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另一个男人也开口了。
“怎么?你有意见?”
“没看出来我是在表扬你吗?”陈玮铭这话回得很快。
“噗——”戴成宗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孙舒延却皱着眉头与陈宣对视,陈宣冷着脸看着他问,“你可以开始说你的要求了。”这模样全然像个女王,哪里有阶下囚的样子了。陈宣并没有心情跟他闲耗,反正迟早要面对的,迟不如早。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等到我把你玩腻了,自然会把你弟弟照顾得好好的。”孙舒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邪邪地看着陈宣笑。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可以伤害小志。”陈宣的拳头紧握着,然而表情却是微笑,她眯着眼看着他,虽然心里那么的恨,表面上却不露分毫。
“你手上根本没有筹码,难道你还想同我谈条件吗?”孙舒延也笑,多么可恶的笑脸,陈宣恨不能扇他一巴掌。然而她不能,她只能微笑,不断地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愤怒。
“你只要好好的服从我,我总有一天会善心大发的放过你的。”孙舒延看着她的敢怒不敢言,心情相当的舒畅,这些天所有被她堵在心里的恶气仿佛就要趁今天发泄干净似的。
“哦?”陈宣的质疑中,带着怀疑和耻笑,这让孙舒延很不悦。不过转而他又开心了起来,“外面似乎下雨了。”他看了看陈宣,然后让人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牵着她像牵狗一样道,“带她出去走走。”
一个平时没什么机会露脸的收下得了老大的命令,牵起陈宣就往外走。
忽然,一个女子的尖锐哭喊声在迷梦心门口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里。
“怎么回事?”孙舒延问郭泰,郭泰连忙出去看情况,然后回来报告说是之前被老大甩了的一个女人来闹场。
孙舒延听完皱了皱眉头,他身边的戴成宗凉凉地说:“看来又是一个难缠又没脑子的旧爱,居然在锋组的地盘上闹事,真的是胆子很大啊,舒延,你什么时候能找个有点智商的?”戴成宗这番调侃让孙舒延有些丢脸,他烦躁地摆手道,“好了好了,我去搞定。”孙舒延站了起来往门外走。
陈纬铭没有说话,只是用深思的表情看着孙舒延,然后忽然笑了笑对戴成宗说,“有脑子的马上就有了。”眼神向陈宣的方向瞟了一眼,惹得戴成宗有了点兴味。
陈宣被一群围观的人挡住了,走不出去,于是也看着那女子,反正她们两个的造型都挺聚焦的。
那似乎是个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孩,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皮裤,可是因为眼泪和雨水,她脸上的装全化了,感觉有些可怕。
“滚开!”孙舒延走到了女人面前,狠狠地踢了那女人一脚。
然而女人却抱住了他的腿,哭着想让他回心转意。孙舒延非常的不耐烦,他让手下人把那女人拉开,然后狠狠地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再让我看到你出现一次,就决不会只有这点程度,听懂没有?”孙舒延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那女人哭得更凄厉了,然而不敢再反抗。
“滚!”孙舒延让手下放开她,女人一边哭一边走开了。然而她的哭声一直传来,伴随着外面的滴滴雨声,多少有些凄惨。
“看什么?还不滚?!”孙舒延对着身边围观的人大吼,那些人慌忙作鸟兽散了。转身就看到被绑着还没有走成的陈宣,她依然是冷然地看着他,那眼神让孙舒延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笑什么笑?!”孙舒延刚想把手抬起来,陈宣却冷冷地开口问他,“打女人真的这么光荣吗?”
“你――”孙舒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噎住了。
“真正的男人绝不会像你这样以打女人为荣的。”她微笑了一下,越来越深的讽刺让孙舒延无法反驳。
陈纬铭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只是靠在玄关边一言不发。
第一次有女人这么同孙舒延说话,哪怕是赵悦薇都不敢的,是因为这样,所以孙舒延才大动干戈非要得到她么?
之前他已经听秦牧扬说了一些事,这些事让陈玮铭对这个女人也有了点兴趣。以前孙舒延的女人都来得太容易了,他又怎么会在乎和珍惜?可是这个似乎有点不一样哦。
陈纬铭看着这个女孩,多少有些欣赏。戴成宗接了个电话,然后对他们说有事就匆匆走了,陈玮铭看着孙舒延让人牵着陈宣走了出去,他点了一支烟想了半天,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无趣。
曾经一度,他还以为所有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肤浅庸俗,一种是故作清高,两者在他生活中无处不见,他一直想看到个例外,而那例外似乎就在眼前。也许,孙舒延的世界里也是如此,难得有这样一个特殊的女孩子,她一出现,便轻易地抓住了他们的目光。
☆、顽物的固执(四)
孙舒延驾车让人把陈宣仍进了后备箱,驱车前往丰庭,丰庭大酒店是S市最大的超五星级豪华连锁酒店,也是戴氏集团下的五星级连锁酒店,那里有他们的专用豪华套房。
将陈宣从后备箱里扔了出来,就像货物一样被扔上了推车,她屈辱地蜷着身体,闭着嘴一言不发,这样的她让孙舒延有一瞬间的征服快感。
在28层停下,陈宣被推出电梯的时候,正对上一扇开着的门,那并不是孙舒延的房间,房间门洞开着,里面有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在玩着性|爱游戏,那女人叫得很是放浪,整条走廊都是她的声音,而那男人从她的身后侵入,那景象让陈宣全身寒毛倒竖。可这两个人陈宣觉得在哪儿看到过,脑海中一个灵光乍现,忽然就记起那不是杂志上一直出现的演艺圈知名的帆航集团总裁袁啸帆和女星贺欣欢么?
