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裤腰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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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不语。也许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已经和这个时代划清了界限。
“我们要不在生一个？”他想证明自己不老。
再生一个，怎么生。靠你吗？自取其辱。她不敢想18年前的事情，也许她要感谢她的同学让她有了一个儿子。那是一次不小心的，她们毕业的时候一起聚餐。她的同学林俊杰，她们班长一个很帅的男孩子，家庭条件不错。但是那个时候她迷恋上了她的老师，就是他——唐广庭。那一夜，发生关系以后林俊杰去了美国，她嫁给了他。她的儿子3岁的时候，她才知道他和前妻离婚以后，他每天以酒过日子。刚结婚的时候，性生活还能满足她，但是他的精液是死的，就是说他日后不能生育了。这么多年她没有敢告诉他，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再生一个，是那么容易触及她对儿子生命的来源。
晚上。她有去麻将馆打麻将，她遇见到了林俊杰。他还是那么帅气，笔挺的西装不像是来打麻将的。他们在楼下的咖啡厅里坐下。她觉得林俊杰应该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至少不会忘记。她的丈夫，还以为自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自己最清楚。如今，林俊杰已经是北京最大的汽车代理商。如果当时林俊杰在矜持一些，她也许真的会和林俊杰去美国读书，但是很多时候没有如果。林俊杰握着她的手，她急忙的收了回来。她有丈夫的人了，她有儿子的人了。她不再像以前那个夜晚糊涂了。她不是没有灵犀的木偶，不想任人摆弄。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那？”林俊杰带着悔意。
“你不会还记得那些事情吧！”她尽量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为什么彼此在乎，还要装作不在乎？”
“彼此，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我不想在提了，我过的很好。”
她一口气喝完酒杯里的酒。她都魂不在体的想着：林俊杰，哪一个夜晚。
“生命本是一场漂泊的漫旅，遇见了谁都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我珍惜着每一个让我称做朋友的人，因为那是可以让漂泊的心驻足的地方。有时候会被你的一句话感动，因为真诚，我有时候会把你回忆当作习惯，不仅此时，而且一生！感谢命运让我们认识了彼此！感谢我们曾拥有的，但不会继续拥有的 。”
林俊杰再次握住她的手，她再次挣脱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想这么说，但是她不应该伤害儿子亲生的父亲。此时，她忽然感到矛盾的痛苦。她想告诉林俊杰她有一个儿子是他的。但，她不能。她要保守这个秘密一直到天堂里。
第二天上午。派出所来电话说，她的儿子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她首先给丈夫打个电话，他说在开会没有时间接她的电话。挂断了电话，她的心彻底的碎了。她找到了林俊杰。林俊杰很高兴帮助她。
晚上。一起吃饭，唐字画和林俊杰谈得很合得来。真像一对父子。
唐广庭忙完事情就往赶往妻子公寓。时间赶得很巧林俊杰走了。他来了。
他看看了她，带着歉意说道：“我今天开会，要不早就去保释他了！儿子出什么事情被派出所抓去了。”
她满不在乎的说道：“为了一个女孩子把咖啡店的玻璃给砸坏了。他怕知道你回来找他。他就出去了。”
她没有提林俊杰去派出所办理儿子的事情。
他没有留在妻子那里过夜。他心里有事，*也不认真怕她看出来。
虽然她挽留了他，但他还是推脱了。
他回来家里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他打开灯的时候，儿子把酒菜都准备好了。他笑了一下，心里有事笑也没有那么自然。对儿子献殷勤他并不感到意外。
唐子画一边给父亲夹菜一边讲述为何进派出所。他和同学去喝咖啡正好碰上钱多好。几个老外说要和她睡觉，说多少钱都行。于是他和几个同学与老外打起来。
他不关心谁和谁打起来。
“你和钱多好还有来往吗？”
“我是正好碰上，不管不好啊！”他理直气壮说道觉得自己特男人。
“我没有去接你，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没有。我林叔和你一样有本事到了派出所讲了几句话，派出所就把我给放了。”
唐子画说完了特别的后悔。他母亲告诉他不让他提起这个男人。
这个‘林叔’儿子叫的那么亲切，一定很熟的那种。看着自己的儿子感觉不是那么亲，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如果那个男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男女关系，那么他的儿子和他又是怎么回事那？他但愿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那样，他相信自己的妻子，但他更相信事实。有必要再请一个私人侦探吗？不。不需要。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的心里不断呼喊着。如果他的儿子知道，他的母亲和他所谓的林叔有男女关系，那么他的儿子和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那？
“爸，林叔和我妈妈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你叫我不要多想是吗？还是要我注意点什么？”
“林叔和我妈妈是打麻将认识的。”
“你没有父亲吗？还是你想找一个男人取代你的父亲？这样的话应该是你母亲和我说，为什么让你来？”他指着儿子的脖子说道：“你的金项链谁给你买的？”
唐子画一言不发。他点了点头，认贼作父，他心里骂道。
