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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朝朝暮暮挚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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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晨阳得她夸赞,更口头卖乖,逗得一家人开心不已。
  当然,符清泉除外,他摆出张面瘫脸,朝糖糖吹了声口哨,那“吃里扒外的小畜生”立刻就撒丫子钻到他怀里去了。南溪试图引诱糖糖回到自己怀里,没想到这些日子糖糖见她的时日少,居然不听她唤了!南溪恨得牙根痒痒,待父母和纪晨阳在外间谈话时,她便板起脸来教训糖糖:“你小心一点哦,别以为给你吃的就是对你好的,小心有毒啊!”
  她说这话时,符清泉正兴致昂然地喂糖糖吃鱼汤泡饭,且把剩下的鱼肉细细挑刺,一勺一勺喂给糖糖吃。听南溪意有所指的说话,符清泉忍不住弯起唇角,也朝着糖糖说:“乖,认清楚自己吃的是谁的饭。”
  南溪益发恼怒,她晓得符清泉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拐弯抹角的,鄙弃她靠着他过日子,还敢给他脸色看!她咬着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忍住怒气低声道:“符清泉你够了没有!”
  符清泉低着头没动静,南溪心里开始敲起小鼓,不知道符清泉这回又要祭出什么恶毒招数,未料到他抬起头,神思莫测地望着她。符清泉的眼眶原本就比一般人来得深,这下更显得那深邃双眸里蕴藏着浪涛如海,良久后他轻声问:“你觉得晨阳为人怎么样?”

  第二章 神女心

    (南溪心里忍不住偷笑,真可惜,不是符清泉不想带女孩子回来,而是他想带回来的那个人,已经嫁人了,哈哈!)

  南溪一时愣住,不明白符清泉这句话从何而来,纪晨阳是他找来的,什么为人他难道不清楚,倒来问她?况且纪晨阳为人如何,又和她有什么相干?左右不过是符清泉请来撑场面的,等他这一把玩够了,玩腻了,自然要收手,那时纪晨阳自然哪里来还哪里回去,她才没那份闲心去理会纪晨阳为人如何呢!
  “小溪?”南妈妈突然闯入,打破二人间的尴尬,“清泉,晨阳要回去了,你去跟他打个招呼。”
  南妈妈目送符清泉离开,脸上浮起一丝喜色,又有些神秘兮兮的,悄声问:“你和晨阳最近发展得怎么样了?”南溪心中还琢磨着符清泉的问题,闷着头没吭声,等母亲又重复一遍问题,才回过神来讪讪道:“还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南妈妈有些怀疑的样子,很认真地观察她半晌,然后笑道:“刚刚你又和他吵架了?”南妈妈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符清泉,这好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符爸爸面前南妈妈和南溪说起符清泉,便会说“你哥”,称呼符清泉为“清泉”;私下的时候,南妈妈提起符清泉,既不叫他的名字,也不用“你哥”来代称,而是模模糊糊的一个“他”字,两人便心照不宣的了解了。
  “没。”
  “那我看你们俩刚才都绷着脸不说话,是干嘛呢?”
  “他……”南溪撇撇嘴,不清不愿道,“他问我觉得纪晨阳为人怎么样。”
  南妈妈微有诧异,随后转为笑颜:“这几年他脾气怪怪的,说起话来总是绵里藏针,我和他爸说,他爸总是护着他!我又不好多说,这孩子心思细,我怕说多了他对你不好……你也知道的,这个家现在都是他作主……”南妈妈絮絮叨叨了半天后终于转上正题,“不过这回啊,可能真是我原来小人之心了。我看他介绍的晨阳这孩子不错,我刚才听说,他想请你们去省政府给一个商贸团演出?”
  南溪迟疑着点点头:“这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南妈妈满面喜色,“不过啊,这说明他有打算让你见他的父母,有和你定下来的意思,你呀得多留个心眼,别到了外面也傻乎乎的。如果他真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他父母见见你,你得表现好一点……”
  看南妈妈有没完没了的趋势,南溪立刻撇嘴撒娇:“妈……我有那么差嘛!看你说的,好像我是街市上任人挑任人择的大白菜一样!”
