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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汉情缘:云中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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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君沉默了一瞬,轻轻说了句酒楼里听来的唱词:“只愿一人共白头。”

    两人看着彼此,异口同声地说:“你肯定会如愿”

    说完后,愣了一瞬,两人都是脸颊慢慢飞红,却又相对大笑起来。

    两人手挽着手爬上一座山坡,看到对面山上全是官兵,路又被封死。

    “怎么这里也戒严了”云歌跺足。

    许平君重叹了口气,“还不是卫太子的冤魂闹的对面葬着卫太子和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歌抻着脖子看了半晌,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坟墓,只能作罢。

    看到官兵张望过来,许平君立即拉着云歌下山,“别看了,卫太子虽然死了十多年了,可一直是长安城的禁忌,不要惹祸上身。”

    “那个冤魂肯定是假的,他要想索冤直接去皇宫找皇帝好了,何必在城门口闹呢闹得死人都不能清静。再说皇帝不也才十**岁吗当年卫太子全家被杀时,皇帝才是几岁小儿,即使是神童,比常人早慧,也不可能害得了太子呀”

    “谁知道呢我们做我们的平头百姓,皇家的事情弄不懂,也不需要懂。我以前还琢磨过即使再讨厌子女,父母怎么能下得了杀手呢可你看老皇帝,儿子孙子孙女连着他们的妻妾一个都不放过,满门尽灭。难怪都说卫太子冤魂难安,怎么安得了”

    两人在山野间玩了一整日,又在外面吃过饭,天色黑透时才回家。平君到家时,她的母亲罕见地笑脸迎了出来,平君却是板着脸进了门。

    云歌轻声叹了口气,给许平君的母亲行了个礼后,回了自己屋子。

    自孟珏走后,刘病已和许平君帮她在他们住的附近租了屋子。如今三人毗邻而居,也算彼此有个照应。

    经过刘病已的屋子时,看他一人坐在黑暗中发呆,云歌犹豫了下,进去坐到他身旁。

    刘病已冲她点头笑了一下,虽然是和往常一模一样的笑,云歌却觉得那个笑透着悲凉。

    “大哥,许姐姐就要出嫁了。”

    “对方家境不错,人也不错,平君嫁给他,两个人彼此帮衬着,日子肯定过得比现在好。”

    “大哥,你就没有从没有”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云歌重重叹了口气,当初还以为他们是郎有情女有意,可原来如此。那她现在可以告诉他,他们之间的终身约定吗至少可以问问他还记得那只绣鞋吗可是许姐姐

    云歌还在犹豫踌躇,刘病已凝视着暗夜深处,淡淡说:“我没资格,更没有心情想这些男女之事。”

    云歌呆了一瞬,低下了头。

    他已经全部忘记了,即使说了又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给他增添烦恼,何况还有许姐姐。

    云歌低着头发呆,刘病已沉默地看着云歌。

    云歌抬头时,两人目光一撞,微怔一下,都迅速移开了视线。

    “云歌,你觉不觉得我是个很没志气的人”夜色中,刘病已侧脸对她,表情看不分明。

    云歌轻声道:“大哥,你想做的事情只怕是做不了,所以索性寄情闲逸了。游侠客们虽不是世俗中的正经人,可都有几分真性情,比起世人的嫌贫爱富,踩贱捧高,他们更值得交往。”

    刘病已好半晌都是沉默,云歌感觉出刘病已今夜的心情十分低落,他不说,她也不问,只静静坐着相陪。

    刘病已忽地问:“云歌,你想出去走走吗”

    云歌点了下头。

    刘病已带着云歌越走越偏僻。月光从林木间筛落,微风吹叶,叶动,影动,越显斑驳。两人的脚步声偶会惊起枝头的宿鸟,“呜呀”一声,更添寂静。

    穿过树林,眼前蓦然开阔,月光毫无阻隔地直落下来,洒在蔓生的荒草间,洒在一座座墓碑间。

    这样的萧索让云歌觉得身上有些凉,不自禁地抱着胳膊往刘病已身边凑了凑。

    刘病已轻声笑道:“有兄弟喜欢骗了女孩子到荒坟地,通常都能抱得美人满怀,她们怕死人,其实哪里知道活人比死人更可怕。”刘病已一句“出去走走”,居然走到了坟地间,云歌倒是一片泰然,随着刘病已穿行在坟墓间。

    刘病已站定在一个坟墓前。云歌凝目看去,却是一座无字墓碑,坟墓上的荒草已经长得几乎淹没住整个坟墓,墓碑也是残破不堪。刘病已默站了良久,神情肃穆,和往日的他十分不同,“今日白天的事情听闻了吗”

    “什么事情”

    “北城门的闹剧。”

    “哦听闻了。整个长安城都被闹得封锁了城门,所以我今日也没有进城做菜。”

    据说清晨时分,一个男子乘黄犊车到北城门,自称卫太子,传昭公、卿、将军来见。来人说起卫太子的往事,对答如流,斥责本不该位居天子之位的刘弗陵失德、他的冤魂难安。

    卫太子冤魂引得长安城中数万人围观,很多官员都惊慌失措。隽不疑挺身而出,高声斥责对方装神弄鬼,方稳住了慌乱的官员。最后经霍光同意,隽不疑带兵驱散了众人,抓住了自称卫太子的男子,经隽不疑审判,男子招认自己是钱迷了心窍的方士,受了卫太子旧日舍人的钱财,所以妖言惑众。男子立即被斩杀于闹市,以示惩戒。云歌端起了酒杯,开始自斟自饮,心里默默想着许姐姐什么都没有,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和大哥在一起。

