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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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还有这身粉色睡衣,柔软地贴在身上,很好看,也很舒适。
当然,她知道,这身睡衣,是顾玉娇的。
昨晚醉到不省人事后,肯定也是顾玉娇把自己带回来的。
至于那八两嘛,真要是来了也好,让他开开眼,见识下啥叫货真价实的美女投怀送抱,免得他财色双收还摆出一副自命不凡的架子,以为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
这么想着,周筱妍已经出了房门,连拐两个走廊过道,来到二楼客厅。
第一眼便见穿着一套墨绿色睡衣的顾玉娇: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中,托着腮帮,若有所思地盯着客厅外的阳台。
再一看阳台,发现了背对客厅坐在藤椅上的,正是八两。
于是,周筱妍便抬了抬鼻翼,又扬了扬左边的嘴角,然后耷拉着拖鞋走过去:“玉娇,你是不是犯花痴了——”
闻听这声音,顾玉娇明显吓了一跳,连托腮的右手也赶紧收了起来,然后立即皱着柳眉,把右手食指竖到红润的嘴唇前,来了一小声:“嘘——”
周筱妍只好暂停说话,轻手轻脚地走到顾玉娇身边,声音小了很多:“那你说,一大早,犯啥花痴呀?我跟你说,你别老贴着他,反叫他觉得你对他好,那都是应该的——”
听惯了周筱妍用这样的口吻说话,顾玉娇全然不在意,神秘地小声打断道:“这家伙,真有意思,一大早就起来,然后就去了阳台,坐到藤椅上。他真坐得住呢,一坐将近一个钟头。我就纳闷,眼前就那么一片湖面,有啥可看的,那么出神。我猜,他不会睡着了吧?”
周筱妍不以为然,随手拿起膝盖前茶几上正冒着些许热气的咖啡,边喝边说:“啥坐得住啊!我看呀,他八成是因为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子,更别说住了。于是,看傻眼了呗,不敢相信,只好躲在阳台里感叹啊——”
“哎呀,你又来胡说。俗话说,坐得住,才能成家。八两本来就聪明,那会儿根本没把学习当紧要事做,上课的时间有三分之二都在走神。可是就这样,他当时的成绩比咱两个都好。我是听说了,十里镇中学十多年以来,就没有一个考上本科的,八两是破天荒的头一个,”顾玉娇不看阳台了,转而看着周筱妍,似乎特别希望她能改变对八两的看法,“现在好了,八两比以前真的成熟了很多,身上还有让我耳目一新的英雄气概,特别沉着冷静。我觉得,对他来说,只要努力,啥都不算晚,成名成家也不是问题——”
“真是情人眼里出名家啊!玉娇,我承认他是聪明,但就他那样,你还奢望他成名成家?我看啊,要不是你犯花痴,主动追求他,就他那破落的家底,将来找个老婆成家都难——”周筱妍哪里听得进去啊,依旧不屑地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也皱眉问,“你刚才说什么?耳目一新的英雄气概?晕了,玉娇,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他楚霸王了?”
顾玉娇不解其意,纳闷道:“啥叫被他楚霸王了?不懂呀!”
周筱妍坏笑道:“就是问你,有没有被他霸王硬上弓了呀,呵呵——”
顾玉娇这才听懂,于是像是咬碎银牙一般,举起小粉拳就要打:“坏死了,坏死了,你比八两还要坏!昨天晚上,八两冒着天大的风险,把你从王维他们手里抢回来,又好不容易把你搀扶上楼,我们都累得够呛。你倒好,一大早就以怨报德。昨天晚上,我们根本就是聊天来着的——”
听到这里,周筱妍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接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王维?冒着风险?抢回来?玉娇,你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大可不用再多问。
因为,当此时,周筱妍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副画面:一把锋利的刀刃,冷冽地抵住了一只肉脖子。然后是一张如刀刃一般的面孔,那是八两——确实是八两——就是八两!
大概客厅的说话声音有点大,以至于隔着透明复合门的范坚强似乎听到动静。
只见他首先扭过头来,看了看客厅,确定之后,又扭回头去。
随后,他慢慢从藤椅上起来,很快便走过来,脸色淡然地说:“你们都醒了,那我就该走了。玉娇,祝你生日快乐!你放心,下午两点前,我一定赶到大富豪娱乐会馆。”
说完之后,丢下一对张着嘴巴的小美女,范坚强走向楼梯处。
将要下楼时,他似乎不怎么放心,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身来:“对了,以后半夜那会儿,姑娘家最好呆在家里。至于同学么,有良莠之分,有时候也需要你们擦亮眼睛,不能跟着感觉走。”
即刻,他转身下楼,再也没有要停留的意思。
听着脚踩楼梯的声音,周筱妍煞白着脸色,犹如明知故问,又像自言自语:“玉娇,他说这些话,到底是啥意思呀?”