  “我哪有这个意思!”南妈妈板起脸,“你呀在家里被宠惯了,到了外面可就不是人人都捧着你过日子了,尤其你看纪家那种身份地位,刚见面你总得主动点。不要我一说你又当耳边风,你看看现在外面的女孩子都多主动!晨阳这样好的条件,不多了,你再不珍惜,不定哪天被人先下手抢走!”
  “你妈妈说得不错,”不知什么时候符爸爸已走进来,符清泉跟在他身后,单手插在裤兜里,仍是神色漠然。符爸爸接着笑道,“女孩子偶尔也要稍微给他们点暗示,给点甜头,才好让他们得着劲儿跟在后头跑嘛!这就跟赶驴子一样,你得让他看着,那前面是有根胡萝卜的!”
  符爸和南妈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个说南溪吃饭时不知道帮纪晨阳夹菜,那个就说南溪不该一到周末就窝在家里,应该和纪晨阳去逛逛街看看电影培养感情……这样轮流教育一番后,南妈妈忽缓过神来,生怕有矫枉过正的副作用,连忙又叮嘱南溪从大方向上还得矜持一些。矜持一些的意思是说要自爱,更进一步的意思是说勿要太早发生什么亲密关系。南妈妈觉得纪晨阳如今虽对南溪十分上心,但考虑到背景地位,恐怕平时免不了碰到投怀送抱的,若让他轻易得手,恐怕被他看轻就难走入结婚一途了。符爸爸也加入战局,觉得仅从女性方面举例还不够,直接把一旁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写邮件的冷脸菩萨揪出来做反例:“你看你哥哥,出去应酬时也见识过不少吧,那种场合女人,你什么时候见你哥哥带回家过?”
  一言以蔽之,只许自家儿子调戏人家闺女,不许自家闺女被人家儿子玩弄。
  南溪心里忍不住偷笑,真可惜,不是符清泉不想带女孩子回来,而是他想带回来的那个人,已经嫁人了,哈哈!
  想起来南溪就觉得解气,没想到吧,眼高于顶的符清泉,也会有撞到铁板的时候!原来符清泉可花过多少心思呀,人家没钱念大学,他就想方设法在公司里弄个兼职给人送钱;人家恋爱遇到人渣,他二话不说去把那男人揍了一顿……可惜了,这样也没追上,人家前两年结婚了,且嫁的有头有脸,一点不输于符清泉!
  南溪暗自好笑,却被南妈妈误以为她没好好接受教育,又列出许多广泛而深远的例证,连十余年前坐火车隔壁座位的大妈讲述同村新娶的媳妇因新婚夜未见红被婆家嫌弃的事都被索引出来。南溪本想忍到南妈妈教育完毕就去睡觉,忽然心生一念,一本正经地说:“妈,现在专家们都说了,见不见红不能作为有效证据,”她转过身凑到符清泉身边,“哥,刚刚他们说你经验丰富,你认为呢?”
  符清泉面上肌肉一块块微微搐动,原本斧凿刀刻的线条,如今越发深刻,好在他肤色深,背着光,倒不容易让符爸南妈看出表情来。南溪心中无比快意,她知道符清泉现在不知有多想掐死她,可现在父母都在这里哟,他得好好扮好自己孝子贤兄的角色。想到这些,南溪都忍不住要唱两只小曲庆祝一下了。
  在父母面前不能唱,只好洗澡的时候偷偷唱,浴室里热气氤氲,熏得她脸上红彤彤的。家里的条件自然比研习社的宿舍好许多,研习社的宿舍连单独卫生间都没有。热水层层的包裹住她的肌体,让她缓缓放松下来,闭上眼,脑海里却不自觉闪过符清泉那张略显漠然的脸——他问她觉得纪晨阳为人怎样?
