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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抗战巾帼-第10章

小说: 抗战巾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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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听老徐说你是戴处长身边的红人,以后还要请黄科长在戴处长面前美言几句。黄科长,你是我们女人中的巾帼英雄,我再敬你一杯,你随意!”穿着一件深红色牡丹花纹的旗袍显得风姿绰绰的徐夫人赵香玉殷勤地为黄纾环斟满一杯葡萄酒,又为自己斟满葡萄酒,双手捧着站起来一饮而尽。……

    当徐子刚、黄纾环和李国民等在餐厅雅间喝酒时女子小队五人呆在女学员寝室。这个房间有三个木床架,每个木床架有上下两个床铺,左边两个,其中左边靠门口的上铺放着邓敏、丁媛和季飞燕的柳条箱子,下铺是邓敏的床位。丁媛在左边靠窗户的下铺,上铺是蔡冰月。靠窗户竖放着两张八仙桌,桌边有五张木方凳。季飞燕正坐在八仙桌边看着连着四根雷,管的定时器,桌子上还放着她的工具包,工具包里有大大小小型号的一字起子和十字起子、尖嘴钳子、老虎钳子、铜丝、匕首等。而坐在季飞燕对面的宝马真正在对着梳妆盒上的长方形镜子补妆。蔡冰月站在窗户边,擦拭着她的狙击步枪,不时朝窗外举起枪瞄准。

    情绪低落的邓敏把房门关上,从腰间的皮鞘里掏出一把雪白锋利的匕首端详着。匕首全长二十厘米,匕首柄长十厘米,柄上刻了“邓敏”两个字。门后挂着一个半径二十厘米的圆形木靶子,靶子上画了十圈红线,靶心也是红色的,靶子上特别是靶心满是匕首插进的痕迹。邓敏站在三米外向靶子上掷飞刀。只见邓敏突然转身面向靶心掷去,飞刀像一道闪电插在靶心。站在邓敏旁边的丁媛连声拍手叫好,有些吃力地拔了匕首,心里有些痒痒:“我来试试行吗?”

    “嗯。”邓敏无精打采地瘫坐在下铺床沿上,往后一仰,躺在叠成方块的被子上,注视着上铺的床板。

    丁媛瞅见邓敏那样,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说什么好。她也站在三米开外,瞄准红心一投,匕首只碰到三环,而且“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丁媛,你这样是杀不了敌人的。”季飞燕放下手里刚刚拆卸的定时器,从木方凳上站起来,走上前几步,接过丁媛手里的匕首,“我拆好了炸弹。让我来试试吧。”

    季飞燕右手抓着匕首柄,奋力一掷,匕首插在二环上,没有掉下来。

    “也不过如此,看我的!”宝马真放下描眉笔,站起身,从她下铺的墙壁上取下三米长的棕色长鞭。长鞭在电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棕色的光泽。宝马真右手紧握长鞭把手,左手拢着长鞭从鞭头捋到尖尖的鞭尾:“看我一鞭把匕首刀柄缠住,甩回来!——嘿!”话音刚落,只见长鞭像一条闪着棕色光的神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匕首,鞭尾像蛇信一样灵巧地缠住匕首柄。宝马真把右手往脑后一扬,匕首乖乖地被甩回来,宝马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在空中飞舞的匕首柄。

    丁媛和季飞燕看见飞刀在空中飞舞,吓得抱着头蹲下身子,发现宝马真抓住飞刀柄才站起身,禁不住拍手叫好。

    “怎么样,我厉害吧?”宝马真得意地拍了一下胸脯。

    丁媛又瞟了一眼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邓敏,走到邓敏身边坐下,抓着她的手:“队长,你看宝马真多想得开,你何必还为那小事闷闷不乐呢?”

    “小事?那还是小事吗?要是换作是我,我就算死也不在那个臭男人面前脱光!”季飞燕提高了嗓门,看见丁媛急得向她眨眼睛,就压低声音劝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队长,事已至此,生闷气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我们都守口如瓶,别人又不知道,没啥的嘛——”说完抓住邓敏的手和丁媛一起把她拉起来。

    “你们拉我干嘛——我只是有些累了,想躺一会儿。”邓敏懒洋洋地坐着。

    “队长,李国民看了我俩的身子,我们不能白让他看,得要他买点首饰送给我们,大家看说怎么样?”

    “宝马真说得对。李国民要是敢跟别的女人好,我、丁媛和蔡冰月替你们俩讨回公道!”季飞燕说着握了握拳头。

    “我开不了那个口。马真你要的话你去要,我不要。”邓敏撇撇嘴,又躺下了。

    “你不去要我去要。唉,如今我家破人亡成了孤儿,手头没钱用,只好来这受苦受难,训练以后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不吃好玩好怎么对得住我这美貌?”宝马真把鞭子放在桌上,又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容貌。

    “家破人亡的何止你一个?”坐在邓敏左边的季飞燕开始诉苦,“如今东北三省早已沦陷,我的家乡承嘉也被日本鬼子占领,我爸爸妈妈弟弟妹妹爷爷奶奶都杳无音讯,这几年一直是我在尚海国立医院外伤科当护士长的姑姑供我上学,没想到上个月我姑姑姑父坐船在去香港办事的当儿,轮船在途中被日军的一艘叫‘出云’的军舰击沉,船上的人全部葬身海底。如今我有家不能回,也成了个孤零零的孤儿。”说到这里季飞燕的眼圈红了,热泪盈眶。

    坐在邓敏右边的丁媛见状,搂着季飞燕的脖子和她头靠着头,湿了眼眶。

    “可恨的日本鬼子!”蔡冰月气愤地往桌子上一拍,把正在照镜子的宝马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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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聊身世,美人计?】
    “现在当务之急是苦练杀敌本领,我邓敏是队长,不能因为脱衣服这事影响了队员们的士气!我要振作起来!我要走出这件事的阴霾!”想到这,邓敏坐起来,同情地把手搭在季飞燕的肩膀上,说:“所以你就参加复兴社杀鬼子?”

