,伸手理了理耳鬓的细发,云淡风轻地开口道,“阿绯谢过魏公公。”

    那唇边的笑意就没减过,仿佛此刻要被下死牢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魏明央的小指尖不可遏止地又颤了起来,他垂下手,用袖子遮掩住,撇开头阴阳怪气地道,“当不得,咱家可当不的古圣师的谢。”

    古绯点点头,魏明央如此态度。她也不恼,很多的事,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从云霞殿到阴森的死牢。她自若如郊游,当牢门哐啷一声关死之后,她眉目才渐渐冰冷下来。

    “嗤……”有蔑笑从阴影之中传出来。

    古绯看过去,透过牢门,壁上跳跃的火把处,就走出一袭艳丽如春日的水粉来,逶迤曳地的长裙。簇簇剪影投落在嵌了珍珠的绣鞋尖,与整个死牢的阴暗格格不入。

    “贱婢就是贱婢。身份捧的再高,身上流的血也是低贱的,”墨卿歌踩着细碎小步,亭亭玉立在死牢之外。她面容精致而绝色,那眉眼口鼻,都仿佛是经过考量才刻画出来的般,此刻,她睥睨着牢中的古绯,眼梢不屑而高傲,“怎的,见到我很意外?”

    她挑了下精细入柳叶的眉,伸出艳红蔻丹的指。轻挑起胸口那撮发,“我等着看你今天的下场已经太久了,墨绯。你以为你凭借的是什么?你只不过是我墨家教养的一条狗而已。”

    那红唇轻吐出辱人话语,犹如利刃,当真配的上蛇蝎美人四字。

    古绯安静地听着,黑白分明的杏眼,隐在灰白之中,越发显得那粉白的唇没颜色。整个人都浅淡的像是淡漠勾勒的影子。

    “墨绯啊,你我姐妹情深一场。说吧,你可还有心愿未了?”墨卿歌探身,面上笑的柔若春风,可她看着古绯的眼神,却带着扭曲的狰狞快意。

    单薄的唇线扬起弧度,古绯轻笑了声,霎那之间,眉目的冰冷犹如春雪消融,只听她语速缓慢而有力地道,“自然有心愿未了。”

    “哦?”墨卿歌侧耳倾听。

    古绯眨了眨眼,“没见你死在我前头,真是憾事。”

    墨卿歌脸上的笑有一瞬的僵硬,随即那眼底的蜜毒像是洪涝一样汨汨浸上来,带出深沉的恶意,“放心,这死牢的日子,我定让人好生招呼你。”

    说完,她径直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好不艳丽。

    古绯眉梢凝结出冰霜,她冷哼了声,四下有死尸一样的腥臭不断蹿进她鼻端,还有一股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以及时不时从她脚边奔过的老鼠,这般的境地,她岿然不动,那淡然高远的模样让墨卿歌笑声顿住,就似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

    “来人!”她喝了声,带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墨大姑娘,有何吩咐?”当即就有牢头谄媚地凑上来。

    古绯望过去,才发现,刚才阴影之中,还站着好些牢吏,无一不是瞧着墨卿歌的容貌转不动眼睛。

    墨卿歌一挥袖,嘴角噙着恶毒的淡笑,“让古圣师好生瞧瞧咱们大殷的行刑之法。”

    那牢头长的就十分下流猥琐,墨卿歌这么一说,他就差没流着口水跪舔下去,“好的,好的,墨大姑娘的吩咐,小的莫敢不从。”

    话落,他转头看向古绯便换了副嘴脸,“嘿嘿,开牢门,带死囚,上刑具,大爷今个就要将这死牢十八般刑具都用一遭。”

    古绯隐在袖中的手一紧,她目光锐利如冰刀,直直地看着墨卿歌,抿紧了唇。

    牢吏们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从其他牢房之中拖出死囚,绑在架子上,墨卿歌笑着进来,弯腰将古绯推了出去,并俯身在她耳边道,“好生看着,他们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记着这些,你痛苦了,我才觉得快意!”

    她边说还边伸手扣住古绯的下颌,掰着她的脸,让她睁眼看着面前的酷刑——

    气若游丝的死囚,在通红的烙铁之下,惨叫出声,带倒刺的长鞭,浸润了盐水,一下一下地抽在人身上,然,这些都还不是最残忍的。

    古绯还未眨眼,就见那牢头手执薄刃,那刃极钝,以无比缓慢的速度从死囚的身上划过,一刀下去便是一片血肉,当真是活刮之刑。

    浓郁的血腥味化不开,古绯像是又感觉到了多年之前的生削腿肉的极刑,原本已经大好的双腿,这会又开始抽搐的疼起来。

    “咯咯,”她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墨卿歌,修剪的圆尖的指甲沿着古绯的脸沿寸寸下落,“很痛啊?好看的还在后面。”

