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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想入非非-第30章

小说: 想入非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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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下来,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只有两个人是清醒的,其中一个人就是他。
  他和那个清醒的同学分别负责将几个醉鬼一个个送回住处,到了这么晚才回来。
  一进屋,未开灯,一阵逼人的凉气直袭过来,角落的柜机空调正在运作着。望了望桑渝的屋门,好像是开着的,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点节约用水用电的意识都没有。
  他走过去,将空调给关了,回转身,这才注意到斜躺在单人沙发上的桑渝。
  心,猛然间漏了一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空虚了很多年,一下子被什么特别的东西给填得满满的。
  她,一直睡在这里,是在等他吗?
  借着对面顶楼来回扫动的装饰光柱,他看清了斜躺在单人沙发里的她,身体中间一段整个陷在沙发座里,颈下一大部分是空着的,整个左手臂没地方放,还是拖在了沙发边缘。如果她这样一直睡到明天,整个身体肯定会疼痛得动不了。
  眉头深锁着,他微动了动喉咙,俯下身正欲叫醒她,手在触及她的肩部却停下了,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嘴唇上贴着的创口贴,样子滑稽透顶,这种把创口贴贴在嘴唇上的事估计也就她会做了。
  嘴角不禁微微轻扬,继而他又想到了中午的那一撞,忍不住,他的手抚上她的眉心。
  比起他的家庭,家世甚好,什么都不缺的她,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却是皱着眉头?为什么会想要感受独立的生活呢?是因为她的父亲不归家,母亲打麻将吗?
  手顺着她的额头抚下来,手腹下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忍不住来回摩挲几下。
  似感受到痒痒的,睡梦中的桑渝抬起左手,一把将沈先非的手给挥开了。
  被这一掌一挥,他回过神,惊觉自己都在做了些什么,心中一阵慌乱,急忙别过脸。
  桑渝并未醒,手臂只是挥了几下,依旧还在睡梦中,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忆起上在家的时候,他去叫她起床,却无端被她给打了,她有“下床气”,他绝不会笨到再因叫她起床而被打第二次,弯下身,动作轻柔地将她给抱了起来,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慢慢放在床上。
  她一挨着床,手一伸便将一旁的猫头抱枕给抱在怀里。
  望着她极其不雅的睡相,他不禁柔和了目光,飞扬着嘴角,静静地退出了她的房间,带上了门。
  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冲去一天的暑热和疲惫,还有令他讨厌的烟酒之味。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双臂撑在卫生间的墙砖之上,沈先非不禁想到自己投去皇廷的几张手绘稿。
  皇廷是全国最大的建筑装潢装饰工程公司,而总部刚巧设在N市。只要是从事室内装潢设计的,没有人不想进入皇廷。皇廷高级设计师的设计大胆创新,作品不仅在国内室内装饰行业占居了No。1的地位,更是在亚洲甚至整个世界都是走在时尚潮流的尖端。
  不敢妄想成为皇廷的高级设计师,但他多么期望自己的作品能够得到皇廷的欣赏。
  大三上半学期,会有为期半学期的实习期,他的首选便是皇廷,他已经投了简历和几份手绘设计稿,已经两个月了,可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犹若石沉大海,这让他很难过。
  大四下学期就开始要找工作,他若是这次实习进不了皇廷,这四年也都是白学了。
  仰起脸,站在那里任由水哗哗冲打着脸庞。
  突然,“嘭”地一声,浴室的门轰地一下子被撞开了。
  拨开浴帘探出头,他震惊地看着浴室门外的人,正是一只脚高抬穿着睡衣的桑渝。从他站的位置看过去,就那个动作,刚好可以看到她的粉色小内裤。
  她微眯眼,一言不发走进浴室,撩起睡裙,褪下了内裤,往马桶上一坐,紧接着便是一阵尴尬的水流声音响起。
  看到这不雅的一幕,沈先非急忙拉上浴帘,在心中咒了一声这个该死的桑渝。
  没一会,他听到没声音了,期待她人赶快走。孰料,那道遮羞的浴帘突然被拉开了,他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睡得迷迷乎乎半眯着眼的桑渝,急忙抓起一旁的毛巾遮住下半身重要的部位,暴怒地看着她。
  她呆滞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微微动了嘴:“半夜不要关卫生间的门。”
  浴帘倏地还回原位,她便耷拉着脑袋出了卫生间。
  这个让人很受不了的女生,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游,只为上个卫生间竟然破门而入,还把他从上到下全部看光了……
  手撑着墙壁,深深地闭起了眼,沈先非咬紧了牙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很想揍人的冲动。
  迅速擦净了身体,他穿起衣服,便冲向她的房间。
  可这个可恶的女生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两只手死命地抱着那个粉色的小猫抱枕呼呼大睡。
  他真是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愤恨地捶了下墙壁,他咬着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他又失眠了。
  他永远忘不了进入H大的第一次失眠,是她穿着一件纯白的大衣立在宿舍前的那棵树下……
  