孙舒延的举动更证实了她的揣测,他靠在他们门边对那男人道,“袁总,祝您今夜玩得愉快。”
里面的男人看了看他,也伸手打了个招呼,继续揉捏着身下的女人。
孙舒延的房间在倒数第三间,高级套房,一应设施俱全。侍应将陈宣扔下行李车,孙舒延蹲在她面前笑看着她。
门啪嗒一声关了,陈宣的心不断往下沉,可是表面还是沉静如水,她知道刚才那个女星的一切即将在她身上上演,而她甚至没有办法反抗。
孙舒延凑在她耳边对她说,“你知道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喜欢开着房门做那种事么?”他每说一个字,口中的热气就喷在她的耳际,惹得她全身战栗,她闭上眼摇了摇头,孙舒延轻笑道,“你以为那些女人喜欢做那些事么?可是她们再不喜欢又怎么样?这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如果你想要你弟弟好好的,就该满足我的一切,直到我厌倦你为止。”
陈宣闭上眼,感觉到他松开了她身上的绳子,而身上的校服是她最后一套了,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开,身体裸|露在外,第一次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裸全身,冰冷的空气让她害怕得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可是孙舒延笑得那么邪气,他不准她有任何的遮挡,将她的双手掰开,将她的内衣往上拉,她娇小的胸型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陈宣觉得很耻辱,在这华丽的套房的地毯上,她将失去她的第一次,给一个威胁着她的男人,这让她忍不住想哭,可是不能哭,哭就是示弱,而她不能示弱。
孙舒延扒了她的校裤和内裤,她的小花丛露出来的时候,她一手遮着脸将头扭向了一边。孙舒延舔上了她胸前的殷红,刺激让她嘤咛出声,她咬着牙忍着,唇被她咬破了都不自觉,孙舒延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陈宣分不清身形的美丑,只是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未来而感到悲哀。
他的下|身顶入的时候,她的小径还未打开,那种撕裂的痛让她一瞬间尖叫出声。孙舒延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她的花|径太紧实,而他急切地想进入,干燥的肌肤摩擦将她的洞口撕开了,不顾她的喊叫,他疯狂地探入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左突右撞,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快感。
陈宣被他撞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可是他没有放过她,咬着她胸前的樱桃,逼着她张口尖叫,她不想哭,可是还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一颗一颗滚落在地毯上。
孙舒延在她的体内释放,惹得她一阵颤栗,等他清醒地看到她眼泪的时候,不知怎么竟然心里很难受,他想一定是自己太讨厌她哭了,她唯一一次脆弱的样子居然让他特别想掐她,他咬着牙看着她哭;只有眼泪,没有声音的哭泣,那么的压抑。
很久以后她才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坐在地上,下|身流的血在地毯上染了斑斑点点的殷红。孙舒延抓过她的校服想擦掉,她一把抢过校服抱住,克制地对他说,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套校服了。
孙舒延从来不知道校服这种东西没有了是要去买的,陈宣抬头看着他笑道,“从前有一个白痴,在饥荒的时候问人家何不食肉糜,你跟他差不了多少。”
孙舒延气绝,他掐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嘴唇,吸出了她的舌头反复地玩弄着,让她不能说话。被他的还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陈宣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孙舒延终于放开了她,把她扔在地上去洗澡,洗到一半,他突然对门外的她命令道,“你,进来。”
陈宣赤着脚走过门厅冰冷的奶白色地砖,浴室很大,比她的出租屋还要大上四倍不止,他站在花洒下面看着她,递给了她一块肥皂对她道,“帮我洗。”
陈宣问他,“孙少爷您是残障人士?”
说完就遭到了惩罚,一把被他抓到了花洒下面按着淋了半天,然后整个人被抓着贴在了淋浴房的玻璃上,他从身后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小|穴,她被他弄得全身燥热难耐,哼了一声,却换来了他更加持久的折磨。
忽然感觉到他下|身的昂扬一停,退出了她的身体,一股比水流还暖的温热喷射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花道内,让她难受地直呻吟,□被热水冲淋了之后感受稍好些,可是他刚才那样的反复折磨让她的□又红又肿,腰部失却了他臂力的支撑,一个腿软就跪在了淋浴房里。
孙舒延按了花洒,用可以灵活调节的喷头冲着她的□,水温很高,她的喉咙口痛苦地发出声响,可他没有打算停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喷头,让她两腿之间疼痛不堪。
他的手指从她的花丛一路探到她的后|庭,并在她的后|庭处反复按捺,陈宣全身湿淋淋地跪在淋浴房里任他玩弄着,眼泪顺着花洒中的水滴在地砖上,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心里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她闭着眼睛,不想去面对后面的日子。
他在她耳边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如果开始就这般让她不堪忍受,那么未来,该是有多么黑暗呢?
她不知道。
孙舒延抱着她在28楼的楼顶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又做了一次,她贴在玻璃上看着下面车水马龙的道路,忽然就想从这高楼上坠落下去。她趴在落地窗前不说话,任由他发泄,终于让他也觉得有些厌倦了,随她趴在落地玻璃上,他披了浴袍到浴室抽烟,而她跪坐在玻璃前的地毯上,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孙舒延没有在这里过夜,陈宣在深夜12点光着全身坐在地毯上,用浴室的针线包把校服缝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