顾玉娇连忙起身:“你等等,等我送完他,回来再跟你说。八两,你等我一下,我送送你——”
周筱妍恍惚在沙发中,尽管手中的咖啡,刚才喝起来还特别香甜。
而仿佛一瞬间工夫,时间就回到了自己醒来的时刻:脑袋隐隐地疼,疼得她很想放声大哭——
第058章 扭转家运
编编说,本周分强推成绩不好。
介个,表示很无奈,但不足以打击到绝尘。
有时候,端正心态真的很重要。绝尘的心态是这样的:新人之作,神作也有,但肯定寥寥。《出色》虽然很费心思,但放到商业市场平台,心思不卖钱的。推荐成绩不好,肯定是因为某些地方不能为这片商业市场主流所接受。要做的,不是期待被接受,而是接受不被接受,悉心掌握被接受的方法。路,才刚刚开始,《出色》或许可以看作绝尘来到这里的一块敲门砖,不懂放弃为何物,也绝不前后顾盼利益,惟坚定完本,迎风破浪,积攒人气,力图后来。
立字为证,咱继续努力去。大家周末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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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百乐浴城,范坚强决定走着去。
口袋里是有钱的,三十块钱,那是大哥临走的时候塞给自己的。
塞钱的时候,大哥没叮嘱说“省着花”,而是偷偷说“都花了吧”。
三十块钱,不是什么大数目,范坚强当初虽然拮据,但如今也是这么看的。
可经大哥这么一说,他倒想起来:顾玉娇的生日会,自己怎么也要买了礼物带去。
买什么礼物,昨晚还没想好,现在却想好了:就那本《围炉夜话》。
于是,回百乐浴城的路上,他四处搜索书店。
大大小小的书店,逛了三四家,可都说没有《围炉夜话》这本书。
最终在市区霞光路的一家不起眼的书报回收店里,折腾了半天才发现这本沾染些许尘灰的书,几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三块五毛钱成交。
临走的时候,书报回收店的老汉擦了把额头的汗,笑着对他说:“小伙子,我在这里开店六年了,头一回碰到来我书报回收店买书的。如果不是看你有读书的灵气,别说三块五,就是十三块五,我也不卖,更不要说帮你到处翻——”
其实范坚强觉得,就这本书的情感和人生意义而言,它可以说是无价的!
当下,笑着拜谢老汉之后,他沿着来路返回。
走路的感觉真不错,还能对这座尚且陌生的兴化县城,来一遭走马观花式的直观了解。
因为他清楚自己,一旦走出十里村之后,不会目光短浅地在十里镇放缓脚步,很快会对这座县城的一切产生兴趣。
而所谓的一切,当然首先是环境,也包括人文和民风。
途经中山路时,他发现了一家店铺,一家收购药材的店铺。
吸引他注意力的,便是用于对外展示药材收购类型的柜面上的几张图片。
而其中的一张,图片上的花草,呈紫红色的喇叭状,初看便颇有特别熟悉的印象。
可是,一时却回忆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说不出它的名目。
好奇心驱使下,范坚强走进店铺,来到图片跟前,意欲看看图片下方的一行文字说明。
“小伙子,那是元胡,又叫延胡索。”
或许是太好奇了,走向图片的时候,居然忽略了左侧门口一中年男子的存在。
这中年男子,正站在一张案板旁,面对着范坚强,一边研磨药粉,一边介绍着说。
元胡?也叫延胡索?
暗自忖度中,范坚强眼睛突然一亮,想到了老巫山。
莫非,自己坐于那道破石墙时,脚下几珠零落的花草,便是这叫延胡索的药材?
然而,中年男子的介绍,直接否定了他的记忆:“这延胡索,花期在五月,那时子叶枯萎,处于休眠状态。所以,西山的采集期,早就过了。现在挑过来卖的,都是一些残破品。小伙子,看你也不像来卖延胡索的,倒像是个还在读书的学生——”
依照中年男子的意思,眼下正值七月下旬,这延胡索的子叶怕是早已枯萎殆尽。
而且,他提到“西山采集期”,是否意味着兴化的延胡索只生长于西山呢?
同样地处兴化县境内,温度差异应该很细微,这延胡索为何偏偏生长于西山?
完全没道理啊!何况,范坚强对自己的记忆,向来自信:不会错,破石墙下的花草,就是这图片上的延胡索。
带着这样的好奇,范坚强饶有兴致地走向中年男子,笑问:“叔,你的意思是,这延胡索只生长于西山,北面的老巫山难道——”
“对,只生长于西山,北面的老巫山不会有,”大概由于收购清淡下来,又对这好问的孩子颇有几分喜爱,中年男子笑眯眯地继续说道,“你这孩子,会对药材感兴趣,很特别啊,呵呵。说点这延胡索的知识吧,这家伙喜欢温暖湿润的气候,娇气得很,最怕强光和大风。老巫山是一座冷山,一到晚上就起大风,延胡索当然不能生长——”
范坚强还第一次听别人谈起这老巫山,也没想到有人居然说它是一座冷山。
不过,便是听到这里,他似乎更加确信,确信自己在破石墙上看到的花草,就是这延胡索的子叶。
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如果老巫山真是一座冷山,那么在那里上长的延胡索,花期延缓到七月,便能得到合理解释:温度差异,导致花期推迟。
而且,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破石墙下的那几珠花草,当真是延胡索,那么偌大的一座老巫山上,一定还有它的踪迹,甚至有可能是大片覆盖,只是没有被肉眼发现罢了。
是的,范坚强心中有喜悦:如果老巫山上真的有延胡索,又正值花期,那么自己为老范家创收的机会来了!
叫范坚强惊讶的是,其后通过询问,中年男子不仅告知了挖掘方法,还告诉他:普通的延胡索,是传统珍贵药材,每公斤价格可以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