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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风灿情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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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视线碰触到一张完美的侧脸。 
  沈朔风还在沉睡当中,阳光从不远处的落地窗洒落,强烈的明暗造就他的轮廓更加深刻。 
  我凑上去凝视他,他眉头微蹙、嘴角抿着,细细的呼吸没发出一丝声响。 
  尽管发丝散乱、脸上稍有倦意,沈朔风依然是个英俊不凡的男人。 
  我瞧着瞧着,忍不住发起楞来。 
  想起他昨日对我的温柔缱绻,还有他在我耳边诉说的情话,心的一角崩落,一点一点的向下沉溺。 
  我挪动身体,靠到沉朔风的身边去。 
  楞楞的又瞧了一下后,忍不住抚下身去,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像做了坏事般向后退开,我跳下床,搜寻自己的行李,替自己找一套家居服穿上。 
  经过餐厅时,我瞧见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因为想跟沉朔风一起用餐,我选择进浴室刷牙洗脸。 
  就像是知道房中会有第二个人一般,浴室当中有两套卫浴用品,也或许是旅馆体贴,本就多准备一份。 
  刷牙到一半,腰忽然被人由后环住。 
  「你醒了。」我心一跳,看着镜中的男人。 
  「早安。」 
  沉朔风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利用镜子跟我对望,他淡淡的笑着。 
  满口泡沫跟如此帅气的男人站在一起,我显得格外笨拙丑陋。 
  我匆匆弯下身体,将满嘴的泡沫漱干净,将脸抹了一抹,才有与沉朔风正面相对的勇气。 
  「早安。」 
  「你不多睡一点吗?」 
  「不用。」 
  相较起沉朔风的气定神闲,我手忙脚乱,完全失去分寸。 
  「我的房间在哪?我回自己房间去睡。」 
  「到现在你还问这种问题?」像是受不了我似的,沉朔风摇摇头。 
  「可是……」 
  「我叫人直接将你送到我房里,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在巴黎这段期间,跟我住在一起。当初我要求跟导演、工作人员分两家旅馆,就是为了等你来。」 
  沉朔风走过来,环住我的腰。 
  果然他事事都有自己的计画盘算。 
  我觉得自己像电视上被恶员外欺负的贫家女,只能任人宰割,而这种感觉,却没有让我感到不舒服。 
  我推开沉朔风,低头沉思,好一会,才开口问他:「我住在你这里,别人会怎么说?」 
  不说别人,光说昨天在这里进出的张微珊,被她知道我跟沉朔风同床而眠,那个小女生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进出这间房间。」沉朔风回我。 
  我哼一声。 
  「怎么了?」 
  「真不让人进出?张微珊昨天怎么在这里?」 
  沉朔风正在刷牙,没办法立刻回答我的话,仅是瞅我一眼。 
  「回去写你的绯闻,说你跟张微珊独处三个小时,形迹可疑。」我站在一旁看他盥洗,冷冷说道。 
  「别吃醋,我请她来排戏。」 
  「真好心。」我语带讽刺。 
  「导演对她的演技很不满意。」 
  这还用说,谣言满天飞,三不五时就传出换角的摇言。 
  「我请她过来对对脚本,培养默契。所谓熟能生巧,多练几遍就能进步。」 
  「为什么你要帮她?」 
  「我看她是个认真的演员,只可惜根基不够,今天拉她一把,如果赌赢了,她也可能回过头来帮我几分。」 
  「原来是有利可图。如果赌输了?」 