    她这么说的时候,有一牢吏手拿利钩子,嗤啦地就刺进死囚肚腹,手腕翻转,再用力拉出来的时候,那钩子上带出长长的肚肚肠肠,哗啦啦的血水流了一地。

    那牢吏使的力巧,一时半会这样的重伤,那死囚也无法昏迷也无法死去,一睁眼还能看见自己的肠肚拖在地上。

    死牢里所有的刑具都被用了一遍,那几名死囚在牢吏的折磨下,咽气也是早晚的事。

    墨卿歌半点不适都没有,她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墨大姑娘,完事了。”那牢头撮了撮手,点头哈腰地对墨卿歌道。

    墨卿歌点点头,她缓步到沾满血的刑具边,一伸手就拿起刚才那钩子,上面还半截人肠在晃荡,“你们出去。”

    那牢头面露犹豫,“墨大姑娘,您晓得,古圣师不能……”

    “滚出去!”墨卿歌一挥那钩子,那半截人肠啪嗒一声就甩到牢头脸上。

    牢头眼神微闪,弯腰行了个礼,带着人慢吞吞地往外走。

    古绯冷笑一声,“怎的,也想挖我心肺出来不成?”

    墨卿歌转着手里的钩子,弯了弯水汪眸子,“怎么会,祖母可是叮嘱过我,千万不可伤了你的皮相……”

    她走近,钩子一勾古绯轮椅,再优雅地伸脚一踹,便将古绯轮椅弄倒,眼瞧着古绯摔到地上,她抡起钩子,娇笑之中那钩子有如寒光般下落——(未完待续)
259 蜉蝣朝朝暮暮
    “铿”的锐响,石火飞溅。

    尖利的钩子,染满了鲜血,股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不断上浮,古绯动也不动,她趴在地上,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却冰冷地盯着墨卿歌。

    “咯咯……”墨卿歌娇笑起来,花枝乱颤,分外惹人。

    她瞧着那钩子钉在古绯的五指指缝,差之毫厘就穿透她的手掌,十分欢快的道,“放心,你最有用的就是这双手,且,你若这般轻易就死了,多么无趣。”

    古绯缓缓撑起身,她反手一用力,就将那钩子拔了出来,锋利的钩子划过地面,就发出难听的嗤啦声响。

    “看来,墨老妖婆靠上了兰后,”古绯语调平波,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怎的,那老妖婆没让你做太子妃?亦或未来的一国之后?墨卿歌,你也不过如此。”

    她说着,手腕一转,动作缓慢而有力的用钩子一下一下地划破墨卿歌的裙摆,水粉沾染上猩红,晕开成无比的脏色。

    墨卿歌不以为然,她躬身凑到古绯面前,眼也不眨地盯着她道,“哼,你以为我真看重那点权势?”

    “墨绯,你从来都错了,”她伸手钳制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眉目带起扭曲的厉色,“我一直想要的,便是将你所有的都抢过来,你的兄长墨玄,还有乐清泊,一介低贱的分家之女,能配有卓绝的制墨天赋?”

    下颌的疼痛让古绯微微皱眉。她一直都知道墨卿歌有意在与她争抢,可是不曾料到,她的心思原本已经歪曲到了这样的地步。这哪里还是一个正常人,分明就是已经嫉恨她入骨髓。

    “配不配,我是不晓得,”她勾起嘴角,抬手握住墨卿歌手腕,并逐渐用力,“可是我清楚。你是没有,你就是个皮囊不错的废物。”

    这话彻底的激怒了墨卿歌。她挣了挣,没挣脱古绯的手,反而被古绯拉的几乎跌倒。

    “墨卿歌,你就是墨家的废物!”古绯继续说。趁其不备,猛的起身,将她掀倒在地,锐利的钩子就抵在了她白皙的喉咙。

    墨卿歌双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站着的古绯。

    古绯嘲讽地勾起嘴角,钩子一用力,就刺破墨卿歌的皮肉,“你说,我就在这杀了你。又有谁拦得住?”

    听闻这话,墨卿歌身子颤了下,她这才回过神来。“你居然站起来了?站起来了……”

    古绯唇边暗影越发深邃,她抬脚不轻不重地踩到墨卿歌胸口,“莫不是你想亲眼看看?”

    “好,墨绯你好的很。”墨卿歌大笑出声,她抓着古绯的腿,面目带着不甘的狠厉。

    古绯手下微微使力。就见殷红的血从墨卿歌脖颈滴落,譬如血珍珠。

    “阿绯。住手!”

    斜刺里,冷不防冲出个人影来,并一股大力袭来,将古绯推开。

    古绯后退几步站定,定睛看去,才发现来人居然是久未再见的乐清泊。

    只见乐清泊小心翼翼地将墨卿歌扶起来,皱眉扔掉钩子,还掏出帕子来为墨卿歌包裹伤口,这才转头看向古绯,随即第一眼,他就讶异了,“阿绯,你腿好了?”

    古绯眉目清冷,她冷笑着看乐清泊所有的神色变化,淡定自若地走到轮椅边,一理裙摆,复又坐下,当即转着轮椅就要回牢房。

    “阿绯,”乐清泊唤了身,他搀着墨卿歌几步到她面前,挡了她的道,“如此境地,你为何还对墨家耿耿于怀,几个时辰前,卿歌还去求了皇后娘娘半晌,说你定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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