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个天使-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大汉站定之后,领粥的人群又出现了一些骚动,不少人悄悄离开了粥摊,跑到远处观望着。
就见尚小菲皱了皱眉头,对着中年女人打了个手势,接着中年女人就对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道:“我们尚小姐问你们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尚小姐好,我们是中华神州酒店有限公司的员工,听说今天尚小姐要在这里做公益活动,我们非常钦佩尚小姐的爱心,特意赶来捐助500万给福利院,表达我们的心意。”中年女人的话音刚落,一个带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身边,也对尚琳拱了拱手说。
这时就见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豪爽地大笑道:“哈哈,尚小姐,我们找了你两年,终于找到你了,这500万是给你的见面礼,这只是小开,我们还有更珍贵的礼物送给尚小姐。”
粗豪的年轻人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一个大汉捧着一个水晶制作的盘子,盘子上似乎是一个花瓶,花瓶上盖着一块白色丝绸,走到了尚琳的跟前。
“打开给尚小姐看看,哈哈。”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哈哈大笑起来。
方格一看,心里琢磨着: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比500万的捐款还贵重?然后,方格就看到戴眼镜的男人用手悄悄拽了一下浓眉大眼的年轻人,似乎是在让这个年轻人别乱说话。
戴眼镜的男人拽了一下那个年轻人之后,缓步走到托着水晶盘子的大汉身边,又对尚琳拱了拱手道:“尚小姐,500万是捐赠给福利院的,这个礼物是为了表达我们对尚小姐这种爱心的敬佩,送给你个人表达心意的,希望尚小姐能看在我们一片诚心的份上收下来。”
听了戴眼镜的男人的话,方格马上就觉得这个人心机深沉,处事滴水不漏,也明白了刚才这人为什么拽那个年轻人的衣角,那个年轻人说的话,的确有些问题。
方格看了一眼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他似乎在站在那里有些发愣,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话问题在哪里。
“哇!好漂亮的玫瑰!简直太漂亮了!”就在方格看着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的时候,方格突然听到人群里发出一阵阵的惊叹。
方格转头一看,也呆呆地站在哪里,说出不话来。
就见水晶托盘上的白色丝绸掀去之后,水晶托盘上放着一个细长的同样是水晶制作的花瓶,花瓶里一朵新鲜欲滴、晶莹剔透的白色玫瑰,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光辉。
“天使一号!”看到这朵玫瑰,方格差点在心里喊了出来,他们怎么也有天使一号玫瑰?
没错,这就是天使一号玫瑰,这就是郑媚说的那个花匠用了十几年时间才培育成功的天使一号玫瑰,这就是郑媚说的有一个非常骄傲的年轻人给花匠做了两年苦力才能看上一眼的天使一号玫瑰,这玫瑰来自品茗轩,是品茗轩独有品种,这玫瑰,就是昨晚方格送给欢欢的那种天使一号。
这时,就见戴眼镜的男人,双手捧着水晶托盘,像捧着稀世珍宝似的,把“天使一号”玫瑰毕恭毕敬地送到尚琳的面前,放在桌子上,然后马上后退几步,才站了下来。
现场所有的人都伸着脖子看着,每一个人都感觉突然发生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
然而,接下来,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把让现场所有的人又搞懵了。
正文 第84章 花痴
就在天使一号玫瑰的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目瞪口呆的同时,接下来尚琳的举动却更加让人目瞪口呆了。
尚琳看了一眼天使一号,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几乎是把自己包围了起来的100来个蓝衣大汉一眼,接着,伸手,从放天使一号玫瑰的水晶托盘上拿起一张卡片,看了一眼之后,就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将卡片撕碎,随手扔在了地上。
现场的人一片错愕,不知道眼前都发生了什么事。
撕碎卡片之后,尚琳开始打手势,随着尚琳的手势,中年妇女开始同步翻译:“我们尚小姐说,今天是念奴娇赞助福利院的爱心活动,希望你们能够自爱,不要来这里搅局,如果你们要捐款,请按捐款程序办理手续,至于玫瑰,我们尚小姐说,她不认识你们,她不能受。”
尚琳说的话十分生硬,丝毫没有客气,她的脸色那么平静,似乎压根就没有把这100来号大汉放在眼里,对他们的殷勤讨好也毫不领情。
很明显,这帮刚来的人在想方设法讨好尚琳。
事情发展到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他们不知道此事会如何收场。
方格想了想,从衣服口袋里掏出100块钱,对旁边一个领粥的人低声说:“一会你找机会把她撕掉的那个卡片碎屑一片不剩地帮我收集起来,3个小时之后,你在中山广场等我,我再给你100块钱,行吗?”
那人呆呆地看了方格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100快钱,突然醒悟似的说:“好好好。”
“别让别人注意到你。”方格低声说了一声,然后转头不再看这个人,就在方格转过头去的一瞬间,又一幕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这时。本来摆放在尚琳前面的天使一号玫瑰,已经不在尚琳前面的桌子上,而是被一个白发苍苍的却荣光焕发的老头捧在了手中。
这老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人群的,就见他捧着天使一号玫瑰,激动得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地天使!真的是我的天使啊!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老头口中不断念叨着,最后,嘴唇哆嗦着,竟然捧着天使一号玫瑰嚎啕大哭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完全傻了。
就见老头哭着哭着,突然一脸疑惑地凑到尚琳面前,几乎与尚琳脸贴着脸。疑惑地问:“你是谁?天底下只有一个人配拥有天使一号,你为什么不要我的玫瑰?我的玫瑰你难道看不上?”