  「我又有什么损失?不过是几个下午的时间。」 
  我看着沉朔风一派轻松的脸,还是不信。 
  洗完脸后,沉朔风拿了乳液擦擦脸颊,我没想到他是如此爱美的男人,不禁抿唇一笑,原本绷紧的脸也放松下来,无法保持生气的假象。 
  「演艺圈没有你想得这么险恶,我也只是做做好事,你何必这么惊讶。」他笑。 
  「就算如此,她也是第一个有荣幸跟你独处的女明星吧?」 
  我跟在沉朔风身边的这些日子,从没见过女性可以如此靠近他。 
  「没办法,都是你的关系。」 
  「我?」 
  「我担心进度落后,没办法早些回去看你,这几天又一直念着你,所以决定亲自指导她,让她早一点进入状况。」 
  「骗子。」我瞪着沉朔风。 
  我不喜欢他嘻皮笑脸的态度,沉朔风每次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我就一肚子火。 
  「我没有骗你。」沉朔风微笑的脸,忽然变得有些严肃,他走过来,我直觉的退后几步。 
  狭小的浴室逃不过沉朔风的进攻,他将我锁进他的臂弯,脸靠向我,在几吋前停住。 
  「相信我,我很想你。」他轻轻的说,眨动的睫毛扫过我的眉间。 
  「是吗?」 
  「我想你。」他重复一遍。 
  甜言蜜语灌醉了我,我抬起了手,将他的头压下,主动奉上我的吻。 
  他的手在我的臀间摸索着,让我忍不住有了反应。 
  「你今天不用去拍戏吗?」 
  我被沉朔风紧紧的拥着,几乎喘不过气。 
  「不用,导演他们要跟欧洲代理商开会,我们休息三天。」 
  「喔……呃……」 
  我被沉朔风的狂吻弄得说不出话。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带我往卧室移动,在床边解着我好不容易穿戴好的衣裳。 
  「这几天没事,我带你去参观巴黎,罗浮宫、圣母院、巴黎铁塔……你要从哪个观光胜地开始……」 
  「迪士尼乐园……。」我吞吞吐吐的说出早就想好的目的地。 
  「为什么?」沉朔风略显惊讶。 
  「我没去过。」 
  「原来如此。」 
  「很奇怪吗?」 
  「我可以安排。」沉朔风的话中有笑意,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穷人家小孩的梦想,这人根本不会了解。 
  沉朔风剥光了我的上衣,睡裤,隔着内裤抚摸我的男性器官,极有耐心的挑逗着,直到挺直坚硬为止。 
  两人的身躯互相磨蹭着对方,隔着浴袍,我感觉到他的欲望和我的互相碰触、摩擦。 
  我弓起身子贴近沉朔风的身躯,大胆的将手伸入他的浴袍当中。 
  他的肌肉紧实、身材健壮,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赘肉,我的手滑过他的背部,流连在他结实的背上、腰间。 
  「帮我脱浴袍。」沉朔风吩咐我,他也正卸下我最后一件蔽体的衣裳。 
  我顺势抬起手,白色浴袍从他身躯滑落,圈在地上包围住两人。 
  沉朔风的肩膀上有个淡紫色的淤伤,我好奇地凝视着这个伤痕。 
  「这是?」 
  「你昨天痛得厉害,紧紧掐着我的肩膀,都忘了?」 
  「我不记得。」 
  沈朔风握住我探向淤痕的手,亲吻我的指尖,光是这简单的动作,也可以美得像一幅画。 
  他的舌头偷偷舔了我的掌心,我忍不住笑出声音,在我笑开的同时,沉朔风再度把我拥住。 
  我小心翼翼地吻着那个属于我的印记,心中有一丝淡淡的欣喜。 
  关于同性之间的禁忌,关于那些爱与不爱的誓言,一点点在我的心中消失了。 
  我现在只想跟沉朔风在一起。 
  「光……」 
  沉朔风再度呼唤我的名字,热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胸口,每一吋被他吸吮过的肌肤都又麻又痛。 
  「要不要先吃早餐?」我告诉沉朔风,外面餐桌上已经备妥早餐。 
  「做完再吃。」他坚定的给了我回答。 