9、完美的设计手稿

 闷热的夏日最容易梦魇,桑渝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她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爸妈都不要她了。
  还好,这只是一个梦。
  望着眼前的HelloKitty抱枕,眉心深蹙了起来,她什么时候回到房里睡觉的?怎么没有印象了。
  扒了扒头发,她跳下床,出了房间,准备去刷牙洗脸。
  经过沈先非的和式门,她习惯性地瞟一眼,似乎又没嗅到人气。
  一夜未归?
  这个想法让她心跳过速,紧张地伸出手,拉开那扇和式门。
  榻榻米上摆放着一张矮小的方桌,整个房间里除了榻榻米之外,就是一张写字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书籍,一尘不染。
  他真的没有回来,只是因为昨天那个吻……
  合上和式门,一瞬间淡淡的失落透过她的双眼折射了出来。
  他真的这么讨厌她吗?就那么介意与她的肢体接触吗?
  咬着嘴唇,捏紧着拳头,她坚定地对自己说:“如果两个月之内赢得不了笨鸟的心,我就去剖腹。”
  再一次坚定了决心,她走向卫生间,怎么上面的玻璃裂了这么大一块口子,昨晚她睡觉之前这门明明是好的,没道理只过了一夜,这门就坏了。
  难道是笨鸟回来过?还把门给搞坏了?但不太可能,依笨鸟的性格不可能跟门过不去呀。又望了一眼那扇门,她抓了抓头发,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洗漱完毕,吃了早餐,桑渝开始打扫卫生。
  根据她与沈先非的合理分工,一周打扫三次,一人一次,前天是沈先非打扫的,今天就轮到了她。第一次打扫卫生的时候,扫帚是那种斜式的,从来就没有做过家事的她连扫帚都拿反了,被沈先非又逮着机会骂她跟残废似的。不过,经过半个月的努力和锻炼,她总算是什么都会了,谁叫她智商200。
  虽然保证书上第一条就规定不允许进入沈先非的房间,但是桑渝从来没有遵守过,沈先非不在的时候,她有事没事就喜欢跑他房间张望两眼。
  以打扫卫生为借口,她又摸进了他的房间。
  写字台上散着几张纸,桌下的垃圾篓旁还有几团揪着的纸。昨晚临睡觉之前,她有进过他的房间,她清楚地记得桌上和地上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什么都没有。
  他昨晚真的回来过!
  她抓起桌上的一叠手绘稿,是他手绘的室内装修设计图。
  扫了几眼,她便被这些手绘稿给吸引了。
  桑氏是做建材家居这行的,无论是家装还是工装,她自幼看过很多设计图稿,而他这几张设计图绝不亚于那些装饰公司里的资深设计师。如今制作一套很好的设计图除了必备的平面设计之外,对于看不懂设计图的客户来说,更直观的便是通过电脑多媒体制作来体现。而眼前的这些设计图,完全是以手绘的技巧,来体现那种只有多媒体才能表达空间的视觉效果。
  她知道他有很多东西必须要去学校的机房里弄,现在放暑假了,学校的机房又不开放。
  没想到,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做出这么完美的设计图。
  可想而之,他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
  这样说来,没有一台电脑真的很不方便。一个想法很自然地跃上了她的心头。
  忍不住她又多看了几眼这些设计图,等等,这设计图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一张张仔细翻看,倏地,她怔住了。
  这不是桑氏最新办公区的设计吗?虽然某些细节与实际装修的不一样,但是整体结构和感觉,与桑氏最新办公区装修如出一辙。如果她没记错,桑氏最新的办公室设计应该是出自皇廷的首席设计师MC之手。
  桑氏最新的办公区是在前两天才装修好,她还特地跑去欣赏了一下,尤其是老爸办公室的格调,让她由衷地称赞了一把,是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最顺眼的一次装修。所以,她还可以确认,沈先非绝对不可能有看过桑氏内部的装修。
  那么,这些设计图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回事?MC与他更不可能认识。
  从地上捡起几团纸,展开,她清楚地看到是皇廷招聘实习设计师的信息以及沈先非的个人简历,招聘日期是在两个多月之前。她又看了看那些手绘设计图右下角的签名和完成日期,也是在两个多月之前。
  如果她没记错,那时候恰逢桑氏与皇廷签定装修协议,在谈设计方案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
  回到房中,打开笔记本电脑,依照被沈先非揉成一团的个人简历,桑渝帮他重新打了一份,将那几份手绘设计图扫描到电脑里,打印出来,连同个人简历,装在档案袋里,她换了衣服便匆匆出了门。
  在生意上,皇廷除了与桑氏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私下皇廷的董事长黄建国也是桑振扬多年的挚友。桑振扬比黄建国虚长两岁,所以桑渝尊称黄建国一声黄叔叔。
  桑渝赶到皇廷,被总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告知,没有预约是没办法见到黄董。
  摸出手机,她便直接给黄叔叔的秘书打电话,可电话那头一直是无人接听。正当苦恼之际,身后一个公鸭嗓子似的声音响起:“小渝姐,你怎么会在这?天啊,才半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淑女,差点认不出你了。”
  回转身,望着比她只高半个头的黄有权,她激动地大叫一声:“狂有钱?!你出现的真是太及时了。”
  当年,黄叔叔的父亲在村里做一个小干部,爬到退休还是一个提不上筷子的小干部,所以在给孙子起名字的时候,他坚持给起名叫黄有权。第一次听到黄有权这个很好笑的名字,她就笑了整整一个小时,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狂有钱”。
  小的时候,她和黄有权常常被两家长辈拿来开玩笑,说是定娃娃亲,长大了就结婚做亲家。而她总是斜着眼,一脚踩着凳子,看着那个比她小四岁瘦得跟竹杆似的黄有权说:“狂有钱,三招之内,你要是能打得过我,我就给你当老婆。”
  第一次,黄有权被打得很惨;第二次,黄有权被打得更惨;第三次,黄有权哭着跑去找黄建国说,死都不要娶桑渝这个悍妇。
  从此,两家长辈再也没提过结娃娃亲一事。
  这一声“狂有钱”,让总台的两位接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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