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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顽物·玩物-第7章

小说: 顽物·玩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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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的红痕。孙舒延没有在这里过夜,陈宣在深夜12点光着全身坐在地毯上,用浴室的针线包把校服缝补好,才穿上了离开。
  曾经路过这幢金碧辉煌的酒店的时候,她只以为这是个有钱人的天堂,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这里也是穷人的地狱。在保安古怪的探究目光里离去,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离开这城市,可是真要离开,小志又要怎么办呢?
  




☆、顽物的固执(五)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课间小三来告诉她,孙舒延说让她中午的时候去顶楼。连日来没有正常的饮食,昨天只是胡乱塞了点家里剩下的饼干充饥,让她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陈志还在孙舒延手上,曹放倒是被放了,昨晚等在出租屋里,跪在地上求她卖身帮他还债。陈宣心里冷笑,从前她不过是他的一处提款机,可现如今她这个好叔叔竟然到了逼良为娼的地步,人性让她又大开了一次眼界。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陈宣立刻上了顶楼,生怕再晚一步小志又受苦。
  昨天孙舒延在她身上的纵欲今天反倒让她承受了苦果,双腿酸软得走路都痛,上楼梯更是牵扯起下|身的疼痛,让她迈步都觉得困难。
  顶楼的铁门是开着的,孙舒延早已在那里等她。
  陈宣告诉自己,大步走过去,他无耻,所以自己更要不卑不亢。明明双腿之间酸痛得迈步都艰难,可是她仍挺直了脊梁,昂着头走向他。
  孙舒延看出她走路姿势的不正常,女人第一次完了以后都是这样,他一手插在口袋里,用无比闷骚的步态走向她,低头抬起了她的下巴,被她皱眉躲开。孙舒延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他把这个女人逼到如此境地,可是你看,她居然还能那么倔强,看她面色苍白,他竟然有些成就感,然而她那讨厌的神情还是让他想把她揉碎才甘心。
  “你究竟想怎么样?”陈宣仰着脸问他,他嗤笑了一声凑近了告诉她,“我就想像昨晚那样。”
  如果孙舒延以为能够看到她害羞或者屈辱的神情那么他就错了,陈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望着他,没有害怕或退缩,更不要奢望她会求饶。孙舒延最讨厌的就是她的这种表情,他的手指捏紧了她的下巴,很疼,可是陈宣除了皱眉,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好多天饮食不正常,她的胃开始抽痛,可是她还是竭力忍耐,她不能低头,输了身体可以,但她不能再把尊严也输了。
  孙舒延有些气恼,他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别人都捧他,都怕他,可是只有她,敢这样看着他,哪怕昨日他那样对她,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求饶,就算哭,也哭得悄无声息,那么隐忍。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越走近,他越不懂她。
  陈宣看着他,忽然露出了个笑容,那笑容那么耀眼,让孙舒延眯起了眼,陈宣笑了,她想如果这个男人以为她会摇尾乞怜,那么她就偏偏不要如他的意,她不会屈服的,她陈宣即使居于劣势也绝对不会缴械投降,哪怕身体妥协,她的意志也绝不会妥协!
  “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上!”孙舒延恶狠狠地威胁她,下手的力道更重了。
  “我从来没有忘记你是那么卑鄙的一个人!”陈宣的顶撞让孙舒延勃然大怒!他一贯以来的成长环境,还没有让他的涵养好到能对于一个女人这般的辱骂无动于衷。他抬脚就踢在她的腹部上,陈宣双腿本来就疼痛,一个没有站稳,整个人斜斜地向后倒去,在她扑倒的前一刻,她看着他仍然是轻蔑而鄙夷的,仿佛他的这般粗暴更证实了她所想的一切,这种感觉真的让孙舒延脸上无光
  陈宣倒地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胃部剧烈地抽痛起来,额头上冒着冷汗,她把脸埋进手臂里,不让面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孙舒延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又踢了她一脚,对她道,“别装死,起来!”
  然而陈宣的额头不断冒出汗来,她紧紧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痛苦让她无力反抗。抓起她手臂的孙舒延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这下他终于看出了情况不对,面对暗杀仍不变脸色的他忽然惊慌了起来,然而为了不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他还是按捺下了自己内心的不安蹲在陈宣面前,告诉她如果想要她弟弟平安回去,晚上去丰庭28层的那间房间等着他。陈宣蜷在地上点了点头,孙舒延下楼的时候还不停回头看她,她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心里头的烦躁和揪痛到底是为了什么,但那肯定不是害怕,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让他有些狼狈地想逃离这里,可是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又回头望了望顶楼,虽然知道在这里望也是徒劳,可他就是停止不了这种徒劳的举动。
  一阵沉寂过后,是一串轻微的脚步声。陈宣忍着疼痛蜷缩在地上,勉强抬头看向来人,那人是B班的田希恒,他会出现在这里倒让陈宣始料未及。
  田希恒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一直躲在角落里,等孙舒延走了以后他才敢偷偷地从顶楼的另一边跑过来。
  “你……还好吧?”田希恒看了看周围,然后又看了看她,小心地在她身边蹲下想扶起她。
  “我没事,送……送我去医务室……”说完这些,胃部的疼痛再次让她失去了说话的力气,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田希恒被吓呆了,在陈宣身边束手无策,只能在一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圈却没有办法。反而是一个疾步走来的身影把吓得发抖的田希恒推到了一边。
  “滚开!”粗暴的声音让田希恒全身战栗,矫健的身形属于那个让田希恒闻之变色的男人。