  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打在地上,随后,我们的身体沉入床中,躲进阳光照不进的黑暗里。 
  两人用同样的热度占有对方的每一吋肌肤,用一个又一个的亲吻确定彼此的存在。 
  唯一不同的是,沉朔风一遍又一遍喊我的名字,我却完全不敢将他的名字喊出口。 
  就像呼唤之后,即确定爱情的存在般。 
  我选择缄默。 

  沉朔风说要带我参观巴黎,这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整整三天,我跟沉朔风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张床。 
  在沉朔风的安排下,我跟随在他的身边作贴身采访,拍片时,我在片场附近闲晃,拍下巴黎无数美景,他空闲时,便一起浏览风景名胜。 
  我陆续交出几份片场的拍摄报导,并且将沉朔风口述的介绍配合旅游写成观光指南。 
  偶尔我会故意拍几张沉朔风在片场打瞌睡的照片,听说颇受好评。 
  每隔几天,我会打电话给老编报告进度,得到她频频赞赏。 
  一切顺利的像是一场梦境。 
  跟沉朔风在床笫间的关系也越趋浓烈,即使没有性事的晚上,也必定相拥而眠。 
  沉朔风往往在入睡前,会亲吻我的脸颊,对我耳语:「我喜欢你。」 
  我无法回答,只能点头示意。 
  身处异国,两个人像是躲在偷来的时间空间里,拋开所有犹豫顾忌。 
  但之后呢? 
  回到现实生活的我们,又该怎么办?连回答「我也喜欢你」都要历经挣扎的我,实在无法为两人的未来做出决定。 
  我想过将两个人的关系当作一场游戏,回国后便斩断关系,各走各的。 
  也想过偷偷的当沉朔风的地下情人,瞒住所有人。 
  不管是哪一种选择,我都有难处。 
  斩断跟沉朔风的关系,我舍不下,要跟他继续来往,又担心被父母知道。 
  随着回国的时间逼近,我的心情开始沉重,忙里偷闲,跟沉朔风一起坐在街边的咖啡厅闲谈时,也显得心不在焉。 
  「我们算是在交往吗?」我忽然这么问他。 
  沉朔风想了一想,对我摇摇头。 
  「不算。」 
  一点安心伴随一点失落而来,我弄不清楚自己的思绪,搅着咖啡发呆。 
  「那也好,我也不想跟你交往,我不能……跟男人在一起。」 
  「家庭因素?」沉朔风猜了出来。 
  「嗯,我们家碰过同样的事情。」 
  沉朔风的脸上有讶异。 
  「是真的,这种事情,我不希望我爸妈碰上第二遍。」 
  「能说给我听吗?」 
  「我有一个哥哥……」 
  哥哥,这已经是一个离我十分遥远的名词,我差点无法将这个称谓说出口。 
  一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即将说给这个我喜爱的男人听,我有点胆怯又有点欢喜,从没有想过跟人分享的秘密,此刻却迫不及待的想开口告诉这个认识不久的男人。 
  在这混乱复杂的世界里,这一刻,我只希望沉朔风能够懂我。 
  「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哥突然消失了,他拋弃工作与住所不见踪影,我们找了各种可能的地方,没有半点他的下落,本来以为碰到什么不幸,也去警察局认过不知道多少具尸体,就是找不到他。」 
  「直到有天,一些地下钱庄的人找上门来,我跟爸妈才知道他欠了一大笔债。」我的声音变得有点激愤,连自己也感觉得到身体的颤抖。「他是欠债跑掉的。」 
  「后来呢?」沈朔风温和的问。 
  「我哥,再也没有出现过。地下钱庄逼钱逼得紧,我爸的工作无法支持家计,要靠我妈打零工去补,我也被迫休学,连专科都还没毕业,便开始工作替我哥还债。然后……」 
  我看向沉朔风。 
  「然后隔两年,有一个男人来了,自称是哥哥的恋人,他送了一笔巨款,说要帮哥哥还债,他说他跟我哥是真心相爱,希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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