这老头说话看起来有些语无伦次,但老头那种旁若无人的气势。还是十分明显地把现场的人给镇住了。
白发老头的出现,现场最镇定地人恐怕就属尚琳了。
就见尚琳静静地看着这个白发老头。就这么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在想心思,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白发老头大概觉得尚琳这过于平静的表情让他很奇怪,一脸好奇地也和尚琳眼神对着眼神。仿佛较劲似地,互相盯着看。
“女娃娃。难道你不怕我吗?”两个人眼对着眼一会之后,白发老头突然疑惑地问。
尚琳听了老头的话,脸上还是很平静,似乎也在疑惑着老头为什么这么说,然后,尚琳慢慢伸出手,突兀地从老头手里拿过玫瑰,慢慢把一片玫瑰地花瓣撕了下来,看了老头一眼,然后。轻轻地扔在了地上。
很明显。这一老一少继续在较劲。
“哎呀,我的玫瑰呀。你竟然撕了它,住手!住手!再不住手,我…………我打你啦?”老头跳着脚,急得满头是汗,赶紧出声制止,见尚琳毫不理会,竟然扬手想打尚琳。
“老头,不得对尚小姐无理,你在这里穷折腾啥,赶紧从这里给我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就在此时,刚才那个浓眉大眼的粗豪年轻人突然大喝一声,想阻止老头对尚琳动手。
在粗豪年轻人大喝一声之后,那100来个蓝衣大汉,突然一齐行动,缩小了包围圈,把老头紧紧围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你叫我滚?好好好!我老人家今天出门大吉利是,碰到的小孩子一个个都没家教,你们这100来个人竟然想欺负一个老头,唉,中华大地,世风堕落至此,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老头看了看向自己围拢过来的一干人,一边说一边仰天长叹着,压根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妈地,老子今天碰到个疯子,你今天很走运,碰到我心情好,我看你年纪大了,脑筋又不清醒,不为难你,识相的赶紧走,来,把这老头给我轰走。”粗豪年轻人指着老头,对周围地人大喝道。
粗豪年轻人的话音刚落,四周突然一片寂静,因为大家发现,刚才这个显得颇为率真的白发老头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仿佛吃东西被噎住了一般,他的眼睛瞪着粗豪年轻人一眨不眨地看着,从惊讶,到愤怒,然后到平静,最后,老头的眼神竟然像冰一般冷酷而无神地看着他眼前的年轻人,仿佛他的前面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畜生,而且是一个死了的畜生。
这时,方格留意到,老头那冷酷无情地眼睛,竟然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地年轻人似乎打了个寒战,看着老头突变的表情,粗豪年轻人竟然好像被吓呆了,怔怔地站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想死吧?为什么非要选在今天呢?唉,今天我实在不想弄脏我地手,如果你要是跪下对我磕三个头,我也许就放你走了。”老头突然语气厌倦地淡淡说了一句,叹息着说,说话的时候,在方格听来,他甚至想打呵欠,仿佛马上就要入睡似的。
“你…………”粗豪年轻人一阵惊愕之后,暴怒了起来。
“孙大勇。不得对花痴前辈无理!”就在这时,人群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断喝,紧接着,人群呼啦一下分开来。
敢情这老头叫花痴,方格看见人群中急急地走进来一个人,一个眼睛里似乎有着无穷忧伤但看上去还是很阳光的英俊男人。
这男人看不出年纪,看着像25岁左右,但看他下巴泛青的胡茬,不太讲究却洗得很干净的衣着,以及那沧桑却又坚毅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又像30出头。
“华哥!”这个年轻人刚一出现,那100来个蓝衣大汉,包括那个叫孙大勇的年轻人和那个带眼镜地男人。一起齐刷刷地向着这个年轻人躬身叫了一声,神情之间竟十分谦卑敬畏。
大概此人才是这帮人真正的大哥。方格心想。
“你这小贼,竟敢偷了我的玫瑰,今天你要是不赔我的天使一号,我连你和这个无知小辈一起送到你家祠堂里去超度。”叫华哥的年轻人一出现,白发老头的注意力马上就集中在了这个人身上。听他的意思,这朵天使一号玫瑰是这个年轻人偷来的。
方格突然想起了郑媚说的花匠以及那个为了看一眼天使一号甚至给花匠做了两年苦力的骄傲地年轻人。难道郑媚说的就是眼前来的两人?
“你竟敢对我们华哥无理………”粗豪年轻人见老头对他大哥无理。又开始愤怒了起来。
“滚…………”叫华哥地年轻人突然对着这一帮人大吼了一声。
“什么…………”孙大勇仿佛很不理解,惊愕地问了一句。
“没听明白吗?我让你们马上离开这里,赶紧滚!”叫华哥的年轻人突然环顾了一周,声音低沉地说了一句,看起来已经怒极。
“想滚?他还没给我老人家下跪就想滚?”就在这些人开始陆续撤走地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老头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
“花痴,如果你要是有理,我替他给你下跪,但似乎,你刚才说话就没什么道理。”刚来的年轻人对与孙大勇一起的戴眼镜的男人使了个颜色。然后转头对着老头嘿嘿笑着说。
“你竟然敢说我老人家不讲道理?我哪里说错了?你倒是跟我说说。要是我不讲理了,我把命给你。”老头突然大怒起来。对这年轻人指责好像十分在意,好像讲道理,比他地命更加重要。
“你刚才说,你要把他和我一起送到我家祠堂一起超度,就没道理。”叫华哥的年轻人十分严肃地对老头说。
“你不是他大哥吗?我杀了你们,然后把你们俩送到你家祠堂上给你们超度,怎么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