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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怨苍天变了心-第5章

小说: 怨苍天变了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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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相信有妖怪!你如果怕,赶快回家去找妈妈吧!”
  那男孩听她这么一说,嗓音有些怪怪的,伤感地叹道:
  “我找不到她啦!”没等她问,又垂下头来补充,“她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她正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骤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冷不丁脚下一滑,差点滑进池子里去,幸好眼疾手快抓住了一条绳索,站稳了身体叫道:
  “啊,吓死人了!差点掉了进去!”那男孩听她说怕,有点英雄主义作祟,挺了挺瘦弱的胸脯道:
  “你别怕你别怕,我去救你!站在原地别动!”脱了鞋袜也下到水里来。静雪觉得有趣,回头笑道:
  “你不是说水里有妖怪?这样还敢来,不怕它把你抓走啊!”
  “我不怕!”那男孩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脚来往她靠近一边说道,“其实我跟你说,我才不怕什么妖怪!如果它真的出来,我就把它抓住,拨皮抽筋,送给你玩,你说好不好?”话音才落,忽听脚底一声怪响,似有什么东西在叫,立刻吓得魂不附体,屏气凝息,哆嗦了半天才道:
  “什……什么声音?”
  静雪也给吓住,战战兢兢地看向水面,牙齿不住上下打颤:
  “哪……哪有声音?你……你不要吓唬人!”一句话未完,就听脚下咯吱一声巨响,那木桥年久失修竟然当中断裂,可怜两个小人儿,“噗通”一声双双掉入池里。
  她猝不及防掉下水去,硬生生灌了好几口浑水,双手扑腾,拼命拨开水波浮出头来,大叫:
  “救命啊……”旋即又沉了下去。那男孩明显学过游泳,扑抢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焦急地连连大喊:
  “不要怕,我来救你!”颇有英雄救美的气概。
  这边尔群被人围住不断敬酒,忽然听说有人落水,蓦地转头一看,这才惊觉雪儿竟然不见了!身体一个趔趄,回神疾往水池奔去。
  四周不断有人往水池涌去,等他奔到,已是毫无立足之地,情急之下痛声怒喊:
  “滚开!全部给我滚开!”一头扎进漆黑的水池当中。
  那男孩毕竟年幼,勉强撑着抓了她一阵,着实支撑不住,手一松,雪儿即刻滑进水里。她平时从不沾水,此刻又惊又吓,早已昏了过去。这样一来直如深水沉铅,身体飘飘荡荡地直往池中坠去。
  他摸黑寻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踪影,情急之下浮出水面大喊:
  “雪儿!雪儿!”声音带着浓浓的呜咽。程家的人得了消息,早已派出大批佣人过来帮忙,这时水里人多,反而看得他眼花缭乱,茫然扫去,只盼望个个都是她,可极力分辨去看,才知个个又都不是!因而不管不顾,一头又扎了进去。他母亲也在人群里,见他这样发了疯,吓得直喊:
  “尔群!尔群啊!”呼天抢地地哭叫了开。
  他没头苍蝇样地一通乱摸,眼看时间己超出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忽听池子对面有人喊:
  “这里这里!快来啊,在这里!”他疯了一样扑了过去。
  她被救上岸的时候已经喝了一肚子水。尔群伸手压她肚子,拍她脸蛋,俯下身给她去做人工呼吸,可她来来去去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反复折腾了一通,几乎就要崩溃,因而颤抖着手去摸她脑袋,嘴里不住呢喃:
  “你别吓我!你千万不要吓我!”
  她朦朦胧胧中好像听见有人叫她,努力想动一动手臂,可拼尽全力也只抖了抖手指,然而就这一下,对他不啻于皇恩浩荡,他惊喜得连连大喊:
  “醒了!天哪,你醒了嘛!”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抱起她飞快出了院子,他母亲站在人群里犹自惊心动魄,手捂着胸口正要跨出院去,忽听耳边有人小声议论:
  “天哪,那是谁啊?能让大名鼎鼎的卓尔群紧张成这样!”
  “你不知道?呵呵,那总看过洛丽塔吧,是他养的小情人!”
  “啊?不可能吧,那女孩那样小!”
  “小?小算什么,用起来得有多舒服啊……”下面的话简直龌龊到骨子里去,他母亲气得浑身发抖,哆嗦了半天,反驳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愤怒大喊:
  “不能再这样由着他,死也不能再这样由着他了!”
  

