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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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你去凑什么热闹,小哥儿笑得愈发深了,无所谓道:“爸,你也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了,一大老爷们还能把自己饿死啊。再说过些天还要填志愿呢。”
全都走了,大宅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天暗下来的时候,宅子里一阵阴森,她不敢下楼找东西吃,虽然她的肚子在黑暗里叫得很恐怖。她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曲着腿坐在床上,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对面雪白的墙壁。
终于,空间里出现了听似悠远的声音——
“小哥儿,你快乐么?
“嘿,小哥儿,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吧?
“小哥儿,听我的话,我们走吧。
白色的墙壁里走出一个人来,男人?女人?
她流下两行清泪来,抬眼望着那个从墙壁里走出来的人,问它:“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那人不答,只是露了左脸的梨涡,笑了,眼底满是悲伤,嘴角显得那样无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看着看着,它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竟止了泪,张大了眼,仔细瞧它,却瞧不真切,再问它:“你几天没吃东西了?”那人还是不答,用无比同情的眼神凝望她,笑得愈发阴森鬼魅。
她怔怔地看着它的笑,突然没了恐惧,也露了左脸的梨涡笑着问它:“你要吃我么?”
它终于说话,笑得不再狰狞,而是那样好看,纯洁得如烂漫山花,“好啊!”
小哥儿失踪了,这是一个月后,许嫂向纪扬做的报告,家里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冰箱里的食物也坏掉了——因为这一个月家里没有请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而之前一直是许嫂在安排的。
纪扬在地中海岸的阳光沙滩上,眯着眼看着粼粼的海水,似是无心地应了:“哦,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挂了。”
“她在雾色兼职做服务生,不回家,吧里有人帮她,直接住在吧里的小隔间里,周三轮班休息就去福利院画墙画。”湛秋这样报告给大洋彼岸的纪英隼。那边一阵沉默,他想了许久也没想通她到底为什么要到夜场去混,她有多少年不再听他的话了,三年?“我知道了,一个月后回来,看着点就好,她爱怎么就怎么。”他还是决定放任,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恢复女儿身。
妖娆迷离的灯光,动荡震撼的音乐,形形色色的人群,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这是雾色一楼慢摇的状况,而二楼的演绎自又是另一番风味。
“先生,您好!几位”一位女服务员上前招呼刚进门的男人,男人却抬手示意,说:“让鸽子来点单。”我们可爱又帅气的小鸽子正收拾好一桌狼狈的残局,抬头间看到那个男人,稍露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喜之色。女服务员示意她过去,她便过去有礼貌地问候:“蔡先生,您好,几位?”
男人无奈地笑,跟她说过很多次了,不要那么见外地叫他,她很识趣地抱歉过:“蔡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是有规定的,要不然会开罚单,您可不要为难我啊。”说的时候还象征性地借着他的厚爱撒些小娇。
男人不再强求,这个小弟着实可爱,他喜欢得紧,说话温温柔柔的,他对小哥儿说:“今天有七个,鸽子,今天包厢,你到包厢里来吧。”男人三十上下,长得很出众,看起来算是有钱的主,每天都会来泡吧,他指定要小哥儿点单已经快两个礼拜了。小哥儿只是觉得不妥,几天前打烊之后向慢摇场子里的DJ——Eleven抱怨提起过,Eleven只是自顾自地打着碟说:“他是老客户,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我也不清楚他把你当女人还是男人,不好给你出主意。不过反正你现在是男儿身,他干不了什么,就算是进包间也有公主撑着,你这个少爷呢不用操心。有事哥哥顶着呢。”小哥儿也就稍稍安了心不再说什么,砸了场子可不好。
现在这个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她本想技巧地推了,但是他旁边的男男女女都用有些异样的眼光打量她,还有人玩笑性地开了口:“听说我们蔡爷最近总是捧你的场子啊,我们可也得让你服务服务。”这种说话的语气真的很让人不舒服,不过培训的大哥说了:要忍,我们是做服务业的。
小哥儿只好应了,没算违反规定,因为一切以顾客为主。如果拒绝,看他们那帮人的架势,感觉后果不敢想象,然后她自我安慰地想想:反正包间小费拿的又多。
她把他们一行七个领入包厢,一位公主随后进来,做了自我介绍,点了单之后。小哥儿便出去收银盖章,再送了酒水进来,在房卡上签好字后,本来她是想出去候着的,也算是规矩,但是刚刚他们说了要她在里面侍候着,她也就把手往后一放面带微笑毕恭毕敬地站到门口。
他们包的是5小时几乎全场,小哥儿在里面只是上酒水、上食品,说了n次的‘对不起,打扰一下,这是您的……’今天似乎是经常捧他场的那个蔡先生做东,不过也是朋友聚聚的样子。刚过午夜,小哥儿已经给他们上了四次毛巾,差不多12点半左右有个人醉得有些厉害了,开始发起酒疯来,那个公主被四个男人轮流灌也有些不行了。他们开了五瓶洋酒,7瓶红酒,5打啤酒,小哥儿方才出去拿酒的时候就嘘唏,这么多,不会喝死?
