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妖孽-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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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用,俩娘们是个啥脾气我了解,让她们装,装累了就消停了。夭姨莞尔,愈发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精彩故事,纳兰丫头可来者不善呐,摆明架势打算玩持久战的,夭姨站在楼上,看着楼下至今都没展露母老虎獠牙的两个后辈女人,眼神中异彩闪烁。
陈平来到房间门口,特别严肃的警告陈安不许下楼后,才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屋内床被叠的整整齐齐,因为过年,床单被罩全部换成了新的,完全由唐傲之挑选,大红色的鸳鸯戏水图,很喜庆,唐美人是个爱干净的可爱娘们,不管晚上两人怎么折腾,第二天早起也会把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这原本是小保姆周璇的工作,不过媳妇羞答答说了,这里,这个房间,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私密。多精辟诱人的字眼。
陈公子自然不会反对,平日里不忙的时候,甚至还会打一桶水,陪着媳妇一起蹲在地上擦地板,偶尔恶作剧把手里的灰抹在唐傲之脸上,然后被那头可爱的小母老虎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不大的房间里,地板,床,电脑桌,椅子,可谓处处都是激情燃烧的青春,只不过随着校花一来这里,一切看样子都成过眼云烟了。
风流债,风流债。
陈平趴在床上,嗅着唐傲之留下来的体香,满脸无奈。
十五分钟后,就在陈平迷迷糊糊认定自己即将暂时逃过一劫的时候,卧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又狠狠关上。
唐傲之,纳兰倾城,一个逐渐在少妇路线上一骑绝尘打算安心做贤妻良母的女人,一个始终坚持女王女神路线的校花,终于降临。
都不好惹。
战火汹涌。
没了外人在场,两个娘们终于不再掩饰,唇枪舌剑,激烈啊,啥JB姐姐妹妹的,都是扯淡,现在这样才是两个娘们的终极形态,不得不说,美女就是美女,涵养方面总是能让人无话可说,即使在争风吃醋抢男人,说话难听了,也自有一股子优雅气质在支撑,只不过唯一的观众根本就没有慢慢欣赏的欲望,抱着头,痛苦呻吟,良久,才终于爆发小宇宙,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再说,谁再说都给我滚出去。
消停了。
唐傲之跟校花对视一眼,齐齐冷哼一声,转过头,盯住陈平。
一瞬间感觉到压力山大的陈公子强自镇定,勉强道这个你们得听我的,我是爷们,一家之主,咱们能不能和谐点说话?一家三口多幸福啊,整天吵吵吵,吵毛,都闲的咪咪疼是不?
校花又微笑了,还是那种该死的良家姿态。
陈公子也狠,咬了咬牙,一点面子都不给,骂了句傻逼,笑个P。
唐傲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继而哈哈大笑,花枝乱颤,陈平一巴掌拍过去,落在她丰腴挺翘的屁股上,冷着脸,喝道你也消停点,俩傻妞,半斤八两的货,我说她傻逼,你以为就是夸你了?白痴。
校花又开始笑了。
陈平没笑,反而一脸严肃,他盯着两个暂时消停下来的女人,淡淡道你们得听我的,倾城宝贝,你大老远来一次不容易,但真胡闹,也别怪我铁石心肠一次把你赶回去,还有你,媳妇你也别嚣张,同等对待,大不了把你俩一起打入冷宫,全都扫地出门,你们不是爱吵嘛?行啊,给你俩买套房子,整天把你们关在一起,吵吧,什么时候老实了在出来,别说爷们虐待你,每天三顿饭,好吃好喝招待着,就是为了培养你们吵架的兴趣爱好。
唐傲之默不作声,咬着嘴唇,狠狠瞪着陈平。
校花又犯贱了,伸了个懒腰,娇滴滴道好嘛,奴婢听你的,百依百顺的哦。
陈平心满意足的嗯了声,面色依然严肃,说乖,两位老婆,家里没道具了,夜生活告急,先去弄盒避孕套去,晚上咱们大被同眠一次?
