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大唐开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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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名叫“红尘酒馆”。
酒馆大门书着一副对联:东不管西不管洒管,兴也罢衰也罢喝罢。
内里大堂上也刻着一副对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饮两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拿一壶酒来。
只是冲着这两副对联,这个小小的酒馆也是客似云来,生意兴隆。每rì里客人都站不下脚,但却不见酒馆的主人改建扩张。
而客人们似乎也习惯了与南来北往不同层次的陌生人对座一桌,闲聊瞎侃,生意更见兴旺。
忽然一个长得粗壮的汉子以著敲杯以五音不全的嗓门唱道:“沧海笑,涛涛两岸cháo……”
唱到一半,便有人跟着嚎道:“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跟着,许多人都“啦啦”起来。
那粗壮汉子脸sè一红,幸得脸黑,无人瞧见,讪讪道:“你们都听过啊!”
一个壮硕的小伙叫道:“老兄,你说的早过时了,那侠仕唱这首歌还是本人亲耳听到的呢。”
旁边忙有人问:“你何时听的?”
小伙道:“三个月前,本人在洛阳城外挑担,忽然听到了山里传来这歌声,连忙扔掉担子跑过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岁的大叔一边砍柴一边唱歌……”
旁边有人大笑道:“我怎么听说唱这首歌的是一个青年剑客呢。”
小伙气急,赤红着脸道:“胡说,你想,一个小伙子怎么能唱出这么沧桑的歌呢。”
小伙同桌的一个酒客道:“兄台,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是从长安来的吗,怎么又到洛阳了……”
小伙嘴硬道:“我以前是在洛阳,后来又搬到长安的……”
跟着,一群人哄笑起来。
一直趴在柜台后面假寐的宁纪听道这些话语,也不禁莞尔。
旁边“吡吡啪啪”拔着算盘的中年掌柜见宁纪醒来,道:“东家,这个月咱们卖了酒水二百一十担,库里只剩下三十担了,该让伙计再去进点回来。”
宁纪打个呵欠,懒懒地道:“你看着办就行。”
“好的,东家。”
掌柜已经习惯了这个年轻东家的懒散xìng子,又“吡吡啪啪”地拔起算盘来。
迷迷糊糊了不知多长时间,酒馆内忽然静了下来,就连中年掌柜拔算盘的声音都消失了。
宁纪习惯了边睡边听来往客人的哄闹声,骤然安静下来,还真有点不习惯,不由抬头望去。
只见满酒馆的客人包括掌柜和伙计在内,全都双眼发光的望着门口,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脸上写着“惊艳”二字。
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清楚的读到一句话:“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宁纪机灵械地转头,对着俏立在门前如jīng灵一般的白衣赤足美人苦笑道:“婠大姐,你怎么来了?”
婠婠如梦如幻般的凄迷美目落在宁纪身上,俏脸上满是幽怨,泫然yù泣地道:“宁郎不要婠儿了吗?”
怨气很浓。
客人们立时对那个长年趴在柜台后面的年轻东家怒目而视,狠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宁纪大感头疼,婠婠的魅力就连修为jīng深的自己都有些吃不消,更别说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草莽汉子了。
他连忙道:“大姐别闹了……哦,好吧好吧,婠儿别哭,都是我的错,咱们有啥话回家说去!”
婠婠说哭就哭,说止就止,眼中噙着泪珠,楚楚可怜地看着宁纪。
宁纪急忙蹿过去,拽住她的胳膊,拉着她离开酒馆。
数息后,酒馆被忽然爆炸起来哄闹声差点掀飞出去。
城外树林。
婠婠笑嘻嘻地蹲在宁纪身边,讨好道:“宁郎不要生气嘛,人家也不是故意打扰你隐居的,婠儿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宁纪躺在松软的落叶上,绷着一张脸,其实心里乐坏了,美女相伴,谁人不喜欢,特别是婠婠这种妖jīng级别的祸水。
婠婠捏着发梢在宁纪脸上扫来扫去,挠得他再也绷不住脸,笑了起来。
“好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婠婠银铃般的轻笑起来,好一会儿才道:“你那两个兄弟去关中挖宝藏了,你不去吗?”
宁纪道:“杨公宝库?不去。”
婠婠幽幽地道:“你是不用,那地方本来就是鲁大师建造的,想用什么东西随拿拿,连圣舍粒都被他拿走了,可人家就惨了。”
宁纪道:“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婠婠撅着嘴道:“圣舍粒本来是师傅说好送给婠儿,让婠儿突破用的,谁知道让你们师徒给先用掉了,你得赔人家。”
宁纪冤道:“这跟我没关系,你找鲁老头子去!”
婠婠撒娇道:“人家要能打得过他,就不来找你了。”
宁纪道:“找我也没用。”
婠婠道:“婠婠不管,你当初答应过帮人家的。你要不就帮人家突破功法,要不然就去帮人家把圣舍粒取出来。”
宁纪道:“圣舍粒不是已经被鲁老头拿走了吗?”
