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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执子之手,将子悠走-第74章

小说: 执子之手,将子悠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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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衿一愣,顿时反应过来,突然的就心情大好,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应该的,在哪儿。”
  常悠悠抿着唇,突然笑了笑,又在墓前点好了香,拜了拜,这才转身,沿着小径,往左边走去。
  当何子衿站在离自己父亲墓碑不远处的另一座墓前时,饶是有所准备,仍是惊讶不已。他从不知道,她的爸爸妈妈跟自己的父亲,原来离的这样近。
  两个人合葬在一起,常悠悠拜了拜,说:“他们葬在一起。常有良找的墓地。”
  何子衿也上了香,拜了拜,对着墓碑喊了声叔叔阿姨。他拢着她的肩膀,说,我会照顾好悠悠的。
  常悠悠觉得眼底一热,扭过身子,主动的抱住他,哑着嗓子说:“何子衿,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我……”
  她闷闷的“我”了半天,终是没能说出什么狠话来。
  何子衿却笑了。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常悠悠坐在副驾驶位上,何子衿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左手轻易的揽住了她的腰,下一秒,唇已经覆了上去。
  常悠悠眨了眨眼,只觉得何子衿的气息密密的将她包裹住,温暖而安定。
  他的吻轻轻的,温柔的,虔诚的像是一个青涩的男生,初次吻着心爱的人。
  没有任何的欲-望,只有满心的宠爱。
  她只觉得晕眩,阳光洒在他背后,一圈圈的光晕,晃花了她的眼。于是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右手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腰,攥着他的衣服,仿佛在寻找一个温暖的依靠。
  
  他们有过亲密得时候,亲吻、拥抱,甚至那次啼笑皆非的make-love。可是,她从来没有一次是像这次这样,面热心跳,害羞的厉害。
  她刚刚似乎主动了……主动的勾了他的脖颈,主动的环他的腰,她学着他的样子,去亲吻他不薄不厚的唇、下巴、颈子。
  那一瞬间,她跟他,都像是着了魔般,直到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什么样子,彼此喘气的声音交错在一起,她在他的脸上,寻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一时间,气氛竟是有些尴尬。
  于是,她只好祈祷路能短一点,再短一点,最好他能忘记刚刚那样尴尬的事情,她也能厚着脸皮跟他说说话。
  可惜,事与愿违。
  等回到大院的时候,何子衿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戏谑的看着她。她却仍是面红耳赤,最后只得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警卫例行公事的要求看证件,车子停了下来,常悠悠到这时候才注意到,门口笔直的立着的警卫,每个人手里都还握着一把家伙。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盯了一会儿,那边已经检查结束,车子迅速的开了过去。
  大院里面看上去很普通,像是古老的巷子,左右两边都用围墙围着,里面是不高的老房子,她想着,这一排排的老房子里面,是不是都住着像何子衿爷爷那样的军队里的官员。
  他们经过一座又一座的老宅,常悠悠盯着这里,细细的看了过去。心里想着,原来这里就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威严,还有压抑。
  顺着小路,一直开到了何家园的门口。
  梁阿姨听见车响,迎了出来,笑眯眯的,说老爷子已经抢先回来了,正捧着书叽叽咕咕呢。
  何子衿笑,绕过去给常悠悠开门,拉着她,一起进屋子。
  已经是中午,原本冷清的屋子仿佛一下子有了人气,梁阿姨说笑了两句,像是想起来什么,迈着小步子麻利的跑回厨房。何泽平也从书房走出来,比起早上,多了些精神气儿,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
  何政清跟在何泽平身后,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爷爷,大伯!”何子衿依然牵着常悠悠的手,常悠悠忙跟着叫:“何爷爷,何伯伯。”
  保姆沏好了茶端出来,放在外面的石桌上,何子衿捏着小杯子,牛嚼牡丹似的,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常悠悠望着他,印象里,他向来绅士斯文,这样随性的时候倒是少见。
  “哎哟,一看就晓得,子衿今儿心情好。”梁阿姨笑着端了果盘出来,又回过身来,催促常悠悠坐下来歇歇。
  “阿姨……”常悠悠不适应长辈对自己这般客气,见何子衿看着自己笑,脸一红,便跟在梁阿姨后面,说,“那我给您打打下手。”
  何子衿忍着笑,把她拉回来,说:“你打什么下手啊,除了会煮两包方便面。”
  常悠悠大窘,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何泽平哈哈大笑,走到石桌旁,在石椅上坐下,又招呼常悠悠:“丫头,来,坐下跟爷爷说话。”
  他回头又看何政清:“你,你也是,都坐下,一个一个杵着做什么。”
  何泽平看常悠悠一直面红耳赤的,便也只问了些寻常问题,诸如年龄啦,在哪里工作啦,何子衿有没有欺负她之类。
  常悠悠起初还紧张到手心里都是汗湿,渐渐的也就放松起来。
  何泽平兴致上来了,说是要看看这丫头的棋艺如何,趁着梁阿姨还在厨房忙的功夫,让保姆把棋盘拿来,摆上。
  常悠悠哪里有什么棋艺啊,才走了两步,便被逼进了死胡同。何子衿看不入眼,便站到一旁去教她。何政清在旁边笑,说,子衿啊,观棋不语真君子。
  何子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拢着常悠悠的肩膀说,这是我太太。
  常悠悠抿了抿唇,耳根子却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烧的厉害,心里忽然的,就一软。
  吃完午餐,何子衿的意思本来是要送常悠悠回S市,电视台安排的假期也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梁阿姨心疼,叨叨着说他开了一夜的车,刚回来,屁股都没坐热呢,又要走。
