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优盘去穿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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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D设计的——只有625线,远远低于未来我所知道的新一代高清晰电视的标准。分辨率和可随机存取的存储技术两个方面的问题只有大容量DVD才能解决,这也预示着MiniDV迟早退出历史舞台,以超大容量随机存取媒体为载体的摄像技术才是未来市场的主流。
唉!如果非要说这种类型的摄像机有亮点的话,就两个,一是有重量,三斤四两;二是由于采用的储存介质不同,比未来的闪存卡省电多了。
8。4G的硬盘,就算有三块,不用几天的工夫就被塞满。视频的压缩方面,哥不是专业,在网上咨询贫乏的年代,很多问题解决不了。好在,当初买电脑时,在没有DVD刻录机的情况下选了DVD-RAM驱动器,在找不到DVD刻录机之前,这可是好东西啊!绝对可以相当虚拟硬盘来用!为什么?因为RAM可以擦写,据说能擦写一万次呢!
上一世在大学时,A片太多,电脑容量不够,就琢磨着如何扩展。当时大家都把眼光聚焦到DVD上,一开始还以为DVD都是一个模样呢,后来才了解到DVD的兄弟姐妹太多了,有DVD-R、DVD+R等等一大堆,唯一没多大改变的就是容量:4。7G,当然,在电脑上,就只剩下4。3G了。
但是现在,DVD概念也才提出没几年,刻录机似乎还没出现民用。据当时我无聊时翻看DVD的历史,发现很多DVD标准早在96年之后就提出了,但是第一台民用的DVD刻录机却要到2002年才在荷兰出世。对于1999年而言,最多就买到RAM驱动器。而我所熟悉的4。7G,要到今年年末才出现,现在RAM容量为2。6GB(单面)和5。2GB(双面)。买了3大桶碟片一共150张,都是5。2G的,考虑到可能存在5%的坏盘,那么也都还有741G能用,容量开始不成问题了,不害怕拍摄出来的东西没地方放。
DVD-RAM的优点是格式化时间很短,不足1分钟,格式化好的光盘不需特殊的软件就可进行写入和擦写,也就是说可以像软盘一样轻松使用,但只供有相关驱动器的电脑专用。从这一点看,与其他DVD刻录机相比,DVD-RAM更像MO一类的专用、高性能产品。在我眼里,RAM还不能算在刻录机里面吧!
对于俺这样一个非专业人士,认识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很是足够了。资讯爆炸的时代影响,似乎我对天底下不止360行,行行都了解到了那么一点,只是学得广,却学不多罢了。或许,对于资讯爆炸的时代而言,没有隔行如隔山的说法吧!
六一儿童节前的几天,我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带这部大型DV去拍摄一下留念。只是苦于俺太小,拿着这台机器明显不合适。想着想着,我把目标瞄准到了老政府身上。
在某一天晚餐时,我说:“爸爸,儿童节要到了。”
“是啊!”老政府很快反应过来,小孩子说这句话,意思是什么,那是相当地明显,“你说吧!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不不!”我摇头,真把俺当小孩子来养么,“听说学校里每个班级都要自己布置教室表演节目。”
“大家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好奇怪。”
“我想用摄像机把整个过程给拍起来。”
“这……这好像不用跟我说吧!”
“要的。”我点头,“如果是我来拍的话,能把自己给拍进去吗?”
“那你想……”
“你跟我一起去吧!当我的摄像师,怎么样?”
“啊!”不说是老政府,连妈妈都掉筷子了,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比较镇定,那就是我弟弟,因为他才读一年级,只知道哥哥很厉害,其他一概不清不楚。
老政府很不相信,捡起筷子后,问:“你说玩笑吧!我都不会用!”
“那你以为刚刚买来的时候,我就会用了?练一练,谁都能用的。”我循循善诱,蛊惑人的本事,咱从大学开始一共干了整整三年,当老师时再干了半年,熟悉得很。
“难不难用?”老政府只问了这四个字,让我所有准备来说服的话,付之东流。听口气,他似乎也跃跃欲试。
我叹了口气,说:“我学了两天,就没问题了,你说呢?”当然,所谓的两天,是包括摄像到转换,最后存在RAM碟片上。如果单说摄像,是开机后两个钟头内就解决。
“那成!我也来试一试!”老政府应允了。
对于老一辈的人,嗯,老政府现年已经49,不算年轻,完全属于晚婚晚育。年轻时,他到海南去下乡,拉过电线、树过电报杆、当过采集员……生活经验丰富,动手能力一流。况且现在还没眼花,学会摄像,应该不难。
接着的两天,一有空,我就把自己所理解的,以非常浅白的描述,手把手教会老政府如何开关机、调焦等等,其中我教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把影像录得清晰不抖动。对于这一款有90万CCD像素数、20倍光学变焦、100倍数字变焦、625线水平清晰度、可接驳超过50多支佳能EF镜头、影像清晰细腻(39mm-1248mm)的摄像机,我认为我很浪费,因为以本人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发挥出百分之百的性能。
老政府断断续续学了两天,基本上学会了如何摄像。在调焦方面,表现得就很平淡了,我直接放弃了这一内容,能拍出来,已经不错了。
于是,在六一这一天早上七点多,老政府提着个防水箱,干脆也不骑单车了,跟着我直接走到了学校。然后在班里跟老师说明了情况,老师也表示惊讶,应允了。
六一的从布置教室开始的。老政府在教室里一个角落里坐着,2。5英寸TFT彩色液晶屏幕液晶屏里明显能看到那些平时规则排列的桌椅慢慢地被推到了四周,然后一些女孩子开始在男孩子的帮助下拉着彩带把教室圈成了盘丝洞,然后挂上了前些日子就折叠好的彩带花。男生们主要还是在出力气,出力气吹着气球,一并挂在彩带上。
我也在帮着别人打下手,总觉得似乎在摄像机下,同学们的干劲更大!