唐子画委屈的说道：“爸，我知道我不应该隐瞒你。是因为那个女警察听说你是我的爸爸，他说你前些日子在派出所保释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漂亮女孩，所以我很气愤。后来我才知道是钱多好。”
他本想问，那个男的和你母亲有没有什么关系。但他没有问，那是自取其辱。装作不知道吗？可是你知道啊？这么多年他相信妻子在感情方面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现在自己也不自信了吗？儿子哭，不是做错了什么？儿子自己感到委屈。
离婚。N多年前的事情。情景和现在一样，只是前妻被他抓住了，妻子隐藏得很深。是的，深到他血液里来了。他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搞坏自己的名誉。要不和那个男的谈一下。怎么说？你不要和我妻子来往了，不要破坏我的家庭。我一个大学的法学院长，我成什么了？他没有去找妻子谈一谈，想必他的儿子回去一定回和夏子渔说的。看她是什么态度。
星期一。他接到前妻的电话，她们已经商量好了钱怎么分，让他安排时间。他回答是周六到他家里分钱。他去了银行把自己的两套房子抵押给银行贷款260万。他去了4S店把车款还了，还想给妻子买一辆宝马7系的轿车。店员听说他要买宝马7系轿车，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
男服务人员夸夸其谈：“唐先生，宝马7系有标准型，尊贵型，豪华型，你要那一种？”
他终于明白了！第一次介绍的时候，他没有想那么多。这一次他很明白，为什么要设置这些标准和档次。外国人很明白中国人的消费心里，爱面子，显富。不是中国分的等级，而是外国人已经给中国人分好了等级了。我们中国人就像一个青蛙在温水里生活着，却不知道外国人在锅底慢慢的加火。在外国男人的面前，我们的女人丧失道德底线，那么其他方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像什么？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拿灯笼的人，于是我们就跟着他走。我们相信有亮光的就是光明，而这个人却带我们走进了万恶的深渊。当我们回头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这个人就是——外国人思想。我们一百多年来有什么伟大的发明和创造？有什么思想与觉悟？就是在汽车上安装语音提示：“请注意倒车。”我们各条战线全部崩溃效仿外国。他满肚子的牢骚只能对自己说，就是自己的对学术论文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都被撤了下来。
这个星期。他推掉了全部的课程。推掉一切的应酬。把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在中国地图面前发呆。一张接一张的行车路线图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他的车有导航系统，他不信。各地的书店，银行，小学，他全部要在地图上标清楚。
星期五上午。他来到校长的办公室，他递了一封辞职信。校长没有挽留他，他没有什么感觉意外的事情。校长递给他一张银行卡，校长说：“学校已经和另一家银行合作了！这个是你退休的工资卡。按照你正厅级待遇退休？”
他刚想走。
“唐院长，你就不用去财务科了！我叫我的秘书去办理就可以了。”
他把辞呈又放到桌子上。
“唐院长你准备到哪里旅行啊？”
他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旅行？”
校长笑了笑说道：“谁不知道你继承了10亿财产啊？你辞职我早就有准备啊！”
“我很冒昧的问您一下？谁告诉你的我继承10亿？”
“我只是随便说一下，请你不要介意。你的女儿已经办理好移民手续，说这个周末去美国哈弗大学就读博士。担保人是你财产1亿，银行都核实过了。我是无意中在资料室看到的。”
他刚想走。
校长笑着说道：“唐院长，你的学术论文在全国学刊发表了，听说要评比记得要看看，别忘了领取奖金。”
“如果我要是获奖的话，请您允许我把我的奖金给予学校作为学生的奖学金。”
他确实要旅行。他把车装满了小学生的书和文具。他把车停在了一个郊区的停车场里。他打车回市里看看自己的兄弟和妻子。他先到康复中心，他又碰到了钱多多。她的身边又换了一个外国人。有了上一次的尴尬，这次她没有让这个新男朋友和他握手。他比上一次稳重多了，这样的事情遇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我要走去法国了，也许不会来。”
“是定居那里吗？我看不象？”
“我知道你嫉妒我？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比你兄弟强。”她指着身边的那个外国人说道。
“请你放尊重些？”他再也不想听她的话了。他的牙根直痒痒，她怎么不替好人死了那！他看到了那个法国男人临走时候，鄙视的眼光。当提起她和他兄弟*的时候，那个法国男人掩饰不住地嬉笑着。‘世界公交’法国男人心底肯定就是这样想的。
他告诉钱多多，上车的时候，别忘了让他逃票。看着她扭动着翘起的臀部被法国男人抚摸着。他的兄弟头紧紧地靠着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兄弟泪水滑过自己的脸颊。“大哥。”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兄弟的身边的女护工换了。她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衣服，像下岗工人。一脸的土气，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她拿出他们的结婚证递给他看。
“你来找他——？”他不想说是为了钱。
“大哥。我是来照顾他的，我们还没有离婚，我有这个义务照顾他。”
这么多年是她一直带着兄弟的孩子，而兄弟却完全不知情。她是一个下岗老师，是因为照顾自己的儿子才下岗的。她的痛苦只能靠眼泪向他述说。
“我是在电视上看到他出车祸的，本来我是不应该来的，只是孩子一直找爸爸。我的父亲告诉我，人应该念旧情，不允许我改嫁。”
“你的父亲是？”
“他不让我说。”
他也没有勉强她，他有问她有什么打算。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