唐傲之恨恨道休想。
两个女人的风格差异立刻显现出来。
纳兰倾城一脸柔美微笑,眼神却幽怨无比,很委屈的样子,她弯下腰,从行李箱里一阵翻找,才掏出一个小盒子,咯咯娇笑,像个妖精,道奴婢带了呢。
杜蕾斯。
又见杜蕾斯!
陈平真蛋疼了,趴在床上,抱着头,一脸愤懑,好痛苦好痛苦的说。
没别的原因,不是因为纳兰倾城,更不是因为在杜蕾斯事情上稍稍输了一筹的而生闷气的唐傲之。
只是因为他想起大姨子了。
在这种关头。
无耻龌龊卑鄙下流贪心的肮脏思想啊。
罪孽深重。
第0485章 钥匙
一团乱麻。
陈平从来没想过两个看似冷傲淡然的娘们碰到一起,争风吃醋起来也会这么热闹,独属于唐傲之和陈平的房间不大,但五脏俱全,大床书柜电视电脑空调,经过媳妇的一番收拾,都安排的异常合理,纳兰倾城坐在被布置成大红色的床上,眼神刻意略过床头上摆着的一盒拆开的纸巾,把玩着手里引起某人无限遐想的杜蕾斯,撇嘴道真俗,还鸳鸯戏水呢,我跟老公鸳鸯浴都无数次了,可不像某些女人,装的跟圣女一样,恐怕都没尝过那种销魂滋味吧?
这倒不是她恶意中伤,也不是陈平跟她说过唐傲之坏话,只不过看到唐傲之,漂亮,端庄,大方,气质雍容,神色恬淡,这样一个娘们,实在很难让人把她跟情调妩媚诱惑这类词汇联想到一起,而校花自己就不一样了,别人说她冷漠也好,冷艳也罢,这都是最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类型,当下不是还流行一个叫冷媚的词汇嘛,那是啥意思?说的就是看似冷冰冰的娘们一旦上了床,就总能发挥出让男人瞠目结舌的战斗力来,床上床下,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校花从来不妄自菲薄,对自己容貌气质身段,都自认不输给唐傲之,而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桥段,她也觉着自己达到了,能登堂入室,男女相处,大床,性爱,是相当关键的东西,校花就不懂了,为啥自己一个要情调有情调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的娘们就不如唐傲之受宠?这是个很严肃很严肃的问题。
唐傲之站在床边,柔柔弱弱,却自有一番凌厉气场,这或许就是身为正房的底气,小三情人之类的,敢主动跑过来挑衅找煽的真是太少见了,不得不说,纳兰倾城确实是个很强劲的对手,唐傲之有时候也会疑惑会思考,想不明白陈平这混蛋又不是人民币,怎么就这么受人欢迎,只不过要她放弃自动退出,那也不可能了,极品娘们,啥叫极品?骄傲着矜持着,却绝不同于大部分女人,抛开她们对陈平的感情不说,为了各自的尊严,俩人也会继续斗下去,直到分出个胜负来再说。
这世道,妻妾成群莺莺燕燕的美好画面,只能存在于幻想中了,古代三妻四妾都会勾心斗角争宠吃醋,何况现在越来越有独立意识的女人?那更了不得。
校花看到唐傲之不说话,表现也够干脆,索性往床上一趟,顺势搂住陈平脖子亲了一口,完了就哈哈大笑,姿态嚣张,女流氓一般,不知道是刻意刺激真刚正房还是因为调戏了陈平而开心。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爷们,陈平现在着实说不出让这个咄咄逼人的小偏房走人的话,只能一脸屈辱的从了,看看唐傲之,再看看纳兰倾城,愈发头昏脑胀。
校花往陈平怀里顺势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以一个偏房的身份躺在正牌夫人的床上,这感觉太他妈爽了,校花这次经过跟家里特别是跟姐姐的抗争,取得胜利后欢乐来到南京,早就做好了跟唐傲之针锋相对的准备,都是预料好的画面,水火不容,所以从某方面来讲,她是最没心理压力的一个,先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然后骤然发难,这都是看似简单却屡试不爽的策略战术,这种争斗,纳兰倾城不指望陈平能帮忙偏向谁,中立就好,女人之间的战争嘛,心智城府是其次,毕竟阴