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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都市祭灵师 贰-第106章

小说: 都市祭灵师 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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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他骤变的脸色,楚文连忙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别胡斯乱想,听我说完。我说没记忆,可没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过这话才缓过来,祁宏急着问:“不是空白的?有什么东西吗?”
  挠挠鼻子,嗯了两声。楚文极认真地想着该如何形容在孔柳脑子里见到的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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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文的细心琢磨反倒让祁宏更加着急了,他揪着爱人的耳朵,训斥,“你到底想清楚没有?”
  “得了,你直接看吧。”楚文放弃了,抓着祁宏的手放在额头上,“现在教你如何窥探别人脑子里的秘密。”
  现在?祁宏楞住了,“等等,很复杂吗?难学吗?我可什么都不会,不会弄疼你吗?”
  听过他的担心,楚文微微笑了起来,“被你进入总会有些感觉。”
  “没个正经!”祁宏含笑白了一眼,专心听他传授方法。
  
  虽然楚文说得较比复杂,真的运作起来还是挺简单的,最主要就是摒除杂念,当他的意识进入了楚文的脑海之中,并不是想看便能如愿。对方的能力比他强大,这样打开门请你进来,只会是给你看你想知道的东西。故此,当祁宏看过孔柳脑子里那东西之后,楚文强行驱逐了他的意念。
  祁宏眨眨眼,看着楚文,“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干嘛赶我出来?”
  “傻瓜。”手指刮了他的鼻头,楚文解释说,“不赶你出来,你的意识会陷进去,被我吞没。仅凭你现在的本事,能在我的意识里逗留十秒钟就不错了,还是在我同意的情况下。”
  祁宏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琉璃瞳了不起吗,还不是归我指挥。”
  楚文哈哈大笑着连声说是,随即不再玩闹,问他是否对那“东西”有什么印象。祁宏点点头,说,“我仔细看了,一个透明人、绿色茶杯、半本书重叠在一起。乍一看不伦不类的,如果分开来想,我似乎见过这些东西。”
  “你见过?”楚文有些吃惊,“我怎么没听你提过?这个古怪的东西你在哪里见过?”
  祁宏沉思片刻,“是那个没错。凶手想要找的东西,应该在我手里。”
  
  返回新公寓的路上,楚文哭笑不得地听着祁宏所谓“我没告诉你”的理由。他家这位彪悍的智将也有小心眼的时候,那阵子还顶着红蝎的皮囊,祁宏一肚子怨气不待见他,故此,才没把这事说给他听。其中,还是因为那东西祁宏看过一遍,觉得没什么可用之处,随手扔进了新公寓的抽屉里,很快忘得一干二净。
  
  回到了公寓,祁宏马上打开抽屉拿出来,交与楚文,并说,“这就是前阵子孔柳跟我见面的时候,交给我的手记。我翻了一遍,手记是当年参与陷害水清那些人中,药骨门长老写下的。没什么特别之处,有些像零散的日记。记得都是其他人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以及自己死亡前是什么感觉,最后一点,记录着这人分析了体内那五行之力的死亡原因。除了这些,真没别的了。”
  听罢祁宏的讲述,楚文也没着急,先是抱着身边的人要了一个香吻,才说,“帮我煮点咖啡,我仔细看看。”
  “行,你在家看吧,我去学校走一趟。”
  于是,祁宏为楚文煮了咖啡又准备了一些点心,方才离了家门。
  
  虽然习惯了在脑力方面的懒散,可也不能都让祁宏来思索其中的谜团。楚文晃晃许久未用过的脑袋,琢磨着,若是这手记真的如此平凡,那孔柳何必交给祁宏?那个杀了孔柳的人又何必费尽心机的四处寻找?手记里面应该还有表面上看不出的内容。
  想罢,楚文把手记放在桌上,一页一页地用手指点着,很快,上面的字变成了红色,跳跃着从纸上飞起,在半空中排列起来。楚文不断地将这些字或者是段落调换位置顺序,重新排列,希望能看出不同的意义。而事实上,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他毫无所获。
  挠挠头,楚文叹息着想,如果祁宏在就好了,他肯定会有些奇思妙想。又开始犯懒的家伙,决定放弃了,手指一晃,收了灵力。当红色的灵力在他指尖消失的一瞬,那些字跌落回纸上,一眨眼,字与字之间似乎冒出了什么东西来,楚文为之一振!
  