    “嗯。”季飞燕抹去眼角的泪水,“我要专心钻研炸…弹,炸死更多的侵略者!”

    “你是怎样喜欢上炸…弹的?”丁媛好奇地问。

    “我姑父年轻时曾到德国研修定时,炸弹,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后不久,我姑父回国和在尚海会丰银行工作的我姑姑团聚,在尚海一家兵工厂研制炸弹。我在姑父家没事常常会在看他在地下室设计定…时炸…弹、拆弹、安装,渐渐地喜欢上定…时炸…弹了。”

    “定…时炸…弹不是很危险吗?”邓敏问。

    “是危险,但是只要胆大心细,你就会享受到成功的喜悦。”季飞燕抿着嘴苦笑了一下。

    “你说你擅长护理,是不是受到你姑姑的熏陶?”丁媛问。

    “没错。我当童子军时是在我姑姑的医院协助我姑姑救护从前线下来的伤兵。我姑姑把她丰富的护理经验毫不保留地教给了我,再加上我这人勤奋好学,很快就成为她的得力助手。”

    “难得我们姐妹今晚有空,大家都聊聊身世,互相了解一下,好不好?”邓敏不再闷闷不乐,提议。她觉得她作为队长,应该深入了解队员们的内心世界,把大家拧成一根绳,这样才能完成各种险象环生的任务。

    大家纷纷点头。

    “我已经说了,下一个谁来说?”季飞燕瞟了一眼正在照镜子的宝马真,呼地从床沿上跳了起来,背着手跳到宝马真身边,弓着腰对她说,“宝马真,别照镜子了,你还没有说明白你的身世呢。”

    “我身世这么悲惨,再说不是往自个伤口上撒盐吗?”宝马真嘟着嘴有些不愿意。

    “那我说说。我和我的家人都是华侨,三年前还在南洋的马来西亚的港口城市基伍底从事航运。我祖父也在马来西亚,是一个农场的农场主,主要种植橡胶林,后来加工橡胶,制造轮胎。我也算是个千金小姐吧。我妈妈是个外语教师,精通日语和英语,从小我就在妈妈的教育下会中文、日文、英文和马来西亚文。抗战爆发后我爸爸把家和他的航运公司搬到尚海支援抗日,暗地里帮助政府运输战备物资。我妈妈则在尚海一家国立中学当老师。一年前我爸爸在运输战备物资时在船上被日本密探枪杀了。出于安全考虑,我妈妈带我和弟弟转到私立国荣中学,她接手了我爸爸的船运公司。国恨家仇使我决心参加复兴社。我妈妈和远在南洋的爷爷奶奶都赞同我参军,抗战救国。”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还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开门。”

    大家听出是李国民的声音。丁媛开了门,果然是李国民,后面跟着黄纾环。邓敏一看是李国民来了,赶紧大声叫:“排队集合!”

    大家迅速排好队。

    “现在不是训练,我和黄科长只是来看看你们,跟你们聊聊天。大家坐到一起来。”李国民轻轻拍了拍邓敏的手臂,坐在桌子旁,示意邓敏坐在他身边,没想到宝马真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还挽着他的手臂。

    “李科长,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总要有点表示吧。”

    “表……表示?什么表示?”李国民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明白,“你……你可别乱来呀。“

    “哟——,紧张什么呢?我不过是向你讨个戒指、镯子什么的做个纪念罢了。”宝马真白了李国民一眼,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

    “不是我小气。我要是给你买了戒指镯子之类的首饰,会招来流言蜚语,弄不好你是要关禁闭的。”

    “我看你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占了我和邓敏的便宜就溜之大吉了?”宝马真有些生气地顶撞他。

    李国民很是诧异地瞪着宝马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宝马真!你是怎么对长官说话的?”黄纾环板着脸,严厉地批评他。

    邓敏见势不妙,着急地小声提醒她:“宝马真!”

    季飞燕和丁媛不约而同地向她示意住嘴。

    “要不这样:我给你和邓敏都买一块怀表。”

    “我不要怀表,我就要首饰。”宝马真嘟着嘴嚷着。

    “好好,我给你买一枚银戒指。”

    “切,就不能买金戒指吗?小气!”宝马真做了个鬼脸。

    “等我发了军饷后再说吧。……”

    “李科长,你这样迁就宝马真,她以后就会成了你的领导了!”黄纾环提醒。

    “这事就此打住。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日寇尚海派遣军的一支特高课已经秘密潜入尚海市执行刺探军情、暗杀、恐怖爆炸行动。我们大仓市离尚海只有一百来公里,他们随时都会潜入我们大仓。我们女子小队很快就要跟这个三本一郎打交道了!所以你们要加快速度,夜以继日地刻苦训练,明白吗?”

    “明白!”女子小队队员响亮回答。

    “明天开始学习拆…弹,季飞燕会拆弹就和我一起教大家拆弹。”

    “是!”季飞燕呼地站起身,脸上绽开了得意的笑容:嘿嘿,终于到了我季飞燕一展身手的时候了!……

    半个小时后李国民和黄纾环离开了女子小队寝室。

    “李科长,到我房间坐坐吧。”黄纾环打开了自己下榻的房间,向李国民做了个请的手势。黄纾环等李国民进来后随手把门关上,问他喝不喝茶,李国民说随便,然后坐在一座单人沙发椅上。黄纾环把两杯茶端到两座单人沙发之间的小茶几上,像李国民抛了个媚眼,说:“李兄,我洗个澡再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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