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第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闭上眼,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觉得,还是命比较重要。
于是,我将牙一咬,把手张开,道:“来吧,我寒食色红颜薄命,今日便是我的劫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谁知,光头拿着自己的一双绿豆眼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从鼻子中哼出一声:“你想得美!”
我愣住:“那你想干什么?”
光头摸着下巴,咧开嘴,露出两颗黄灿灿的门牙,看着那背时的服务生,笑得才叫一个淫荡哟:“我要的是他!”
我吁出一口气,接着挥挥手,道:“那你自己把他拉出去吧。”
服务生顿时面如死灰,哀哀欲泣。
光头淫笑着,将铁棍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就走上前去拖那服务生。
服务生花容失色,看上去甚是让人怜惜。
并且,由于那光头的粗暴,服务生华丽丽的小肩膀就这么露了出来。
我双眼一眯,胸腔中顿时发生一股豪迈之情。
妈妈的,我都没上,你还先上了。
没多想,我直接拿起洗手中上的铁棒,向着光头那锃亮锃亮的头给死劲敲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光头在原地晃了三晃,接着,就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谁知这边光头刚倒下,又有一个刀疤脸推门进来,看见地上的光头,眼中凶光大盛:“你们两个,居然敢打我的兄弟,找死!”
接着,他就举着铁棒向着我挥来。
我忙矮身一躲,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他一击不中,身子向前倾去,竟三两步便跨到了服务生面前。
估计是看那服务生比较好欺负,便举起铁棒,向着他的脑袋瓜子砸去。
服务生闭上双眼,泪盈于睫。
我心中又不忍了,于是,便双手拿着那铁棒,向着刀疤脸的菊花处一捅。
“嗷!”的一声惨叫,刀疤脸丢下铁棒,捂住自己的菊花,在原地像虾子一般地跳了起来。
这次,背时的服务生比较争气,赶紧将那铁棒给捡起,狠狠地对着刀疤脸的脑门一砸。
于是,刀疤脸也阵亡了。
敌人简直就像是蚂蝗一般的存在。
我和服务生刚休息了一分钟后,又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混混冲了进来。
看见地上倒着的两个,他眼睛一亮:“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个人居然落在我手中了。”
原来他们不是兄弟,是死对头。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想到这,我松懈了。
谁知那个纹身混混嘴角泛起一丝奸笑,举起铁棍就要向我打来。
我不服气,忙做个暂停的姿势,问道:“我们帮你灭了他们,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要恩将仇报呢?”
“没办法,”纹身混混继续奸笑:“免得你们出去到处吹嘘是自己把他们给撂倒的,影响我邀功。”
我双目一凛,警告道:“我是预备党员,你敢对我不敬,党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
谁知那纹身混混思想觉悟一点也不高,还是拿着铁棍向着我的脑袋瓜子挥了过来。
我用手指着他的身后,惊讶地说道:“你看!”
纹身混混继续狞笑:“你当老子傻啊,会相信你?哈哈哈哈……啊!”
随着服务生的一击,他就这么倒下了。
我觉得可惜,如果他信了我不就没事了。
为了让他长个记性,我褪下他的裤子,用橡筋在他的小弟弟处死劲地拴了个蝴蝶结。
本来还想在那写个“寒食色到此一游”的,但这孩子先天不足,小弟弟面积太小,根本写不下,我只能作罢。
好不容易,等外面的声音小了点,我和服务生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黝暗的光线下,我看见,包房中横七竖八地倒着许多人,脑袋瓜子都是血,全处于昏迷状态。
而包房中间,则背对着我们,站着一个男人。
高大的身影,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身体的每一条弧度,都是危险。
这不就是那个追杀小乞丐,并且还把我摔在地上的人?
在那瞬间,我断定,他不是个好人。
所以说,我们应该远离他。
话说,那服务生果真是个背时的。
一来是阅历不够,看不清形式,二来估计是刚才在洗手间中杀红了眼,他居然拿着铁棒向着那男人的脑袋瓜子敲去。
我并不是说不可以敲,但是要敲就要敲得有技术含量。
背时的服务生,居然大喊一声“看招”,接着再跑上去敲。
他这么做的潜台词不就是说:大哥,我来偷袭你了,注意了哈!
我严重怀疑到这孩子是武侠电视剧看多了。
古装武打片都是这样演的,即使是那种獐眉鼠眼的反派,在偷袭之前,也是要大叫一声某某某某掌,或者是某某某某针。
但是,那是电视啊。
所以,铁棒连那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挨到,那背时的服务生就被一脚被踹到墙壁上当艺术品去了。
这时,又一个人拿着铁棒走进来,大喊道:“云易风,我跟你拼了!”
可惜,豪言才出口几分钟,他的铁棒就被那叫云易风的男人给抢了过来,接着脑袋瓜子被开了瓢。
那男人似乎是天下无敌,但是,我寒食色却是天下无敌2。0版本。
我的意思是,在云易风集中精力对付那男人时,我悄悄地潜伏到了他的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对着他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我用的是自己吃奶的力气,所以,天下无敌的云易风晃了两晃,倒在了地上。
终于,世界和平了。
我吁出口气,跨过倒在地上的他,快步向门口走去。
但是,就在这时,我的脚裸却被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抓住了。
我的心顿时停止了跳动。
妈的,原来这云易风是天下无敌3。0版本,被我敲了居然没晕!