她礼貌地为那个醉酒的男人送上毛巾,有个女的说:“麻烦你带他去下洗手间吧。”小哥儿没有多想,就架了他出去,走廊上碰巧碰到巡视的,连忙叫住:“兄弟帮帮忙,带这个客人去下厕所。”场子里也就那么几个服务生,彼此也认识了个大概,而小哥儿是少爷堆里个子最小的,而且Eleven还特别照顾让她住在吧里,所以那兄弟二话没说去接了过来。
谁知那原本一声不吭的醉酒的竟然突然耍起来,一把推开那个人,搂住小哥儿,大声嚷嚷:“走开走开,让鸽子陪我去……鸽子今天我们包她场了……啊?鸽子,是不?” 小哥儿没想到是这种情况,那个男人竟然像抱柱子似的把她抱死了,她连忙转头朝巡视的那个服务生使眼色。服务生便去通知经理去,醉酒闹事她怕自己火气上来把人给揍了,大家都惹不起。“先生,您先放开,我带您去洗手间。先生……”小哥儿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是男人现在该怎么表现,能不能用武力解决?
那男人松了手也就歪歪扭扭地让小哥儿扶着进了男厕所,小哥儿也不避讳,就是撇过脸扶着他站在小便池前。那男人意识到小哥儿的反应,狡黠而无声地笑了起来,小哥儿却根本未注意到。
男人自顾自摸索着下囧身的拉链,却是怎么也拉不开,他歪过头来竟向小哥儿撒起娇来,恶心地说道:“鸽子,鸽子,我拉不开啊,帮帮哥哥,啊?鸽子……”恶心的酒气从他的口腔散发出来热乎乎地喷在小哥儿的脖颈里,让小哥儿难受得紧,不觉得把头撇得更开了。
男人一声声的鸽子却叫得越来越不对劲,突然,男人的手抓住了小哥儿的右手竟往他自己的私囧处碰去,还笑得极其猥琐淫囧荡,叫着:“鸽子,出街吧,跟哥哥,过夜8000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是第一部
是第二部
两部合起来才是十二星座系列的双子篇
十二星座系列的摩羯篇:
☆、第10章 Eleven
“啪!”小哥儿一抽出手就给那变态来了一巴掌,“神经病!”然后就管自己出去,去找Eleven帮忙了。
谁知那变态被打了一巴掌后反倒清醒了些,从后面扑上来死死地抱了小哥儿,“鸽子,听哥哥的话,哥哥知道你肯定还没开过菊。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说着说着,手脚都不安分起来,甚至用他那张恶臭的嘴吻着小哥儿的脖颈。
小哥儿的怒气瞬时达到临界点,实在恶心。
“神经病!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神经病,因为他没把小哥儿的话放在心上,还一直嘟哝着他的臭嘴。
小哥儿把头往后狠狠地一仰,撞了那人的鼻子,那人手一松,小哥儿便趁机抓了他的手,一记标准的过肩摔。
流氓摔地上后,小哥儿便奉送上她特色的连坏夺命脚,“踢死你丫的,踢死你……”流氓抱头在地上哼哼直讨饶。
“行了行了,姑奶奶!”Eleven进来看到如此的情景,自是笑得那个顺畅,这小哥儿太有个性了,“快快,就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Eleven还没说出解决方案,那个蔡先生竟然进来了怒吼道。Eleven稍稍有些无奈了,摊了双手表示爱咋你就咋吧,无所谓。
小哥儿看了,对Eleven自是愧疚,但是对那个蔡先生却表现了一脸不屑,反正她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小哥儿向着怒火冲冲的来人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打的。他性骚扰我。”
“呵!”蔡先生讥笑一声,挑了眉头,像层层剥皮一样地看她,恶寒地说道:“鸽子,话你可得说清楚,什么叫性骚扰,他一个大男人性骚扰你一个小男人。”其实这个有着光鲜的表皮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专门找那种中学生破小-处-男菊花,这次,他就是看上了小哥儿这朵‘雏菊’,还带着一两个‘同道中人’来,而那些个女的只是来掩盖一下他们肮脏的勾当,他们本打算来个NP,这些恶心的家伙,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
Eleven混得时间长了,有些事一点破便什么都猜了个了然,正在脑子里收罗办法,那厢初涉世事的小哥儿早已按耐不住气势,骂道:“爱信不信,他就是一流氓,流氓就该打,简直就一人渣。”
说着竟又抬了腿去打算再给他补几脚。却被那个蔡先生抓了领子,一甩,被甩在了地上,小哥儿立马就感到自己身上起了多处的乌青,来不及喊痛,一骨碌爬起来,打算来个恶搏。
蔡先生却向Eleven发话了:“怎么解释,怎么赔偿?我想你自己清楚,我们后面的台子是谁,我相信你大哥也清楚。这个白嫩嫩的小孩——”小哥儿愣神的当口,竟然被那姓蔡的捏住了脸蛋,“我们要了。”
她刚手脚并用地想扒了他,哪知那人也有两下子,一下就被扛了反剪了她的双手。地上的人渣看宠物被带走,也挣扎着爬起来跟在后面回包厢去。一路都是小哥儿的鬼哭狼嚎,“流氓,人渣,混蛋——你快把爷爷我放下来……呜呜呜呜……”
Eleven站着不是出神,不是吓傻,而是在想,这个女孩儿是够刺激,不过可能刺激过了头了,把城东的地头少爷给惹了。呵呵,不过他Eleven是谁呀,爱冒险爱刺激的Eleven呀。他看看表,欣然一笑,摸摸下巴便安然自得地出去了,现在好像已经一点了。
再几天纪英隼就要回来了,白湛秋在来的路上就琢磨着,这次小哥儿这么个闹,纪大人打算怎么办?弟弟似乎好办些,妹妹?湛秋苦笑起来,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对付一个小女孩,说不过去。
湛秋每次都是凌晨一点到雾色,坐到三点,不叫酒,只是抿着冰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