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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强抢状元郎-第50章

小说: 强抢状元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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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慕亦和衣躺在床上的时候,阿念正在梳妆台前拆头上的花钿,她偷偷将梳妆台的镜子转了些,正巧可以倒映出萧慕亦一腿屈着一腿伸着的慵懒样子。

    “阿念,过來。”萧慕亦从镜子中笑眼睨着她,温声道。

    阿念缓步走近,半蹲半靠在床沿边,单手托着腮望着他,见他笑意更甚,也笑意连连的望住他,听得他声音低哑道,“方才你偷望着我做什么?”

    “你、你叫我过來,就是为了问这个?”阿念眼神滞了一下,木声道。

    萧慕亦垂头,她的长发全散了开來,柔顺的铺开,拖着腮的手指缝里漏下一缕缕丝滑如绸,手顺着她另一边扬起的脸颊绕到小巧圆润的耳垂,淡回她一声,“嗯。”

    阿念握了握拳,咬牙切齿,他抬了抬眉毛,一双眸子如润了墨般幽深莹润,揶揄道,“想揍我?”手一路往下捉住她的柔荑,带到自己胸膛内。

    阿念顺势将脑袋贴近,听的他胸膛内心跳的声音如此结实而欢快,从來洠в幸豢叹醯茫庑奶侨绱说亩仙涎郏溃敖裉煅宪衤軄碚椅伊恕!

    “嗯?”萧慕亦安然的享受着她偶尔的投怀送抱,“以后你不想见的人,自让描画去挡了就是。”他说着,突然坐直起來,身体绷紧,大掌将她脸颊扶住问,“她见到你,如何表示?”

    “先是惊讶了一阵,然后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倒也洠凳裁础!卑⒛钏婵诖洹

    萧慕亦绷住的身躯再次慵懒下去,将她压进胸口,幽幽叹息一声道,“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两人腻了一会,萧慕亦将阿念安放在床榻上,掖好被子,披衣起身道,“我出去办些事情,你先睡,一个人怕不怕?”

    阿念有些困顿,摇摇头,叮嘱了一声,早些回來,便翻了个身自行睡去。

    行书收到萧慕亦的信号,立即赶來书房相见,萧慕亦道,“皇上那边,可有动静?”

    “公子,皇上那边倒洠裁炊玻疤幽潜撸褂行┎黄骄病!毙惺榛卮鸬馈

    太子秦厉在那次夺位之战中败阵,狡猾的孤身一人逃脱了,萧幕亦一早知晓,他并不可能如此弱,一次就被皇上全军覆洠Я说模皇菦'料到如今前太子应当韬光养晦,怎么在这当口还敢出來活跃。

    他眸色危险的眯了眯,“阿念身体里的化功散毒已经清了,但从前她身体里的毒,并非我本土内的毒素,前太子秦厉怕是早与北漠国有勾结了。”

    行书思索了一下,禀报道,“北漠国的二王子尤飒闻五年前失踪的不明不白,因那时大王子尤飒康正在武学关道内习武,排除了嫌疑,如今二王子回了朝,大王子尤飒康很明显十分不满,前阵子尤飒康秘密同人会面了,属下猜是前太子秦厉,或许,尤飒闻的失踪便是前太子相帮助威的。”

    “你将此事再探清楚些,”萧慕亦吩咐道,“若真是如此,如今北漠国败北,士气大减,尤飒康此人好大喜功又小肚鸡肠,做事爱冲动,受了如此重创必然怀恨在心,如今尤飒闻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來,对我们未必是件坏事。”

    “是,公子。”

    “还有何事?”萧慕亦见行书虽答了他却不退出,问。

    “公子,严千金今日见了公主,会不会?”行书支吾道。

    萧慕亦垂手将袍子轻掸了掸,严荞萝的哥哥严衍中是个讲义气的正人君子,三年前与北漠国的那场交战中,严衍中中了埋伏,受了敌军的暗箭,硬是撑到了救援军來的那一刻,才倒下,抬回军帐时,严衍中已经药石无救,萧慕亦与他也算是生死之交。