  常悠悠一想,也不禁有些心疼,便提议说,打电话再请一天的假,两人在大院留宿一宿。
  老爷子嘴上不说什么,口里甚至还“哼”了一声,可是常悠悠看得出,这个决定让他很高兴,表情都跟刚刚不一样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梁阿姨把何子衿原来的房间给腾了出来,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让常悠悠睡。又收拾出一间客房来,留给何子衿。
  大院的老宅子有些年头了,带着厚重的湿意,何子衿其实有些睡不惯,按着他的意思,把悠悠带回自己的别墅住一晚才算好。可按着她的性子,大抵是不肯的。
  他用胳膊枕着脑袋,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他想着,中午在墓地外面,他们坐在车里,他抱着她,两人隔得那么近,她几乎就半靠在他的怀里,明明没有风,脸边却仿佛拂过她的碎发,那样绒绒的质感,又有一点痒,甚至一下子渗进了心底,伴着分外柔软的香甜气息,让他不忍放手。
  何子衿更加睡不着了。
  索性起床下楼,却听见厨房里传出声响,他眉头一拧,慢慢走向厨房。
  正在偷吃糕点的常悠悠听见声响,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嗝,口里还嚼着半块酥饼,呆呆的看着何子衿。
  何子衿笑,他知道她这一天紧张坏了,东西也没吃多少。
  “有我的份没?”他倚着厨房的门,问她。
  她眉头慢慢的拧起来,咬了下唇,说:“可我只找到这么点儿。”
  大院里并没有女式的睡衣,她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他的旧衬衫和休闲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她无辜的看着他,继续嚼完口里的酥饼,就连领口大敞开着都没发觉。
  何子衿心底一痒,心里算着日子……他该是忍的差不多了吧。
  他默不作声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呷了一口,一直等她吃完,两人上楼。
  走到门口的时候,常悠悠浅浅笑了笑,说:“晚安。”
  她那亮晶晶的眸子里仿佛蕴着微光,十分漂亮勾人。
  何子衿终是忍不住了,心里想,真是要命了!这磨人的小东西!
  他俯身印上了她的唇,常悠悠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腾空了一般,下一秒,门已经在她身后关上。
  他将她摁在门上,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唇一贴上去,便开始浅浅深入。原想作罢,可是常悠悠受了惊吓,又顾忌这里是大院,根本不敢动,害怕发出声响,吵醒长辈。
  她异常的柔顺,隐隐的甚至有配合的意思,顿时让他欲罢不能。
  常悠悠尚不自觉,以为他只是要亲一亲她,红着脸,喘息过后,小声说:“好了,快回去歇着吧,明天,明天一大早还要走呢。”
  何子衿在心底暗叹了一声,也不与她废话,一把扯过她,彼此的呼吸相互交错。她领口在扯动间,敞开的口子越发大了几分,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他一点一点褪去她肩头的衣服,炽热的吻落在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感官异常清晰。
  常悠悠哆嗦了下,又不敢大声,低低的声音有几分像是在娇嗔,她说:“何子衿,你别闹了……“
  她的话并未能说完,“嗯”的闷哼了一声,他已经将那件宽大的衬衫扯下,顺着腰肢滑到腹股处。
  接着,粉色的胸衣也不知去向。
  带着凉意的空气让她浑身起栗,她想要挣扎,全身却仿佛在一瞬间变得绵软,柔成了一滩水。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徘徊,迟迟不去。
  “悠悠……”
  他低低的喊她的名字,常悠悠呆呆的望着他,清楚的看见他眼底跳跃的火苗。
  她有些不自觉的咬了咬唇,口里似是有些干燥,心底也仿佛点着了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何子衿,不要……这是在……”
  她不敢大力挣扎,也不敢发出声响,只是僵在那里。nbsp;何子衿不理她。
  常悠悠依稀记得,自己被他大力抱起来,她被他带着,他的重量仿佛压在她的身体里。他炽热的身子,暖着她微微发凉裸-露着的肌肤。
  夜那样的沉而静,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这让她异常紧张和害羞,感官从未有过的清晰和刺激。
  那件宽大的衬衫半褪未褪,凌乱的挂在她腰肢,半遮半掩。
  他的亲吻在她耳珠处徘徊良久,接着,又回到她的唇上。
  常悠悠全身的力气早已消失殆尽,为了支撑身体,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腰间,抓着他的睡衣,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喘气说:“何子衿,你……你不要……”
  她的声音在他的亲吻里,越发模糊,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常悠悠局促的拽着他的衣服,只知道拼命喘气。何子衿柔柔的吻着她,那条休闲裤也被他扯了去。
  常悠悠蓦地一醒,连连摇头,哀求道:“何子衿,不要……不能在这里……”
  她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觉得浑身都紧张的仿佛要崩溃了一般。她害怕这样的行为被长辈们发现,如果被发现了,她害怕他的长辈们会觉得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她也害怕自己会不自觉的发出什么声音来……
  这样的害怕和担心,使得她的感官顿时比平常敏锐了许多,她又窘又羞,却根本阻止不了何子衿的动作。
  何子衿以同样的速度,脱掉了自己那身碍事的睡衣。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仿佛要撑的裂开来,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汩汩的,他的,还有她的,心跳如雷。
  这个时候,他根本不受控制。
  他依然耐心的亲吻着她,没有凶狠,没有强势,只有温柔,更温柔的,温柔到连自己都讶异这份耐性的地步。
  他仍然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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