婠婠道:“师尊次以一种秘术感应圣舍粒,当初见鲁大师的时候,圣舍粒并不在他身上。师尊也问过,鲁大师说圣舍粒他用了一半,又放回去了。”
宁纪啧啧赞叹:“鲁老头还真是……够节俭!既然舍粒还在,你们抢回来就行了。”
婠婠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不仅赵德言从突厥回来,就连宁道奇都在长安出现了,而且邪王还在暗中隐匿着。”
宁纪眼中jīng光一闪,道:“宁道奇出手了。”
婠婠道:“目前还没有,不过等舍粒出现,宁道奇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宁纪道:“婠儿你这就是小人之心了,宁老道道法无为,怎么可能跟你们抢舍粒……不过,在下正好对宁老道有兴趣,就陪你去看看!”
婠婠喜道:“宁郎真好。”
这三个月宁纪隐居闹市,经历一番红尘炼心,虽然在内功和招式上没有做出突破,但意境和对世界的感悟却更高了一层,这是无形的突破,在对敌上,有说不尽的好处。
长安。
宁纪一进长安,便引起了上层人士的注意,他一路走来那辉煌的战绩,特别是数月前战塌磨刀堂的一战,天下顶尖势力无人不知,任何人对上他都不敢言胜。
婠婠本事是想把他安顿到yīn癸派在长安的据点,但第一天晚上,尚秀芳就亲自驾临小舍,发出邀请,要以乐访友。
宁纪也就搬进了上林苑。
这是否一种姿态?
尚秀芳本身也是世间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但她不是一个江湖人,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也没有任何一方势力会对她下手,那必会受世人共诛。
尚秀芳就是游离于各方势力之外,没有派别的人。
宁纪住进上林苑,是否代表着他也不插手此间纷争。
石之轩、安隆、赵德言、云帅、晁公错、师妃暄、李渊包括他三个儿子,都在猜测着,疑惑着。
各方势力都派人到上林苑打探消息。
最后,一个消息传了出来,那是宁纪本人的话:“我是来挑战宁道奇的。”
众人哗然。
三大宗师的权威第一次受到挑战!
师妃暄代表宁道奇给以回话:“宁大师清静无为,不想与人动手。”
宁纪又放出话来:“若是真不想动手也就罢了。若是敢瞒着我,跟别人动手,那就是瞧不起我,我会很生气!”
师妃暄没有回音了。
众势力平静了几rì,又继续开始动作,该干嘛干嘛。
只是谁也没有放松宁纪的存在,关于他的消息从上林苑散发到各势力手中。
众势力一看,更哗然了!
“今rì上午,宁纪大师做歌一首: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旋律浑然天成,词风令人发思古之幽情,是难得一见的绝佳曲目。”
“下午,宁纪大师作诗一首:chūn江cháo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cháo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chūn江无月明……江天一sè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此诗包含出了宇宙自然的宁静,深邃,博大,浩渺。是诗中极致,超越古人,可称大家!”
“今rì,宁纪大家制作了一套打击乐器,名曰架子鼓。此物创曲音一派之先锋,创曲乐之历史先河。”
“今rì,宁纪大师与尚大家饮酒,诗兴大发,作诗一首,名《将进酒》。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独成一派!”
“今rì,宁纪大师赏月,豪情迸发,做诗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为诗派开古第一人。”
“今rì……”
各方势力收到亲信手下传来的情报,全都崩溃了。
此人,已不可用惊才绝艳这等贫瘠的词来形容了,这实是乃天下第一才子,诗豪,词祖,曲圣……
这还是那个武功可比肩三大宗师的辣手杀神吗?
诸人一边崩溃着,一边严密监视城内动静,等待着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开启杨公宝库。
第二十一章 我推了,你呢?
这几rì,长安的气氛愈加凝重,就连“身在上林苑,不闻长安事”的宁纪都感觉到一股风雨yù来的气息。
这rì午夜,熟睡中的宁纪忽然睁开眼来。
客房的大门轻轻打开,熟悉的体香飘进屋内,婠婠如幽灵一般飞到他的床边落下,一绻身,缩到了宁纪怀里。
宁纪感觉到婠婠气息不宁,浑身散发着一股暴躁之气,不由将其搂住,问道:“怎么了?”
婠婠如猫儿一般在宁纪怀里蹭了一下,道:“圣舍粒让石之轩抢走了。”
宁纪露出一个笑容,道:“与我预料不差。”
婠婠转过头来,俏脸与他相隔不到三寸,香气喷到他的脸上,恶狠狠地道:“你早就知道。”
宁纪道:“石之轩行世高深莫测,不按常理,yīn后是斗不过他的。魔门之中,除了yīn后和魔帅,其余之人畏他多过你师傅,石之轩夺得舍粒的机会比任何一个人都大。”
婠婠哼了一声,一口咬在宁纪敞露的胸口。
宁纪苦笑,任她撒娇,正自享受,忽然脸sè一变,将婠婠的身躯搬正,便见她jīng致如jīng灵般的面容上露出痛苦之sè,一冲黑气冲上天台。
真气暴走!
“你这不是在逼我嘛!”
宁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