    严荞萝自小饱读诗书,虽从前做过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但毕竟年少,这些年她虽仍不愿成亲嫁人,但一直也恪守本分,同他相处更是处的远近适宜滴水不漏。

    萧慕亦觉得,严荞萝虽小他几岁,但毕竟也算是同他一同长大,年少时,严衍中时常带着这个妹妹同他们一起,便是女大十八变,他总觉得,严荞萝心思并不坏。

    其实那年皇上赐婚时,即便念槿不去搅合,他也会想方法推脱掉,只是心中多少会觉得,有些对不住严荞萝,如今她若是知晓阿念便是念槿,说不准她能忽然开了窍,安心去嫁人,那样与她,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088 厚颜无耻
    开口道,“无事,她若是在來找念槿,只需让描画挡了她即可。”

    行书欲言又止,最终洠в性偎凳裁矗肆顺鋈ァ

    在望都城过了些时日,还算风平浪静,团团短暂的受不了望都的人声鼎沸后,如今也是十分的怡然,不由得让人感叹,小孩子的适应能力就是强啊。

    阿念小的时候时常问母妃,小孩子究竟是从哪里生出來的,如今自己当了娘,也终于晓得了,生孩子不亚于凤凰涅槃,是从鬼门关内走一道回來的。

    但每个孩童年少时,总要问阿娘这样的话睿盟撇蝗绱巳范ǎ幌米约壕烤故窃趺创幽锾ダ锱莱鰜淼摹

    这会眼见着华南芊待产在即,卫子顷几乎是忙的脚不沾地,团团每每望着华南芊的肚皮,再望望自家阿娘的,嘀咕道,“阿娘当初有团团时,肚子也是这样大吗?阿娘;团团究竟是怎么被阿娘生下來的?”

    有些东西,是一辈传一辈的传下去的,有些谎言,也是一辈扯一辈的谎下去的,阿念被问烦了偶尔也会咆哮一句,“是阿娘从咯吱窝里拎出來的!”

    是日,团团盯着萧幕亦的咯吱窝,左看看右看看,眼神探究且好奇,萧幕亦忍不住问道,“看什么?”

    团团紧紧捉着手中的汤匙,好奇道,“阿娘说我是从咯吱窝里拎出來的,但是明明华姨娘大的是肚子,这怎么就跑到咯吱窝里去了?”

    彼时阿念正在消灭一碗老鸡汤,闻言噗的呛住了。

    萧幕亦边替她顺气,便在她耳边闷笑道,“这种圆不了的谎,你也撒的出來。真难为你了。”

    他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耳垂边,惹的阿念脸色一红,咳顺了后,翁声道,“那、那你倒是说说如何回答!”

    萧幕亦移开手,淡定的坐稳后,眼风扫了他儿子那圆溜溜,十分渴求知识的小目光,问道:“你阿娘扯谎骗你的,咯吱窝里哪里能拎的出小娃娃來。”

    团团立即气鼓鼓的控诉他阿娘,“明明阿娘你说是从咯吱窝里拎团团來的,阿娘你怎么能骗团团!”

    阿念一脚狠狠的踩在了萧幕亦的脚背上,见他半分不动,不由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见萧幕亦手指执起一个青花瓷茶杯,悠然的喝了口茶,缓缓道,“团团想晓得阿娘是如何生娃娃的?”

    团团用力的点头,怕他阿爹洠Э辞宄钟昧Φ牡懔撕眉赶拢炖锖吡松班拧!

    萧幕亦将茶杯放下,无耻的吐出一句,“夫子有洠в薪坦悖檠奂担俊

    团团虽然不晓得阿爹问这句话,同娃娃是如何生出來的有什么关系,却仍然懵懂的点头表示肯定。

    萧幕亦又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想要眼见,而非要你阿娘说?”

    团团被他绕的有些晕线,“是、是吗?可是,是阿娘说的话啊,阿娘为何要骗团团?”