  这时候,祁宏在T大旧教学楼附近转悠着。走到一片杂草前用手拨开,朝里面看去。就在昨晚他们判断出T大很有可能就是影响他灵力气场的原因时,他便推测,忽然消失的宇文,连夏凌歌和楚文都搜索不到他的气息,会不会是因为他也躲藏在T大了?
  宇文被攻击了多次,不可能全身而退,也许他躲在T大的某个角落里休养生息。这“某个角落”应该是僻静的地方,就像这个老教学楼,实在很适合用来藏身。
  想罢,他放弃了对草丛的探查,转身走到四层高的老教学楼前,很暴力地破坏了门锁,推门而入。
  
  楼内,一片阴暗潮湿,他站在楼梯口朝着左右两边看了看,忽然不想继续下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提高声音,“如果你在,就认真听我说完。”祁宏转身坐在了满是灰尘的台阶上,对着空荡荡的楼梯自说自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躲着我们,但是你应该明白我们对你没有恶意。事到如今,就算你想继续隐瞒恐怕也没用了,你和祭灵师是。。。。。。”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祁宏的话。他看是楚文的号码,紧忙接听。
  “祁宏,我找到手记里的秘密了!你听好,孔柳虽然身在药骨门,却身怀异术,他能看到人的前世。”
  “人的前世?这可能吗?”
  “当然。凌歌的师傅就可以。好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在这本手记里记录了很多人的前世。魏新,我们始终搞不懂他在这些事件中到底是什么角色,现在有答案了。魏新的前世,是大铁爷!”
  “魏新的前世是大铁爷?”祁宏惊的站了起来,话音都走了调,“其他人都是谁?”
  
  坐在沙发上的楚文,拿着已经被他“处理”过的手记,道,“其他的等你回来自己看。我先给你念念孔柳最后写下的一段话‘我看了很多,这三十多年来我一直再看。我很疑惑,按照顺序来排列,水清死后,大铁爷因咒而亡,接着便是几大门派中人。入了轮回,那大铁爷就是第一个转生的,可为什么他最小?难道说当年的事另有隐情?’”念罢,楚文话锋一转,“祁宏,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祁宏的手心在呼呼地冒汗,几乎快把手机捏碎,“我马上回家。”
  
  祁宏离开了楼内,阴暗的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声音,“他,好像知道了。。。。。。怎么办。。。。。。好吧,我知道了。”
  
