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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夫妻一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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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聪明如她,如何会不知道,在教堂,他看着她却又没有注意自己。
  她想,没关系,他们都稚嫩地还不知道爱情真正的样子,但他们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一起探索也是好的。
  然后,还没来得及探索出爱情的模样,他们的旅程就多了一个人,于是,她在那个人身上看到了。
  无情的是男人,薄情的是丈夫,最狠心的却是女人。
  爱情从来都是一场变幻的轮回悲剧,匆匆来,匆匆走,过错可改,错过难寻。
  于是,尉行云,我们都不知道,原来你我终于在错误中渐行渐远……
  她快死了吗?她想,好像快了,她能感觉到身体渐渐冰凉,无法动弹,她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看着头顶上璀璨绝伦的吊灯眼神渐渐恍然。
  血还在那里流淌,她能感觉到下体依旧不断流失的液体与温度。
  可她竟然什么都做不了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想挣扎着起身,她想求救,可是只是想却力不从心,身体似乎不由她控制,像是被钉在了孤寂的床上,让她等待最后死亡的命运……
  也许,今天她的生命也会到此结束吧。
  没有人会来救她了,她的眼角不禁溢出一滴晶莹的泪,划过冰冷的脸颊,直至她的嘴角,咸咸苦涩的滋味对她来说已经麻木了。
  爱情,她不禁虚弱地勾起一抹浅笑,似有似无,若隐若现,虚无脆弱的笑意却显得冷艳冶丽,无法控制的泪水愈加倾泻而出,连眼泪都不断地被逼出她的眼角。
  第二十四章
  已经绝望得看不见边际。
  可是此刻,她痛到了失云了理智,快要没了知觉,还是在自己的眼眸中看到了他,梦见了他,眼眸迷离恍惚之际,她还是只想到了就那样侵入她生命中的男人,用着不可抵挡之势闯入她血肉的男人。
  一直,在感情上,她都是骄傲的人,他早已是她眼里一粒容不下的沙子,可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有时候脆弱得不堪一击,生死的边缘,她死抱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正在一点一滴失去温度的骨肉让她分外的虚弱无助。
  原来,她也不是那么坚强的,她也不是生来就心如冰石的,原来她脆弱无力的时候也会想要不顾一切地放弃所有的坚持……
  坚强和骄傲一瞬间都消失殆尽,她已经来不及去想那一颗刻在了心里心存芥蒂的沙子,她只想到那个在宣誓时,走近他,握着她的纤手,将体温传达给她的男人。
  行云!尉……尉行云!
  她和她的孩子,还有他们共同还未出世的女儿……
  “……行……云”干涩苍白的唇瓣呢喃着,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用指尖死死掐着自己正在颤抖着的大腿。
  努力地保持着清醒,全身发抖地在满床的鲜血上爬着,她好不容易接近了自己无意扔在了地下的包,手颤抖着找着手机,这个时候的手机体积不小,冉苏很快就在包里找到了,拿起来的霎时血染上了手机的界面,她艰难地拨着电话,忍着剧痛。
  在包里找到了,拿起来的霎时血染上了手机的界面,她艰难地拨着电话,忍着剧痛,心里有一个鼓一下一下地重锤着她的心。
  行云……救我……救救我们的女儿……
  行云……就当给我们一次机会……
  尉行云……你在哪里?!
  无论你在哪里,快回来,求求你……快回来……
  只要你回来,只要你这一刻出现在我面前,我什么都不怪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坚持,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可以懦弱到全部都选择忘了,只要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
  求你……
  “尉行云……你在不在啊?!”
  失声呐喊,冉苏用尽了全部的吼得破了音,那是最后一声的祈求与期盼。
  不求你回头,只要你回来,回来救救我们的孩子。
  突然,像是回应冉苏,电话那头一声尖锐的声音划过刺得她耳鸣怔忡。
  那头像是坏了一样,无人接听,甚至再也打不进去。
  她呆愣了两秒,疼痛的感觉并没有麻痹,她一刹那像是被撕了翅膀蝴蝶跌倒在了床上,一动都动不了了。
  尉行云,你不在,不在就不在了,这一辈子我都会当你不在。
  一个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她呆呆失了焦距的眼睛露出了冰冷绝望的笑意,她嘴角咬出了的血丝渗着她嘴的弧度滑下。
  触目惊心,但无人触目。
  ………………………………
  唇齿交缠,四肢纠缠,室内旖旎。
  他从一进门,俞向依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了尉行云的怀中,娇羞迷人地在他怀中寻找着安全感。
  面对浓烈的热情,尉行云拿着公事包的手不曾放下,眼神微眯,轻啄着他性感薄唇的俞向依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微微的冷淡,依旧动作风情诱人。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裙,贴着他西装革履,柔柔地似乎能瘫痪成秋水。
  她将他的扣子解开,却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闪躲与避让。
  她心底悲凉地一软,泫然欲泣地停下动作,就那样痴痴地看着他,仿佛控诉他的冷薄。
  “你急着叫我来不是说有急事吗?说吧。”他整了整衣服,放下公事包,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黑眸淡淡地看着她,没有涟漪。
  他也分不清,何时,他对着她没了那份刚开始的悸动。
  爱情,是不长久的吗?
