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小三后妈:少女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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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昏迷。 孤独,融入夜色,一种悲凉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110警车的呼啸声音传来,几辆警车把马路映照的如同白昼。
第23章 爸爸让我下跪
接下来一切都是混乱无序,警察想的很周到,120也来了,几个人把润石抬上担架,开走了。110问了我一些情况,开车带着我们来时的路去追那辆车了,当然,110是追不到的,警车呼啸着经过那条山路,很自然地,我嘴巴闭的紧紧的,一个多余的字也不说。 一路上,警察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照实说了,只不过我说我一开始举报润石是他们把我抓来了我不得已撒谎的,不然我就会被采掉的。 警察点头,表示理解。 在警车上,我给爸爸打了电话,告知情况。我爸爸在电话里竟然大哭起来,他的哭声让我愣神了半天,今天不是奥斯卡颁奖晚会啊,他瞎哭什么? 一个车上的警察了解我失踪的情况,见我听见我爸爸那嗓门很大。满车人没一个听不见的哭声后马上跟被蝎蛰了一下一样立即关机的情景,就对我说:“这个,爸爸永远是爸爸,血缘是割不掉的,别对你爸爸那样,你失踪这些天,他几乎天天跑警察局,再不就开着车把周边几个城市都转遍了去找你。” 我沉默了一会,心里仍然毫无所动,有些愤恨地说:“在我被抓走前几天,为了那个女人,他差一点把我掐死,如果不是我二哥拉着他,现在我早就被火化了。” 满车人都楞了,想了想,也不知说什么,俱沉默了。 半天后,一个警察说:“太不像话了!” 我根据刚才逃出来的记忆,带领警察找到了那条小路,那个院,院里的男人除了那个昏倒的男人外,还有几个男人,还有那些女人,统统被抓起来了,在他们毒打润石的那间屋,打开灯以后,满地是血迹,警察叔叔看的直咂舌,摇头不止。 然后警察该审理罪犯的审理罪犯,派了一个车把我送了回去。 在车上,我要了个电话问润石的情况,医院那边说还在抢救,生还希望还是有的。 夜色阑珊,星光黯淡,寒风凄冷,我咬着手指头在低声的哭泣,轻轻地打着寒战。 润石,你会死吗? 有一瞬时,我为什么感觉润石是那么虚无缥缈呢?似乎注定是我命运的流星,绚烂但不长久。 一个警察脱下他的衣服给我披上,我再也忍不住,趴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慰,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很久以后,我抽着鼻说:“你如果是我爸爸……” 他一怔,说:“别哭了,你有爸爸的。” 我低声说:“我想要个爸爸。” 我抽了一下鼻,我的亲生爸爸禽兽不如,我最近找到的爸爸的替代品润石不要我了,而且他现在生死未卜。 警车直接开去了医院,润石仍然在抢救,秀莲一看见我就大骂我是丧门星,自己失踪还连累的润石现在被打成这样,而几个星期没见的爸爸则瘦了很多,大肚小多了,发根赫然有了几丝白发。 我冷漠地看着他们,我爸爸一看见我,就扑过来搂着我嚎啕大哭,我任他搂着,一动不动。 秀莲仍然大骂不止,我爸爸拉着她不让她骂。 在他们俩夹缠不清的当口,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搂着我,我不用回头,闻着那熟悉而清新的味道我就知道是擎诺。 我不知怎么样面对他,愧疚地不敢回头,他把我的身转过去,仔细地看看我的脸,然后轻声说:“以前的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我们一起祈祷我哥活下来,好吗?” 