  现在南溪有些明白,符清泉介绍纪晨阳给她,大抵是为了逼她回家来住。他原来就不主张她住宿舍,说了几回,都被她以自己底子差,要在研习社多多练曲,兼杭州交通实在不好为由驳回。如今终于让他寻到机会,一举两得,既把她束在家里,又用纪公子将她监视住,让她时时不得安生……就跟养猫那样,心情好了喂些吃的,心情不好就碾断你一条腿,正如他所说,要“认清楚你吃的是谁的饭”。
  现在她和妈妈,都吃的是符家这口饭。
  母亲现在如此着紧她的婚姻大事,大抵也是清楚这形势,所以想尽早为她寻个好人家吧,可惜,认错了方向。
  至于符清泉今天那些话的用意……算了吧,他要做什么,向来是什么人都拦不住的,就由得他去好了。
  反正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符清泉就是见不得她好。
  泡完澡换上浴袍,南溪随意拣根发簪固定住未干的长发,推窗踱到阳台上。月色甚好,像把林涧山谷都笼上一层薄雾,她的房间景致是最好的,因为搬家时她和符清泉关系尚好,他什么都肯让着她。极幽远的地方,有阵阵的荷香传来,将人周身都萦绕住,朦朦胧胧的,不知似幻似真。排屋对面的山泉溪水,闪着粼粼的光,那全是月亮的魔术作用,南溪撑头望着那清泉溪水,仿佛月亮又幻化了一个符清泉出来,那是十七八岁的他,迷迷蒙蒙地出现在林涧雾霭之中……
  原来符清泉不是这样的,所以南妈妈常劝南溪,周末回家时别老绷着一张脸,要她对符清泉态度好一点,毕竟,毕竟他原来和她感情还是不错的么?可惜南妈妈不知内情,如果她知道南溪和符清泉之间发生过什么,恐怕她第一个拿刀要和符清泉拼命。
  “阿嚏!”一阵凉风吹过,南溪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忽然从所有的幻象中惊醒过来,原来晕黄温暖的月光瞬间变得幽白苍凉,连同山谷里的声声虫鸣,听在耳里都显得阴森可怖起来。
  “心情不错嘛,嗯?”
  南溪猛地一退,不知何时符清泉已从他房里出来,他们两个人的阳台是连着的,中间只隔着一道栏杆。他就站在她身后,轻飘飘地问这么一句,差点把南溪吓得魂飞魄散。她定住神,见符清泉僵着一张脸,旋即换上一副笑容:“是啊,我每天心情都不错。”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往后一拖,整个上半身落入符清泉怀里。南溪大惊失色,猛拍符清泉的胳臂,却丝毫无济于事,他还变本加厉地跨过那道栏杆,将她整个人封堵在阳台角落里。他高大的身形遮住全部的月光,将她整个人笼入阴影之中:“你刚刚什么意思?”
  南溪浑身绷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跨过了那道栏杆。
  他们的阳台是连着的,那道栏杆却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隔阂,隔着它,你明枪暗箭,我冷嘲热讽,都不算逾界的。
  然而这么多年,他们谁也不会跨过这道栏杆,到对方的领地上示威。
  今天,符清泉居然跨过了这道栏杆。
  南溪心知不妙,也许她今天在父母前的试探,终究挑战到了符清泉的忍耐力?她眼角余光不住地四下瞟动,盼望能找到个逃脱的机会。符清泉进一步紧逼,把她死死封在阳台角落,她来不及反抗,已被符清泉闪电般地箍紧,连同他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下来。
  准确一点说,那不算是吻,而是毫无章法的啃噬。南溪双手抵在符清泉胸口,狠命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易的穿过她浴袍的宽袖,他不过一只手稍稍使力,便让她整个腰腹都贴上他的身子,突如其来的热力升腾起来,从腰腹瞬间弥漫到四肢百骸,让她仅存的一丝气息也不可遏止的紊乱起来。
  南溪用最后的气力抵住符清泉,她想起一个词叫负隅顽抗,现在可不就是负隅顽抗吗?她被堵在这么一个小角落里,符清泉只一只手就牢牢地困住他,他手臂上的力度一点点加重,于是他身上的温度也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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