  他开始怀疑爱情的期限性。
  她狠了狠心,咬了咬唇,面脸脆弱无奈,拉着他的手说:“云……我怀孕了。”
  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尉行云冷冷地扬了扬眉,幽深不可测的眼眸闪了闪。
  半晌,薄唇终于轻启:“不可能。”
  冷淡得不像一个要当父亲的人该有的反应。
  她这回是真的眼中有了泪,俞向依甚至虚软地跪倒在了他面前,眼神哀伤,娇俏的脸上楚楚可怜。
  “是真的,你相信我是真的,我好怕,未婚生子真的好怕,但是我还是想要你的孩子,所以,云……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未婚生子……
  他依旧倨傲地坐着,却没有忽略刚听见时自己内心一闪而过的心慌意乱。
  不是开心,而是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不敢面对。
  俞向依说,未婚生子。
  他不由地想起第一次与冉苏相遇的时候,那是个意外,却没想一个意外延伸得那么长,那么多的日子。
  他的年少轻狂,她的混乱与单薄。
  第二十五章
  她和他真正的相遇并不是开始于母亲执拗地逼婚,而是一个偏离轨道的夜晚。
  那个晚上,他的失控和她的脆弱。
  在他后来知道的日子里,冉苏甚至不避讳当一个未婚母亲,也不向他诉说任何的苦楚,直到后来的阴差阳错,他们还是结了婚,让那个孩子顺理成章地出生。
  甚至连他的母亲都不知道,他们曾有过那样疯狂的邂逅。
  而现在,眼前的女子对他说,未婚生子。
  她又何尝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未婚生子,她有他尉行云无形庇护,怎么会知晓那种容不下的污点在他们这种名门世家的眼里有多轻蔑不屑。
  他亲眼见过冉苏身子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那时,他只觉得内疚并未觉得如何心痛,与冉苏的婚姻虽然因为先有了孩子却也并不那么顺自己的心意。
  他尉行云那时意气风发如何能真的愿意为了母亲的意思云娶一个没有兴趣的女人,如何能为了一个还在女人肚子里没有感情的孩子妥协自己的婚姻!
  如今,再次听到那个敏感的字眼,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比想象中地要感同身受,原来那时的内疚包括了对那人的心疼。
  原来,不仅仅是母亲的逼迫,还有自己心里那份少得可怜的温存与责任。
  冉苏,你在我的心里有多重的分量,连我自己都看不清了……
  她解开了衣服说:“要我,尉行云。”
  他神色自若,冷淡平静。
  “尉行云,太迟了,你为了她守身如玉都没用,你已经脏了不可能再洗得干净!”
  “所以呢,你想做尉太太?”淡淡的反问,尉行云的黑眸闪动让人无法辨别的复杂情绪,嘴角微扬,指尖温柔却冰冷的抬起面前楚楚无依的女子下颚,亲密地贴近她的脸颊。
  沉沉的呼吸扑在俞向依的面上,很热,却让她心底无端一冷。
  她还是无法捉摸他,这个眼前的男子,她以为一辈子的依靠,她仿佛从来都没有看懂过。
  很艰难,俞向依还是提着胆子坚持着说出自己的渴望:“云,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出生就成为私生子,我不在乎这个位子,可我们总得为了我们的孩子考虑啊!”
  “不可能。”又是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似乎想都没想,只是那样落下一句话,淡漠似冰,高贵俊美的脸庞居高临下地望着俞向依,冷静又淡漠。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云,你告诉我,如果你爱我,如果我们是相爱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又为什么不愿意娶我?”
  为什么,明明他们是一见钟情,明明他们在一瞬间就被对方吸引了,为什么,他甚至考虑都不考虑就说“不可能”,不可能娶她,甚至觉得他们不可能有孩子?!
  “……”尉行云怔怔地注视着此时有些失态的俞向依,半晌,未发一言。
  为什么,这三个字也敲击着他的心坎,他似乎听见自己的心一下一下忐忑不安地在阻止什么感情汹涌浮现,那是什么,二十多年来,他从未云分辨那种前所未有的感情。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以为自己是爱眼前这个女人的,却为什么在她要求名分的时候,不假思索地拒绝?
  如果爱她,为何他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娶她的欲望?
  那个位置……已经给了冉苏,即使当年他极不愿意,不那么心甘情愿,如今的他此时此刻想起才猛然民惊觉,他竟然是那么不愿意那个位置上再换上别人的。
  即便是,他脑子里爱情中的女人也一样。
  冉苏,就是他的尉太太,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那种根深蒂固的意识此刻就那样涌现出来,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消化。
  优雅非凡的俊颜就那样仿佛冻结了所有的思绪,内心翻腾却外表如常,尉行云就那样坐在沙发上,倨傲完美的脸孔失神地向上昂起,幽暗的眼眸。
  果然,她还是看不透他,俞向依就那样呆呆地凝望着失神的尉行云,心中的哀伤一阵阵地袭来。
  为什么,尉行云,你告诉我,是我真的比不上你的妻子,还是你……只能是她冉苏的丈夫?
  他沉默无语的样子叫她心惊,一直以来她都想忽略那种忐忑的心情,她怕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这个出色犹如神坻的男人,那样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给了她所有无法想象的华丽盛宴,可是她始终觉得自己无法驾驭他,甚至有时候总是战战兢兢地面对他有时的犀利与冷淡。
  当那一天,她永远也忘不了,她看着那抹倩影不急不缓地离开,仿佛步步生莲,从容骄傲,她才彻底地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征服,一个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一个男人,而不仅仅只是让这个男人心仪与她。
  或许,也可以说是驯服,就像她很早以前在大学课堂上读过的国外作品《小王子》一样,爱一个人就要驯服,只有你驯服了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爱。
  那一刻,看着冉苏缓缓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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