我羞愧地点点头,不敢看他的温柔的直率的亮晶晶的眼睛。 那边警察把泼妇一样的秀莲拉开,嘱咐我爸爸不得再用家庭暴力对待孩后,又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秀莲等警察走了以后,继续对我破口大骂,我很例外地没回骂,而只是木木地呆着。 倒是擎诺忍不住了,一脸凌厉地对秀莲大喝:“妈!你住口!你凭什么骂小猪?你有什么资格骂小猪?小猪是警察送回来的,我哥被那帮人打成那样,小猪落在他们手里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就等着你骂她?你做人别太自私了!” 秀莲被儿训斥的一愣一愣的,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屁股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开始哭泣。 我爸爸也不管她,一直搬着我的脸看,问我发生什么事了,问我有没有事?有没有被打? 我讥刺地说:“人家对我很好,没掐我脖,也没打的我满脸是血。” 我爸爸脸红了,呐呐地支吾了几句,让我别怪他,当时他是失心疯了。 擎诺呵斥我,不许我对爸爸态度不好。我一扭头,没当没听见。 这个白天和晚上对我来说,太痛苦太漫长,一昼一夜我几乎水米未进,嘴唇干裂,擎诺用医院的一次性杯倒了水给我喝,给我买了些面包,我才得以勉强支持下来,摇摇晃晃地坐着,苦苦等待着润石的消息,内心煎熬无比,后悔的肠都青了。 天亮的时候,医生终于出来了,说润石脱险了,还得观察几天,说润石全身多处骨裂,皮肉被打开了很多大口,失血过多,幸好脏器没被打坏,算是不幸的大幸。最后医生说被打成这样的人活下来的几率不多,亏得润石的身体底惊人的强壮才坚持了下来。 接下来,秀莲又哭又笑。我爸爸如释重负。 擎诺眼里含泪,嘴角却满是微笑。 我呢?我不知道。只是那种深沉的悲伤和那种深沉的狂喜交错让我昏沉沉。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幢房。有时,锁的,却是连自己都惊骇和无法想象的东西。 我不想打开我的房。 我在家里一口气昏睡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醒来了,刚吃了点东西,就被脸色黑沉黑沉的擎诺拉去了医院,我心里嘟囔:“天不下雨你下雨!天不打雷你打雷!” 不过我自知罪孽深重,闭紧了嘴巴,一副逆来顺受的童养媳的姿态,跟着他一溜小跑,准备到时候如果挨打就嚎叫着求饶,求饶不过撒腿就溜。 上一次我给润石的妇联投诉热线是多少来?好像不是110,也不是119,那是911? 到了润石的病房,润石全身打了很多石膏,精神却很不错。 看见好像丧家犬一样失魂落魄的我,润石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一派波澜不惊。预料之的样,什么也不说。 秀莲和爸爸都在,他们俩黑着脸,靠!现在不缺煤,用的着3个人都黑着脸伪装三无牌的蜂窝煤吗? 我爸爸按下破口大骂的秀莲,逼我把全部事情讲清楚。 逃不过去的就不要逃了,免得被人耻笑是地老鼠+鸵鸟+猪八戒。 我吸口气,坦坦荡荡地把事情全部都说了,没有一丝隐瞒,如果这时我还隐瞒,我就太对不起润石了。 润石的病房是双人的,可是只有他一个病人,所以我说什么都是无妨的。 病房里非常安静,只有我安静镇定的述说,我记得我曾怎样伤害那润石,却忘记了在熄尽灯火的黑暗他拉着我的手有多么坚定温暖。 说完后,我抬头看着润石的脸,润石的脸上,没有愤怒仇恨或悲痛哀婉,有的只是坦然的容颜,明净的眼眸,还有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平静,那略带困惑与不解的平静。 沉默了很久,擎诺说:“都说完了?没有想补充的?” 我摇摇头。 “小猪,如果你现在说你当时是被他们逼迫才想出卖我哥的,我和我哥都能接受你的理由并且理解你。”擎诺看着我,语气有些期望。 我坦然看着他的眼睛,坚定无比地摇摇头。 