摄像机除了配备两块原电,一块副厂厚电能待机三小时之外,还有一块据说能连续工作八小时的超级厚电!当然,如果拍摄的时间更长的话,就必须用可接电源的直流电池了。现在的摄像机上装的正是那块能连续工作八小时的厚电,能把所有的过程给一并拍摄下来。
很快地,教室布置好了。班干部们早已经安排好了节目,现在大家全部围成一个圈坐好,等待好戏上场。
当然,被迫着,或者是得意着,首个上场的绝对是班主任她老人家。听着那些个幼嫩的掌声,我认为,所有的班主任也只有在这一刻,才有像个主任的排场。这不得不说是班主任的悲哀,同时也是天底下为师者的无奈。
班主任的讲话很直白很简短,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说了跟没说差不多,浪费时间尔。
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在等不及的学生们不情愿的掌声中,班主任饮恨退场。
第9笔:六一-5
小孩子嘛,虽然动手能力强,活力大,但是到底没见过多少世面,所谓的节目,除了唱歌,还是唱歌!这一点,不说是小学生,就算是到了大学,也没多大的改动,叫人无限怀念当初幼儿园的日子,至少当时还能跳跳舞之类没人笑话。啥!你说小中大学生就不能表演跳舞?不不不,天下学生那么多,得几个真的能跳舞的?唱歌已经够丢脸了,是大伙给面子忍住笑才能从头唱到尾。跳舞,别逗了!洗洗睡吧!
看着同学们表扬的节目,我对身边的杨菊说:“大家都知道儿童节,但并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儿童都在这一天过儿童节。其他的国家有着各自的儿童节。就算是在中国,解放前和解放后的儿童节也不相同。硝烟中的童年难免痛苦和愤怒,但苦难的童年也有明快和热情。中国抗日儿童团的建立,让那时山里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节日——儿童节,不过,那时的儿童节是4月4日。”儿童节是宗旨在于保护儿童,保护纯真,但是,中国做到了么?或者说,世界上有哪个国家做到了?
两个还没有青梅竹马觉悟的青梅竹马一左一右,如果彼此都加上十几个岁数,那么倒类似于齐人之福。世人都知齐人之福好,却从为注重到那位齐人,不过是顿顿在墓地里解决的无能人士。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杨漫有点不相信。其实自对她有那么点影响以来,她就没一次能不唱反调的。
“都算不清你到底是第几次这样问了。”我表示无奈,“如果知道的还比你们少的话,我凭啥作为你们的精神导师呢?”
“还导师呢!”杨漫很是不以为然,忽然她推了推我,说,“你爸爸手上的那是摄像机,是在哪里买的?”
老政府正好百无聊赖地坐在对面,镜头看似对准了节目,实则上是对准了节目后面的我。
财不外露,特别是对于亲近的人,因为这样才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答:“还真以为是买的?错错!那是借的,他有个朋友在电视台。爸爸问我说儿童节要给什么礼物,我随口说如果可以,就把班里的布置和节目给拍摄下来,谁知道他真的来拍了。”
撒下一个小谎,就要用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圆,这是撒谎的最低境界!那么最高境界呢?呵呵,撒谎没有最高境界。我只是说了一句谎话,就惹得其他两人议论纷纷;同时我自己仔细推断了许久,也没推断出到底达到什么境界,反正是达到了撒谎不用草稿并且一气呵成的境界。
“真好啊!你说什么,就有什么!”杨漫的眼神中,满满的羡慕。
另一边不怎么说话的杨菊却有不同的看法:“那是成绩好才有吧!你忘了佳的期中考和接着的两次但愿考都是全班第一了?”
杨漫的表情有点怪异,是高兴,又是无奈:“喂!我也是全班第二好不!”声音是越来越小。
第二?第二比倒数第一还悲惨!至少还有人记住倒数第一是谁,可是谁知道第二是谁啊!地球人都知道,第一个环球旅游的是麦哲伦,也就是我以前的好朋友麦哲洋他哥,但是谁记得是哪个鸟人第二次环球旅行?地球人都清楚,第一个踏上美洲的那位是哥伦布,没错,弟伦布他哥,但是谁清楚接着踏上美洲的是谁啊?《变形金刚》里,提起霸天虎,谁人不说威震天!但何人记得万年老二红蜘蛛啊?
我悄悄拉了拉杨漫的手,这个时候,小朋友手拉手正常得紧,只是心思单不单纯就不知道了:“别气馁嘛!大不小我教你认真地复习,争取下一次……”
“超过你!”杨漫没等我说完就插嘴了。
“梦!”我重读,“最多下次让你这个第二名别再比我少那么多分。”
“你!”明显感觉得出,手被握得更紧,那是气愤所指应滴,可惜杨漫到底没多大的词汇积累,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她看到杨菊脸上的笑容似乎不怀好意,撇开了我,你到她那边去了,“你高兴啥呀,全班第三?”
“……”不止是杨菊,连我也无语了。于是,俺很识时务啥也没说,双眼全神贯注看着节目,忽然感觉到这些无聊老套的节目是多么地有聊新颖啊!瞪眼去吧!俺不鸟你们了。
随着所有节目地告罄,大家收拾好了教室,各回各家。
跟在老政府身边慢慢走回家,路过信用社时,我又想起了里面那些员工怀疑的眼神,我酝酿了好久,终于开口:“爸爸,我要身份证。”
“你要什么?”街上吵闹,老政府听不太清楚。
我重复了一遍,简答的七个字。
“你知道身份证是什么吗?”