    萧幕亦眸子颇有意味的睨了孩子阿娘一眼,道,“因这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学问,你阿娘她学问低,解释不好,但不解释又丢面子,故而扯个谎诳你一诳。”

    阿念脚下再次生力,虽然知道这样做无疑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却仍然乐此不疲的以此泄愤。

    团团若有所思的点头,“原來、竟然是这样子啊。”

    萧幕亦继续往歪道上绕团团道,“团团还想不想晓得答案了?”见团团眸子再一次亮了起來,“你其实可以去求你阿娘,求她替你生个妹妹,这样…”

    团团聪明机灵的立即反应过來,“我懂了,这样团团就能眼见为实的看到阿娘生妹妹了,”一双眼贼亮的扫向他阿娘,盯着他阿娘的肚子望了半天,“阿娘阿娘,你什么时候替团团生个小妹妹?”

    阿念慈爱的笑容尴尬的滞在脸上,僵硬的转过脸,立即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无耻的萧幕亦,见他拿茶杯掩嘴,实际是在偷笑,“你实在是…厚颜无耻的令人发指!”

    萧幕亦抱拳作揖道,“娘子过奖。”

    阿念觉得,萧幕亦这张好看的人皮,完全是用來迷惑众生的,愤愤的转过脸,见好奇心强的不得了的团团小朋友仍旧一张期许的面孔,眼晶亮晶亮的,捕捉住他阿娘望过來的目光,又求了声,“阿娘,团团要小妹妹。”

    阿念在团团水汪汪的亮眸子下,艰难的点点头。

    于是,萧幕亦正大光明的将阿念纳入榻内,一遍又一遍,每当阿念筋疲力尽的恨不得一棒子敲晕某不知餍足的家伙时,萧幕亦便抬出团团要妹妹这档子事情來,阿念的一声疲倦顿时只能做烟消云散,任尔欺负之势。

    这实在是一件令人不忍直视的可怜悲催兼倒霉蛋儿的事情!

    就在萧幕亦同阿念造人造的蜜里调油的小日子里,严荞萝终于突破描画的左档右档,再一次出现在阿念的面前,见阿念比起前段时候,面色更加的红润,莹莹的似发着光。

    心中不禁涩然的想,若是,若是她也有着这样一副面孔,萧幕亦娶的人便是她了,强行将这股酸涩压了下去,又热络的同阿念攀谈起來。

    阿念听來听去,也左右不过是萧幕亦同她小时候多么的情谊深厚,又对亡妻多么的悼念,她的一番心思几乎是毫不遮掩的剖开在她面前,令阿念有些不耐。

    严荞萝聊的起劲,未注意到天色已然黑了下來,正待在说话,却听得一声清脆如铃的“阿娘”,就见一个到腿根处长的小童子背着个小布包朝着他们的方向飞奔过來。

    这倒令她想起來,这位新将军夫人,是个拖家带口的寡妇,就见阿念张开双臂,将小童子接近怀里來,小童子撒娇似得蹭了蹭他阿娘的手臂,仰头道,“夫子夸我同阿爹一样聪明,说阿爹同我这般大的时候,已经会自个作诗了,他还说,阿爹原來是个状元呢。”

    阿念偷笑,可不是呢,是个货真价实的状元郎,是个她只一眼就想将他拐回公主府里的倜傥状元郎。

    严荞萝原本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那小童子,方方溜过去的目光立即惊诧不由自主的又收回來,再次认真的盯住那小童子一双桃花眼,那兀自流曳的溢彩眉目,却不像萧幕亦还像谁?

    电花火石间,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伸出一根食指指着阿念,支吾道,“你、你、你是…”

    团团这才发现他阿娘身旁还站着旁人,见她表情夸张,问道,“阿娘,这位阿姨是有口吃吗?”

    严荞萝似受了天大的打击似得,断断续续道,“你、你是、是念槿公主?怎、怎么可能!你明明、明明就死了……”

    “你若是在咒一句我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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