  相对于人世间繁忙的祁宏而言,在魔界中的楚风似乎清闲了许多。此刻,他坐在书库内的高梯之上,翻阅着手中的古卷。花宝在下面早已觉得无聊,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楚风新买给他的玩具,一只会唱歌的蚕宝宝~
  花宝胖乎乎的小手指戳着蚕宝宝的肚肚,抬起头喊着,“爸爸,你好久了哦,还没找到吗?”
  “再等等。”楚风放下一本,又拿起另外一本,“宝儿,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云羽玩会儿,爸爸估计还要看很久。”
  “讨厌!”花宝不高兴了,嘟起嘴吧,“最近你跟爹爹都好忙,你们再不陪我,我会离家出走哦。”
  小家伙真是被宠的没边儿了。楚风苦笑着摇头,“听话宝儿,晚上我陪你睡,好不好?”
  花宝兴奋地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可是,爹爹会答应吗?每次他都会在半夜把你抢走。”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忽然落在头顶,轻轻地搓了他柔柔的短发,花宝一转头,看到爹爹黑锦袍上的金色云纹图,闪啊闪啊的好漂亮哦。
  “爹爹!”花宝蹦起来抱住爹爹大腿,很快双脚腾空,已经被爹爹搂在了怀里。
  夜殇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莫要给爸爸添乱。”
  “我才没有!平时总是爹爹霸占着爸爸,我只有现在才能跟爸爸呆一会,爹爹不要跟我抢啦。”
  见夜殇来了,楚风从高梯上一跃而下,站在他们身边,伸手接过了花宝,也装出有些气恼的摸样,“你不去处理政务,跑这来干什么?”
  夜殇笑道,“刚才楚恒送来消息,你黑家家谱已经找到了,不过,晨松似乎出了些状况。”
  消息说的不清不楚,楚风自然是着急了。本想着立刻回家去看看,怀里的小家伙早已抱住了他的脖子,在耳边嘀咕着,“爸爸不要走嘛。”
  夜殇看得出楚风的急切,无奈之下拍拍儿子的背,劝慰,“听话,爸爸回去是有事要办,你乖乖等他回家。”
  花宝不情愿地回到夜殇的怀里,胖乎乎地小手伸出去,“爸爸,拉钩钩,要早点回来哦。”
  “好。”楚风和花宝拉钩钩,准备立刻动身了。
  花宝舍不得楚风,勾着他的脖子在脸颊上使劲亲了一口,留下一点口水,湿嗒嗒的。夜殇跟着在另一边的脸上吻了一下,留下温温润润的触觉。楚风幸福的一塌糊涂,搂着这父子俩一人亲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说罢,转了身,打开通道之门,跨了进去。
  花宝见他走了,还大声地喊着,“早点回来哦,说好了今晚陪我睡的。”转过头,”爹爹不许抢!”
  “爹爹何须抢,他本来就是我的。“
  “哼!”小家伙气不过地哼哼着,跳下来掐着腰,指着夜殇,“罚你给爸爸收拾书库。”
  
  这书库自打楚风住下后,一直由他来打理。夜殇也是怕他闷着,索性随着他的喜好去做。故此,楚风每日做的打理成了必修课,夜殇想着政事也处理完毕了,陪儿子玩一会倒也无妨。这便脱去外衣,和花宝一同帮忙清洁起来。
  随手拾起一本落在地上的书,书上满是灰尘。夜殇随手掸掸,未在书皮上看到一个字,好奇地翻了几页,不由得脸色大变!低喝,“啸狼!”
  一阵风刮过,啸狼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夜君,有何吩咐。”
  “吩咐云羽照顾好花宝,你随本君去人间走一趟。”
  闻言,啸狼诧异地抬头看他,看到的竟是一脸萧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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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孔柳留下的手记中得到了重要的线索,祁宏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急着寻找足够支撑他推论的更多的线索,便与楚文分头行动。
  楚文在家门口和祁宏分开之后,他直接赶往药骨门通知他们孔柳的死讯。药骨门的掌门一见是祭灵师来访,不待说些客套话,便从楚文的身上察觉到了死气!连忙吩咐下边的人准备单室,二人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密谈。
  
  得知孔柳已经死亡,掌门在惊愕中险些失态。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捧起茶杯,低头沉思了良久,放才开口说:“也许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一周前,把帮内事务交办的稳稳妥妥便失踪了。我集合帮内大半的弟子寻找终究无果。我还以为他只是想以往那样打算进山修行,没料到,真,真发生了这种事。”
  楚文听着古怪,便问他:“什么叫‘真’发生这种事?”
  掌门哀苦地摇着头:“因果啊。当年水清一事,我药骨门中有人起了贪念,种下恶果。你尚且不知,我药骨门那人悔恨半生,为了赎罪积德行善,倒是也苟延残喘了几年。那几年,他拼命研究脱离诅咒的办法,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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