    酒应该比给孟珏送行那次好喝才对,可云歌却觉得酒味十分苦涩。

    云歌的诗赋文章都是半桶水。

    不过虽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叫唤,从小到大,被母亲和二哥半哄半迫地学了不少,加之二哥搜罗了不少名人字画,日日熏陶下,云歌的鉴赏眼力虽不能和二哥比,点评字画却已经足够。

    因为云歌点评得当,被挑中免去酒费的诗赋笔墨都各有特色,常常是写得固然出色,评得却更加有趣,两者相得益彰。渐渐地,读书人都以能在竹叶青的竹屏上留下笔墨为荣。

    云歌一直谨记孟珏的叮嘱,越少人知道雅厨的身份越好。为了不引人注意,点评之事也是隐于幕后,可她越是如此,竹叶青的名号越是传得响亮。

    “竹叶青,酒中君子,君子之酒”成为长安城中的新近最流行的一句话。喝竹叶青,不仅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更成为才华的一种体现。

    因为云歌和许平君居于少陵原,所以两个人每日都要赶进长安城,去七里香上工。

    今日去上工时,发现城门封锁,不能进城。

    许平君找人打听后,才知道说什么因为卫太子还魂向皇帝索冤,

    弄得全城戒严,所以没有特许,任何人不得进出长安城。

    生意没有办法做,两人只能给自己放假,索性跑去游山玩水。

    许平君还有些气闷,云歌却是快乐如小鸟,一路只是叽叽喳喳,不停地求许平君给她讲长安的传说和故事。

    云歌是个极好的听故事的人,表情十分投入,频频大呼小叫,让许平君觉得自己比说书先生讲得更好,不禁越讲越有心情,再加上湖光山色,鸟语花香,她也开始觉得能休息一天,钱即使少赚了,也不是坏事。

    许平君不知道怎么说到了当年美名动天下的李夫人,李夫人倾国倾城的故事让两个女孩子都是连声感叹。云歌不停地问:“李夫人真的美到能倾倒城池吗”许平君说:“当然,老皇帝有那么多妃子,一个比一个美,可死了后却只让很早前就去世了的李夫人和他合葬,皇帝为此还特意追封了她为皇后,可见老皇帝一直不能忘记她。”

    两人频频感叹着怎么红颜薄命,怎么那么早就去世了呢又咕咕笑着说不知道如今这位皇帝是否是长情的人。

    平君打量着云歌笑说:“云歌,你可以去做妃子呢去做一个小妖妃,把皇帝迷得晕乎乎,将来也留下一段传说,任由后来的女子追思。”

    云歌点着头连连说:“那姐姐去做皇后,肯定是一代贤后,名留青史。”

    两个人疯言疯语地说闹,都哈哈大笑起来。

    云歌笑指着山涧间的鸳鸯,“只羡鸳鸯不羡仙”

    平君沉默了一瞬,轻轻说了句酒楼里听来的唱词:“只愿一人共白头。”

    两人看着彼此,异口同声地说:“你肯定会如愿”

    说完后,愣了一瞬,两人都是脸颊慢慢飞红,却又相对大笑起来。

    两人手挽着手爬上一座山坡,看到对面山上全是官兵,路又被封死。

    “怎么这里也戒严了”云歌跺足。

    许平君重叹了口气,“还不是卫太子的冤魂闹的对面葬着卫太子和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歌抻着脖子看了半晌,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坟墓,只能作罢。

    看到官兵张望过来,许平君立即拉着云歌下山,“别看了,卫太子虽然死了十多年了,可一直是长安城的禁忌,不要惹祸上身。”

    “那个冤魂肯定是假的,他要想索冤直接去皇宫找皇帝好了,何必在城门口闹呢闹得死人都不能清静。再说皇帝不也才十**岁吗当年卫太子全家被杀时,皇帝才是几岁小儿,即使是神童,比常人早慧,也不可能害得了太子呀”

    “谁知道呢我们做我们的平头百姓,皇家的事情弄不懂,也不需要懂。我以前还琢磨过即使再讨厌子女,父母怎么能下得了杀手呢可你看老皇帝,儿子孙子孙女连着他们的妻妾一个都不放过,满门尽灭。难怪都说卫太子冤魂难安,怎么安得了”

    两人在山野间玩了一整日,又在外面吃过饭,天色黑透时才回家。平君到家时,她的母亲罕见地笑脸迎了出来,平君却是板着脸进了门。

    云歌轻声叹了口气,给许平君的母亲行了个礼后,回了自己屋子。

    自孟珏走后,刘病已和许平君帮她在他们住的附近租了屋子。如今三人毗邻而居,也算彼此有个照应。

    经过刘病已的屋子时,看他一人坐在黑暗中发呆,云歌犹豫了下,进去坐到他身旁。

    刘病已冲她点头笑了一下,虽然是和往常一模一样的笑,云歌却觉得那个笑透着悲凉。

    “大哥,许姐姐就要出嫁了。”

    “对方家境不错,人也不错,平君嫁给他,两个人彼此帮衬着,日子肯定过得比现在好。”

    “大哥,你就没有从没有”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云歌重重叹了口气,当初还以为他们是郎有情女有意,可原来如此。那她现在可以告诉他,他们之间的终身约定吗至少可以问问他还记得那只绣鞋吗可是许姐姐

    云歌还在犹豫踌躇,刘病已凝视着暗夜深处,淡淡说:“我没资格,更没有心情想这些男女之事。”

    云歌呆了一瞬,低下了头。

    他已经全部忘记了,即使说了又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给他增添烦恼,何况还有许姐姐。

    云歌低着头发呆,刘病已沉默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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