  孙舒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再回来,在楼下望了许久,他终于克制不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折了回来。
  抱起陈宣,他只觉得自己抱着的人很小,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眉头紧紧地皱着,显然很辛苦。
  心里头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天气变幻无常,一瞬间,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孙舒延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抱着陈宣进了楼道里。雷电轰鸣,突然间,天昏地暗。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灼热的在燃烧,他粗重的呼吸声里,能听到她的呻吟。
  “该死的。”他低咒了一声,然后抱着她去医务室。
  幸好医务室的医生在,看到是陈宣,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刻让孙舒延把她放在床上。
  一切安定下来后,孙舒延才发现自己的心跳乱了,他把所有这一切的奇怪感觉都怪罪到这个躺在病床上,同周围景物一样苍白的女孩身上。
  她紧紧咬住嘴唇,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孙舒延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了她脸颊上,她的脸颊冰冷,是与他手心的温度完全相反的冰冷。
  医生走了过来,孙舒延连忙伸回手来,假装若无其事。
  “医生,她怎么样?”双手插在口袋里,装作不在意地用随意的口吻问着。
  医生让他站到一边,帮陈宣弄了点葡萄糖备在床头上,然后取下口罩对他解释道,“她是因为没有正常饮食,而且一直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昏倒的。没关系,我会负责照顾她的。”
  仿佛心上一直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但可笑的是,孙舒延并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她。他只觉得自己这一切的行为都莫名其妙,恨不得立刻离开。他同医生道了再见,立刻夺门而逃,仿佛这病床上躺的是什么怪物。
  张医生第一次看到孙舒延会这么有礼貌,他,他居然会说再见?张医生下巴已经掉下来了,何况他这次还抱着陈宣这个优等生来,皱了皱眉,陈宣长期以来一直被胃病困扰着,可怜这个小女孩,她的身世他也是知道一点的,叹了口气。
  第一次知道陈宣,还是这孩子在本校初中部读书的时候,记得那一次,陈宣上课昏倒了,结果被送来医务室。她身上有许多於青,问她是怎么了,她也不肯说,反而一直笑着说没事。此后不时来医务室做客,张医生也都习惯了。
  这孩子,可怜,但也倔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别人说她孤僻,可她觉得这孩子只是缺少关爱而已,何况她那么好强,顽强的生命力让她也刮目相看。
  “张医生……”
  陈宣醒了,这个病房她是非常熟悉的。隔三岔五必定要报到一次,小病小灾不断。幸好张医生非常照顾她,而她也一直很感激。她经常嘲笑自己是小姐身体丫鬟命。
  “我不是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怎么又不按时饮食了呢?”
  “没事的。”
  “又说没事,真的出了大事你后悔都来不及。”张医生真拿她的顽固没有办法,想帮她她都不接受。
  “还有,怎么你会和那个孙舒延在一起的?”张医生从刚才就一直觉得这两个人会在一起非常奇怪,那不是陈宣应该进入的世界,她觉得陈宣一直都是干净而阳光的。
  “没什么,只是……凑巧而已。”
  心知她有所隐瞒,但是也知道她性格倔强,不肯说的事她怎么也不会说的,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她却固执地要回去上课,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天空还在下雨,连绵不绝的雨,陈宣站在三楼的楼道转弯处,停下脚步看着窗外的雨丝,低着头,晦暗的楼道灯光将她的脸照得不甚分明。她抓着窗台边缘,手指紧紧地抓着,咬着嘴唇,紧紧皱着眉头,不能哭,她想,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她都没有脆弱的资格。想着小志不知道是怎么了,又被张医生撞破自己同孙舒延之间的不寻常,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变成了一团乱麻,为什么是她呢?她只想一生平平安安顺顺遂遂,可是老天爷好像偏偏要捉弄她不让她如愿。
  这雨好像跟她人生中黑暗的未来一样没有尽头,她叹了口气回教室,路过B班的时候看到了欲言又止的田希恒,她向他微微一笑,田希恒怯懦地向她笑笑,想过来却最终缩了回去。
  午休的时间很短,这一天,时间过得前所未有的快,她那么不希望放学,却还是要放学,丰庭28层就变成了一个噩梦,在她的心头缠绕不散。
  




☆、无尽的折磨(一)

  丰庭的灯光把这通达云层深处的高楼装点得像圣诞节的灯树,可是美则美矣,如今在陈宣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会吃人的庞大的怪物,这么巍峨高耸,内里却全是败絮,就跟那些衣冠禽兽一般。
  敲开了2808的房门,等着她的只是又一个无尽的夜晚,那么黑,就像S市没有星子的天空一样黑暗。
  孙舒延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西装,里头的衬衫敞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他解释的胸肌的一个角落。或许这一幕很赏心悦目,可对陈宣来说,那是个让她受了屈辱的人,她厌恶他,更厌恶不能反抗无力的自己。
  走进门,他将她逼到房间的角落,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低着头拨弄着她胸前的圆润,只有冰冷冷的一个字,“脱。”
  她咬着牙愤怒地抬头看着他,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冷笑一声道,“我就是要你一点一点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
  “做梦。”她从口中挤出这两个字。
  在他如刺的目光中,她拉开了校服的拉链,他却嫌弃她这件校服太脏太难看,走到沙发上坐下,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盒子对她道,“拿去换上。”
  陈宣穿着单衣走到茶几前,她拿起那个盒子,很轻,她猜想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她还有办法拒绝吗?想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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