谋诡计玩多了,只能取到反效果,最关键的就是肯拉下脸来敢争敢抢,这可不是男女之间上床就可以决胜负那么简单,复杂又不复杂,纳兰倾城从来不介意陈平骂她贱货,在她看来,正房偏房,都是一个小本本的事情,能争,失败了也不气馁,目前陈平的女人中,除了温柔贤惠最适合做贤妻良母的王仙衣之外,根据纳兰家的情报,没露面的周舞阳和许舒,一样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后者,号称军界的大公主,陈平到不至于没品到效仿陈世美去做驸马爷,但以后的争斗,肯定精彩,现在跟唐傲之较劲,也算提前熟悉热身。
晚上九点钟左右,陈浮生独自开车回来,而与此同时,夭姨也准备好了晚饭,吃饭时间不早,但联想到下午四点才结束的私人宴会,也就能理解,倒在床上被两个娘们一前一后折腾的不行的陈公子终于逃出魔掌,少了两对温柔大白兔的摩擦,心里有庆幸有失落,问题没解决,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两个女人下楼,饭厅里,陈浮生眼神诡异,颇有点为老不尊的意思,陈平满心思愤慨,瞪了自家老头一眼,没见效果,又扯了一下陈安的头发出气。
饭桌上,两个娘们照样唇枪舌剑,气氛虽然相对于刚才温和了许多,但言语间更加犀利,强悍啊,女人要是豁出去不要脸面了,当真是谁都扛不住,陈公子碗里各种各样的菜肴,青菜肉菜,瞬间超过水平线,并且还有向上增加的趋势,陈公子欲哭无泪,只能暗中祈祷两个姑奶奶千万不要太过火才是。
唐傲之跟校花又开始姐姐妹妹了,啧啧,这你妈唐姐姐叫的,真亲热啊,还他娘的纳兰妹妹,你俩很熟?陈平蛋疼的不行,低着头,狼吞虎咽,唐傲之现在已经改口喊陈浮生叫爸,这或许是饭桌上她唯一能稳压纳兰倾城一筹的大优势,使劲发挥,企图打压这位偏房的气焰,校花不为所动,保持对陈家人尊敬的同时,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陈平身上,顺带跟夭姨聊天,各自的战术都很好嘛,一个主攻陈浮生,另一个就跟夭姨拉关系,都有各自的优势,即使偶尔对视一眼,也是秋波流转,不带半点火药味,安静而温婉,演技那是相当的高深。
一顿饭半个钟头,陈平不知道其他人是个啥感受,反正他自己差点就被两个娘们轰杀至渣了,站起身,唐傲之和纳兰倾城不约而同去收拾碗筷,互相谦让一番,最终并肩进去,真特么虚伪,相信里面又是一副暴露她们各自本来面目的唇枪舌剑了。
陈浮生去了趟书房,回来的时候也不多说,直接丢给陈平一串钥匙,自己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道这是给你准备的房子,钟山高尔夫,早就装修好了,我看了下,还算不错,另外你虎剩叔送了你一辆车,劳斯莱斯,这可是他自己掏家底大出血给你买的玩意,别不领情,车子房子都有,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时间,赶紧给我搬出去,我眼不见心不烦,乱七八糟的关系,自己处理去。
陈平一脸悲壮,拿着钥匙,委屈道老头你不是吧,就这么把我卖了?太不够意思了。
陈浮生面色不变,淡淡道这破事我管不了,自己看着办。
陈公子头疼了,无奈道你就没啥指示?起码给点意见也好,你不一直说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嘛,送我个处理方法。
捧着茶杯闭目养神的陈浮生骂了句放屁,说那是夸张,老子要真吃这么多盐,早就得病了,没啥指示,你自己看着办吧,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有两个儿媳妇。
操,就知道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陈平提着钥匙,黑着脸,在两个娘们出来的时候,啥话都不说,挥手带着她们出门了。
这注定是一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