第十二章
  他到家的时候医生已在客厅守着,见他进来,赶紧奔上前去接过静雪,上下检查了番,劝慰他说没事,只是喝了几口脏水。尔群却极度紧张,湿衣服也不及去换,一直追着医生问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确认一次又再一次,直到医生给逼得招架不住,拍着胸脯担保一定没事才略略心安地放他离去。
  进屋的时候佣人正在给她换衣服,雪白娇嫩的上身大半暴露在空气中,他不经意间甚至瞥见了右胸的一点樱红,立刻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去,刚刚疾步走到门边,忽听身后她在呻吟:
  “卓哥哥……”即刻又再顿住脚步,背对着房内,略显不安地吩咐:
  “快点给她换好衣服,下去煮碗姜汤给她驱寒!”佣人直起腰来道:
  “换好了,我先出去了!”他这才敢转过身去看她。
  他一夜陪在她身边,本来是坐在床沿上的,醒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已躺到她的身边,她躺在他对面安静地睡着,柔若无骨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部,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不安分地缠在他腿间,小脸精致嫩滑,几乎与他紧紧相贴,他停止呼吸,唇畔鼻息间弥漫的全是她喘息间呼出的热气还有隐隐约约的少女体香,他身不由己地浑身酥软起来,耳朵压在自己手臂,那恍若雷鸣般狂乱急促的心跳几乎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他心猿意马,理智上知道应该把她叫醒,可感情上殊死拼杀无论如何还是舍不得,他也是渴望她的,这想法虽然龌龊,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心里不能喜欢一个女人?不,权且让他把她当作女人吧!他喜欢她,难道不能在心里想想吗?!况且她睡着了,不知道他在心里想着她,不知道他在心里渴望她,那让他想想又何妨呢?
  可这点儿单纯的想法很快被现实撕裂,她“嗯”一声娇吟挪了下身体,小巧圆润的膝盖无巧不巧偏偏抵在他胯间,他浑身不由自主一阵燥热,意识朦胧间,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脱离了魂魄,它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竟然微微偏了偏脑袋,双唇弱风拂柳般地拂过她的柔软。
  那是储存在记忆中的味道。清凉甘冽,柔软嫩滑,仿似世上最可口的果冻布丁,他一旦沾上终身难忘。犹豫着,迟疑着,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又再靠近了一些,又再轻啄了一口,她还在沉睡,对周遭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想着想着攥紧双手,太过用力浑身绷得好似铜墙铁壁,她因此觉得不舒服,轻轻挪开一点,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他再也不敢多呆一秒!他发了疯!着了魔!中了邪!怎么还能待下去呢?他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产生这样龌龊的念头,该死!真该死了!应该马上就去死!
  他慌慌张张地冲出家门,到公司的时候他父母已在办公室里恭候多时。见他呼吸急促双瞳涣散,以为他生了什么病,慌忙问是怎么回事。
  他坐进办公椅时指尖仍在发抖,脸色铁青,整个人仿似中邪。他母亲看得莫名其妙,他父亲却是一脸深究心知肚明,因而盯着他道:
  “这个时候,你还要固执己见,把那个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吗?”是让他送她走的意思。他心下焦躁异常,说话的口气近似狰狞:
  “我怎么固执己见?你们说来说去,一个个都是要我把她送走!可她无亲无故,要往哪里走!你要我把她送到哪里去?”情绪几乎失控。他父亲看得清楚,因而默默垂头不语,可他母亲却对他这一套颇觉不以为然,撇撇嘴道:
  “照你这么说,除了我们家还没人要她了?你姓卓她姓裴,有什么义务抚养她成人?再说,她裴家的人又不是死尽死绝了,她父母在堂,何劳你来费心?!你如果铁定了心肠送她回去,她还能赖着你了!裴家的人巴不得与我们攀上这层关系,依我看,给她点钱,打发回裴家算了!”
  他立刻毫不犹疑地出言否决:
  “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会把她送回裴家!那哪是她的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她父母俱在,安享富贵却偏偏容不下她,难道这不比无父无母更加可怜!你想都别想!”
  他母亲气到极至,哼一声冷笑说道:
  “我不管!要不你送她走,要不你立刻结婚!否则的话,我亲自登门送她回去!”
  

第十三章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逼得他不得不去思考以后的问题。毕竟他母亲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可是送她走或是结婚,他比较来比较去都是后者危险小些。她毕竟还小,对他的婚姻或许一时难以接受,可只要好好解释或是加以劝诱,也许她很快就会理解甚至欣然接受。毕竟小孩子本来就没有什么耐性可言。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地送她离开,她从此痛苦辛酸在所难免,而且于他也就真地等于断了线的风筝,以后飘到哪里,跟他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思来量去,这些都是他一厢情愿甚至可以说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假使事情真的发生,他根本不敢深虑她究竟会怎样面对。
  他这么一路想着很快车子已驶进家门。抬头望去,她今天竟然没有像只小鸟一样飞扑而来。想起昨夜心有余悸,进门就问门口的佣人:
  “小姐呢?今天还好吧?”
  “很好。”佣人回答,“吃了一碗粥,又躺下来。程少爷在房间陪她。”
  他表情即刻怔了一怔,皱眉道:
  “哪个程少爷?”心里却想除了俊轩别无他人,这小兔崽子昨天害她落水还嫌不够,这会儿居然祸害到他家里来了!这么一想俊轩仿似真变成了祸害,而他必定得挺直腰杆将他驱逐出去!这也是保卫家园的意思!
  他一路上去并未听到什么嬉笑声,心里略略感到安慰,陌生人,哪里就有那么多话要说了?殊不知小孩子交朋友一向无所顾忌,那两个小人儿这会子已经相当熟稔了。
  俊轩见静雪双颊绯红,目光涣散,呼吸也有些急促,心里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她此刻浑身滚烫,脑子也有些迷糊起来,瞪着眼睛虚弱地点了点头道:
  “可能……可能吧!”
  俊轩便有些发急,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好像也没有那么烫手,可是自己之所以这么推测,不过是照猫画虎,他爷爷在他发烧的时候都这么帮他诊断。依稀又记起自己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好像曾用嘴唇帮他量过体温。因此俯下头去道:
  “我再帮你看看。”低头把嘴唇放到她额上。
  “怎么样?”静雪问道,“发烧了么?”她意识模糊,已是没有什么力气胡思乱想,更别提什么贞操或是严男女之防。本来嘛,小孩子家哪有那么多顾忌?俊轩本也是单纯地想要帮她诊治病情,可嘴唇一碰到她的额头,立刻就觉得她这种生物与自己不一样,她的皮肤极滑极柔,还有一种淡淡的香甜气息, 他嘴巴一碰到她,反而舍不得离开了。于是就说:
  “没量出来。再试一试。”又将脑袋凑向她的。
  尔群这时刚好推门进来,一见此景,惊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动弹。他自惊愕中醒来,心底这才隐隐约约开始刺痛起来,因握紧门把,愤怒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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