完蛋了,这次,我的脑袋,将会被敲得稀巴烂。
在被他抓住时,我的身子是向前猛进的,可是因为忽然的阻力,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猛倒去。
接着,我的屁股便重重地坐在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上。
说是奇形怪状,也不尽然。
那东西更像是一颗球型。
但是,球面一点也不光滑。有个很高的凸起,像是骨头。
而在那高高的凸起下方,是一个洞。
在那高高的凸起上方,是两个洞。
我仔细地想了想,忽然醒悟,那是一个人的脸!
并且还是云易风的脸!
其实,我寒食色胆子是很小的。
所以,被这么一吓,加上猛得一坐,我不小心就放了一个屁。
是的,我坐在云易风的脸上放了一个屁。
意识到这点,我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一看,却发觉,云易风双眼紧闭,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究竟是被我的肥屁股给坐晕的,还是被我的屁给臭晕的,这是个问题。
于是,我便一手托腮,认真地思考。
但是,只思考了三秒钟,我就拔腿走了——那味道,实在是太鲜活了,连自己都受不了。
出门,赶紧向左拐——我记得那是去大厅的路。
但没跑几步,就遇上熟人了。
我看见乔帮主带着自己的手下来了。
就像是穷苦劳动人民遇上了解放军,我赶紧扑过去,道:“帮主啊,你终于出现了!”
乔帮主看了我一眼,道:“快出去吧,童遥受伤了。”
我心猛得一跳,赶紧向着大厅奔去。
此刻,大厅中灯光大亮,音乐也停止了,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还有滴滴血迹。
一群混混正被警察叔叔押着,蹲在地上,伏法认罪。
而我一眼就看见,中间的沙发上,柴柴和耳钉弟弟正围着一个血人——童遥。
大卸八块
心中顿时一窒,忙冲过去,急问道:“怎么回事?是被谁打?他嫌自己命太长还是鸡鸡太长,我两样都帮他一起灭了!”
童遥猛地抬头,那双因失血过多而略有些迷离的眼睛,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忽然爆发出一道精光,紧接着,像是瞬间释放完力量似的,散淡了,安宁了,放心了。
我将耳钉弟弟挤到一旁,仔细查看童遥的伤势。
伤口在发际线处,挺深的一道口子,血汩汩地直往外冒。
因为工作的关系,平时也是见惯了各种血肉模糊的伤口,再狰狞再恐怖,也是习以为常。
但是,当伤口出现在自己在意的人身上时,我的眼睛,还是有微微的刺痛。
“怎么不去医院?”我皱眉:“难不成要看着他把血流尽吗?”
“拉不走他,”柴柴语气中带着气恼的无奈:“他一定要看着你平安出来才肯走。”
“我好得很,走,快去医院!”我忙和柴柴一起把童遥给扶上耳钉弟弟的车。
耳钉弟弟也是够义气的,一路上火急火燎的,连闯了三个红灯,终于在五分钟内将童遥送到了医院中。
止血,缝针,打破伤风针,又去照片,弄到半夜,终于确定童遥没什么大碍。
但因为失血过多,童遥躺在病床上睡熟了。
我揪着耳钉弟弟的耳朵,拉着他来到病房外,敛眸逼问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童遥?”
耳钉弟弟痛得嘴都歪了,忙求饶:“姐姐,你轻些,我耳朵都快要被揪下来了。”
反正威慑的作用已经达到了,我便放开了手。
“事情是这样的,”耳钉弟弟揉揉红肿的耳朵,慢悠悠地说道:“那酒吧我只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另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则是属于东区大哥云哥的。今天酒吧第一天开张,他自然也是带着手下来捧场。谁知,那西区的大刀和云哥一向有间隙,今晚故意要来挑衅寻事。姐姐你一定很奇怪,他们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僵呢?这说来话长了……啊,痛!”
“痛就捡重点说!”我气得差点将他的耳朵给拧下来:“你是故意在耍我是吧?”
黄金棍下出好人,耳钉弟弟这次彻底学乖了,他委屈地垂垂头,道:“姐姐,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童哥嘱咐我不能告诉你的。”
“放心,我一定会装作不知道的。”我宽慰道。
耳钉弟弟没奈何,只能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在我通知你们离开后没多久,西区大刀就带着人来到了酒吧,不仅乱砸东西,还动手打人,我忙派人去通知云哥出来收拾他们。就在这时,我看见童哥急匆匆地走下楼,说是你去上洗手间,却一直没回去,问我没有看见你出来。我想姐姐你肯定是迷路了,便把这个猜测告诉了童哥。童哥一听,马上转身,说是要回去找你。但那时,西区的人去到了楼上,双方已经在火拼,再上楼,简直就是去送死啊。我死拉活扯想拽住童哥,但根本就拉不住,他一把将我推开,三步两步就上去了。结果,在我姐姐你的途中,和那些人混战,就受伤了。“
我边听,边捂着自己的胸口,眼含热泪,感动得一塌糊涂。
童遥啊童遥,你果然是个带把的,够义气!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我这边刚了解完情况,柴柴便拿着手机,走过来,道:“林封让去派出所录下口供。”
闻言,我脚趾头一紧,猛地想起了自己在那包房中敲晕的四个人。
完蛋了,该不会一时下手过重,出了人命吧?
心惊胆颤地来到派出所,才发现自己过虑了。
原来乔帮主要找的,是柴柴……靠着派出所墙边蹲着的那五个小混混,头上的伤口就是拜柴柴所赐。
看见柴柴,那五个小混混愤懑得一塌糊涂,其中一个甚至委屈地指着柴柴哭了起来:“就是这个女人,我们本来自己打架打得好好的,但她一上来,二话没说,直接拿着酒瓶就向着我们的脑袋瓜子给拍来……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