擎诺一震,一瞬间,忽得失去了答话的力量和勇气。 秀莲大骂起来。 我爸爸恼怒地喝令我给润石跪下,给润石赔罪。 我低着头,默默地正准备给润石跪下的时候,一直没开口的润石突然平静地说:“膝盖也是有自尊的,做人要傲骨铮铮,上顶天,下立地,坚韧不屈,你记着,下跪是一种奴性的行为,你必须心理上承认了你比对方卑微低贱才做的出下跪的举动。我希望你一生都活得有尊严,不要屈服于任何事物。” 我神情一窒,低声说:“恩。” 擎诺愤怒地说:“你知道我哥醒过来第一句话是问什么吗?他问小猪没事吧?小猪,你对得起他吗?” 我:“……” 我爸爸大骂我不懂事,让他们哥俩教教我怎么样做人,润石轻声说:“没有必要,没有人是不明白的,只是不愿意做而已。” 一阵沉默后,润石抬头看着我,看的那么深那么深,一双眼睛,好比午夜星光,闪动着微冷的寒芒:“我只想要你一句话,也是给我们的关系最后一次机会……” 润石停顿了几秒,也不看我,淡然地问:“你后悔吗?” 我舔了一下嘴唇,说:“恩啊,是的,后悔。” “那你知道你做错了吗?”他继续淡淡地问,阳光打在他脸上,寒星般的檀黑墨眸不怒自威,剑眉微挑,表情冷峻。 我不禁有些瑟缩,没办法,我这个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 那个……懦弱也是一种美德。 我支吾说:“知道知道。” “说说,错哪儿了?”他步步紧逼。 我靠!你当这是日军逼供我们伟大的革命烈士呢?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江姐+刘胡兰级别的。不过还是咱有错在先,再说现在也不是犟嘴的时候,只能老老实实地认错。 我非常温顺老实地回答:“恩,那个,我不该在没经过他们严刑逼供的情况下就自动出卖你,还配合他们把你诱拐到了那个院里……你来的时候我也没及时提醒你赶快逃之夭夭……总之,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的报复心而拖你下水……我该死……我不是东西……” 我口齿不清。颠三倒四地说了好几次,再没新词了,只得鼓着嘴巴偃旗息鼓了,一脸尴尬地望着他。 润石低着头,冷冽的目光掠过不意察觉的笑意。 “你自己说,这事我能不能原谅你?”他的墨目闪动着柔和的光。“你如果觉得这事你再叫我几声好听的就算完,趁早别痴心妄想!” “呃……呃……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呢?”我非常不安地开始用脚尖搓着地面。 “我就没生气。”他说。 我更加一头雾水,张口结舌。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教你多少次了!站着别歪歪扭扭的手脚乱动。”他突然不悦地喝道。 我立即站的笔直,不敢乱动,然后发现手没地方放,我一双胖乎乎的小爪紧张地扎沙了半天,不知道往那里放,只得困窘地背在身后。 我喘口气,试探着问:“你真的没生气?” 他:“嗯。” 我知道润石从来不撒谎,登时心头一颗大石落地了,立即感到紧张地站了半天累的腰酸背痛,回头就想找个地方坐下歇歇我的小胖脚丫。
第24章 擎诺之伤
正在吃着香蕉的秀莲一把甩了香蕉皮,抢过来一把就把我推了一个踉跄,怒骂:“这就算完了?你这次差一点把润石害死,现在就没事了?润石,你也是的,这样就饶了她了?打不死她!德望,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和你没完。” 润石急忙说:“妈,你先别骂人。我还没说完呢!” 秀莲根本不理他,继续催促我爸爸给她一个说法,我爸爸困窘的脸红脖粗,我看出他不想教训我,无奈碍于秀莲的督促,只得磨蹭了一会跑过来在我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我都没觉得疼,咬着手指头眨着眼睛好笑地望着他,连装一装我都懒得费心思。 我爸爸打了我几下,背对着他们直对我使眼色,意思让我喊几声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